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双重人格:娇妻打包带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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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不敬?)
司徒熠的反应还挺快,立刻从善如流的回道“您好,我是司徒熠,小狐狸的朋友。”
胡大人漠然的瞥我一眼,语调平平的问“你是基督教徒嘛?”
司徒熠当然说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胡大人才将注意力转向我。
不要夸赞我料事如神,除了楼下收电费的小张之外,每个能进入我家的男性朋友都回答过这个问题,只要答案是否定的,就会被我爹拉入黑名单里。值得一提的是,我爹娘都是无神论者。文文十九岁时就生下了我,也正是因为如此,我爹强行灌输我某些思想,直接导致我和我妹妹五岁时就被教堂里的sheng水洗礼过了,而后一直遵从主的指引,严格杜绝结前绝性行为。文文总说胡大人有先见之明,后来网络盛行腹黑一词,我特想光荣的告诉大家“论起腹黑,我家胡大人是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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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熠第一次登门就不走运的撞见了我爹娘,这导致美味火锅直接变无味火锅了。倒不是心态问题,而是蘸料不够。
话说,所有的基督教徒都知道,饭前祷告是必不可少的,每次祷告之后我就会想起一位大叔闭着眼睛,虔诚的祷告着“感谢主赐我的卤煮”睁眼之后大喊“哪个孙子给端走了?!”的场景。(此处出于某相声段子。)
而这种事也出现了我家的饭桌上,我只不过闭眼几秒钟,再睁眼时小料没了。
“文文,你一个人吃的下两份蘸料嘛?”我没好气的说。
我和司徒熠买了四分蘸料,本来是备用的,没想到胡大人和魔女横空出世,备用是没戏了,可她也不能霸占两份啊。
魔女弯起月牙眼,理所当然的说“吃不下,可是我喜欢麻酱的,也喜欢海鲜的。”
“你是喜欢了,我怎么办啊?”
魔女一边涮着羊肉一边教导我“不要摄取太多盐分,对皮肤不好。”
“胡大人,管管你的女人好不好?”我也不想说出这么貌似大逆不道的话,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可胡大人对魔女的溺爱已经超越一切了,如果我不说,胡大人就假装没看见。
但是,即便我说了,胡大人也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文文说的对。”
您听听,这是什么娘什么爹啊?!能赖我以离家出走威协他们嘛?
送司徒熠离开时,他问我“你和你父母分开多久了?”
我随手折了跟柳条把玩着“从我来这边读书开始就很少见面了。胡大人工作忙,文文离不开他,来看我一般都是胡大人来这边办公事,或者是文文闹腾的厉害。”
“他们总这么突然出现?”
“每次都是!更万恶的是,我每次搬家都像硕鼠一样,但是,胡大人超厉害,无论我怎么搬,他都能找到我。”然后把我的小日子搅合的乱哄哄的,等我适应了文文的闹腾,他们又拍拍屁股走了,你说气不气不人?
司徒熠淡淡的笑了起来“听起来很可怜。”
“可怜倒不至于,其实他们挺疼我的,忽然出现是怕我过的不好,又不肯和他们说。”
“那你对他们说过嘛?”
“我向来报喜不报忧。”我还有个闹腾的妹妹在外,那丫头为了多要点零花钱向来是报忧不报喜,胡大人和魔女毕竟四十多岁的人了,担心一个就很劳神劳心了,能让他们省点儿心就省点吧。
“回去吧,叔叔肯定有话对你说,早聊完早休息,明天去越洋报道。”
看的出司徒熠是个聪明人,但他不了解胡大人的脾气,胡大人不会审问我为什么带陆函以外的男人回家吃饭。但是,他会查!而我,除了被查之外,只能莫莫祈祷,但愿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不会曝光。
这天晚上,我梦到了陆函,梦中的他在生气,还要打我屁股,我一激动从沙发上滚了下来,摔的呲牙咧嘴的。揉着到底也没躲过一劫的臀部时我一直在暗暗数落魔女,都怪她,说什么太久不见想我想的紧,放着干净舒适酒店不住,非要霸占我的卧室。
隔天早上,魔女以一身淡咖色的纱裙妆扮走出了卧室,脸上勾画着无与伦比的精致妆容,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闪烁着梦幻的金光,然而梦幻女郎开口却是这样的……
“黎黎,你家的马桶好丑。”
只是丑不是臭,认便宜吧!
“黎黎,你家的床好难睡。”
有的睡就不错了,我还睡沙发呢!
