一夜迷乱:黑道大叔别过来-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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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疯了,这个欧阳福熙太美国式了,太开放了,什么话题都敢讲。
再和她谈论下去,她就要得心脏病了。
“哦,原来你们俩还没有经历过啊,真可惜,其实,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作爱,是一种幸福和享受,就像,我和非夺哥一样,是双方的幸福和享受。”
轰……
伍衣衣的脸,真的红透了。
能不能不说这个话题啊啊啊啊啊。
伍衣衣都不敢去看福熙了,胡乱转动着眼珠子,看着其他地方。
尴尬啊。
福熙浅笑着,看着伍衣衣羞涩的表情,已经确定,她肯定没有和非夺哥经历过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否则她不会这么羞涩。
“好了,都走累了,我们下去喝点饮料吧,歇歇。”
伍衣衣巴不得这个娇小姐能够转移话题,开心地狂点头,“好好好,去喝饮料。”
暗暗甩冷汗啊。
两个人坐在二楼喝饮料。
伍衣衣正要喝橙汁,福熙指着门口说,“哎呀,我的耳环掉在那边了!”
“什么?”伍衣衣转头去看。
果然,在门口地上,有个亮闪闪的小东西。
福熙捶着腿,“哎呀,我都累得不想动弹了,衣衣,麻烦你,能不能帮我捡回来啊?”
伍衣衣想了下,点点头,走过去拾起来那个小耳环。
福熙趁着这个空隙,快速在伍衣衣的饮料里加了些东西。
那些粉末,融化进饮料里,迅速就变得无影无踪。
福熙赶紧又坐好了,笑着看向伍衣衣,伸过去小手,“太谢谢你了,衣衣,你真好,我真开心能够认识你这个朋友。”
伍衣衣将耳环递给福熙,坐下,端过去杯子,咕咚咕咚喝光了。
真是又渴又累啊!
霍老大!我陪着你老婆逛街,这是要收劳务费的!
老娘的腿都要累断了!
伍衣衣在脑袋里快速地打着小九九。
福熙看了看时间,遗憾地说,“我待会还要回去给非夺哥煲汤,不能送你回去了。你能打车自己回学校吗?”
☆、好热好热6
伍衣衣摆摆手,“你不用管我的,我对这里很熟,我坐公交车回去就好,你有事你先忙去吧。”
福熙一口饮料都没喝,站起来,笑着说,“那我们一起走吧?”
“好。”伍衣衣瞟了眼福熙的饮料,暗暗叹息。
真是浪费啊,这位小姐嚷着口渴进来喝饮料,可是一口都没喝,就要走了,纯粹就是浪费银子。
霍老大的老婆,真是善于浪费。
两个女孩子一起走出商场,石鹰已经在汽车旁边打开了车门。
福熙朝伍衣衣摆手作别,“衣衣,今天好开心啊,有你陪着我,我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我们改天再一起逛街好吗?”
伍衣衣巴不得这个娇小姐赶紧地走,就点点头,“别客气了,都是朋友。拜拜。”
伍衣衣看着福熙上了车,开走,她那才向着公交车站走去。
福熙坐上汽车,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无踪了。
“她已经喝下去了药。”
福熙冰冷的眼睛里,冒着一丛丛的狠戾。
石鹰点头,“好。大概几分钟之后就会发作。”
“那远远地跟上她,别让她发现。”
“是。”
石鹰将汽车调转方向,远远跟着伍衣衣。
伍衣衣看了看手机时间,距离放学还有半个小时,正好,她坐着公交车回到学校,正好阿忠大叔就来接她了。
伍衣衣打了个帅气的响指,向前面走去。
突然!
一阵头晕□□!
伍衣衣赶紧站住,不敢再往前面走了。
头晕,还是头晕。
伍衣衣赶紧扶住旁边一根柱子,身子靠过去,调整一下。
可能是太累了,大脑有点供血不足吧。
估计歇歇就会没事了。
原来她有时候来大姨妈,也会有短暂的头晕现象,都是停在哪里歇一下就能缓过来。
伍衣衣站在那里,闭上眼睛,深呼吸。
睁开眼睛,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扶着额头赶忙又闭上了眼睛。
怎么这次的眩晕来得这么厉害?
脑袋里嗡嗡直响,好像太阳穴都在突突地乱跳。
伍衣衣觉得喘气都困难了,手脚无力。
不好!不会是什么急病?
