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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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先生看一看。
“冷总,我——”
“出去!我今天不想提工作!”
“不是的……”小特助心里咯噔一下,“几分钟前刚刚有人送来一样东西,他让我务必给您看一眼,说您一定会认得。”
冷逸杰一把拉开办公室的门,原本附耳在门上的特助差点一个跟头栽进房间里,冷逸杰看到她手中抱着的那个玩具,几乎一眼就认出来,这正是他们七夕约会那天,他为小家伙赢得的奖励!
那上面为什么都是血?
该死,夕夕她怎么了!
“谁给你这个东西的?快告诉我!”他恨不得揪着她的衣领问个清楚!
“是……好像是个男人。”特助吓得语无伦次,连口齿都不清楚了,只能凭借着记忆重复着那人交代的话,“他说,让您不要再找了,夏小姐不会再回到您的身边了,他说这是她的原话。”
“那个人在哪?他还说什么了?”冷逸杰追问道,双眼猩红如同一只发了狂的豹子。
小特助心里咯噔一声,最后一句话她几乎不敢说出口。
“他还说……夏小姐不干净了,所以,她选择自己消失……”
103、为什么要离开我【6000字*第一更】
小特助心里咯噔一声,最后一句话她几乎不敢说出口。爱孽訫钺
“他还说……夏小姐不干净了,所以,她选择自己消失……”
冷逸杰只觉得胸口一痛,“不干净”,他很清楚这个“不干净”是什么意思。
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痛苦之余让他没由来觉得诧异,夕夕不可能从人间蒸发而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在哪,而且就夏家的反应来看,得知夕夕失踪,他们好像也太淡定了些,淡定到有些不合常理。
夕夕在家究竟是有多不受宠,才能如同一团空气一样无足轻重?虽然今早就已经问过夏青河,可现在这种让人无法解释的情况还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他想,夏青河一定隐瞒了什么事馊。
苦于没有线索,偌大的Z市所有能想到的地方他都查了一遍,夕夕的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不像是匆忙离开,而从她带着的这个玩具来看,她很可能是选择自己离开而不是被人绑架或者劫持。
那么她究竟会去哪?
他驱车赶往夏家,想要问个清楚燮。
夏青河正在坐在沙发上喝茶,自觉事情安排得天衣无缝的他很是松一口气,此刻正洋洋得意哼着小曲,心里还阵阵念叨着:冷逸杰啊冷逸杰,这次你可真是欠我个大人情了。
“夏伯父!”门外突如其来的叫喊声把夏青河吓了一跳,他听出是冷逸杰的声音,忙不迭放下小茶壶,立刻将自己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大踏步走到门口相迎。
“逸杰,有夕夕的下落了吗?”他拉开门,第一句话就是这么一问。冷逸杰愣了一下,奇怪他的反差怎么会那么大,早上还云淡风轻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会就已经是火烧眉毛了。
不,不对,他在演戏。
冷逸杰一探头便看到小茶几上放着的功夫茶壶,一旁还随手丢着遥控器和报纸,而那茶壶还冒着腾腾热气,显然是刚冲沏不久。
那么,夏伯父在掩饰什么?
冷逸杰当即便决定不再兜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质问:“夏伯父,夕夕究竟去哪了?我想您一定知道。”
夏青河心里咯噔一声,不会吧,他托的这些人和冷逸杰都没什么交集,按理说不会把消息漏给他才是啊。逸杰虽然是纵横官商两界不假,可尤其官场,本来就是分为好几派系的,派与派系之间斗争大过合作,一个刚到Z市的人怎么都有手触及不到的地方,通天的本事也不会打听出夏惟夕在监狱,连想甚至都想不到。
“你在怀疑我?”既然他说话这么不客气,夏青河索性也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摇头叹息着说,“逸杰,既然夕夕想要离开你就由她去吧,何苦要找她回来?”
