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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130章

小说: 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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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她。

夏惟夕多拿了一副碗筷出来,摆在丽莲常坐的位置上,她自己则在宗世勋对面坐下来,看着他将杯中斟满红酒。

“要不要尝尝?”

酒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夏惟夕举起杯子,同他轻轻相碰,杯壁发出一声脆响。

轻呷一口,夏惟夕发现今天的宗世勋似有心事,他一直出神凝望着她的眼睛,那神情分明是有话要讲。

“想不想听一听我和丽莲的故事?”

宗世勋终于开口切入正题,夏惟夕这才幡然醒悟,她忽然发觉自己似乎从来没想过这样无依无靠彼此依偎的两个年轻人是怎么有今天的身份和地位的,他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来中国,她竟一无所知,也从未想过要了解。

“我真正的名字并不叫宗世勋,这只是我诸多名字中的一个。我曾经告诉过你,如果我说出我的真实身份,你会发觉你在很多地方都听到过、看到过——那些通缉。”

“通缉?”夏惟夕一愣。

“我是名罪犯。”宗世勋晃了晃杯中红酒,忽然轻轻笑了一下,“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在冷逸杰家里救了一个穿黑色夜行衣的人,你保护他、轻信他、目送他离开,我就是在那时开始爱上你的。”

夏惟夕神色古怪,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竟有些急切:“我记得,那个人就是——”

“没错,我就是他,一个国际通缉在逃犯。”

***

今天的更新又晚了点,事情总是很多嘛~

大家在文后的讨论空子都看到了,非常感谢大家,想弃坑的亲们空子表示歉意,被虐到的亲们空子同样表示歉意,想养肥等结局的亲们空子可以理解,所以希望亲们也理解一下空子,给空子一点点自由发挥的空间,让空子把这个故事完完整整写好。

空子一直都是个不太喜欢跟别人一样的人,所以不管小红里作者的套路是肿么样的,空子还是想加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进去,所以空子的文可能是不太常理出牌了些,虐到大家了,很sorry~依旧要说本文不素虐文,看到后面亲就会知道了。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帆风顺的,感情亦是如此,人生总会有波澜起伏,在空子看来,无论怎样都有一个男人矢志不渝的等待这才是空子想要表达的情感,无论他心爱的人发生过什么,当然,夕夕也没有发生过什么。

说夕夕脑残空子不发表太多观点,只是各位亲,倘若这种事情发生在乃们身上,乃们会怎么做呢?当然乃们也许会说不可能,不过在空子的小说里,这就成了可能,所以,再次sorry~

最后:明天的更新会在早上9点前放出,感谢各位亲连日来的辛苦追文外加心肝受虐。

最最后:黑暗总会过去的,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156、新婚之夜

9

这是一个冗长而又沉重的关于过去的故事。爱唛鎷灞癹

倘若宗世勋不讲,夏惟夕永远也想不到人前光鲜亮丽活得有血有肉的兄妹两人竟然会在如炼狱一般可怖的环境下长大。

不,与其说是炼狱,倒不如称之为地狱,那里是永远见不得天日的黑暗,从他们父母死去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流离、漂泊、动荡,经历常人难以想象的灾难。

他们真的是相依为命,彼此支撑,他们甚至不敢在困倦来临时闭上眼睛,生怕当翌日再度睁开时就寻不到对方的身影,陷入孑然一身的痛苦境地。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气息奄奄的丽莲看到神采奕奕的哥哥回来了,她不知道他已经订下生死契约,用自己半条命换两个人苟延残喘悒。

他开始大笔大笔往他们破旧的容身处所带钱,开始给她买新衣服新鞋子,她不知道这些钱哥哥从哪弄来的,只知道他们从此结束了逃命似的生活,那些苦难看似已经过去。

可她不曾知道的是哥哥每次带这些钱回来都必定会伤痕累累,轻则触及皮肉,重则牵累筋骨,他为了不让妹妹担心,每天强撑着自己,几乎是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力让自己活下去,回到她身边。

后来,宗世勋因为一个女人犯下大错,命悬一线间,危急时候他们被人救起,从此他们融入到新的环境中,做着和佣兵们一样的甚至更为严苛的身体训练,那里的人除了他们还有很多,各个都是身手敏捷的佼佼者禁。

