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宠一一天才宝宝流氓妈-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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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寻常那种训练,射击或许是一种不错的甚至对于某些人来说是一种乐趣,但是现在……这已经是一种无止尽的折磨了。
你一定会有这样的经验,当你把视线或者注意力长时间放在一个小东西上面,到最后反而会模糊掉自己的视线和注意力。眼下那个靶心在他们眼中,已经没有最初那样的明显了,视线盯着久一会,那红心就会涣散开。
纪凉看了眼还剩下三分一的子弹,锤了锤酸痛不已的手臂,深呼吸了一口气,正了正精神,正好看见秦易哭丧着一张脸瞅着她,瞄了眼他的身旁的电子板,上面显示的数字:93,。
再看看他脚边上那还一箱子满满的子弹,两箱啊……位置在90,的命中,没达到的话,继续打!所有人都知道,这越往后面,越打越多,命中率只会越来越低。
秦易还算好了,一箱子子弹下来,还有90,的命中率,另外那个同样跟他有两厢遭遇的菊花兄,一箱子还没完,命中率只有八五多,纪凉已经可以断定,当第二箱子射完之后,他的命中率绝对会低于80,。
当烈日变成斜阳,靶场上的枪声,也有最初的整片整片的,变成了零零星星的枪响,完成任务的同志们有的坐,有的躺,总之已经找不到最初来时的那股热情了。
当秦易把最后一个子弹射向耙子,扭头一看身后的显示板上的数字,最终停在了90,整,他高呼一声:“你大爷的,老子是枪神!”然后把枪往边上一扔,真个人倒在了满地的弹壳上,右手已经完全没了知觉了,为了要在两箱内达成目标,越到后面他射击得越慢,为了不拉低命中率!幸好……幸好完成了!
秦易摊尸在地上,告诫自己以后他妈的别再嘴贱了找抽了!
当秦易也宣告完成任务后,整个耙场,就只剩下菊花兄一个和他的半箱子子弹,身边提示板上,红色的71,的命中率更是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就算把剩下的子弹都打完,也不能达到夏禹所要求的标准。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哆哆嗦嗦地往空了的弹匣子里填满子弹,试了几次,却还是没能把已经失去直觉的手臂抬起来,年轻的脸上有着不屈的神情,左手用力地往右手臂锤了几下,用左手抬起右手,对准着靶子,费力地扣下扳机……
砰!
滴——
电子板上的提示音告诉他,那一枪再度失准,命中率又下降了。
“操!”
愤怒地吼了一声,心里积累下的满满的挫败无从发泄,瞅着手里的枪,心里的烦躁更添堵,正想将手里的枪甩到地上,身边突然多了道人影。
一手执枪,抬手,瞄准,扣下扳机!砰——砰——砰——砰……
一气呵成的动作,一连串的枪响,提示板上的命中率稳步地提升!
“纪……纪凉。”已经头昏眼花的菊花兄还是眼尖地看出了来人稍微凹凸的身段,放眼看去,整个军营里除了陈婶外,也就只有她了。
“继续吧!”纪凉扭了下酸疼的后颈!
“这……这样可以吗?”这算作弊吧。
“反正他只是说完成任务,并没规定不可以帮忙吧。”纪凉摸着空空的肚子:“他妈的别墨迹了,早点解决早点吃饭,快饿死了!”夏禹那家伙,老是搞连带的。一个人完成不了任务,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受罪。他小子要不快点达到目标,大家晚饭就一起在这里吃沙子配海风吧。
“对啦!快点搞完吃饭去,去晚了只有剩菜剩饭了。”又有几个哥们走了过来,从箱子里拿起子弹装满自己的枪……
砰!砰!砰……
一连串的枪响再次从靶场响起!
角落的阴影里,夏禹沉默地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助之举,向来严肃的唇上难得地勾起了一小弧度。
当晚,基地食堂里,可以看见一排虎口受伤的通知,哆哆嗦嗦颤抖着手把饭往嘴里送,那样子活像是中风过手脚不受控制,蔚为壮观。
有好奇心甚重的人,凑过去问了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秦大爷肚子正饿得慌,吃饭最烦人打扰,随口嚷了句:“夏禹让我们打手枪,打多了!”