“黎黎,你家的被子好重,盖起来超不舒服。”
我无言了。
“黎黎……”
“再抱怨我就离家出走!”我气呼呼的打断了她的话茬,免的她一直念叨下去。
某魔女眨巴着水眸,神情无辜的堪比小鹿斑比“我只是想问你怎么不去上班?”
我如梦初醒,抬眼一看挂表,心脏咯噔一下落进了深渊。我胡乱的洗漱了下就匆匆忙忙的出门了,当小白以特效姿态扎进越洋门外的停车位时,刚好九点三十五分,整整迟到三十五分钟啊,真郁闷!
更倒霉的是,我下车时还好死不死的遇上了冷死你不偿命的司徒燚。(抹汗ing…一句话里这么多死,女儿你不死才怪!)
“真早啊。”他冷飕飕的讽刺令我更加心虚了,本想挤出个微笑,抬眼一瞄,正对上他寒冰般的目光,我这颗不甚坚强的小心肝当场就咔嚓嚓的冻结了。
话说,这人太有才了,居然能把一对挺好看的眼珠子当干冰使!
☆、天外飞来路虎车
依照职场经验,迟到又被老板当场抓获时只要低下眉眼,诚惶诚恐的说对不起,不做多余的解释是最不招人厌的,所以,我这么做了。
可司徒燚这家伙根本不吃那一套,长腿一迈,走了。
当然,我很高兴他走了,否则我这无法解冻,但是(你们仔细听听这个但是,要不然会遗憾的。)越洋有个古怪的规定,谁迟到谁为昨天加班的人买早点。
破点小财不算啥,我就当犒劳同胞了,可统计人数的时候我就没有这样的好心态了。
据前台的雨姐姐说,越洋最近接了个活儿,大家都在赶工,昨晚加班的人一共十六个。总共三十人的工作室,加班的居然有二分之一有余。
“这是什么规定啊?太惨无人道了。”我泪眼婆娑的抚着自己的皮夹暗自垂泪,数位饿了一宿的狼同胞们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着,看的我这个肉疼,谁家吃早点吃芝士披萨啊?不嫌油麽?!
我这正郁卒着,忽听有人说道“司徒,谢了。”
司徒燚端着杯咖啡,似笑非笑的瞅着我说“不客气。”
“谢他干嘛?早点是新来的小丫头买的。”不知哪位知情人士插了句嘴。
众人皆点头,瞅着大家那种了然的笑容,忽然觉的哪里不太对劲儿,就在这时,赶来蹭饭的雨姐笑呵呵的刮了我鼻子一下“小傻妞儿,你被司徒涮了。”
“嗯?!”
“工作室里可是一视同仁的。他也迟到了,买早点的钱应该你俩分摊。”
“不会吧?”我愣愣的望向话题男主角。
司徒燚敛起唇边微笑的弧度,面无惭色的说“看什么?怪你自己蠢!”
我泪目…这是老板该有的态度该说的话嘛?!
虽然第一天上班就被司徒燚敲了一笔,但是,越洋的工作氛围挺不错的,大家很直爽,也很照顾新人,嘻嘻笑笑笑的交谈中,我觉的自己阴霾了多少天的心情有了放晴的兆头。怪不的发小总对心情低落的人说,人的精力有限,当你跌入低谷时最理智最妥善的处理方法就是转移注意力,当然,前提是没直接跌死。
到了下班时分,大家陆陆续续的离开,我处理好了老师的考卷,也就是同部门的何俊发布给我的小任务也离开了工作室。
司徒熠似乎掐准了时间似的,车子刚驶上大路,我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我把迟到一事告诉他了,他并没表现出惊讶,估计是司徒燚投诉我了。
“你俩谁是哥哥?”我好奇的问。
他愣了愣才道“如果按照出现的时间来算,我比他早。”
我觉的他的措辞有点怪,但也没多想,又闲聊了一会就结束通话了。
原本这天还算平稳愉快,可上帝非要戏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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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叫飞来横祸嘛?
如果你勤勤恳恳工作,认认真真生活,不去报复劈腿的前男友,也不去杞人忧天,只是开着自己的爱车规规矩矩的行驶着,忽然冲出辆彪悍的路虎,直奔着你的车屁股来一下,你就能充分的理解了。
而我很“荣幸”的体验了一把。当时我刚刚驶下道,正准备开车进小区,忽觉车身一震,而后,我的脑袋和挡风玻璃亲密接触了,再然后?!废话,当然是昏过去了。
醒来时,我在病房里,文文哭的泪人儿似的,胡大人则面若寒霜的瞪着我道“考驾照时没学过,开车要系安全带嘛?”