他们被允许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家庭,他们可以自主选择留下或是离开,唯有一事必须答应,那即是无论何时身处何时,都必须随叫随到,为组织效命。

对,组织。

这个世界上与其说是国家划分,倒不如说是组织划分,那些常人想象不到的触手已经将野心送上地球的每个角落,连南极洲茫茫冰原的无人区都不放过。这些组织盘根错节彼此纠缠又彼此制约,构成了看不到的新体系,每个人都身处组织中而浑然不察。

被救出,却又从此陷入更大的囚笼之中,在组织里每个人都如同笼中之鸟,笼虽大,虽美,却永远不能冲破这重束缚,获得自由。

宗世勋是在中国避风头时第一次遇到了夏惟夕,那时候他已经拥有自己的事业和产业,唯一发过誓的便是他不会再爱上别人。

不可否认那次事件在他心里留下不小的震撼,他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是会背叛的货色,玩真的,他就输了。

夏惟夕给他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他以玩弄女人见长,而夏惟夕的样子却不是他中意的类型,当时的她只有17岁,发育不良,身子太瘦,她是那晚在那不夜城前最明显的异类,未施粉黛,穿着不搭调的裙子,却主动挽上他的手臂求罩。

后来,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她的,他固执的以为一定是那次她救了他,他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冰冷着一颗心命令她去阳台帮他把风,而她竟然想也不想就一口答应,丝毫不知她可能下一秒就会丢了性命。

宗世勋见人无数,每个人都是一张利欲熏心的嘴脸,可夏惟夕同他素不相识,竟然能在他良心发现告知她危险的情况下依旧决定帮他的忙,他感受到她的那颗心,纯真、善良、对这个世界没有质疑,抱持着积极向上的执念和信任,这在他那颗蒙了一层灰的心上剥开一角,让他开始学会接受她,相信她。

是的,她永远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却是人海中最闪耀的那颗星子,她固执、自私、霸道、偶尔顽皮、认定你就恨不得为你奉献一切。她柔弱,却不肯认输,执意想用自己的肩膀扛起所有的事。

这就是他眼中的夏惟夕,他每沉陷一次都有一种无法喘息的错觉,从一开始的抗拒、利用,到如今的爱她就给她自由,她成长着,他的心境也豁然起了变化。

倘若不是丽莲的离开,他真的会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同她在一起,这么说未免有一种丽莲用自己的生命换来这场婚姻的感觉,然而正因为这种错觉,他才倍加珍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段婚姻就会结束,他平静等着那一天,但在此之前,他会不遗余力爱她、照顾她、疼惜她。

不长不短的故事,从他灰白色甚至是充溢着血腥的童年,到现在的他——在Z市同冷逸杰各坐拥半壁江山的地产大亨,被迫成长的无奈,那些伤痛,那些不堪回首的噩梦都被他亲手剥开,赤。裸。裸展现在夏惟夕面前。

她的小脸益发苍白,她真的从未想到过宗少的过去竟然这样沉重,这个如狐狸一样狡黠和智慧,透着波澜不兴的男人,他并非本意圆滑世故,并非刻意亦正亦邪,一切都只是环境的逼迫。

他同丽莲深情似手足,丽莲的离去给他造成不小的震撼,当夏惟夕在思考她要不要嫁给宗世勋时,他却在思考自己该怎样面对没有丽莲的生活,那个从小就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的小丫头,那个从小就喜欢漂亮裙子的臭美丫头,他的小公主,他唯一的亲人,他终其一生想要保护却无力保护的丽莲,她真的先他离开了。

他还记得丽莲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说:“哥,我走了,等着我回来。”

他可曾后悔将丽莲置于危险而不顾?以他的身份和能力,丽莲明明可以像一个正常女孩那样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被保护。

然而丽莲就是那样固执的性子,这点她和夏惟夕真的有点像,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他保护她,她也要保护他,就如同夏惟夕要保护冷逸杰一样,当她们作出这样的选择,就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别人撼动。

她不后悔,他也不会后悔。

这一餐饭真是前所未有的沉重,夏惟夕的心里此刻已是波澜涌动,坐在她对面的这个男人,他的一切都让人心疼。

可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想起大叔,大叔的童年不会比宗世勋好到哪去,可是大叔至今却还只有一个人……