霎时静默!神回答,给跪了!
“噗——”
“秦易你这话说的……”
“你丫打手枪打成这样,都已经阵亡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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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血染的信封
就如黑子所说的:“小同志,你的觉悟还不够啊!”
经过头一天的训练之后,一群人的觉悟终于够了,第二天开始,已经闻枪色变,哪还寻得见最初时候的那股劲头,才短短几天,虎口处就已经被磨出了茧。众人对枪的感情,也经历了一番转变,从最初的欣喜若狂,到后来的闻之色变,再到后来的麻木不仁,到最后终于回归于淡定:枪握于手,了然于心。
“原来武侠片里常说的,剑人合一就是这样的状态啊。”螃蟹君持枪于手,做着一副已然升仙入道的高人模样,边上众人直接一脚踹过去,怒吼:
“你丫才贱人!”
螃蟹君从地板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不理会那群凡夫俗子的粗俗之举,继续爱抚着手里的枪支,这些天来每天都拿它练习,都数不清打了多少子弹,感觉它已经跟自己融为一体了,有它在手,倍感安心。他每天打完它之后,都还要细心地把它擦一擦,然后收起来,纪凉笑话他都把那枪当他的爱人了。
直到看见夏禹又拖出了几大箱黑压压的枪械摆在众人面前,螃蟹君双眼放光,立即喜新厌旧地把旧爱扔到一边去,看着眼前各式的手枪,呆了。
不止螃蟹,可以说除了施清泽外,所有人眼睛都直了!这些天来,他们训练使用的手枪,都是军队里常用的训练枪。但眼前摆放的这些,可不一样了!
之前使用的顶多算个《:文》硬馍馍,色香味《:人》全无,顶多只《:书》能果腹,但眼《:屋》前的这些可不一样了,一道道来自全球各地的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啊:美国M系的14,16,俄国的AK47,比利时的FNC,德国的毛瑟M98,M43,GS36,瑞士的SG550,以色列的加利尔,美国的柯尔特型号手枪,比利时勃朗宁,德国沃尔特手枪……
从冲锋枪到狙击枪再到手枪,应有尽有,可以去办一个小型枪械展览了,也难怪乎他们会把眼睛都看直了。
“喜欢不?”夏禹抱臂环胸。
“喜欢喜欢!”大伙连头也不抬起来看他,眼巴巴地看着那些枪械,恨不得能全部打包回家。
“你们今天的任务很简单,”夏禹指了指那一批枪械:“把所有的枪都摸熟了!要熟到看到其中的一个零件,一个弹簧,脑海里就能出现整个枪相对应的构造。”
虽然也是单调重复着认枪,但比起之前的射击练习,这种已经好上太多了,至少有这么多的枪械,不会有审美疲劳,冲锋枪玩够了可以换个手枪玩玩。
夏禹话刚说完,士兵们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狂热,一窝蜂地冲了过去,抓过枪来,像对待女友一样爱抚着。
纪凉也在努力记着各个枪械的构造,一通电话打到传达室,将她叫了过去。她向夏禹请示了下便到传达室
“小李!”她跟传达室的士兵打了个招呼,小李指了指电话的位置,然后就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纪凉以为是原本局子里的那些兄弟打过来想问下她近况的!她在外头也没其他的亲戚:“喂——”电话彼端一阵沉默,纪凉纳闷着,以为是哪个小子在耍她:“哪个家伙,快说话,不然挂啦!”忙着呢,没这功夫陪这群家伙瞎折腾。
她正想把电话挂上,那头终于有了反应,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在笑,轻轻的笑声的声音,隔着话筒传来,像是在耳边一样,让她听着觉得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你是谁?”
“信应该到了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说着一些不沾边的话,然后就把电话挂上了。
信?什么信?
纪凉皱着眉,瞪着电话看了一会,心里有股不舒服的滋味儿——感觉,像是有什么要发生了。
“小李,有我的信吗?”电话里有提到了信件一说,纪凉顺口问了下。
“我看下!”往信件堆里翻看了一下:“没有哦。怎么了?”看她的脸色有点奇怪。
“唔……没事!可能是别人恶作剧吧。”纪凉说着:“那我先走咯!”
