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双重人格:娇妻打包带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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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甩掉他,我钻进了一条车子无法通过的胡同,进去之后才发现,这就是拍流氓的那条路。
天空阴霾一片,雨丝洋洋洒洒,胡同里比往常更暗,身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我知道那不是陆函,因为陆函脚步偏重,而身后的人像个背后灵,脚步声微乎其微。
我忽然有点害怕,担心是那个流氓在这埋伏着,一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寻找板砖。
这个习惯是在初中时养成的,那时候有几个坏学生总欺负我。起初,发小总是帮着我,后来,她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她把第一块板砖交到了我手中。不得不说的是,板砖的威吓效果和实用度都是一等一的,只是一个女人手拎板砖的形象实在说不上好。
我刚将板砖放进包里(似乎就是之前那块,感谢小王没把它当物证拿走。)身后的人就拍上了我的肩膀。几乎未经大脑,背包飞了出去。可“背后灵”似乎早有准备,所以,承载着板砖的包砸在了墙壁上。
“咚”的一声,包掉在了地上,避过一击的“背后灵”急声道“别跑,小狐狸。”
略显耳熟的声音拉住了我的脚步,回眸一看,我乐了,原来不是流氓,而是那个帅医生。一问才知道,他正准备去接班,结果看到我神色匆匆好似躲什么似的就跟过来了,完全是一片好意,我却差点给这个古道热肠的好心人一板砖,汗颜啊……
“黎黎!”我和司徒熠正交谈着,陆函快步进了胡同,一见我和司徒熠并肩而立,二话不说就将我们隔开了。
“你怎么警惕性这么低?和不认识的人就说说笑笑?”鲜少动怒的陆函不悦的数落着我,长眉拧到了一起。
我挣开臂上的大手,漠然的说“我不是你的责任了,他也不是陌生人,就算是,他也没伤害到我。”
陆函恍然有所觉,可他只是微愣了下,似乎刚刚记起我们已非情侣。可他并未因此而改变自己的态度。
“走吧,我送你回家。”这句话我听了不下百次,每次都觉甜蜜,只有这次苦涩交织。
“我再重复一边,我不是你的责任,你不需要管这些了。”我挺直了腰杆,不想让自己的脆弱和辛酸暴露出来。
陆函叹了口气,柔声说道“我想和你谈谈你的工作。”
“我已经决定辞职了。”我绕开了他,擦肩而过时轻声说了句“再也不见!”
陆函没再执着,司徒熠默不作声的跟了过来,安静的胡同里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细雨砸在身上的唰唰细响,昏暗的路灯将影子拖的长长的。
直到进了小区之后,司徒熠才开口询问我是不是需要工作,我轻描淡写的回了几句,他说帮我留意一下,互换了电话号码之后便离开了。
我并没抱太大希望,但是,三天之后,我却接到了【越洋】工作室的电话,那的人事部通知我去面试。
我决定去试试,至于EC那里只能等,虽然不该也不想这么说,但是陆函确实会帮我搞定的。
越洋工作室不在CBD商业圈内,而是设在一处商住两用的日式社区里。社区内整洁有序,甬道两侧都是樱花树,可惜季节不对,看不到樱花怒放的场景。虽然我不喜欢日本,但是,那些三层的木楼着实可爱。
毕竟很久没换工作了,踏进这家规模不大的公司我还真有些紧张,可是,见了面试官后反而放松下来了,因为,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司徒熠,你怎么在这?”我惊讶的瞅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脑筋有点转不过来。
对面的男人目光冷漠,语气平淡“你认错了,我不是司徒熠。”
☆、魔女来了,快跑
稍作斟酌后,卡壳的大脑“叮”的一闪,我扬起了唇角“你们是双胞胎?”
他随意的点了下头,而后开始面试工作,我表现的如何我不做评价,但说他的表现吧,实在是酷了点。
脸上没有表情,语调没有波动,精锐眼神的让人想逃。我知道同卵双胞胎的性格大多南辕北辙,所以,并没惊讶,只是觉的时间好漫长,好在他的效率很高,问题不多,对我的画稿和简历也没表现出有兴趣。
就如所有的面试一样,谈话结束后,他让我回去等通知,我颔首称是。
出门前,他冷冷的说了句“你占了我的车位。”
我道歉,我汗颜,我不知道那个空车位是他专属的。可是下楼后我就不内疚了,因为,小白身后横着一亮霸道的黑色奥迪,要知道这可是某人的专用车位,会干这事儿的人除了那个冷冰冰的面试官还有谁?!