我一阵心虚,为了逃避胡大人的训斥,我扁嘴瞅向我娘,可怜巴巴的道“文文,胡大人骂我。”
“你确实该骂。”有道好听且熟悉的男声加入了对话,因为在病床上躺着,我没看到病房里还有人,但是,我却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司徒熠。我出车祸的地方就在小区门口,而最近的医院的就是他工作的地方,他会在这倒是不足为奇。
后来听我娘说,我完整的脑袋是毁在一个醉酒司机的手里了。我这个气愤啊,要不是头上有伤,我会给他一板砖,但是,胡大人比我动作快多了,路虎男来跟我道歉的时候是坐轮椅进来的。看出胡大人疼女心切了吧?反正我是看出来了!
这还不止呢,我醒来没多久,胡大人就想帮我办理转院手续,原因只是,这家医院的消毒水味太重。
其实我的伤势不重,才缝了四针而已(女儿,你有被虐倾向吧?要不然多缝几针?)我一心惦记着工作的事想回家去边干活边养伤。不是我敬业,而是老板太冷漠,我上班第一天就迟到,晚上又被撞进医院了。恐怕不修养个四五天都是去不了公司了,万一司徒燚一个不开心炒了我怎么办?我试用期都没过,炒掉我又不用补贴薪金。(瞧我女儿多会算计!)
可胡大人不同意我回家,这种时刻,司徒熠又发扬他的雷锋精神了。他帮忙换了调了间单人病房,还买了除味的空气清洗剂。巡视病房时会陪我聊几句,免得我闷出蘑菇来。
这晚,司徒熠趁着胡大人和文文给我去张罗吃食,给我送来些胡大人不允许我吃的零食。
我感动的热泪盈眶,一边磕着他偷运的好吃的一边咕哝“如果司徒的心肠有你一半热就好了。”
司徒熠笑的很无奈“司徒说自己没心。”
我未经大脑的问了句“被狗吃了?”
他朗声大笑“被司徒听到一定送你个脑瓜蹦儿。”
我连忙摆手“我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告诉他。”
“其实,你不用怕他,司徒只是嘴下不留情,性子有点冷。”
“和胡大人有点像。”我家胡大人就不太讨人喜欢,只是,我和胡大人比较熟,所以,可以抵御他的冰冷。
司徒熠若有所思的颔首“是挺像的,尤其是动手的时候。”
我狐疑的眨眨眼睛“你看到胡大人动手了?”
他好笑的点头“他们就在医院的走廊里打起来了,为了拉开叔叔,我还得了点纪念品呢。”
“你挨打了?”我错愕的问。
他握着自己的左肩道“淤青还没消呢。”
我抚慰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有没有索要医药费啊?”
司徒熠轻戳了我头上的纱布一下“都伤成这样了,还拿我寻开心。”
我咯咯的笑“伤员也有寻开心的权利。”
“告诉你个噩耗,你就笑不出来了。”他半真半假的道。
“从我和陆函……”忽觉失言,我不自在的笑了下,继续道“从我辞职开始,就没一件顺心事,我已经麻木了。”
司徒熠的目光似乎更加柔和了,看起来像珍珠一样光润舒服“不想说说你的故事嘛?适当的倾诉可以促进伤口痊愈。”
☆、班门弄斧会杯具
从我发现陆函劈腿起,我就像个胀鼓鼓的气球一样,内心是空的,可也充满了委屈的气体。如果不释放,内心会一直被这种有害无益的情绪侵占着,什么都进不去。
可对一个认识不足一周的男人说这种话似乎不太合适,所以,我对司徒熠说“只是个狗血的黑色笑话。”一个我用八个月的耐心,爱心,真心经营的黑色笑话。
他体贴的饶过了这个话题,笑问“要不要听那个噩耗?”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我坐直身子,等待再受打击,说真的,我并不怕,因为,我觉的他在逗我玩。
他笑盈盈的说“叔叔把小白卖了。”
我脸色一僵,而后,眼圈慢慢的红了,水气在眼底氤氲了许久,最终没忍住,汇聚成泪落了下来。
那可是陪了我N多个日日夜夜的小白啊,除了我的家人,发小之外,我最爱最离不开的就是它。小白是那么的忠诚,只要一点点油钱就能带着我跨越千山万水,买下它的那天我就郑重允诺,我会对它好一辈子,直到它老的走不动了也要不离不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