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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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惟夕好感动,看来柠柠说的果然没错,吃掉大叔就意味着能被他负责一辈子!哪怕是没有感情,也总会培养出感情来的!
“那,大叔决定就好。”夏惟夕将头依靠在他胸前喃喃说,无论大叔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没有丝毫意见。
步入贵宾室前冷逸杰才把夏惟夕从怀里放下来,毕竟是要见她的长辈,这么亲昵总是不太好的。夏青河正在贵宾室里焦急不安地踱步,秋露坐在一旁,抬眼便看到夏惟夕和冷逸杰双双走进来。
“死丫头,你滚哪去了?”秋露立刻不分青红皂白便骂道。
夏青河皱眉,这好歹是在外面,妻子怎么能这么唐突像在家里一样,还嫌说闲话的人少吗!
“她昨晚跟我在一起。”冷逸杰沉声回答,将她往自己身边揽了揽。
倘若之前的夏惟夕因为无人依靠而不得不装死装傻,那么现在的夏惟夕则有了最强力的守护神,她立刻怯怯躲在大叔背后,警惕地看一眼秋露。
“跟你?”秋露眼见着两人行为暧昧,不禁恍然大悟,惊叫一声,“你们——”
话音刚落,夏惟雪便也出现在会客厅里,她衣衫有些凌乱,头发也未梳整齐。在她脸上赫然可见两道清晰的泪痕,她未洗去,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妈——”夏惟雪刚看到母亲秋露就委屈地哭着扑了上去,宗世勋走之后她就没从这场打击中回过神来,阴差阳错把自己给了不该给的人,还落得被人抛弃的下场,那人竟连陪她做戏都不肯!混蛋!都是混蛋!
“小雪!”夏青河见女儿这般落魄,脸色都变了。
夏惟雪只顾着难过,根本没看到冷少和夕夕站在一起,她刚扑向母亲便被母亲一把扯起,秋露紧张地问:“你昨天晚上到哪去了?你没和冷少在一起?”
此时的秋露已是明白八。九分,女儿一定是搞砸了她的全盘计划,还被哪个人给占了便宜!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冷少?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里!打电话也没人接!”夏惟雪吼得声嘶力竭。
“小雪!够了,你也不看看谁在这里!”夏青河面子上挂不住,便不顾女儿的难过,厉声责备道。
夏惟雪转过头,泪眼朦胧中看到冷少,没想到他也在这房间里,而夏惟夕那贱丫头居然跟冷少并肩站在一起,他们还牵着手!
这暧昧的姿势不是本该属于她的吗,为什么会换做夏惟夕那贱丫头!
她忽然回过神来,踩着小高跟两三步便跨上前去,劈手就扬起一巴掌:“贱人,勾。引你姐夫!”
冷逸杰蹙眉,看来真如夕夕所说,家人对她的毒打和辱骂不分时间场合,根本不顾及她的面子。
他抬手挡下她,一面将夏惟夕往自己身后护,一面捏紧她的手腕迫使她尖叫着缩回手:
“别打她。”他轻描淡写便化解了即将降临到夕夕身上的危机。
夏青河就算再冥顽不化也能看得出冷少和小女儿的关系,两人昨晚同时消失,今天又手挽着手出现在众人面前,她挨打他护着,他分明是喜欢上自己的小女儿了。
无论谁都好,只要冷逸杰成为夏家的女婿,夏家家业就不会败落,他夏青河都能继续高枕无忧享清福。
“小雪,你给我过来!”他走上前去一把扯起气鼓鼓的大女儿便往回拽,“逸杰好心好意帮忙来找你,你不对人家说谢谢,反而还无理取闹!”
“谢,谢他什么?谢他是个负心汉没保护好我,让我昨天晚上被宗世勋那混蛋——”
夏惟雪攥紧拳头,秋露闻言忽然诧异地扬起眉毛,她跟宗少发生了关系?
“说来还要感谢你爸爸,是你让我陪他喝酒!你现在满意了吧!”
什么?那杯酒,阴差阳错被宗少喝掉了?
秋露紧张地看一眼丈夫,他正面露孤疑盯着女儿,企图让她把话完整地说下去。这丫头简直继承了夏青河的没脑子,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只要她开心都会往外讲,她不能让丈夫知道她们两个背着他耍这种诡计!
“小雪——”她意欲阻拦。
“别叫我,我今天非得说清楚不可,冷逸杰你难道不是我的男朋友吗?你跟我约会,却跟我妹妹上。床,现在我被宗世勋强。占了,你反倒跟我妹妹在一起,真有你的!”