我垂头丧气的返回越洋,走进去之后,我才意识到,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不过,这难不住我。
“你好,请问司徒先生的办公室在哪?”我笑盈盈的请教前台小姐。
她一边修着手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工作室有两个姓司徒的,都是先生,你找哪一位?”
我一直认为姓司徒的人挺少的,莫非,这里是家族企业?!想到这,我忽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我不知道司徒熠的孪生兄弟是啥职位。
我汗滴滴的笑“就是刚刚给我面试的那一个,我只知道他的弟弟或者哥哥叫司徒熠。”
前台小姐纳闷儿的瞅着我“你是不是弄错了?”
“嗯?!”
“这的老板就叫司徒熠,什么哥哥弟弟的?”
“啊?!”
前台小姐被呆头鹅似的模样逗笑了“别啊了,司徒就在你身后。”
“哦!”我回眸,果然见到了那张没有温度的脸。
“怎么又回来了?”他的脸上有了一点点表情,状似…不耐。
还好意思问,明明是你故意整我,大热天的,溜我很好玩嘛?!
我很想这么说,但是,人家可是面试官,哦,不对,是老板兼面试官,我就是撞猪身上了也知道这个人得罪不得。
“我占用了您的车位。”我委婉的提醒他做的“好事”,措辞没问题吧?可他那张脸比板砖还冷硬,丢给我一串车钥匙便不发一语的上楼了。
前台小姐见我不知如何是好,笑呵呵的提点道“司徒的意思是,你自己去挪车,然后把车钥匙送回来。”看情况,很了解自己老板做了什么。
我苦涩的勾唇而笑“他还挺放心。”
那可是四个圈的车,跟我家的小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就不怕我技术不佳,把他车刮花了。
“他就那德行,别往心里去。”前台小姐不以为意的道。
好霸气啊,居然这么说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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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越洋之后,我打给了司徒熠。毕竟,他是介绍人,无论成与不成,我都应该告诉人家一声,就算请他吃顿饭都是应尽应为的。可他的电话占线,估计是在工作。到了下午时分我接到司徒熠的电话,他开口便道“小狐狸,请客吧,司徒决定聘用你了。”
我满口答应,本想请他吃顿大餐,可是他却要吃火锅,我本来就是火锅控,这么经济实惠又美味的选择,我自然没有异议,我带他去了我街角那家环境最好最干净的火锅店,可是,大热天吃火锅的人还真不少,店内客满。
我问司徒熠等着还是换地儿,他说附近没有比这更好的火锅店了,于是,我们开始等待,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我光喝水都快喝饱了。
我实在等不下去了,对他说“要不然去我家吃吧,这里的材料可以外带。”
他有些惊讶,随即,笑盈盈的问“不麻烦嘛?”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提议很唐突,毕竟,我们不是很要好的朋友。
可话都说出来了,再收回去似乎不太妥当。
“不麻烦,我经常这么干。”我脱口而出,旋即又觉的自己的措辞很别扭,于是补了句“我是说,我经常把东西带回家吃。我一个朋友说过,能打包汤底的火锅店最卫生。”
说这话的人再也不会陪我吃饭了,想起陆函那个混蛋,我有些怔然。就这么个空档,司徒熠和服务生要了菜单,开始点餐了。
“吃辣嘛?”司徒熠细心的问我。
“吃。”我是辣椒狂人。
“今天不吃可以嘛?”
“你不吃辣?”
他似笑非笑的摇头“眼瞳黑而不亮,眼白泛红,内有虚火,不宜吃辣。”
我垂眸,视线定在菜单上,眼睛酸酸的,但我知道,这不是虚火所致。
他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告诉我,他也知道。
去往我家的路上,我问起了他双胞胎兄弟的事,司徒熠似乎愣了下,而后才道“他是司徒燚,四个火字的燚。”
我了然一笑“你父母真个性,不过,这种同音不同字的名字,会不会造成不便?”
