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来袭:丫头,缠你上瘾-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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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蓝色的运动服。”
“好,我们的网名各取一个字,为接头暗号,就叫:中善。”
“我马上去找你,你等我。”她迫不急待地发了条信息,再咬了颗**,直奔相约的地点。
她开始神魂颠倒,对毒品的躯体依赖性和心中隐隐的渴望,让她来到了相约的酒吧。
穿黄裙子的女孩,果真找上她,在酒吧里,夏薇看到了那个涂满胭脂的妖艳女子。
对了接头暗号,她被请入了一个面厢内。
146毒瘾在灾(2)
“你是中毒成痴?”
“嗯,不想善良是你吧?茆”
“是我,我的身体很难受;就像被千万只虫子撕咬一般,你快帮帮我。”紧抓住中毒成痴的手,她打了个呵欠,又开始畏寒眩晕。
“帮你,我自己都帮不了自己,我怎么帮你。”
“你说说,你是怎么戒毒的?你你快告诉?”她紧紧的扯住了中毒成痴。
“没有用的,你会死的,我被关了整整一个多月,在专业医生的指导下,才戒了,戒后出来没有几天,我又上瘾了。”黄衣女子的神色黯了黯。
“去买包白粉吧,缓一缓吧。”
“白粉?蚊”
理智在招唤着她,她痛哭涕流,“不,我不要。”身上的痛楚,让她难以忍受,她的浑身都在发颤着。
“求你,帮我。”她的眼神中除了衰求还是衰求。
“给你吧,海洛因四号太贵了,我很少买,白粉给你点吧。”中毒成痴从包包里掏出一包小粉末,递给了夏薇。
“不,我不要,我不要。”她痛哭着,咬着牙,将那包白粉转手丢了出去。
“要不要随变你吧。这东西也很贵的,你要是用了,你要付我钱。我今天也只买了两克,等下我自己要用一克。说实在的,我真得很想看你戒了,如果你能戒了,我也可以看到奇迹。”
“我不要,你帮我,你把我绑起来吧。”她哀求着。
“没有用的,当初我家人把我绑了,后来我咬了绳子,逃出来去买毒品了。”
“不,不要,我不想要,我不想吸毒,我不想。”
“你疯了,在这里大声嚷嚷着吸毒,搞不好人家以为是我逼迫你的。你还是快走吧。”中毒成痴的慌了,急忙把包厢的音乐声调大。
转身捡起地面上的白粉,吸了起来,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荡漾着全身,一股肆意享受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你快走吧。”中毒成痴对夏薇道。
夏薇痛苦地跌坐在地上,伸手索要,“给我,给我一点。”
“这包没有了。”
“给我你还有”
中毒成痴从包包中给出了用白纸包着的一包粉末,一包四百元。我赚你五十元,这东西难搞,要是被抓到要枪毙的。
“快给我,我支付你钱。”她做出了承诺,从包包中颤颤地抽出四百元钱,递了过去。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很快地钱货两清。
她迫不急待地接过白粉,颤颤地打开白纸,猛吸了一口,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心头,她顿时觉得心情很舒畅。几分钟后,她开始有了精神,恢复了常态。
她开始清醒,她也开始知道自己堕落了,落入了无底的深渊。
“你终究还是战胜不了毒品;你还是不能。”中毒成痴突然哭了,哭得伤心欲绝。良久之后,又开始发笑。
“你怎么了?”沈夏薇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妖艳女子。
“我还好,没事。我觉得有些难过,你也许不会相信,我多么希望你可以战胜毒品,可是你没有。”她轻叹了口气,“你知道吗,当初我和你一样,为了克服和战胜毒品,我想尽了法子,终究还是失败了,所以,当我看到你时,就想到自己,想到过去的我。你就像是我的影子,你的心境就像是我的心境一样。”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没能”沈夏薇哭了,哭得悲凉。她知道自己在乎的不仅仅是让中毒成痴失望,更多的是,自己沦陷了,自己被毒品给控制了。
“很高兴认识你,又一个同道中人。”中毒成痴伸出了双臂,想去拥抱夏薇,她的心情是矛盾的。
“不,我不想拥抱你。”夏薇开口拒绝。
中毒成痴的有些落寞,开口问道:“看你的样子,是个有文化的人,人长得又漂亮,你很不屑和我做朋友吗?”
