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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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久经“婚”场,两鬓微有些斑白的神父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般,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既然冷逸杰先生已经吻了夏惟夕小姐,现在这里现在有两枚戒指,它们是婚姻的象征,它们完美的圆环代表着生命与爱,象征永恒的爱情。”
伴着戒童手捧托盘走到两人面前,宾客们无不伸长了脖子,好奇地看着托盘中的一对婚戒。冷逸杰身价不可估量,钻戒究竟会是怎样的规格,有多大克拉的钻石,这显然是一些名流们眼下最过关心的事情。
冷逸杰没让众人失望,当那对镶嵌着从索斯比拍卖行重金拍下的世界顶级钻石“月桂”钻石的婚戒展现在众人眼前时,就连莲少卿都不得不感慨冷逸杰的大手笔。
而最为奇特的是,这是由世界首席珠宝设计师为新人量身定制的钻石戒指,戒指的材质不是金也不是铂金,而是——银质。
用钻石装点银戒,这真是前所未闻的行径,殊不知那对戒指的原态正是他经常戴在手上的那一枚,只不过在戒指上加了两枚钻石,就得以让其貌不扬的两枚银戒身价倍增。
夏惟夕也倍感意外,她知道大叔是个恋旧的人,只不过大叔竟然连戒指都这么别出心裁的设计,实在是让她感动万分。
她还记得现在成了戒托的两枚银戒原本是大叔在两年前的新年送给她的礼物,她最喜欢的款式,她走后大叔也一直带着它,直到现在。
冷逸杰重情重义,一旦被他看上,哪怕是再微不足道再不被人理解他都不会在意外人的看法,譬如这对精心改造的戒指,譬如她送给他那对傻傻的小兔子手机链,譬如……她。
夏惟夕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安全感,这样的大叔她永远都不会担心他有喜新厌旧的那一天,一相爱,就会是一辈子。
神父清了清嗓子,优雅而庄严道:“现在请冷逸杰先生把戒指戴在新娘的手上。”
冷逸杰修长的手指从绒布上拿起那枚大克拉钻戒,牵起夏惟夕柔若无骨的小手,将那枚羡煞众人的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牢牢拴住她。
“冷逸杰先生,请跟我重复,你是我的生命,我的爱,我的挚友。我今天娶你为妻,这个戒指将永远印证我对你的挚爱和我今天对你的庄严承诺。”
冷逸杰定定望着眼前的小丫头,沉声立下誓言:“夕夕,你是我的生命,我的爱,我的挚友。我今天娶你为妻,这个戒指将永远印证我对你的挚爱和我今天对你的庄严承诺。”
夏惟夕甜甜一笑,不等神父再度发话,她就亟不可待从托盘中拿出大叔的那一枚,拽过大叔的大手,调皮地将戒指套了上去,眨眨眼睛说:“我也爱你,大叔一辈子都跑不掉了。”
“这……”神父可真有点头疼了。而场下的莲不凡也饶有兴致看着自己的小孙女,到底是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做起什么事来都有点冒冒失失。
好不容易理清的顺序又乱了,神父干咳一声,无奈地笑笑说:“夏惟夕小姐,你也跟我一起重复好么?‘冷逸杰先生,你是我的生命,我的爱,我的挚友。我今天嫁你为妻,这枚戒指将永远印证我对你的挚爱和我今天对你的庄严承诺’。”
呃……好长。夏惟夕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大叔……你……你是我的爱,你是……是我的大叔……我……我今天嫁给你,这是……是我送给你的戒指,是……是见证我们奇迹的一刻!”
