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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上校的千金妻-第64章

小说: 上校的千金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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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白口述的那些法式热吻她总觉得有些言过其实了,现在亲身体验一把才知道原来是真的。

雷厉风被她的热情迷得晕头转向,将她钉在车座上狂吻,唇与舌的纠缠令没有开空调的车里热度陡升。两人急着将两个月来的相思、渴望、忍耐倾注在这一吻中,急切地在彼此脸上、颈上探索,当雷厉风的手探进她衣领里的时候,车后面传来“嘀!嘀!”两声喇叭声打断了两人的甜蜜。

低咒一声,雷厉风撤回身,发动车子回到家中。

“你先去洗洗澡吧!我让张嫂准备吃的。”江若岩找出雷厉风的换洗衣服塞到他怀里,听说他是从训练场直接赶过来的,必定风尘仆仆,体贴地为他放好热水。

她越来越有为人妻子的样子了,雷厉风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在浴室门关上之前露出头来,“我不吃张嫂做的,你做!”

“我?”江若岩指着自己的鼻子。

雷厉风点头,“对!我要吃你亲手做的!你说过要好好学厨艺做饭给我吃的,忘了吗?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答应的?”

她有答应过吗?江若岩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新婚的时候却是随口说过那么一句话,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用得着当真吗?真后悔当时会什么这么冲动,居然答应了这种不平等条约,这等于是给自己下了个死套嘛!

雷厉风猜透了她的心事,做了个禁口的动作,“别想耍赖!反悔无效!快去!”

撇撇嘴,江若岩暗骂一声:妖孽!

转念一想又笑了,管你这只妖孽有天大的本事,还不是照样栽在本姑娘手里!于是,哼着歌下楼。

洗完澡出来,穿着宽大的浴袍汲着拖鞋走下楼,大老远就闻到香味,雷厉风循香来到餐桌,只见上面摆了一盘漂亮的水果沙拉、一盘蔬菜沙拉、一盘水果蔬菜沙拉。

“怎么都是沙拉?沙拉会餐吗?”雷厉风好笑地问桌前穿着粉色KT猫碎花围裙,笑吟吟请他入座的娇妻。

“我只学会做沙拉,其他的都还没学,你就将就一下吧!”江若岩笑得天真无邪、牲畜无害,眼睛里眨着俏皮。

朗然一笑,雷厉风将红红绿绿煞是好看的三盘沙拉拉到自己跟前,拿起刀叉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边吃边点评,“这比起第一次煎的鸡蛋已经好很多了,嗯,味道不错!下次继续努力!”

“你还真吃啊?我跟你开玩笑的!”江若岩将沙拉拉远,往厨房里喊了一声:“张嫂!”

闻声出来的张嫂端出了一个满满的托盘,切好的培根,单面煎蛋,新烤好的面包。纯西式早餐,简单易学,只要将培根切片装盘,鸡蛋递给张嫂,面包放进面包机就行了,这也是她目前最能拿出手的了。

“只要你做的我都爱吃!所以为了我的胃着想,你以后要多学学厨艺,嗯?”雷厉风咬了一口烤的焦黄酥脆的面包,点头。

这个男人总是跟她讲条件!凭什么女人就得下厨房、做家务、带孩子,男人坐享其成?江若岩本不想答应这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看着他吃完自己的参与制作的早餐心里升起的那种莫名的感动和幸福却让她迟疑,最终点头。

相守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晚上,洗完鸳鸯浴的江若岩懒懒地窝在雷厉风怀里,闻着他身混合着上淡淡的玫瑰花香的男性气味,含糊不清地问:“你到底给了阿森什么好处让他不惜背叛雇主、违犯公司规定跟你互通消息?”

说到这个雷厉风忆起今天早上那个她还未解答的问题,拿出来堵她最合适不过,江若岩被堵得哑口无言,不再追问。

“你爸妈还回来过年吗?需要我准备什么诸如年货之类的东西吗?”江若岩在眼睛合上之前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自从大姐出事之后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总是胡思乱想那一入眠,等到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噩梦惊醒,吓出一身冷汗,就再也不敢睡了。靠在雷厉风胸口她忽然好想睡,纵然有千言万语也不及睡意浓烈。