“不,不是的,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但是不想和你同道。我还是想戒掉毒瘾。”
她的目光依旧坚定。
“我欣赏你的勇气和毅力,那就再试一次吧。”中毒成痴的目光中有了几许赞许。
“你能帮我吗?”
“好吧,我帮你一次,反正明天也不打算接活,马子回家了。”
“接活?马子?”
中毒成痴地不已为然地笑了笑,“不奇怪,我是坐台小姐,说白了就是三陪小姐。”
“你去我的宿舍吗?”
“好吧,我随你走一趟,看看去吧。”
两个闲聊中,夏薇知道中毒成痴的本名叫:刘鸣凤。十七岁那年,湖北人,家里很穷,十七岁那年随乡亲去了上海打工,意外地被乡亲卖到了酒家,成了酒家女。被卖进来的,还有两个女孩。当时她抵死不从。老板就给她注射了杜冷丁。后来她就上瘾了,毫无意外地,成了三陪小姐。
另外两个女孩,一个当时就死了。一个也染上了毒瘾,毒瘾很大,后来专门吸海洛因三号,人长得漂亮,后来跟了个毒贩子,以贩毒养吸。前年被公安局抓到,当场枪毙了。
刘鸣凤抬头望了眼蔚蓝的天空,叹了口气,“吸毒都没有好下场。”
“凤姐,我不想这个样子。”她哭了,哭得悲切。
“嗯,我们试试吧,你或许可以的。你比我强。”
她们一起来到了,沈夏薇的住处。
“你就住这个地方?”
“嗯,我刚租的,有点简陋,你不要介意。”
“我也想不介意啊,你看看你这个地方,这张床都发霉了,怎么能住人的。”刘鸣凤摇了摇头,“你到我家里去吧。
147毒瘾成灾(3)
“我到你家里去?”沈夏薇开始紧张了起来,就算她信任刘鸣凤,她也不信任刘鸣凤的客人,万一把她当成鸡,那咱办?
见沈夏薇有了些迟疑,刘鸣凤笑了笑,“我知道你的顾虑,好女孩子都会顾虑的,呵,你要是相信我,就随我走一趟吧。我那马子回家去了,她老婆生孩子,这一两天还回不来。昨天发了短信给我,后天回来。”
“那好,我随你走一趟。”她沉思了片刻,终于还是决定随刘鸣凤走,毕竟多个人,多份照应。
她随着刘鸣凤,来到了她的住处。
刘鸣凤的住处也是一间民房。里面的装修,尚算可以,家用电器也很齐全。
不过扑面而来的就是一地艳丽的服饰。扑鼻而来的就是满屋的胭脂水粉、香水味。浓郁地很,夏薇觉得很恶心,也很俗,却不忍说出茆。
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很难受吧。呵,我从没有往家里带朋友。我刚开始也不喜欢这种味道,原先这个房子,是一个阿姐的。后来,她金盆洗手了,就盘给我。说盘,其实也就是租给我,她不缺钱,就答应永久地租给我,等我有钱了,我就去盘下来。”
“凤姐,你不打算金盆洗手吗?”夏薇开口问着。
“你说我吗?我也想找个人嫁了,可惜回不了头了。”她幽幽地笑了笑,“对了,你几岁,老叫我凤姐、凤姐的,我看我们的年纪差不了多少。”
“我二十几了,你呢?”
“我说过我染毒瘾三年了,三年前我十七岁。蚊”
“你才二十岁?”沈夏薇口瞪口呆,眼前涂脂抹粉的女人,打扮得很老成,说话的口气也很老成,眼角还有些许皱纹,怎么可能才二十岁,太不可思议了。
“我看起来很老吧?”她自嘲地笑了笑,“别人问我,我都说我二十五了,其实我的身份证才二十岁。”
“对不起,是我眼浊,是我因为觉得你很成熟,所以很报歉。”沈夏薇觉得很尴尬和歉然。
“不打紧的,我十七岁出道,在我的脑子里;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白天,她在过完毒瘾后昏昏入睡;晚上是我的挣钱时间;不是被人包养;就是出去找活、坐台。我每天至少要吸一克白粉,注射两针杜冷丁。一天要发我四五百元。
晚上还要把客人侍伺地舒舒服服地,妈的,那拿是人干的。吸多了毒品后,就开始人不人,鬼不鬼地。注射的地方都开始有烂伤,你看看。
她揭开手臂上的袖子,手臂上有一处大处的地方,纹上了上好的凤凰纹身。
“这个纹身吗?很漂亮,不过有点太刺眼了。”沈夏薇淡淡道着,她自己对纹身没有什么兴趣,也不是很喜欢纹身之类的。
“你再往下看。”她用手指了指下手臂。
“花贴吗?”沈夏薇疑惑着,很普通的东西,贴在手臂上,真是难看。
“是花贴,很漂亮吧。”
“不好看,贴在手臂上,我个人觉得不好看。”
“是,不好看。你看看吧。”她揭开了一块花贴。
夏薇凑上去一看,是个沐目惊心地伤口,让她看得心悸。
“怎么会这样?”