“我们很少在同一场合出现,生活圈和朋友圈也是分开的,一般不会引起误会。”他如是回应完便聊起了别的话题,一路说说笑笑的倒也不拘谨。
我把司徒熠领进了我的小公寓,一进门,忽觉脚下有异物,抬脚一看,是个亮闪闪的耳扣,一个不属于我的耳扣。
不安感油然而生,我蹙眉抬眸,望向客厅,原本应该整齐有序的茶几上摆着吃剩的西瓜皮西瓜子,黄灿灿的大木瓜,还有几坨吸满西瓜汁的纸巾,状似什么我就不说了。
这还不算,地毯上还摊放着一个大号手提箱,衣物乱的好像被七八只猫刨过一样。
不安感转成怒火忽的烧了起来,我气势汹汹的直奔卧室,难以自控的踹了房门一脚“黎文文,你给我出来!”
一阵悉悉索索的清响之后,房门被拉开了,身材很魔鬼,脸蛋很天使的某女将我抱了个满怀“宝贝,想死你了。有没有想我?诶~你好像瘦了,胸部缩水了哟,没关系,我买了木瓜,木瓜炖牛奶丰胸又美白…”
我多想把手里的火锅料丢在她头上,可是,如果我敢这么做,她就敢把我的小窝掀了。
“你一定要以这样的方式出场嘛?”我神色不善的问。
某女眨眨美眸,嗔怪道“人家只是太累了,没来得及收拾…诶,有帅哥。”她的注意力忽然转移,向着手拎各种菜品的司徒熠走了过去,依照我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会好好的调戏人家一番。
“黎文文,你不要吓人家!”我赶忙过去阻拦,可是某女的魔爪已经抚上了司徒熠的脸颊“帅弟弟,你几岁?做什么工作啊?和我家黎黎什么关系?”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会这样。
“你往后站,别吓到人家。”我强行挤开某魔女,一百个抱歉的对司徒熠说“不好意思,我改天再请你吃饭吧。”
“没关系。”司徒熠笑的极不自然,显然没被这么对待过,我指的是被某女调戏。
“我先走了,改天见。”司徒熠将手中的菜品放在茶几上,转身欲走,某女一个闪身,拦住了他的去路“别走啊,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你已经在打扰了。”话一出口,我立刻后悔了。
某女美眸一撑,一手叉腰,一手用力戳我的脑门“你个小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我做了好一个多小时飞机,三十分钟的大巴,还要闻出租车里的异味,几乎是历尽千辛万苦的来看你,你竟然嫌我碍事。”
我急忙捂住自己的额头“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嘛?”
“跟我道歉。”她趾高气昂的说。
为了不被魔音穿脑,我忍气吞声的垂下了脑袋“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
☆、腹黑鼻祖初亮相
由于我的认错态度良好,又有帅哥在场,某女大慈大悲的放了我一马,继而将我轰进了厨房,司徒熠则很有危机意识紧随而至。
“小狐狸,她是你亲戚还是你朋友?”
“她是我的直系亲属,不成材的妈。”我一边清洗火锅锅一边回答。
司徒熠微怔,而后,哑然失笑“阿姨真开朗。”
我无可奈何的叹息“那是开朗嘛?明明是吓死人不偿命。”
话说,就我这个亲娘绝对是天上少有,地上难求。说她胸大无脑吧,和人吵架时她脑筋转的可快了。可你说她精明吧,没人管她,她就能饿死自己,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见到帅哥就双眼放光,哪怕是小正太都逃不过她的魔爪,所以,从幼儿园到小学,我从没让她送过。
“阿姨很年轻。”他换了个方向夸赞我娘,这话确实不假,不过,就她买保养品的钱比我生活总开销还大,要是不年轻,她都对不起那些瓶瓶罐罐。
正说着话,正主儿施施然的进了厨房,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道“黎黎,你把陆函踹了?”
“去吃你的木瓜。”我没好气的说。
魔女黛眉微拧,刚要数落我,门铃忽然响了,她无暇搭理我,席卷着一阵香风奔向了玄关。
我陡然一惊,抓着司徒熠低声叮嘱“如果胡大人问你是基督教徒嘛,你就回答是,千万别犹豫。”
司徒熠满眼的茫然,但是,他很听话的应允了下来。
不多时,一容貌帅气,气质冰冷,所有女孩见到都会多看两眼的帅蜀黍走进厨房,我忽然意识到,我没给司徒熠解释,胡大人就是我爹。
“你是谁?”胡大人面无表情的问司徒熠,眼底隐藏着老狐狸的狡诈和狼王的锐利。(汗一下,话说,这么说我爹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