“他们说要在美国表舅家过年,要到明年才能回来。”雷厉风说完才发现她睡着了,脸上淡淡一笑,拉过被子盖在她裸露的手臂,轻轻起身,小心越过她下床。

来到书房,他旋开书桌上的台灯,点了支烟抽了两口,拨通了莫问津的电话。跟莫问津讨论何恋恋的事,他的意见是尽快将何恋恋绳之以法,关她几年以免她继续作恶,将这颗毒瘤放在妻子身边他有说不出的担心。莫问津则持相反态度,认为现在将她抓起来不过关个三五个月,律师一保释交点罚款就出来了,起不到作用,反而打草惊蛇,说不定会激起她做更疯狂的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先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讨论不出什么结果,雷厉风挂掉电话,转眼间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满了,他将空空的烟盒扔进垃圾桶。吐了口气在手上闻了闻,满满烟味,刷了个牙回床上躺着,看着妻子甜美的睡颜很快进入梦乡。

“今天我们去看看大姐吧!她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而且已经有胎动了,是个很活泼的小家伙呢!”清晨的早餐桌上,江若岩喝掉最后一口牛奶,兴致勃勃地跟雷厉风说,他已经吃掉了她做的两颗煎蛋、两盘沙拉、一盘面包。

他也正有此意,雷厉风颔首,眼神飘过她平坦的小腹。

“你看什么看!我没有啦!”江若岩羞红了脸,跑上楼换衣服。

反正跟老妈已经决裂了,她也没有必要再受她摆布,还想过两年快乐的二人世界,不想太快要个孩子来争宠,她虽然对大姐肚里的孩子万分期待和喜爱,但还是决定晚两年再生。

她想通了,如果说她的出世是为了帮妈妈争夺财产的话,那她的孩子一定要在父母的期待和疼爱下出世成长,以弥补她今生的缺憾。

两人决定先到商场买些补品给大姐,雷厉风执意认为第一次登门拜访空手去不好意思,那她只好随他了,反正大姐和姐夫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路过婴儿专柜,江若岩童心大起,以手挑起那些小小的肚兜、袜子、童鞋,边赞叹边选,这件黄色的小裙子好可爱,这件蓝色海军装真帅,那件粉色蕾丝裙更漂亮,小小巧巧的好精致,不知穿在小朋友身上会是什么感觉?

“雷厉风,你看这双鞋子可不可爱?”她拿起一双印有粉色米老鼠图案的娃娃鞋问同样惊奇的雷厉风。

“可爱!”雷厉风望着她的眼光幽深而迷离,想象着他和她的女儿穿上这些衣服时的模样。

每一件都爱不释手,江若岩找来服务员,纤指在所有自己中意的衣服上一指,“这件、这件、这件……还有这件、这件……我都要了,包起来!”

服务员没有见过这种豪客,有点不敢确定自己听到的,问了一遍:“女士,您确定这些都要吗?”

当然!这服务员是怀疑她的经济实力吗?江若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皮草装饰的长流苏细高跟短统靴是今年多个牌子的流行款式,大地色哈伦裤出自名家之手,上身是一件黑色紧腰羊毛衫,在领口、袖口有着雪白的兔毛滚边,手上挂着米白色羊毛风衣,都是这个商场有卖的名牌。

她柳眉一竖,当下就要使横,雷厉风上前一步拉住她,对服务员小姐笑着说:“不是!她说笑的,我们不要!麻烦你挂起来吧!”

这?服务员眼看到手的肥羊飞了,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那美女一身名牌一看就是有钱的主,都怪那个一身廉价衣服的男人!服务员恨恨地瞪着雷厉风,眼看他们出门。

“为什么不让我买?我这个姨送给未出世的小外甥几件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有那个服务员是没听清楚还是怎么回事?你别拉我啦!这样我很没面子耶!”江若岩被雷厉风拉出门不情愿地往其他店走去。

雷厉风匆匆买了些虫草、燕窝等昂贵的营养品拉江若岩上了车,一上车就打开暖气,不急着走,他决定先把话说清楚。“我不是心疼钱,也不是不给你面子,而是觉得没必要把钱浪费在没有用的东西上,与其这样还不如捐给贫困山区的孩子,要知道很多人穷的连学都上不起。”

“浪费?什么叫浪费?分明是你心疼钱!我给我外甥买衣服怎么会没用?你这个小气鬼!”江若岩不体会他的用心,扬着下巴反斥雷厉风。

汶川、玉树这两次地震她也捐了不少钱,比那些沽名钓誉的明星都多,他凭什么因为几件童装就对她上纲上线?