“夏惟雪!”秋露忍无可忍,一巴掌劈手打下,她脸上赫然出现五个鲜红的指印。
妈打她?
一向站在自己这边的妈妈也在她遭背叛和***的双重打击后决心要抛弃她吗?
夏惟雪泪水顷刻间便滂沱而出,秋露看一眼冷逸杰,他似乎是在自责。
很好,无论事情朝着怎样不利于她们的情形发展,她都能将其扭转回来,这就是她秋露的手段。
“让你闭嘴你听到没有,你这个不守家规的死丫头,让你乖乖跟着冷少,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她走上前去,歉疚地对冷逸杰说:“对不起冷少,是我的错,小雪她现在不干净了,希望你不要见怪。”
什么跟什么啊!夏惟夕在大叔身后听的一头雾水,大叔不是她夏惟夕的男朋友吗?姐姐上了宗少的床跟大叔有什么关系?
“我——我已经跟小雪分手了,抱歉。”冷逸杰深吸一口气说,若不是秋露提醒,他都忘记自己曾经跟夏惟雪说过要交往的话了。
那只是因为想让小丫头死心而迫不得已的选择,没想到事情现在竟会发展成这样。他分明看到夏惟雪眼中一闪而逝的绝望。
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怎么会和宗少扯上关系?
“好,好你个冷逸杰!你其实一直喜欢夕夕对不对!我现在不干净了,所以你一脚把我踹开,你觉得你这样算是个男人吗!你简直是个混蛋!”
“不许你说他!”夏惟夕忽然从冷逸杰背后绕出来,怒气冲冲朝着夏惟雪嚷嚷,“大叔昨晚和我睡在一起,我们谈恋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夕夕……冷逸杰不禁有些焦急,他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可是他怎么能把这些都一股脑说出来?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不要脸的臭丫头,睡你姐夫你是不是觉得很刺激?他是你未来的姐夫!他当时正在和我交往,你为什么要勾。引他!”
夏惟雪一步跨上去,抬手便揪住妹妹的头发,场面一时间陷入混乱,冷逸杰吓了一跳,忙快步走上前去,捏着夏惟雪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开。岂料夏惟雪简直红了眼,就连来劝架的冷少也不放过,挣扎中她指甲刮过冷少的手,立刻在他手背上留下五道血印子。
“大叔——”夏惟夕心疼坏了,不知从哪来的巨大力气,忽然一把将夏惟雪撞翻在地,“我让你欺负我的大叔!”
夏惟雪腿上摔出一块淤青,一向在家里骑着妹妹打的她哪受到过这种待遇,她当即便从地上爬起来扑向妹妹,秋露却在这时一把拦住女儿,劈手又是一巴掌。
“别闹了!你现在没有资格要求冷少和你在一起!跟我回你外婆家去!”
这一巴掌打得极是清脆,就连夏惟夕都被这声音吓得一个激灵,仿佛这五指山也狠狠抽在她脸上了似的。
因为惊诧,夏惟雪终于安静下来,捂着脸呆愣愣地看着母亲。
她难道不是受害者吗?为什么她在家里的地位一夕之间便从顶端跌落至谷底?就因为她没傍上冷少?
她心灰意冷,看着站在冷少身边一步登天的妹妹,她更是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痛快,好歹做鬼还能向妹妹寻仇!
见她不再发狂,秋露终于松了口气,她含泪替女儿见发丝梳理整齐,举止间无不透出一个母亲的隐忍和心疼。
“青河,我带小雪回家住几天。”她拉起女儿的手,走至冷少面前深深鞠上一躬,“对不起冷少,给您添麻烦了,谢谢您这段时间对小雪的照顾。”
她这么说,冷逸杰反倒觉得内心有愧,不明就里的他当真中计,以为是由于自己疏忽,才造成小雪被人——强。暴的事实。
他眼底的愧疚越聚越深,秋露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要不了多久,冷少就会重新回到小雪身边。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适用这招,冷少显然是最重情义的那种类型,但凡他对人心怀愧疚,他就一定会想办法弥补。
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直到他决定用自己一生来弥补小雪的损失为止!
夏惟雪跟在母亲身后跌跌撞撞走出贵宾室,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夏青河看一眼冷少,立刻满脸堆笑赔着不是:“让逸杰见笑了,小雪那丫头——但凡有不顺心的事情她都会这样撒泼,怪我家教无方。”
“她不要紧吧?”冷逸杰却还没能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是我该道歉才是,由于我的疏忽伤害了小雪,希望夏伯父能原谅我。”
“说哪里话,强扭的瓜不甜,你要是喜欢夕夕就跟她在一起,我这个做父亲的,哪个女儿跟这样优秀的未来女婿在一起我都会开心!”