“这些花贴和这个纹身都是用来把伤口隐去的。”她笑了笑,笑得很凄凉,“你不要像我这个样子,千万不要。”
“你是没有看到我素面朝天的样子,那张脸,根本就不是人脸。我想过死,可是我没有勇气,好死不如赖活,你说是不是?至少,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破坏人家的家庭,那是男人们犯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我。”
“我的毒瘾,又开始犯了。”讲着讲着,刘鸣凤开始不停地抓自己,从包中取出了根烟,不停地吸着,额头上大粒的汗珠不断往下流,人显得很烦躁?
“我要吸了。”她说着猛扑向桌子上,颤颤地取出了药,猛地深吸了几口。
“好舒服,我又活了过来。”她笑了笑。
“你的毒瘾,也快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我要是犯了毒瘾,你用木棍把我给打昏吧。我想过了,这是唯一的法子。”
“打昏,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成犯罪分子。不成。”
“你把我绑起来吧。”夏薇从袋子中,取出一条长的绳子,这是她给自己备好,打算在宿舍掠衣的,也用不上。
渐渐地她开始坐立不安。
“快,快把我绑起来,不管我说怎么,你都不要理我。”她求道。
“好。”刘鸣凤上前,把她绑了起来。
很快地流窜的恶寒让她几乎发狂,身体喀喀地颤抖着,她咬得牙坚持着,还是忍不住,狂叫着。
她的眼神焕散,颤动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后一口气,死不了,活不了,慢慢地煎熬着。面容都在扭曲着。痛到无法抑制,她想死,她在移动着身体,朝着墙壁上撞去。叩动的声音让刘鸣凤为之心颤。
“不,不要,你千万不要想不开。我马上放开你。”刘鸣凤上前,松开绳子,她不想,她绝对不想看到她的屋子死了人。无论如何那都是一种麻烦。
被松开后的夏薇,开始恍惚。开始尖叫,“给我。给我药。我只想吸一口,再吸一口就好。”
她一边撞墙,一边道着:“给我,给我”
148毒瘾成灾(4)
“我马上给你,你等着,我的小姑奶奶,你千万别想不开。这个房子是我的,你要是死在这里,我对谁说去。”刘鸣凤着急地递过一包白粉。夏薇开不等待,就扑了上去。猛地吸了一口,她觉得自己又重获得了新生。清醒之后,心灵上的痛,让她痛哭了起来。毒品一种不可碰触的毒药,又是那么令那些瘾君子神往,她发觉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刘鸣凤的情人要回来了,她离开了刘鸣凤那里。往后的几天内,她一直在毒瘾发作时的内心挣扎与渴望中渡过着没有日天、黑夜之分的日子。
她站在镜前,打量着镜子中自己渐趋消瘦的脸,黑色的双眸失去了往前的亮采,空洞而无神的眼眸,让自己看着惊惧。
她愣愣地倒退了一步,这就是自己吗?因为吸食毒品的缘故,强烈的睡眠不足,整天疲惫不堪,让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地茆。
她慢慢踱步出了小巷,微抬了一下头,两道目光游移不定,走路也一晃一晃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自嘲地笑意浮现在脸上,午后的阳光炙热而明媚,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冰冷的身子上,恍惚地有些不真实。
她去了一趟银行,将剩下的两万元钱,以自己的名义办了张一年期的存单,给父亲寄了过去。余下四千元留在手上,清醒时,她想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不想受毒品的控制,却无法抑制地被控制着,她不想这样没有尊严和卑微地活着,她摔破了一个碗,举起了地上的碎片,只要朝着自己的动脉一割下去,一切就结束了,一切也都解脱了。
在结束之前,她虽然很想着和父亲再通一次电话。
“爸,是我,夏薇,你好不好?”她接通了父亲的电话。
“夏薇啊,你爸不在,他去田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