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蛇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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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人起身,那些画早不知道吹向哪里去了。
三人自然将这一幕收进眼里,灵飞飞只觉得这阵风刮得邪乎,早不刮晚不刮偏偏画掉了一地却刮了起来,不是邪风是什么?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觉得这太他妈狗血了。比电视里演的还要狗血。
环儿翠儿两人见到自家主子好不容易画的画竟被一阵风吹跑了,心中又怕又生气。怕自然是主子发脾气,生气,自然是因为自己不中用,没有看好画,还有就是生气偏偏这时候刮起的风将画吹跑了。
两个小丫头“扑通扑通”纷纷跪在地上,“主子,奴婢未看好画,让风吹跑了,奴婢愿意受罚,还望主子不要生气气坏身子才好。”环儿带着哭腔的开口,一旁翠儿眼泪婆娑,没有说话。
灵飞飞望了望已经停下的风,淡淡的开口“环儿,那一幅我让你找人裱起来的画可还在?”
环儿听到自家主子问,急忙在身上摸索,最后在怀中小心翼翼的拿出,展开,确定之后回着灵飞飞“主子,这幅画还在。”
“那就好,其他的不重要了,丢了就丢了,是风刮跑了又不是你们故意为之。不碍事。”灵飞飞随意的挥挥手,毫不在意。
“可是,那是主子画了好久才完成的,就这样丢了…”翠儿的声音带着抽泣。
“主子,奴婢求您责罚,不论如何,是奴婢没有保管好才会让风刮跑的。”环儿心中心疼不已,主子画的画多漂亮,竟然就这样刮跑了,无论如何还是因为没有保管好才会这样。
“哪儿那么多废话,丢就丢了,什么时候我有兴趣了再画就是了。起来吧。”
“可是…”
“可是…”
“再可是,本王就给你俩一人赐一个男人生娃娃去。”两声可是还未说完,灵飞飞似是不悦的打断,转身离开。
听到灵飞飞的话,两个小丫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虽然她们不大,却也知道生娃娃是什么意思。见到灵飞飞那即将消失在视线里的身影,两人对视一眼,起身快步跟上。
闺房里
吃完晚膳的灵飞飞,看着伺候她宽衣沐浴的环儿翠儿,那依旧泛着红晕的小脸,心中好笑,这俩小丫头不怕得罪她却是怕嫁人?难道这个年代里的人都如此保守吗?不过想想也是,她们既然在王府里,她这个主子是可以随意安排王府里任何一个人的命运的。
看来以后她们不听话还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行啊。不过,这样逗弄的感觉似乎…很不错!灵飞飞舒舒服服泡着花瓣澡,将这几日来出的臭汗洗了个干干净净。她月信来临,除了那全身酸痛浑身冰冷之外,加之一双美腿变成蛇尾,怎么样都不能沐浴的,只能每天简单的擦拭身体。她都觉得自己馊了。现在终于能好好地泡个澡,全身清爽,真是惬意!
待得那浴桶里的水渐渐泛凉,灵飞飞才起身穿衣。一条底裤,一件大红色绣着金色牡丹花的肚兜儿。外披一件宽大的睡袍。灵飞飞挥了挥手,环儿翠儿乖巧的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雕花大床上,三千青丝洒在枕畔,灵飞飞盖着金丝软被,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一弯新月悄悄爬上树梢,薄薄的云层将那本就不亮的月牙儿环绕进怀,遮住那淡淡洒向大地的月光。黑暗笼罩着大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一身着黑衣劲装,黑布遮面只露出一双眸子的人一个纵身跃进了凌悦王府院内。落地,脚步有些许凌乱的沿着回廊快速离去。“嗖嗖嗖”数声,黑衣人落下的地方,同样身着黑色劲装的六名黑衣人紧随其后落下。只听其中一人开口声音低沉,一听便是男子“老大,是凌悦王府,怎么办?”
