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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丫如此滥情-第42章

小说: 你丫如此滥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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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言说话的时候喷出的气体里有浓烈的酒味,刘烨不松手,“臧老师,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拍拍刘烨的胳膊,“没事,你回去吧。”

刘烨迟疑的松开手,皱眉说,“臧老师,您有点醉了,希望别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臧言脸上表情更黑了,我慌忙抱着他的胳膊往回拖。臧言却定住脚步,盯着刘烨说,“你们的课还有几次?我和你师母最近很忙,恐怕你要请别人做了。”

我拽拽他的袖子,“说什么呢!最后一次,我课件都做了一半了!”

臧言扭头看看我,什么话都没说却松了手,转身就走了。刘烨往前一步,“没事吧?”

“没事。”我不乐意多说,“你回吧,再见。”

一直到住处臧言也没再说话,我伸手拉他的手,还被他甩开了。家里冷冷清清的,臧言直接去了卧室,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更觉得冷清。想着我也没做什么坏事,我浑身上下可是一丝和刘烨搞暧昧的倾向都没有,他凭什么把我手腕抓红了就黑着脸不理人呐?我今天还心情不佳呢,我辛辛苦苦讲课没被人肯定,还被人怀疑是不正当渠道得来的机会。这机会可不是我用手段要的,是别人愿意送上门的,我凭什么倒地中枪呀?

我站在卧室门口敲了敲门,“阿言,你喝酒了?”

他靠在床头轻柔着额头,身上已不复方才的怒气,半天才开口说,“我不希望你和他继续见面。”

我靠在门上鼓着腮帮子看他,“你这是限制我作为一名学生的自由。”

“当然,你若是坚持我无话可说。”

我闷闷的开口,“总不能这时候换人?刘烨似乎得罪自己学妹了。今天他那个导师真是的,看不起人,听那意思我是凭着一张脸才挣她那几百块钱似的。谁稀罕!”

“不然呢?”

我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看臧言,“你说什么?”

“乔乔,你不是太阳,谁都不是太阳,没有东西必须跟着你转。能读研究生,谁都不比谁差。”他顿了顿,灯光下我能看见他额角嚯嚯跳的血脉,“你该知道自己有多少能力,也该明白你参加心理学课程本身就是不负责任。”

我跑了这么多天在所有人眼里原来就是卖笑呢!我认认真真备课做课件,在他们眼里一直就是一笑话。

“臧言你是不是觉得我特不要脸,见到一个帅一点的就两眼发光看见金子似的?”

臧言眉头皱了皱,“他心怀不轨,你该早就看出来了。”

“是,我看出来了,我就是要去!我就是要做太阳!”

我越说越气,肩膀都忍不住发抖。臧言似乎也来了气,坐直身体冷着脸哼了一声说,“乔佳你那课件本科生都做的出来,刘烨估计没少给你补充内容,你收了他的恩惠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总有一天你会觉得他的小恩小惠积累到你无法拒绝的程度,到那时候你想怎么样?收了他的玫瑰二人世界?还是想再一次发给我冷冰冰的五个字……”

我一把将手里的手机甩过去,手机擦着他的耳朵砸到墙上发出一声脆响,然后又跌到被子上。我大口大口的吸气,攥着拳头喊,“你个大笨蛋,大沙猪!”

一场战争以我八个字的穿耳魔音结束,我摔上书房的门将自己锁进去,趟在小床上生闷气。想给小安打个电话,发现手机已经扔了,好在小本在书桌上放着。开机挂Q发现小安不在,到处乱跑就这么一点不好,若不是还有电话联系,总觉得她被外星人截获了。

关了几个群窗口,上了微博看了一圈儿,打开晋江还没找到可看的小说右下角又有头像在跳。打开来却是刘烨。

【在吗?】还有一个“衰”的表情。

想了想敲了个字过去。

【在】

【没想到臧老师就是你男朋友,你们没事吧】

【没事】我嗑嗑牙,接着敲字,【下周末的课如果我不上……你会不会很难做?】

对方好半天才发过来一个哭脸,我发了个笑脸过去,【难办的话我讲完好了】

【臧老师醋劲挺大,我们这样聊天会不会有事?】

真担心你还聊?我轻哼了一声发过去一个困的表情,【会,不过我们就睡了,他喝的有点多,晚安了】

【晚安】

我关了窗口狠狠的想,臭臧言小气鬼,抱着你浑身的冷气自冻去吧,还敢跑出去喝酒。

找了个搞笑小白文看到凌晨,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后背疼的不像自己的,动了动就疼得吸了口凉气。缓了半天反手摸出鼠标,这才发现电脑歪在枕头边,早就休眠了。揉了半天肩膀也没见好转,拖拉着鞋开门出去,家里空荡荡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从洗手间出来去了趟厨房,打开高压锅发现里面的小米粥还热着。哼了一声进了卧室,找到手机才发现摔掉好大一块漆。有Arvin的两个未接来电,昨天十点以后。翻了翻收件箱,躺在最上面的就是刘烨的短信,简单的三个字——没事吧?