冷逸杰被这句话噎得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听夏伯父的意思,夏惟夕像是自己过腻了和他在一起的生活。可是为什么?她昨天明明还好好的!除了反常之外她不曾表露半分腻烦心里啊。
“我是她的监护人,我必须要保证她的安全。”冷逸杰冷静的说。
“她很安全,我人头担保,你就不用再瞎想了,好好忙你的工作去吧,等她想要你知道她在哪的时候她自然会说了。”夏青河把门一敞便回到沙发上坐下来,燃起一根烟,不再理会他。
这消极的态度让冷逸杰一时间接受不来,他不由更为诧异夕夕在夏家究竟是怎样的身份和地位,平时不受宠的夏惟夕竟然在这个时候获得了夏青河的保密和维护,说什么都不透露关于她的半点信息出来,这本身就让人疑惑。
莫非是夏青河让夕夕帮忙去做什么事情?
不可能,一个18岁的小丫头,能帮得上什么忙?
想到这里,他心里变得不安起来,隐隐的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夏青河见他还愣在门口,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索性招招手让他进来坐下。看着面色有些憔悴的年轻人毕恭毕敬坐在自己面前,他递上一杯茶,语重心长道:“逸杰,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需要尽心尽力,也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需要认真需要坚持,身在这个染缸大家都有迫不得已的地方,你坚持自己的原则是没有用的,你明白吗?”
坦白说,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成熟、谨慎、顽强、头脑灵活,他离只手遮天只差数步。
可就是这数步距离,对他而言却是最难以逾越的鸿沟,他为人太过认真,不懂得低头不懂得示弱不懂得得过且过不懂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性子在官场上几乎是必死无疑,莫说官场,就连现在出了问题,如果不是他不退让,夕夕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这番话让冷逸杰心生抵触,都已经什么时候了夏青河还来教育自己,夕夕下落不明,他心急如焚!可是他想知道原因,想知道为什么夕夕要离开,是他哪里做的不好让她不高兴了吗?
“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冷逸杰喃喃自语问着。
“我说过了这个不重要,你怎么总是这么固执呢?”夏青河苦笑一声,“那个监护人,你真的不必要太在意,夕夕这次消失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几天后你就会见到她了,安心等吧。”
见他一脸不放心的表情,他忍不住又补充一句:“你要是真的为她好,就别去打扰她现在的生活。她就算只是个孩子,你也要尊重她的选择。”
冷逸杰心里说不出的怪异,他总觉得好像哪里出了问题,今天的夏青河似乎格外袒护夕夕,为替她争取自由说尽好话,这本来就和他之前对夕夕的态度不太相符。
真的很安全吗?那么那个玩偶又怎么解释?
他从一旁的手提包中拿出那个沾满血渍的玩偶放在茶几上,夏青河只看了一眼就立刻一脸嫌弃。
“这是什么?”
“有人送来夕夕的东西,这上面全都是血迹,您确定夕夕她真的很安全吗?”
夏青河愣了一下,凑上前去看这个玩具,他好像有点印象,今天早上夕夕进监狱的时候一直抱着它。
这神情的细微变化没逃过冷逸杰敏锐的双眼,夏青河的惊讶证明现在出现了他意料之外的状况,也就是说,夕夕本来很安全,但是现在——连夏青河自己都震惊于这种事态的突变了。“你在哪里拿到的?”夏青河问。
“是有人送来的,他们还带了夕夕的话,说我以后不会再见到她了。因为她‘不干净了’。”
“是吗?”夏青河自言自语嘟哝了一句,片刻间便又恢复了常态,倚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不用在意,这是假的。”
“您怎么知道?”
“夕夕怎么会不想见你?她做梦都想着要见你呢!”夏青河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屋子里刹那间陷入巨大的安静之中。
正闭目养神的夏青河忽然间意识到自己说了前后矛盾的话,不禁心头一凉,倏然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冷逸杰的一双鹰眸正死死盯着他,他分明已经听出了这话里的端倪。
刚刚他还说夕夕不想见他,怎么一不留神就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可真是老糊涂了!
“夏伯父,告辞。”冷逸杰站起身来,事已至此,他看得出想在夏青河这里问出话是不可能了,唯有两点他能确认:1,夏青河可能是让夕夕去帮他做什么交易,所以夕夕去了;2,夕夕出了意想不到的突发状况,这状况让她很不安全。
说话间他已是迈开长腿走到门口,夏青河见他这样焦急,明白他定然是要去查个水落石出来了。这臭小子就只会给他添乱,万一要他知道这一切,搞不好他的全盘计划都要破产,夕夕还没被宣判,他不能让他乱来!
