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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上校的千金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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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是不是有点太不地道了?要知道这可是我抛出了一个行政总监的位子才换来的!”沈容白还以为她故意拿乔,将酒杯递到她唇边,非要她喝不可。

这家伙属黄瓜的,又该拍了,江若岩眼神向一直盯着他们的李菁华方向一瞟,坏坏地说:“你们公司难道只能升不能降吗?你过段时间再给他踢下去不就是了。这种事情还用我教你?你老婆来啦!”

江若岩老鼠听到猫,沈容白吓得一溜烟跑走了。

庆功会开到一半,江若岩见安琪撇下她跟一个高大英俊的白种男人走了,沈容白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李菁华也追去了。只剩她一个,没什么意思,于是也会房间了。

手机响了,是石于阗。

“小岩,打开电脑,随便进个门户网站!”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江若岩存着疑问按照石于阗的指示打电脑,进入某门户网站。

一条名为“父子相残只为争一男人——郝家丑闻再度升级,儿子砍死父亲然后自杀!”的新闻赫然跃于眼前。

郝扬把郝秦寿杀了?

真是骇人听闻!江若岩胃中一阵翻涌,吐了一口。

心中不胜唏嘘,想不到作恶多端、为祸一方的郝秦寿会以这样的结局告终。真是死的——大快人心!

“小岩,你最近不要回来,行事要低调一点,大人物好像震怒了,说是要追查原因,现在警方已经将这起案子作为大案侦办了。”石于阗没有她的好心情,心里正担心着。

“又不是我杀的他们父子,这大人物真不讲理!明明这两父子坏事做尽得到报应,还一定要拉个垫背的!”江若岩道。

“谁让人家有权有势呢?你最近一定要小心,千万注意安全!我已经拜托容白给你配保镖了,你自己也要多注意点!”石于阗叮咛。

难道大人物还派人来南非抓她、暗杀她不成?江若岩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拿刀杀人的又不是她,发帖子的也不是她,她充其量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网上那么多人都参与了,难道大人物要把那些人都抓起来给郝秦寿报仇吗?

“你不要掉以轻心,我听说——郝秦寿是大人物的私生子,所以他格外纵容。现在儿子死了,孙子也死了,大人物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在南非也不安全,我看还是到美国去吧!我可以为你申请居留权,在那边法律制度比较完善,大人物也不敢太过放肆!”

美国?逃跑?

她江若岩什么时候沦落到这步田地了?

可是,为了腹中的宝宝,也只有退一步海空天空了。只是到了美国就一定能风平浪静吗?

94 我老婆呢?

南非的阳光带着灼伤人的温度,即使在阳春三月里依然烤的人皮肤焦焦的,如同烤炉上的牛肉一般,冒着滋滋的声响,隐约能看到手臂上冒出一缕缕乳白色的轻烟,令人不敢轻易在白天出门。才刚来几天白嫩的肌肤就被晒得浮现一层暗红,一向重视皮肤身材的安琪已经吵着要回去了。

于是,江若岩也适时提出要去美国的决定。鉴于国内波谲云诡的形势,安琪和沈容白纵然不放心她孤身去美国,却也别无他法,回国只能是坐以待毙,等待她的必将是大人物狠毒的报复。去美国,是最稳妥的。

起了个大早来到机场,早有机场服务员为她们卸下行李,以小车推着跟在她们身后。安琪和沈容白家里的企业是国际化的,似乎在哪里都能吃得开,不拘是谁的面子,她们被恭恭敬敬请进了贵宾室。

机场是离别的伤心地,透过透明玻璃墙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江若岩心中升起一丝淡淡的惆怅。上一次是给大姐送别,现在轮到别人给她送别了。时移世易,境况不同,却同是为了一个躲字,大姐躲避的是不堪回首的感情,而她则是躲避大人物的报复。

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

她与雷厉风的缘分彻底走到头了。

不知道婆婆现在的病好一点了没有?郝秦寿已经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了代价,听说婆婆也接到了C大的邀请书。现在不但复了职,连她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的儿媳也没有了,一定很开心吧?