她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强迫自己脑海中不要再想关于大叔的事情,她既然嫁给宗世勋,就要从一而终,不会给自己回头的余地。

“抱歉,因为这些事情搅乱了你的心情,我本意只是想告诉你我的身份。”宗世勋温柔地笑笑。

他是个通缉犯,组织和警方的双重压力让他不得不以另一副面貌示人,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并不好过,倘若以前和丽莲在一起时还尚可以忍受,现在他则只想洗白自己,给她一个清白的丈夫,一个永远不会有意外出现,能同她相伴终生的丈夫。

“你现在……有没有后悔嫁给我的决定?有没有恨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你我的身份,毕竟嫁给真实的我,这并不光彩,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假象,很可能某一天,等待你的就是无休止的牢狱之苦,你会因为我而被牵累,被抓,你会不会……”

他说不下去了。

夏惟夕摇摇头,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我既然做了,就不会后悔,况且你并不是坏人,我很清楚。”

宗世勋搓着手,他从未像今天这样紧张过,当他将自己那些尘封的过去都剖开给她看,他才发现自己的内心也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镇定自若。

只是夏惟夕一直盯着他的脸看,他简直不自然到了极点,他僵硬地摸摸自己那张脸,诧异地问:“怎么了?我变形了?”

“你——的真面貌是什么样的?”夏惟夕小心翼翼地问。

宗世勋笑了,他捏捏自己的脸:“你以为我戴了面具是不是?”

见夏惟夕点点头,他站起身来,走到她身旁,屈身在她面前。

“这就是我原本的样子,那些通缉令上的样貌才是假的,所以警方从未怀疑过我,你们中国的警察,啧。”

夏惟夕听着他的话,不知怎的,竟然颤抖着一只手,贴上他的面颊,他的躯体一震,他分明看到她眼底的疼惜和柔情似水。

“你难过吗?”她抚摸着他的脸,那张掩藏了所有痛苦的完美容颜。

一股火焰直窜入他的身体,他忽然发觉自己好像已经很久都没碰过女人了,他不可遏制地对她产生极其强烈的反应。

他猛地后退一步,夏惟夕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紧张地看向他,却见他手攥成拳,皱紧眉头说:“别碰我。”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夏惟夕立刻从椅子上起身,匆忙想要迎上去。

“不,不是——”

这可怎么办?宗世勋在心里苦笑,结婚了,他却没有勇气碰她,那副他渴望至深的小小身子,如果她不是心甘情愿,他绝不会碰她。

那团火在他体内久久散不开去,他用力深呼吸,平复着内心叫嚣的望,然而他到底是个男人,这些表面上的强压只能让他更痛苦。

“我吃饱了,要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吧,东西等我回来再收拾。”

“恩。”夏惟夕点头应着。

他头也不回便大步走了出去,不消片刻,夏惟夕就听到他车子发动的声音,她手足无措在餐厅站了一会,隐约仿佛觉察出什么,却又不敢深究。

过了好久,她才回过神来,将桌上的东西都收拾干净,整齐码放在沥水架上。

无事可做,加上倦意袭来,她索性上楼去回到卧室休息。

路过宗世勋卧室时,夏惟夕停了一下,她在犹豫自己要不要换个房间睡觉,他们之间不能总是这种名不副实的夫妻关系。她了解他的心理,想要他们之间变得更自然,更无拘无束,这第一层“窗户纸”,或许要她先来捅破。

然而当她将手放在门把上时,却猛然发现自己鼓不起勇气进入,她脑海中全是大叔的影像,令她喘不过气来,那种铺天盖地的彻骨之痛再度将她原本就不堪重负的心击得七零八落。

大叔现在在做什么?他怎么样了?

她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到大叔身边!

不等她的脑瓜反应过来,身子已经不由自主朝着门外走去,当她发觉自己是要回去她和大叔住的地方时,她已经关上房门走出好远了。

她只着一件家居服,失魂落魄站在家门口愣了半天,这才苦笑——她现在回去算是什么呢?回娘家?

夏惟夕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份冲动,她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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