“恩!”小李坐回椅子上,正想继续看书,眼角撇到桌子下边地上一个暗色的信封,他拾起看了下,连忙把已经走出去数米开外的纪凉又唤了回来:“有你的信!掉地上了,没注意到。”小陈笑嘻嘻地把信递给她,又看了眼那个信封,总觉得那信封的颜色有些……诡异。
纪凉接过信封,“谢咯。”也许是当了多年警察养成的习惯,信一到手,她并没有急着马上打开,而是先掂量了下信的重量,很轻!信封很平整,里面装的应该是一张纸类的东西,纪凉隔着信封摸索了遍,之前要过来的时候,她跑去洗了手,手上还带着湿气,这来来回回在信封上摸了一会,手指都染上了色!
这信封的质量问题也太严重了吧,褪色这么严重……这颜色……纪凉心里的嘀咕还没完,看着手指上的红色,把信封凑到鼻下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纪凉心头一紧,这味道她不陌生,可以说在之前时不时地就会碰上:血的味道。
一个血染的信封。
事情果然不简单呢。纪凉没有立刻过去训练室里,回到传达室那边找小李要了个拆信刀,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打开,一张旧照片掉了出来。
“是照片啊。”小李凑了过来看了一眼。
那是一张有点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是两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一男一女。女的还梳着那年代特有的两个麻花辫,一身军绿色的衣服小鸟依人状地倚靠在男人身边,两只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的手臂,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男人同一身绿色的军装,看起来是个不太擅长嬉笑的家伙,面对镜头的时候笑得很僵,但……并不勉强,只是还不习惯。
“哈哈——纪凉,原来你也是红二代啊。”小陈开玩笑地说着。
“啥?”纪凉还在研究着照片以及那个诡异的信封,没细听他的话。
“这女的,不是你妈吗?”小陈指着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眼睛很像哦。”
有些事旁观者清说的就是这样,纪凉开始被那个血染的信封给隐去了太多的注意力,照片的时候也是想去从照片上找出些蛛丝马迹,但并没有去联系自己与照片的关系,反倒是在边上凑热闹的小李,想着这是给纪凉的信,那照片上的人应该是和纪凉有关,所以才得出了那样的结论。
同时也一语点醒了梦中人。
纪凉把照片凑近,仔细看了一下,女人跟自己果然有几分的神似,尤其是眼睛部分,盯着看了会,感觉好像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眼睛一样。
纪凉把信封倒了倒,再没其他的东西,除了那张照片外!
从传达室里离开,纪凉把照片小心地放好,先拿回到宿舍里收好,然后洗了把手才回去继续训练,但注意力已经被分散了一些到那个信件上和那通莫名的电话上。
来电话的人显然是跟信件有关的,那……跟照片上的人呢?
照片上的人又是谁,跟她又有什么关系?父母么?或者是其他亲戚……
像被丢进了一团谜团里,这样的感觉并不舒服,甚至让她有些心情烦躁,使得专注度也下降了不少,手中的枪摸索了大半天,还是没能记住相应的构造。
“纪凉,出来下!”
在一干同情的目光下,纪凉随着夏禹离开训练室。
“怎么回事?”接了通电话回来,人就像失了魂一样。
“没什么。”她自己都一头雾水怎么跟人说,她想到照片上那两个穿着绿军服的人:“夏禹,你能帮我找下人吗?”
“什么人?”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要他帮忙。
“可能……跟我的父母有关的。”她自己也不太确定:“晚些时候我拿个照片给你,你看能不能帮忙找下吧。”
“好。”夏禹允下。
“嗯……谢咯。那我进去训练了。”
“小凉——”
“恩?”
“对我不用说谢这个字。”
“……”纪凉笑了下:“总归是给你添了麻烦。”不知怎么的,她有感觉这次的事不会简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这种感觉吧。
夏禹语塞,无言地目送她进入训练室……
训练结束后纪凉回宿舍一趟把照片拿给了夏禹,隐瞒下了血信封的事。吃过晚饭后,最近被勒令禁烟,没烟可抽就改吃一些小零嘴,来到陈婶的小卖部里买了包葡萄干和一些梅子干,正好电视里播放的新闻里出现了她熟悉的人,她就站着看了会。
“真是造孽哦,哪个杀千刀的家伙,一定会下地狱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