伍衣衣想要打开包包拿手机给韩江廷打电话求助,刚刚弯腰,一阵黑幕□□,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这里有人晕倒了!”一个女孩子惊叫道。
一辆汽车适时地停在了旁边,下来一个冷酷的帅男人,他点点头说,“没关系,这是我妹妹。”
然后,石鹰抱起来伍衣衣,放在汽车后排,开走了汽车。
霍非夺在前面讲着话,言辞犀利而又精准,下面的人全都听得非常认真。
一片掌声,他结束了讲话,走下来。
“老大,讲得真是太好了!有深度!有冲击性!”
顾在远巴结着霍非夺,朝他竖起大拇指。
霍非夺瞟了顾在远一眼,直接掏出来手机,将静音改成了响声。
“今天晚上我不回老别墅了,我就跟福熙说我出差了,和你一起出去两天,周一才回来。你到时候不要说破了。”
顾在远张大嘴巴,“哟,老大,你这是要和伍衣衣静悄悄地去过你们二人的甜蜜小周末去了?”
☆、好热好热7
霍非夺又去看时间,“她快要放学了,阿忠应该过去了。”
“老大,为什么你说谎,却是我去面对暴风骤雨呢?我干脆关机好了,免得被你家福熙小姐来回地盘问。”
“你敢!想和我练练了?”
顾在远恨得牙痒痒,“好吧好吧,你家那个妒妇,就交给我好了。真是的,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啊!”
霍非夺奸商地笑了下,“你都招认了,那改天就算算欠我多少,从上辈子至今,一共欠了多少利息。”
顾在远鼻孔朝天,气得哼哼的,“我认栽了还不行?”
一想到从今晚就要和伍衣衣共同相处,不管是做什么,都是非常甜蜜的。霍非夺薄唇边绽放了一抹微笑。
伍衣衣毫无意识地躺在汽车后排,随着汽车的颠簸,小身体微微晃动几下。
福熙阴笑着转脸看了看伍衣衣,不屑地说,“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很突出的地方啊?我看着也不算很漂亮,个子也没有我高,又没有我懂得撒娇,真不知道非夺哥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喜欢这种女人?”
石鹰开着车,一语不发。
福熙的手机响了,福熙吓一跳,抬起来一看,吓得赶紧跟石鹰说,“怎么办,是非夺哥来电话!他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石鹰蹙了蹙眉头,想了下,沉稳地说,“应该不会的。霍非夺应该不会知道什么,你先听听他什么意思。”
“噢。”福熙心虚地深呼吸好几口,抚了抚胸,那才接通了,颤巍巍小心地说,“非夺哥吗?”
霍非夺冷酷的声音钻了过来,“嗯,是我。我公司有个事情,马上就和顾在远飞去意大利,要周一才能回来。你在家里乖乖的。实在寂寞可以回美国。”
福熙松了一口气,“你晚饭都不吃了吗?这么急着走?”
脸上却是暗喜的神色。
“嗯,事情很急,已经订好了待会的飞机。就这样吧。有事再打电话。”
“好的。”
福熙扣断电话,马上就笑了起来,转脸对着石鹰说,“太好了!天助我也!知道吗?非夺哥今晚就要出国,去意大利,周一才回来。所以,这个伍衣衣出了任何情况,他都没法管了。这个丫头,随便我们怎么处置了。”
石鹰看了福熙一眼,“还是要稳妥一些好,万一被霍非夺抓到是我们做的,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福熙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有些害怕,还有些气愤,“就是非夺哥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又不是别人,他能把我怎么样?难不成,还会为了一个丫头就跟我翻脸吗?”
石鹰幽幽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霍非夺十分在乎这个女人,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福熙不吱声了。
石鹰劝她,“所以,这件事情,我们要做得漂亮一点,弄成我们俩都不在现场的样子,而且要让这件事看上去特别像个意外。”
福熙点点头。
大学门口停着一辆豪车。
司机坐在驾驶座,打了个哈欠,看向副驾驶的阿忠,问,“忠哥,咱们跑来这里干什么啊?”
☆、好热好热8
阿忠向门口看着,“接老大的女人。你这不是废话嘛!”
“赌场那边出了那么大乱子,咱们都不管,直接跑来就是为了接个女人?”
阿忠蹙起眉头,“赌场再乱,也不算什么大事,和这个丫头相比,屁也不是。我警告你,在伍衣衣跟前,你管好你嘴巴,千万不要得罪这个丫头,小心脑袋不结实。”
司机那才吓一跳,赶紧坐直了身子。
阿忠第N次去看腕表,叹息,“哎哟我的祖奶奶哦,怎么还不出来啊,我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女人就是麻烦,真磨叽!”
