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缉令:女人,你站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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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多乖巧多善良多好的女孩啊。”君老夫人和君夫人一人一边握住莫浅的两只手,“不要太见外,叫奶奶就行了。”
“对!对!叫妈就行了。”
“啊?”莫浅望着君夫人,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呃……不对,叫伯母就行,哦呵呵呵……”君夫人抬起一只手遮住半张脸轻笑。
“咳!咳!咳!”君老爷子不自然的掩嘴咳了几声。
君老夫人见状,马上又说:“那老头子的意思是叫你也别跟他客气,叫爷爷就行了。喔!对了,我们改怎么叫你才不觉得生分呢?”
“我……”莫浅音调还没发出,便听见君夫人转头问:“尧尧啊,你平常是怎样称呼莫小姐的?”
君傲尧失笑地摇摇头,看着眼前两个活宝,“浅浅。”
“浅浅?真好听!”君夫人的视线再次投放在莫浅身上,“来,浅浅啊,叫声伯母来听听,如果你不介意,跟尧尧一样,叫妈也行!”
莫浅的左耳刚听进君夫人的话,还没来得及消化,右耳又传来君老夫人的声音,“乖浅浅,叫奶奶。”
莫浅望着一左一右两位长辈投注在她身上的热切目光,无措地朝君傲尧望去,哪知君傲尧看见她看过了,“咻”的一下扭过头,望着窗外的大好景色。
抿了抿嘴,莫浅怯怯地喊道:“奶奶,伯母。”
“欸,好,好!”君老夫人和君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咳!咳!咳!”洪亮的咳嗽声再次响起,这次连带拐杖也敲了地面三次。
“爷爷……”莫浅微微张口,唤了一声。
君老爷子表情依旧不怒而威,只是脸上严肃的线条柔和了不少,显然这一声“爷爷”很受用。
三位长辈看见君傲尧伤势没什么大碍,又有人在身边贴身照顾,很快便全员撤退了。
君夫人在撤退之前不忘说道:“尧尧,要跟程医生和平共处哦,不要故意为难程医生,好啦,我们走咯。”
君傲尧听见之后,心里那个憋屈啊,什么?和程深和平共处?要是有个男人天天觊觎着自己的女人,而自己的女人也把他放在心上,他就不信可以和平共处!
偌大的病房顿時陷入沉默,气氛有点意味不明的尴尬,“君傲尧,你的家人可能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了,你要不要向他们解释一下。”
袅袅余音回荡在病房,君傲尧冷着脸说道:“我奶奶他们什么误会都没有,对你亲切完全是因为我而已,你少在那边胡思乱想,自作多情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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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的日子是十分无聊的,君傲尧在熬过了最初的痛苦后,一整天就是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能做。之前工作天天忙得团团转,突然空闲下来,倒是有些无所适从。
现在稍微能动一下,君傲尧就嚷嚷着出院,说医院的伙食不好,空气不好,病服粗糙,穿得他浑身痒。其实他的最终目的不过是不想见到每天来几次病房的程深,确切的说,是不想莫浅在的時候,程深“恰好”来检查他的伤势。
而莫浅呢,除了程深来的時候发了一下呆,倒是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一听到他说医院的食物不合胃口,她就上网查食谱,天天做饭给他吃。病服穿得不舒服,又在别墅拿了几套家居服过来给他换,唯二的缺点就是看程深发呆已经话还是不多。
君傲尧正自个儿腹诽着,莫浅便提着保温瓶和一袋衣服走了进来。女子细心地熬了清淡的鱼汤,又做了几样清淡的小菜。
君傲尧闻着饭菜香,心里的腹诽暂時抛到脑后,开始大快朵颐。这時莫浅便坐在旁边削苹果,长长的苹果皮成圆弧状,没有断开过,削好的苹果又被切成容易入口的一小块,漂亮的摆在盘子上。
君傲尧吃饱饭,用牙签叉起苹果肉,“卡兹卡兹”的吃着,犹如皇帝般享受。莫浅趁他吃苹果的空隙,收拾好餐具到浴室洗干净用环保袋装好。
而后两人无语地盯着电视上的节目,君傲尧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这些日子都是胡乱的擦一下身子,如今却是难受,他动了动身子,想要下病床--
“你别乱动!想要什么跟我说。”莫浅马上阻止他下床。
君傲尧调笑道:“我想去洗澡,你要代劳吗?”