“哼!他身受重伤,跑不了多远,分开追,一旦发现格杀勿论。”被唤作老大的人,声音尖细,仔细听方能辨出是个女子。
“是”众人话落,脚尖轻点地面,六人分别向三个方向追踪之前的黑衣人。
凌悦王府占地面积极广,是伴月国除却皇宫之外最大的一处皇家建筑。毫不夸张的说,要想将凌悦王府的每一处都一一走过,一般人没有个两天时间是根本转不完的。凌悦王府还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所有院落、阁楼、亭台四周甚至是回廊、小路两旁,凡是种有植物的地方全都种有全王府内唯一的一种花:牡丹花。天下间若问哪里牡丹颜色最多、开的最艳?非凌悦王府莫属。
躲避过一波王府的巡夜侍卫,之前身受重伤的黑衣人,在王府内来回穿梭,脚步越发凌乱起来。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游荡。王府内本就很大,还要躲避着巡夜的侍卫。因着深夜双目几乎不能视物,无论哪里都一样的有着浓浓的牡丹花香,更加辨识不清方向。
不远处似乎有着清浅的脚步声,那是属于内力深厚的习武之人与寻常之人所不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是向着他的藏身之地而来。屏住呼吸,提起最后一丝内力,足尖点地因着黑夜的掩护,向着最近的一处房间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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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半夜黑衣
黑衣人迅速闪进屋内轻轻关上房门。屏住呼吸,一点点的向前摸索。夜,漆黑。只能凭借着双手慢慢的扶着墙一点一点的挪动。房间很大,墙边也摆设了很多东西,黑衣人能够敏感的觉出这是一个女子的房间,只因他似乎摸到了通常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
“谁?你是谁?”灵飞飞嗓音压低带着一丝警惕的开口,不为其他,只因空气中多了一抹淡淡的血腥之气。
回答灵飞飞的是玉颈上一把冰寒彻骨的匕首和一只捂住她嘴巴的大掌。灵飞飞拼命地瞪大眼睛想看清楚对方,只是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对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对方依旧一动不动。
灵飞飞只觉得一滴一滴温热的血水带着淡淡的血腥之气顺着捂着灵飞飞嘴巴的大掌一路落下,滑过灵飞飞的脖颈然后滴落在墨发间。
这个人受伤了?所以误入她的房间?不让她出声,只是想暂时躲避?有仇家追杀?她应该是安全的,最起码这匕首只是抵着她的脖子而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一瞬间灵飞飞脑中闪过无数个问题,最后确定她是安全的,当然前提是她必须乖乖的不出声、不反抗。
有了这个结论,灵飞飞那忐忑不安的小心脏也恢复了原有的节奏。想说话却不能,嘴巴被那只大掌捂得严严实实。灵飞飞脑中灵光一闪,灵巧的舌尖探出,在那只大掌的掌心轻轻地舔弄。手中突然传来的酥麻温热,黑衣人下意识的缩回手。颈间的匕首却突然力道加深“不想死就别出声。”低沉暗哑的声音在灵飞飞耳边响起,可以确定这个声音属于男子的。
原本灵飞飞想说,你想躲就躲在这吧,她不介意将房间暂时借给你。可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吞了回去。不满的翻了翻白眼,虽然这个男人看不到,但她还是将不满表达。
轻轻地脚步声出现在门外,只因四周过于安静,即使不会武功的灵飞飞也听到了。
门外,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声音压低“只有这里有淡淡的血腥之气。应该在这附近。”“最有可疑的就是这里”另一个声音同样压的很低很低。
两人说话的声音自然是被房间里的两人听得清清楚楚。脚步声越来越近,似有破门而进的架势。
灵飞飞只觉得脖颈间一轻,那冰寒彻骨的匕首拿开了。不只是哪根筋搭错了,凌飞飞下意识的向那男子的方向伸手一拉再用力一拽,男子便倒在她的身上,灵飞飞一个翻身向上,将男子压在身下,被子顺势被带起,盖在了两人身上。
事情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男子本受伤不轻,被灵飞飞这用力一拉一拽间一个不查就倒在了她身上,等反应过来之时就成了这女上男下的姿势。正要反抗间,一声压的很低很低的女声飘进耳里“不想死就别出声。”
紧接着便听到了那女声自说自答的声音:“哎呀…不要啦…嗯…”
“宝贝儿,爷很想你啊,快快让爷好好亲亲”
“你不说只是亲亲嘛?怎么双手这么不安分…嘻嘻…好痒哦…”
“宝贝儿,爷快受不了…啊…你个小妖精…爷今晚让你好看…”
“今天真的不行…过几天好不好?…嗯…”
“怎么了?爷今天就想要…”
“人家月信来了啦…爷,你没闻到这淡淡的血腥之气吗?”