好端端的誓词被她说了个乱七八糟,场下已经有宾客发出会心而又无可奈何的轻笑了,可冷逸杰却毫不在意,怪谁呢,这么繁琐的婚礼程序就连他都觉得有些麻烦,如若可以的话,他真想直接就“进洞房”。她对他的爱,即便是立不出誓言他也明了,就好像这辈子他就属于她,而她也最终会属于他一样,这就是命中注定。
神父笑着摇摇头,他可真是被这个小新娘给打败了。他合上圣经,陈述着最后的祝福:
“从今以后,你不再被湿冷雨水所淋,因为你们彼此成为遮蔽的保障。
从今以后,你不再觉得寒冷,因为你们互相温暖彼此的心灵。
从今以后,不再有孤单寂寞。
从今以后,你们仍然是两个人,但只有一个生命。唯愿你们的日子,天天美好直到地久天长。
各位来宾,现在请允许我向大家介绍:这是冷逸杰先生及他的妻子夏惟夕女士,让我们一起为他们祝福。”
未婚小丫头瞬间升级为人妻,称呼也从“小姐”变成了“女士”。她不好意思地往大叔身边凑了凑,眼看着宾客们都站起身来为他们鼓掌。
“还愣着干什么?”柠柠在夏惟夕背后不客气地推了一把,她撞在大叔怀中,而他却已经搂起她纤细的腰肢,摩挲着她粉嫩的小嘴儿说:“老婆,我爱你。”
“大……老,老公……我也爱你。”夏惟夕一不留神走了嘴。
冷逸杰弯起眉眼,在众人的掌声之中将她拥入怀中,甜蜜相偎。
***
教堂婚礼结束后,冷逸杰将自己的新婚小妻子打横抱起来快步走进车子里,司机载着新婚之喜的老夫少妻驶往K市一家七星级的奢华酒店。
记者们早已将门外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时夏惟夕所在的佣兵团便发挥巨大作用,每个人都扛着枪站在周遭,子弹上了膛,如同坚不可摧的钢铁城墙。
冷逸杰紧紧抱着怀中的小丫头,为她挡去所有质疑、猜忌和挑衅,他就这样旁若无人专心致志抱着她,保护着她最最亲爱的小妻子,稳步走进酒店,陪她去换衣服。
半小时后,夏惟夕着一袭米黄色的抹胸小礼服,披散着柔顺的发丝出现在众位宾客的眼前。
她虽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也不是最聪明的那一个,她甚至并不完美,然而即便是这样,并不算出众的小丫头却依旧成为当天当之无愧的女主角。
旁人再精心的雕琢也无法将她周身的光芒抢去分毫,因为她身边的男人始终注视着她,在他对她的宠爱面前,所有女人都黯然失色。
婚宴上顾柠端着托盘,夏惟夕手腕着大叔盈盈走向宾客,看着大叔在他们面前喝下一杯又一杯红酒,她忽然觉得……今天晚上可能会不大好过。
“年轻人要注意节制。”敬酒到莲不凡面前时,他特意认真叮嘱冷逸杰。
“是,爷爷,我知道了。”冷逸杰一面应着,一面瞧着站在一旁满面绯红的小丫头,节制?才怪!
夏惟夕嗔怪地回视一眼,大叔不让她喝酒,可他自己却被灌了那么多,仗着自己今天高兴就完全不顾及身体这也就罢了,可他难道不知道人在高兴之时就很容易醉么……
后来的后来,大叔果然醉了,所以那晚的“洞房”之夜,也因此显得旖旎不堪。
当晚,冷逸杰是被莲少卿和金丝眼镜外加铭轩三个大男人给搬回去的,酒气熏天的他面颊微红,虽然是一声不响,却处处昭示着他作为一个初为人夫的男人的强势和霸道。
“女婿,你悠着点,你看你今天醉成这样就不要再折磨我女儿了。”
莲少卿忧心忡忡地劝阻却换来他一记白眼,冷逸杰大手一挥,不耐烦地说:“你们都出去,我要跟我的夕夕待在一起。”
这是冷逸杰第一次醉成这样,实话说,不光莲少卿,就连铭轩都很好奇一向冷漠的冷叔叔,额不……是冷妹夫,耍起酒疯来是怎么个样子。
据说克制隐忍的人往往内心有极其严重的放浪情结,一旦有了释放的机会便会一发不可收拾——而冷逸杰看上去好像正是这样的一种人。
可无奈冷逸杰下了逐客令,众人只好纷纷撤退。临走时还都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可怜巴巴的夏惟夕。
人也娶到了,婚也结过了,这下冷逸杰那点往日收敛的心性恐怕要全数释放了——此时此刻的夏惟夕的确很让人同情。
伴随着大门被“嘭”地一声摔上,冷逸杰跌跌撞撞直奔着夏惟夕而来,抱起她就往卧室里走。
“老婆……老婆!老婆!”
他一声接一声地叫,就好像夏惟夕耳朵聋似的。
“老婆,我们睡觉好不好?”
伟岸如山的男人将小娇妻紧紧抱在怀里,刚一进卧室门就大喇喇地倒在床上,一面焦急不安拽着她的家居服一面说:“老婆,老婆……我终于娶到你了。”
老婆,这个称呼真好听,冷逸杰觉得自己有家了,再也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他粗重喘息着,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紧张万分的小妻子身上。
今天当然不是夏惟夕的第一次,只不过她从来没领教过醉成这样的大叔的“风采”。
“大叔……要不,我们先洗澡?”她一面拖延着时间,一面哄着醉醺醺的大叔,说什么也要他先把满身的酒味洗掉才成啊。
岂料冷逸杰听了她的话却好像有点不高兴,他直起身子,皱着眉头,很是受伤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大叔我们先洗澡……”
“错!”他惩罚似的敲一敲她的小脑瓜,“叫我什么?”