夏惟夕黏上来,大叔眼里的担忧让她不安,她怕大叔因为自责而离开她,虽然她不知道昨晚姐姐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一旦她也牵扯上责任的问题,就会让大叔夹在中间很为难。
“大叔,我要迟到了。”她怯怯地晃晃大叔的手,抬腕示意他看时间。
“对不起,我忘记了。”冷逸杰回过神来,略一点头说,“那伯父,我先告辞了,小雪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麻烦伯父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牵起夏惟夕的手,二话不说便走下停车场取车。
夏惟夕担忧地看着一言不发的大叔——他在想什么?
“大叔,我能不能回家换件衣服,穿成这样我没办法上学……我的书包也还在家。”她拽一拽自己的小礼服。
“恩。”冷逸杰沉声回应,简单的一个字更让夏惟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坐进车子里,夏惟夕便也跟着爬上了副驾驶座,见她傻呆呆坐在一旁,他便为她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心事重重驶上回家的路,一路上不声不响。
夏惟夕回到家里,换了条新裙子,挎起书包在大叔面前转了个圈:“这件好看吗?”
冷逸杰头也不抬:“恩。”
大叔在敷衍自己……夏惟夕委屈极了,她悻悻地在他身边坐下来,忽然将书包往旁边一甩:“我不去上学了!”
“怎么了?”冷逸杰回过神来,“好端端的为什么不去学校?我现在就送你过去。”
“大叔有心事不告诉我,我不开心,无心学习!”
这是什么理由,冷逸杰蹙眉,他拎起夕夕的书包一手拉起她,连哄带劝地解释:“我没有什么心事,你再耍赖一会要迟到了。”
“你在担心我姐姐!”夏惟夕脱口而出,当她看到大叔目光里的躲闪时,她更是委屈得差点掉下眼泪来,“你就是担心我姐姐,我吃醋了!”
莲少卿曾经说过女人是极难养的动物,当时的冷逸杰不曾体会,可他现在却完全感同身受了,小丫头动不动就会难过,脆弱的好像一颗水晶,见她眼里噙着泪他心里也像是被人揪紧一般疼。
“小傻瓜。”他揉揉她的发,背起她说,“大叔现在背你下楼,然后给你买早餐,你带到学校去吃,晚上大叔补偿你请你吃大餐。”
“这个没用,你要说你没有担心我姐姐我才会开心。”夏惟夕搂紧大叔的脖子,下颌抵在他肩膀上撒娇说。
冷逸杰不善骗人,说不担心那实在太假了,昨晚小雪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仔细想想他甚至不知道夕夕是怎样进到自己房间里——
倘若按照合理的情形,他的确应该在夏惟雪身边才是,说到底,小雪被伤害,还是有他一部分原因的。
“夕夕,你还记不记得你昨天是怎么到我房间里的?”冷逸杰突然问。
“啊?”夏惟夕怔了一下,大叔怎么会在这时候想起问这个问题?
如果她说实话的话,大叔一定会生气,一定会失望,一定会离开自己去陪姐姐!
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实情!
“我……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昨天和大叔站在天台上,后来我眼前一黑,醒来时我就……就和大叔……”
眼前一黑?她被袭击了吗?
“那你身上有没有伤?”冷逸杰紧张地问。
“什么伤?”夏惟夕茫然,“那个什么算不算伤……”
越追究越乱,冷逸杰索性暂时将这些事抛至脑后,已经伤害了一个,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能让夕夕再担心才是。
他将夕夕径直背进车子里,替她买好早餐便驱车赶往学校。
此时此刻,夏惟雪却是已经在母亲的安慰中停止啜泣,她坐在车子里,看着母亲带着自己驶向外婆家。
“我们要住几日?”
“住到冷少沉不住气来问你的时候,你记好,你始终要表现出歇斯底里的样子,癫狂也好、自闭也罢,随你怎样演,但就是不能正常。”
“那么说,我反倒是因祸得福咯?”夏惟雪笑笑,这才重新攀上母亲的手臂,她就知道母亲不会不管她。
“你可以这么想。”秋露倚在车窗旁闭起眼睛。
虎毒不食子,可人毒起来是会不顾一切的,在利益的驱使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