雷厉风呢?应该不久之后就去应付永无休止的相亲了吧?直到找到一个婆婆满意的女人,结婚、生子。

即便是两条斜线,相交之后也会朝着各自的方向,越走越远,终于天各一方。难以遏抑心中的想念,明明说好不相见,明明说好不想念,明明说好不埋怨,为何她的心仍是一遍又一遍想起相恋的甜蜜。

听说男女分手之后都会念着对方的坏,把对方当做仇人似的恨,可她却只想到他的好,他的体贴,他的宠爱。心中被莫名的情绪溢满,眼睛酸酸的,江若岩吸了吸鼻子努力隐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不让它掉下来。

“小姐,请问要喝还要续杯吗?”高挑的黑人女服务员彬彬有礼地以标准的英语问。

神思被打断,江若岩淡淡地微笑着摇摇头,手习惯性地一遍遍抚着小腹。

“小岩,要不然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我总觉得不放心,更何况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安琪忧心忡忡地看向她依旧平坦如初的小腹,难掩担心的神色。“反正我回国也没什么事,你知道的,我对接掌家族企业没什么兴趣,陪你到美国玩玩也不错!”

这丫头说谎也不打草稿的,她以为她不知道她家里已经催了无数次,下了最后通牒要她回国接受精英培训准备接掌庞大的企业吗?据说连她八十多岁的奶奶都出面了。提出陪她到美国只是不放心她而已。有一群这样的朋友今生足矣!

“我自己去就好了,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还需要保姆?其实,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接掌公司的话可以考虑找个善于经营的男人结婚,然后把担子甩手交给他,或是聘请专门的经理团队来管理……”江若岩想到姐夫的公司,说。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可是都被家里否决了!反正我就是命苦,生下来就是为了要背负着沉重的担子的……不要说我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到时候我去接你!”安琪并不以为她会在美国呆很长时间,所以问。

“我……不回去了!以后你们要是想我就去看看我吧!”江若岩垂下眼,不去看安琪严重受伤的表情。

“怎么就不回去了呢?听说大人物的突发心脏病住院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陪着儿子、孙子去地下了,到时候你就没事了。不用太担心的,我和于阗会随时注意上面的动向的。”换完登机牌刚进门的沈容白听到江若岩最后一句话,安慰道。

泪蓄在眼眶,江若岩点了点头。转眼已经到了登机时间,江若岩的班级比安琪的早一些,于是两人送她到了登机口。

“小岩!”安琪依依不舍拉着江若岩的手不肯松手,精致的妆容被泪痕糊花了也不在乎。

“小岩,保重!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这是我们集团在美国分公司负责人的电话,你有什么事就找他,我都吩咐好了!”沈容白把一张名片交到江若岩手中。

江若岩看这些对生死之交的好友,默默无语两眼泪,抱了抱安琪,再抱了抱沈容白,挥一挥手上了飞机。石于阗的律师事务所坐落在北京最高档的写字楼里,规模庞大到占据了整整两层楼,雇了一百多名员工,在京城的法律界享有盛名。

事务所的装修风格属简约高雅系,只在细枝末节上讲究不显山露水的奢华,例如大厅里那座玫瑰花形的水晶灯据说是在欧洲某大型拍卖会上重金拍来的。总机身后的几座造型别致古朴的机械钟更是瑞士特产,每一座都有不下百年的历史。而墙上那些随处可见的字画上面的签名都足以令懂得美术的人心动,无一不是大师级的作品。

而一身军装风尘仆仆神色匆匆的高大男人显然对这些没有兴趣,行如一阵风,所过之处留下一道绿色的影子,匆匆就往总经理室奔去。

“先生,请问你有预约吗?”男人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尽职尽责的总经理秘书拦了下来。

“没有!我找石于阗有急事,麻烦你让我进去!”男人频频看着手腕上钨钢机械表,看起来在赶时间。

“对不起!没有预约是不能进去的。您请回吧!”带着黑框眼镜的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冷冷地下了公式化的逐客令。

“麻烦你告诉他我是雷厉风,相信他会见我的!”雷厉风眼中是不容拒绝的冷厉神情,周身散发着强烈的霸气,令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秘书不由缩了下肩,按照他的指示给石于阗打内线请示。