门口两个黑衣人听到房间里那娇媚酥软的女子之声,还有那低哑的男子声音之间那暧昧的话语,以及夹杂在其中的粗喘娇呼,停下了准备推门而入的动作。
“月信?那让爷好好亲亲你总行吧…”
“嗯…啊…痒啊…嘻嘻…讨厌…”
…
暧昧的对话以及声音依旧响着。那一弯新月不知何时露出了娇颜,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将那黑暗驱散,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足尖轻点,一个纵身翩然离开。
月光透过窗棂飘洒进来,将黑暗一点一点驱逐。
雕花大床上,黑衣男子借着月光看着身上刚才分别扮作男女两种声音彼此对话的女子,那暧昧的对话以及撩人的声音,将一对儿在床上准备翻云覆雨的人演绎的淋漓尽致。
凌飞飞听到房间外那消失不见的声音,知道他们一定是离开了,心中十分得意,秀眉微挑心中大呼过瘾,她真是太厉害了,这么高超的演绎,什么奥斯卡影后还不是手到擒来?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淡淡的笑出声来,声音如风铃般悦耳动听。
灵飞飞风铃一般悦耳的声音溢满了整个房间。雕花大床上,黑衣男子平躺着,漂亮的眸子有着淡淡的冷意,却也带着震惊之色。此时双腿跨坐在黑衣男子身上的灵飞飞眉眼弯弯,樱唇上扬,一脸的笑意。璀璨清亮的双眸对上那双泛着冷意的眸子时,笑声戛然而止。
璀璨清亮的眸子眨了眨,再眨了眨,睫毛浓密卷翘如小刷子般随着双眸的眨动如蝶似翼,美轮美奂。灵飞飞露出一抹尴尬之色,小脸瞬间嫣红一片,似晚霞一般,引人侧目。
她刚刚的表演原本是在一片黑暗之中,所以就如同前世自己曾经在浴室时手舞足蹈一人分饰多个角色,而且演绎的是十分到位。怎样都不会觉得丢人,甚至引以为傲。今天的演出她原本十分佩服自己,竟然可以将床戏演绎的这样完美。
可是现在,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她能够清清楚楚的看清他,他亦如此。虽然这个观众一直都在,可是她看不到他,他亦如此。自己演和有观众在,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而且还是如此暧昧不已的床戏。灵飞飞只觉得小脸瞬间充血,脑中嗡嗡炸响。羞人的一面竟然被眼前的男子看光光听光光了。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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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欠你一条命
灵飞飞小脸瞬间翻转了数个颜色,强压下心中那羞人的尴尬。清了清嗓子,声音是掩饰不住的轻颤“那个,人应该…走了,你…你现在安全了…”话,说到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了,趴下将滑落在身后的金丝薄被从头到脚盖的严严实实。
耳中传来十分有力的心跳声,灵飞飞只觉得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不然为何听得这般清楚?
“姑娘,请自重。”冰冷寒彻的声音响起。
灵飞飞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撩开薄被坐起身“我怎么不自重了?我让你躺在我的床上是为了救你,你说说看,我怎么不自重了?我是脱衣服了还是勾引你了?”
黑衣男子全身只一双眸子露在外面,带着丝丝寒意的眸子用眼神示意灵飞飞。
灵飞飞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再看向自己就这么大喇喇的双腿跨坐在男子腰间,想起刚刚耳边那有力的心跳声,原来…原来她刚刚趴在了他身上,而且…现在…
凌飞飞那刚刚好不容易将因为尴尬染上的红晕强行压下,此时却再次红霞满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虽然穿着底裤,可是她屁股下面那圆鼓鼓的东西却真真实实的告诉她,她真的不自重了。她前世虽是新世纪女性一枚,可的的确确是个雏儿,甚至没有谈过恋爱,更连嘴对嘴的亲吻都不曾有过一个。
可她也知道这圆鼓鼓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次,她彻底将脸给丢尽了。她干嘛要救他?怎么这身体就不听话呢?这回人是救了,可也彻彻底底将脸给丢尽了。
灵飞飞如触电般从黑衣男子身上跳开。宽大的睡袍不知何时早已不在身上,不顾自己上身只穿着一件算不得衣服的大红色上绣金色牡丹花的肚兜儿,直直的跳下床,站在远处看着黑衣男子。
“不…不好意思…那…那是个意外…”灵飞飞小脸殷红,舌头打颤,话都开始说不顺溜。
黑衣男子将手中一直抓着的匕首收好,右手捂着胸口缓缓起身。眼神飘忽右顾右盼。下床之际,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