“冷逸杰!我警告你,我女儿现在不想见你,你不要逼她!”情急之下他忽然跳将起来追上前去喊道。
“我知道。”冷逸杰头也不回,钻进车子里,一路风驰电掣驶了出去。
秋天的空气又干又热,滴水未进的夏惟夕瑟缩在床上,很快就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头发蓬乱,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衣冠不整染的全是血迹,这可真够狼狈的。她自嘲地笑笑,无事可做她就趴在床上看书,她装了一书包的书来打发时间,这下终于派上用场了。
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没有时间观念的她甚至连高墙外的天都看不到,直到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她才谨慎地坐起来,环紧书包戒备地看着门口,这次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被人抢走东西了。
“吃饭了。”门口一个声音叫道,紧接着铁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看上去有些严厉的女人端着像在食堂吃饭用的分餐盘站在门口,见床上的人无动于衷,不由有些恼怒地催促着,“还傻愣着干什么!过来端饭!”
“哦。”夏惟夕应了一声,立刻跳下床去,从她手里接过这所谓的“饭食”。
眨眼看去是一片白,白花花的大米饭占据了半壁空间,剩下一半是一片油花花的大肥肉,两片小青菜和一堆榨菜丝,看上去就没有食欲。
“没有水吗?”她怯怯地问。
“我这不提供水,想什么呢,只有饭,爱吃不吃!”女人恶狠狠地说,随即“嘭”地一声砸上房门,将大门锁了起来。
夏惟夕端着盘子愣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肚子咕噜噜叫是不假,可这饭看上去让她一口都不想尝。
要活下去,说不定今后还有比这更苦的事情。
这样给自己打着气,她勇敢地将盘子放在桌上,用筷子夹起一棵小青菜,塞进嘴里。
“咳咳——”刚嚼了一口就被干涩的味道刺激得差点吐出来,这完全就是还夹生的食物,一点都不熟啊!夏惟夕硬是咽了下去,嘴里的苦涩味丝毫不减,她忙扒了两口饭进嘴里。
可那饭……
散发着一股怪异的不新鲜味道的饭让她几欲呕吐,她一股脑全吐在盘子里,恶心的要死,四处找水喝。
小桌上立着一个老旧的热水瓶,上面蒙着一层灰尘,她拎起来朝里面看了一眼,不知道是哪辈子的陈年水泛着黄,壶底还结有一层厚厚的水垢,她只好悻悻放下来,重新爬回到床上去,远离这些一不留神就会致命的东西。
又饿又渴……又痛又困……
她只好在本子上胡乱写画着,也不知道大叔在干什么,吃午饭了没有,会不会还在满世界的找她……
大叔……
这一刻她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奇怪的心情,她希望大叔来救她,却又希望大叔永远找不到她,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守着这个秘密永远不让大叔知道了,她没什么能帮大叔的,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帮大叔平安度过这场灾难。
无聊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慢,她累了就抬头看看小窗户,看看外面的天有没有变黑。这里不常有人来,很安静,偶尔有骂骂咧咧或者是哼哼唧唧的人从门口路过,她都藏起来,让这间屋子显得像个无人居住的空房。每当有人掠过门口时她就心里一惊,她不喜欢被人看到的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只被人监视的猴子一样。
终于,天色开始变得暗淡,她跑去门口打开灯,昏暗的灯光勉强能够照亮这间囚牢,她环着膝盖,又开始发呆。
“吃晚饭了!”
门口再次传来开锁的声音,夏惟夕探头看了一眼,依旧是中午的那个女人,见她蜷缩在床上,中午的饭菜还扔在一旁,她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将剩饭全部倒在地板上:“不吃?真不识抬举!”
夏惟夕吓坏了,她已经无力跟这个看上去就很彪悍的女人争执,她在床上瑟瑟发抖,看着女人将盘子收起来,连晚饭都不给她就扬长而去。
整个世界终于再度安静下来,她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喉咙发干,眼睛发昏,她觉得自己可能快死掉了。
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大叔……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蒙蒙间她忽然听到大叔的声音,这声音极远、极模糊,可还是悉数钻入她的耳朵里,她心里一惊,第一反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