雷厉风见她气鼓鼓的模样心知她不服气,板起面孔义正言辞道:“不许无理取闹!立正!”转念一想现在车里,于是改口道:“坐好!孩子都还没出生,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买这的这些有一半用不上,这是第一点浪费。小孩子的皮肤娇嫩适合什么样的衣服你根本不知道,这是第二点。而且你连尺码都搞不清楚,买的那些大都是一岁以上的孩子穿的,这是第三点。现在你还敢说自己不是浪费?”

他说的头头是道,她仔细一想好像真是那么回事。气鼓鼓的腮瘪下去,扬起的下巴放正,圆瞪的眼儿低垂,江若岩自知理亏,不再和雷厉风分辨,闭上嘴看向窗外。

穷寇莫追!夫妻之间要适可而止,不能把对方逼进死胡同里——政委驭妻术第五招。

她冰雪聪明一点就透,相信经过这番话她以后买东西会注意的,雷厉风唇角微弯,发动引擎。

张家别墅里,张世峻对于雷厉风的到来有些局促,他对雷厉风的记忆还停留在前两次的印象中,这对连襟坐在沙发上除了问候就再无话说,倒是江若岩和江似玉一见面就大呼小叫亲热得不得了。

“大姐,你的肚子好像又大点了。怎么样?最近小宝宝乖乖的?”江若岩坐在江似玉身边,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她的肚子。

江似玉柔柔一笑,跟妹妹报告最近的饮食起居状况,连每天吃几顿饭,几点睡觉,睡了几个小时,都有什么人来看过她,事无巨细都一一报告,比学生汇报作业更认真。

江若岩更觉,从包里拿出一本孕婴书对照书里的内容给江似玉点评,煞有介事像个小老师。

“她们姐妹的感情很好?”雷厉风看似无心地问。

张世峻淡淡地笑着点头,发现雷厉风的杯子空了,起身为他添茶。

“上次的事谢谢你为小岩说话。”雷厉风指的是江似玉出事的时候薛莲诬赖江若岩是下药的凶手,张世峻挺身而出说了句公道话那件事。

林森从头到尾都跟着,自然是一字不漏都报告给他。他是个受人滴水之恩就涌泉相报的人,再者基于爱屋及乌的心里,早已把他们夫妻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这些天多亏了小岩帮我照顾似玉,要不然我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是我应该谢谢你们才对!”张世峻一直很欣赏雷厉风敢作敢当的英雄气概,如今对他更是由衷地欣赏,仍旧淡淡地笑着回应,撤掉雷厉风的茶杯,到吧台取了瓶红酒,斟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他。“92年的拉斐,尝尝!”

将高脚杯倾斜45度,对着阳光欣赏一番,雷厉风轻轻摇晃酒杯,看着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流过,凑近鼻尖一嗅,一股葡萄的芳香清甜扑鼻而来,轻抿一小口,在舌尖上溶动,仿佛有一串串珍珠玛瑙似的葡萄在舌尖跳舞。不由称赞:“好酒!很长时间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

他虽爱喝红酒,但军队的人嫌红酒太过温和,不够霸道,素来爱整白酒,且喜豪饮,像这样纯享受品评的机会还真不多,他举杯向张世峻致谢。

酒逢知己千杯少,张世峻大喜过望,邀请雷厉风到他酒窖中欣赏珍藏多年的好酒,雷厉风欣然答应。

地下室阴暗的酒窖里只有一盏昏黄的节能灯,一排排半人高的酒架子上摆满了世界知名品牌的红酒,俨然是一个小型红酒博览馆。雷厉风和张世峻对红酒有着相同的热爱,越谈越投契,两人都有相逢恨晚的感觉。

张世峻开了一瓶珍藏多年的红酒,和慵懒地斜倚在不锈钢和原木做成的酒架子上的雷厉风品评。

“82年的拉图,那一年波尔多的气候干旱,葡萄雨水不足,多数葡萄园失收,拉图酒庄附近的河流没有断流,因而成就了82年的拉图。哪年气温高,因此这一年的酒犹为甜度和酒精度较高,颜色较深。但是产量稀少,因此被世界各地的收藏者捧为极品”他转动杯子,观察杯壁上的酒“泪”。

从酒窖出来,两人俨然已经成了莫逆之交,在门口分道扬镳,张世峻去看妻子,雷厉风去找许四多。

“队长,你怎么来了?”穿着警卫服的许四多还是在军队时的样子,同样的一丝不苟,有板有眼,见了雷厉风立正,行了个军礼。在接到稍息的指令后憨憨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

“我来看看你!工作怎么样?还习惯吧?生活上有什么问题?如果钱不够用的话可以找你嫂子或是保全公司。”雷厉风捶了他胸口一下。

许四多只会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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