“老……老公。”
“到底是老公还是老老公还是老公公?”
……夏惟夕要哭了,他真的喝醉了吗?谁见过喝醉的人还能说绕口令的!
“老公。”她红着小脸叫了一句,傻乎乎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一声足以唤起眼前男人最原始的兽欲,他正经了三十多年,该是彻头彻尾“不正经”一次了!
身下早已肿胀不堪的昂扬伴着她娇滴滴的声音更是激动地“颤抖”两下,如同他那颗热血沸腾的心,他猛地便吻上她的唇,大手再也无法老老实实,索性袭上她柔软的小胸脯,用力的重重揉捏。“大叔……痛。”夏惟夕可怜巴巴地皱着小眉头,岂料她一句大叔脱口而出,冷逸杰又不愿意了,他惩罚似的捏一捏已经胀大的小樱桃。
“你又错了?真该罚。”
“那……那老公,你轻一点……”
“哼,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今天晚上,我就是要把你——吃——干——抹——净!”
往日一本正经的大叔忽然如此脱线,夏惟夕嘴角抽了抽,眼睁睁看着他烦躁不安撕碎自己的衣服。
“以后在我面前你不要穿衣服了,还要让我脱,麻烦死了。”
……夏惟夕再度抽抽嘴角,她能说她后悔了吗……这不是她的大叔,这简直就是个坏兮兮的老。流。氓嘛!
岂料他三下五除二把她撕干净了,他自己却还衣衫完好,除了有些凌乱之外。夏惟夕明显吃亏,不高兴地去解大叔的扣子,一面嘟囔着:“你欺负我。”
冷逸杰翻了个身,一面把她托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一面摆成“太”字型:
“那你就把我衣服脱掉。”
一句赤果果的话,夏惟夕忽然身子一颤,身下不可遏止地泛起小溪流。
她别别扭扭去解大叔的衬衫扣子,而因为自己正不着寸缕跨坐在他身上,所以她一点点动情的迹象都足以弄湿他的衣服,一如此刻。
“老婆想要了对不对?”
冷逸杰原本紧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开,眸光中透着浓化不开的烈焰,像是要将她焚烧殆尽。
“我……我才没有。”
夏惟夕争辩着,然而她的身子却早已出卖了她的心。
冷逸杰勾唇一笑,下一秒却已是将长指伸向她光滑的小小翘臀,手指反复在她臀。瓣上摩挲,惹得她呼吸急促,面颊绯红。
“大叔……不要折磨我啦。”夏惟夕连连求饶。
冷逸杰笑着点点头:“好啊,不折磨。”
然后下一秒,他就将手指送入她还未准备好的紧窒,惹来她一声惊呼。
身下的小嘴儿难以遏制地紧缩一下,冷逸杰手指被她夹得紧紧的,而那泛滥成灾的水蜜更是将他手指全部浸湿。
衣服扣子刚刚解开,她便因他的坏心折磨而倒在他胸膛上,滚烫的小脸贴在他同样滚烫的硬邦邦的肌肤上,他难过地送了下蜂腰,欲。望恨不得冲破所有防线,直接送入她身体。
“夕夕……宝贝……老婆……吻我。”
他胡乱说着,扳起她的小脑瓜凑近他的胸膛,要让她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夏惟夕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
大叔很喜欢这样在吃人的时候同时“被吃”吗?
她张开贝齿咬住他胸前的小小突起,忽然听到大叔猛然吸了一口气。
长指又送入一寸,差点穿透她的身下,她忙停下不敢再动,她分明听到他正拼命喘息着、压制着自己的冲动。
“宝贝……帮我脱掉裤子,我受不了了。”
他哀求着,眉峰皱紧,夏惟夕只觉得自己心都要被他的痛苦给折磨化了,忙松开小嘴,解开大叔的皮带搭扣,将大叔的衣服给脱了个精光。
他抱住她滚烫的身子,而她则像模像样在他调。教之下去嘬他胸前的小豆豆,每当他用尖牙啃咬时他便会难以自持的浑身颤抖,巨大也会溢出丝丝缕缕的粘滑。
“宝贝……我们去洗澡好不好?我快疯掉了。”
夏惟夕也已经被大叔折磨得身下泛滥成灾,她乖乖点点头,任由大叔抱起自己,他拖着她小小的浑圆的翘。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