莫浅红着脸说:“可是你这样不方便乱动,还是我打些水来给你擦擦身子算了。”
“你再不让我洗澡,我看我伤势未恢复就先被自己的酸臭味熏死。”说着,他还故意低头嗅了嗅胳肢窝,做出恶心的模样。
莫浅苦笑不得的叹着气,“等我一下。”说完,跑进浴室,调好水温往浴缸放水,接着又搬了两张椅子,一张矮凳进去,再从袋子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和毛巾放在椅子上,最后回到病床边扶着君傲尧走进浴室。
君傲尧望着站在浴室门口的莫浅,好笑道:“你要帮我洗就不要站那么远,如果你只是想眼睛吃我的冰淇淋,倒不如眼睛和手一起吃。”言下之意是不帮他洗澡就关门出去。
莫浅抿抿嘴,不放心说道:“有事叫我,我就站在门外。”
君傲尧看着浴室紧闭的门,想起莫浅就站在门外等着他,不禁心一暖的勾起嘴角。费劲的脱下衣服,小心抬起打石膏的左腿放在浴缸外面,恰好有一张矮凳接住,让他可以最大限度的自在活动。
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君傲尧通体舒畅,随手抓起放在椅子上的毛巾擦拭身体,穿好上衣后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穿上宽松的运动裤。莫浅这样细心周到的设想让君傲尧觉得很窝心。
一切整理好,君傲尧拄着拐杖扶着墙壁往外走,不经意的一瞥,他才看见自己的胡子长出来了,邋里邋遢的,实在不雅。想罢,拄着拐杖朝洗手台走去。
莫浅在门外等着,发现浴室里面安静到有点可怕,用力的拍着叫道:“君傲尧!”
这一喊吓到了君傲尧,一个大动作,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咚咚咚”地掉到地上。浴室门原本就没有上锁,莫浅听见里面突然发出的声响,一下子推开门冲了进去,只见君傲尧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地上一片狼藉。
“我想刮胡子……”君傲尧略带委屈的说,深邃的眼眸晶莹透亮。
莫浅啼笑皆非的看着有点狼狈的男子,受到惊吓的心也放松下来,她拾起地上的瓶瓶罐罐摆放整齐,扶着他坐在椅子上,柔声道:“我帮你刮吧,可是我不太会,你要教我。”
“好。”答应一声,君傲尧开始教她刮胡子的顺序,只有天知道刮一次胡子是否真的有这么多的程序罢了。
君傲尧低下头,莫浅半跪着,手捧着暖暖的水沾湿他的脸,然后挤出洁面乳涂上他的脸按摩,按了几十秒,女子手捧着水轻轻拂过他的脸,绵绵柔柔的,君傲尧睁着眼,想要看清楚她的手,洁面乳的泡沫渗进他的眼睛里,他“哎呀”一声,紧闭双眼。
“怎么了?”莫浅急声问道。
他抬头勉强睁开眼睛,笑得有些傻傻的,“泡沫跑进眼睛里了。”
莫浅一看,果然,他的眼睛已经变得红红的,女子咬了咬唇瓣,连忙拿毛巾给他擦眼睛,“谁让你睁着眼睛的,活该你这样,疼吗?”
她认真的样子宛如清莲一样美丽,身子微微向前倾,轻轻揉着他的眼睛。
“疼。”男子夹带着些许撒娇的口音。
“这样呢?”她扒着他的眼皮盖,轻轻地吹气。
其实君傲尧的眼睛早就好了,可是这女子的馨香不断钻进他的鼻子,让他一再贪恋,最终,他满足地低下头,答道:“嗯,好了。”
莫浅再次捧着水抚上君傲尧的脸,只是这次更加的小心翼翼了,待洗干净他脸上的泡沫之后,她抬起他的头,男子脸上还挂着滴滴水珠,伸手取下毛巾,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脸。
君傲尧此時就像一个听话的小男孩,乖乖的、眼睛眨也舍不得眨,定定地瞧着她,享受他帮她擦脸,是那样的温柔,男子嘴角不禁慢慢扬起来。
擦到半干,莫浅转身取出刮胡水,抹在他嘴边周围,然后涂上泡沫揉出一层厚厚的泡沫,拿起刮胡刀轻轻地刮着。
她一边认真的刮着,一边用毛巾轻擦他的脸。刮胡刀贴着他脸上的肌肤,慢慢地刮起一层厚厚的泡沫,刮过的地方立刻平滑干净。
君傲尧定定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他微低着脸,让女子更加顺手的刮着。她的脸就近在眼前,让她如此温柔地替他刮着,感觉刀片轻柔地在皮肤上滑动,有种刺刺麻麻的感觉。
很小的時候,君傲尧就知道自己拥有很多,年纪小小的他身边就有众多的人围绕,巴结奉承。他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满足他们的一部分,却又不完全满足,只有这样,这些人才会唯你是瞻。
长大后,他充分展现了他的商业头脑,也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她们疯狂的迷恋他,迷恋他的外貌,迷恋他的金钱,迷恋他的地位,迷恋他能给她们所带来的利益……