“石先生请您进去!”秘书挂上电话,客气有礼地说。

“谢谢!”雷厉风一刻也不耽误,立刻敲门进了石于阗的办公室。

“我老婆呢?”他坐也没坐,直视石于阗问。夹带着疾风厉雨般的狷狂和霸气,语气里不是求人的态度,反而像是居高临下的命令,犹如一个霸王面对臣民,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雷先生,你要找老婆请去警察局,我这里只代人办理诉讼、离婚一类法律事务……”石于阗从成堆的公文中抬起头来,冷冷地瞥了雷厉风一眼,自始至终他对于这个抢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男人就没有多少好感。

“石于阗,我跟小岩还没有离婚,她现在还是我老婆,我有权知道她在哪里!”雷利风目光如电如刀如霜,极寒极冷,在光滑大理石地板上投射出北极雪一般的冷峻身影。

此从上次见面之后,离婚的事他并没有答应,后来石于阗找他他也当场拒绝了,给她时间考虑,也期待她的回心转意。虽然被她无情地刺痛过,那颗伤过的心摇摆过,但他始终坚持自己当初的誓言——不离婚。

没有联系她不是不想她,实在是最近部队有了新任务,他被调回部队接着就出国参加一个国际联合行动,直到昨天才回来。回来之后他抢了政委的差事上军委才抽出一点点时间来,想见见她,没有想到她依然没有回家。家里的管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林森也被她赶回保全公司,电话换号了,就连江家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整个人就好像在人间蒸发了。

于是,他发疯似地找她的朋友,岳靓和安琪、沈容白都不在国内,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石于阗了。

而且他得到消息,大人物为了郝秦寿的事大为动怒,下令要严惩凶手。他立刻想到这跟江若岩脱不了关系,心里更为着急。

石于阗通知秘书送两杯咖啡过来,然后从办公桌前站起身,面向巨大的落地窗说:“雷厉风,你认了吧!你们的婚姻已经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小岩她已经不爱你了,再见面只有徒增尴尬而已,何必呢?你已经幸运地拥有了她半年多,难道还不够吗?”

本以为这个男人会给小岩幸福,没想到他给她的除了伤心就是痛苦,现在,他绝对不会让小岩重回他的怀抱。

“有没有意义不需要你来认定,你只要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就行了,我和她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来过问!”雷厉风冷哼。

“雷厉风,你就算找到她又怎么样?你能说服你妈消除对她的偏见和芥蒂吗?你能保证她不再伤心吗?你知不知道嫁给你这半年她流了多少眼泪?曾经那么骄傲如火的一朵玫瑰,进你雷家门不过半年就被摧残成现在这副悲春伤秋的林黛玉模样。你怎么还有脸找她?你走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从今以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两个年以后自动离婚!”石于阗从办公桌前走到雷厉风面前,与他平视,眼中淬着火焰。

雷厉风同样怒不可遏,抓住比她矮半个头的石于阗衣领把他拉近自己,从齿缝里蹦出:“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趁火打劫!半年前她没有选择你,半年后她依然不会选择你,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江若岩永远都是我雷厉风的女人!我现在只问你一句:我老婆呢?”

“怎么?要打架吗?我石于阗奉陪到底!”石于阗丝毫不畏惧雷厉风,颊畔带着挑衅的笑,脸上不再是温文尔雅的书生气质,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暴戾与狂躁。

雷厉风放开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然后挑眉,缓缓地脱掉身上的常服外套,只着了一件衬衫,露出胸前发达的胸肌。

石于阗瞅了瞅自己没有明显肌肉的胸,没有脱衣服,只拿掉金边眼镜,将西装袖挽到手肘、松开领带。

做好准备,两个男人一句话也不说,同时向对方扑过去。手起手落,脚起脚落,只看到拳来脚往,不大会儿功夫就有一人躺在了地板上。

石于阗虽说有些功夫底子,但终归不是常年训练身体强健出身行伍的雷厉风的对手,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暗花露出一丝苦笑。

雷厉风并没有胜利者的得意和骄傲,对石于阗伸出手。“告诉我她在哪里?”

石于阗坐起来,拨开雷厉风的手,抚了抚弄皱的领带,脸上现出得意的神色,仿佛刚才输的不是他,而是雷厉风,他终于能赢过雷厉风一局了。眼眸淡淡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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