没有办法,等人就是这样,需要无限的耐心。
阿忠无奈地抓抓头发,疲倦地向靠背靠了靠身子,还是要往门口看去。
会议刚刚结束,霍非夺就急速向外面走。
顾在远颠颠地尾随着霍非夺,叫嚷着,“晚上的酒宴你不去了吗?”
霍非夺头也不回,依旧快速走着,“废话!我可能去吗?”
“那好吧,那就只能我去了。”
霍非夺交代着,步履如风,“你记住,你已经跟着我去意大利了。”
“知道了,错不了!我最会演戏了,台词不会出错的!”
顾在远看着霍非夺一副倦鸟归巢的背影,禁不住叹息,“哎唷,真受不了了,老大就这么迫不及待?”
顾在远抓抓头发,歪歪脑袋,不敢置信。
然后开始慨叹,“那个黄毛丫头也太有福气了吧,竟然勾得我们不近女色的老大都要开始吃荤了?黄毛丫头如果去买彩票,肯定中头奖,丫的太有福了!”
霍非夺跳上汽车,朗声说,“望海别墅!”
“是,老大!”
司机平稳地开着车,霍非夺就抬起手腕,不断地看腕表,自语着,“应该接到那个丫头了吧?我应该最好赶在那丫头之前先到家。”
一转脸,看到路边的花店,马上叫道,“停车!”
司机吓一跳,赶紧踩刹车。
后面的一溜烟的汽车都跟着急踩刹车。
有人想骂,一看前面的汽车和车牌号码,顿时无语了,缩缩脖子。
霍非夺跳下汽车,跑进花店,问道,“送给喜欢的女人什么花好?除了玫瑰。”
玫瑰太俗了,到处都能看到。恶心哦。
买花的女孩子转脸一看,顿时呆掉了。
哇塞,天上掉下来一个超帅的电影明星哦!哦不,比电影明星还有气质,还有范儿,还要帅!
OMG……满头的星星啊……
霍非夺看着里面的花,有点急躁,“到底送什么花?”
“啊?噢……”女孩子那才缓过来,擦擦嘴角的口水,笑眯眯地说,“那就郁金香?表示情意绵绵?”
霍非夺挑眉头,点头,“好,来一束。”
女孩子一面拿花,一面说,“风信子也不错的哦,代表着不敢表露的爱。”
霍非夺想了下,点头,“那也来一束。”
女孩子包好了鲜花,递给霍非夺,霍非夺接过去花,看了看,略略满意地微笑,“不错,很好看。”
女孩子马上就花痴地不行了,“是吧?你喜欢就好啊。”
☆、好热好热9
霍非夺转身走了。
女孩子还在花痴中。
过了一会儿,她那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喊,“喂!那位大帅哥!你还没给钱呢!”
原来帅哥都是用来迷惑卖家的啊!
“叫什么叫!我们老大才不会欠你的这点小钱!统共多少钱?”一个黑壮汉手里握着一沓现金,凶巴巴地看着女孩子。
霍非夺抱着一大捧鲜花,想着伍衣衣看到这些花,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禁不住暗暗笑了。
唉,那个丫头如果和他一样,不太懂得花语,买了这些花,她也看不懂啊。
霍非夺突然拍着自己脑袋,自语着,“我现在怎么这样白痴?捧着一束花,像个傻瓜一样!我竟然也做这么脑残的事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阿忠等来等去,等得焦急不已。
他下了车,吸了好多烟,地上一堆烟蒂。
“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回来?”
阿忠烦了,招招手,唤出来另外一辆车里的几个小弟,说,“你们几个,进去找找伍衣衣!”
“是!”
等了一会儿,几个小子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纷纷叫着,“忠哥!忠哥!伍衣衣今天下午都没有去学校!”
“什么!”阿忠瞪大眼睛,手里的香烟,狠狠丢在了地上。
石鹰将伍衣衣扛到一个总统套房里,丢在床、上。
福熙站在旁边看着,冷冷地说,“你不要怨我这样对你,实在是没有办法,谁让你想要抢走我的男人呢?石鹰,给她注射春药!”
“嗯。”
石鹰应着,找出来注射器,将春药注射液,一点点推进了伍衣衣的胳膊里。
福熙笑着说,“过上半个小时,她就会又热又焦躁地醒过来了,那时候,谁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