他与她们玩着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不关情爱,只有利益。他带着她们出入上流社会的宴会,买华贵的珠宝,给她们一切成名的可能。她们感激他,对他百依百顺,甚至有的女人为了这张“长期饭票”用尽手段,可是这一切他都知道。
心情好的時候,他就陪她们玩一玩,自己享受之余也能满足她们的虚荣心,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冷眼看她们互相陷害,互揭对方的丑陋。
他就是这样不断在新欢与旧爱中重复玩着游戏,只是有的時候觉得心里越来越空虚。直到他听见莫浅的声音,他从来不肯相信单凭一把声音就能将他空虚的心填满,可是,不得不承认,第一次听到她开口说话的那一刻,心底涌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第一次用尽手段威胁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其貌不扬、走在街道上也不会回头看一眼的女人。他得到了她的人,却始终进不到她的心。
这个认知让无往不胜的他感到挫败又愤怒,心里仿佛有什么在疯狂滋长,却因为不知缘由而显得焦虑。
此時,君傲尧看着莫浅认真的容颜,内心的渴望又开始疯狂滋长,他知道,她不同于他以往认识的任何女人,自己拥有的一切无法打动她的心,因为她的心早已住进了一个人,满到没有他插手进去的位置。
不过……无论她的心里装着谁,只要她在他身边一天,只要他还不厌倦她,她都别想离开!想到这儿,君傲尧冰冷的眼逐渐恢复温柔,他贪恋的享受着,这种感觉真好,能让她如此温柔对待,他左腿骨折值得了。
莫浅聚精会神的刮着胡子,根本不知道君傲尧想了这么多事情。呼,终于刮好了,拿起湿毛巾,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泡沫痕迹。嗯,第一次刮就刮得那样干净,莫浅顿時觉得好有成就感,想着想着,女子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现一抹清莲般的浅笑。
“好美……”君傲尧迷恋地望着她嘴角边的浅笑,嵌着梨涡的笑容,连眼睛都在笑,美好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他抬起手,略带粗糙茧子的手指划过了她粉红的唇瓣。
“君傲尧?”莫浅微微惊讶地看着他。
“浅浅,你知道吗?”君傲尧一边来回摩挲她的唇角,一边呢喃道:“这是你第一次对我笑,只是对着我笑,只对我绽放的笑容。”
莫浅不着痕迹的躲开他的抚摸,转身在旁边拿来一面小镜子说道:“你看看这样行不行?”
对于她的闪躲,君傲尧怔忡了一下,忽然感觉阴阴的凉意拂遍全身,他伸手过去握着莫浅的手,软软的手心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抬头一看,她脸色泛白的望向浴室外面,明澈的眼眸里带着害怕与不可置信。
君傲尧拄着拐杖站起来,这時才看见浴室外的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是程深,女的不知道是谁,没见过,但她穿着白袍,应该也是这里的医生。
只见那女医生抱住程深的手臂,态度亲昵,而程深没有拒绝,反而坦然接受,还笑着和女医生说话。
这一幕仿佛有一根极其尖锐的刺狠狠地刺痛了莫浅的眼,她看着笑容满面的程深,这个人一下子变得十分陌生,让她几乎认不出来。
她印象中的程深,是不会随便让女人靠近的,他虽然温文有礼,但会刻意与人保持距离,除了她!
难道她珍视十年的记忆一下子就全被打破了吗?
君傲尧站在逐渐褪温的浴室里,冷却下来的却是心中的愤怒,他一手拽着莫浅,一手拄着拐杖,一颠一颤的走出浴室,“程医生这么晚来不怕打扰到病人休息吗?况且,程医生要和女朋友亲密也不该跑到病人房间来!”
面对君傲尧的冷嘲热讽,女医生落落大方的笑道,“不好意思,本来想看看君先生你的伤势,没想到看见你女朋友在帮你刮胡子,所以一時间没有出声。”
“程医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位……?”君傲尧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程深只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