靠,没事找事!

给Arvin打回去电话刚接通就听见他压着嗓子喊,“姐,我昨天看见大卷儿了。”

“谁?”

“大卷儿,方晓文,头发烫了大卷,显的头特尖头发特多脸特畸形。她昨天又来别墅了,不过好像不知道臧言哥的联系方式,就是凑运气看看他在不在。”

“Arvin,做男人不能这么八卦。”

“呵呵,我不是闲着无聊吗。姐,我想给你说个事儿。”

“嗯?”

“我最近认识了一个人,在画展上。我们俩都喜欢那一幅《逃离》。画的是水下的一个被水草缠绕,望着海面上透下来的阳光目光绝望面色平静似水的男子。我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只想着南康,酸疼的难受,总觉得画里的人总有一天会是我自己。他就站在一边看那幅画,很久都没动。”

Arvin说的很慢,语气里难得的认真,认真到我不忍出言打断。

“然后呢?”

“然后我们俩在那幅画前站到晌午,就各自走了,呵呵。”

“啊?哦!”

“我前一段在L大校园里看见他了,走了个照面。他看见我了,不过我们俩谁都没说话。后来我返回去跟着他走了一段,他去了报告厅,那天是联校画展,应该是有他的作品,不过作品太多了,我没找到。”

“你觉得,你们是一样的人?”

“不觉的。”

“那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再遇见他,我会先开口说话的。”

“我给你分析分析……你这属于……暗恋?也不算……我分析不出来。”

Arvin在那边笑,“姐,你怕什么,我可是有节操的。我就是很开心,想找个人说说。在群里说吧,他们一定会拿着打趣我,我也觉得不合适。哦,你小心点儿大卷。”

“没事,她现在已经退位了。不过你以后少看那种画,世界这么阳光明媚温暖真诚,不要总是把自己弄的很忧伤。”

“我知道。”

“好好生活,小安还在日本,我让她帮忙带了一套画具。”

“哇,我能不能多要些白桃纸?能不能再附加一套漫画画具?”试探。

“你要漫画画具做什么?”

“你去日本不带漫画画具还有什么意义?”理直气壮。

“这意义和你有关系?”

“我收藏!”继续理直气壮。

“再说。”

“行不行吧?”撒娇。

“……行。”

“嘿,姐真好,我会把小SB们养大的,byebye。”得意忘形。

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我无语望天花板。

看看时间臧言也该回来了,洗漱好穿的漂亮一点主动去做饭,不过我的谄媚明显没得到回应。他不知道是真忙还是假忙,吃饭的时候还在看手里的资料。你以为自己是国家主席身边的助理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我极其郁闷的吃了中饭,后背肩胛骨的地方压了一夜鼠标,有点中了玄冥神掌的感觉。放了碗筷踢踢臧言的脚,“喂,我昨晚问了,他说不太好再找别人。最后一次课了。”

臧言抬头看我,“昨晚?”

“嗯,昨晚。”貌似是越描越黑了。

臧言收回视线,“嗯。”

我眨眨眼,“嗯”是什么意思?是表面“知道了”的意思,还是内层“我仍旧不高兴”的意思?不过好在没有不理我。我得寸进尺的背对着他跪在他面前,肩膀一缩从大领子里裸出半个,很委屈的扭头问,“你昨晚是不是跑我房间给了我一掌?你不开心可以说呀,我也不开心可也没有偷袭你。你看看,是不是青了?我起来的时候就开始疼。”

一个温热的指尖在我背上摁了一下,很疼。我皱眉呲牙,“是不是你打的?你也太狠了。”

臧言又戳了两下,越过我的肩头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夹,热气喷在我侧脸,还没等我想起偷袭就已经起身,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

我对着他消失的地方鼓了半天腮帮子,终于气咻咻的下了决心,绝不低头!这件事上我一点错都没有!

沉默中吃了晚饭,然后就跑回小床上窝着,碗筷留给某个冰块自己收拾。抱着手机和小安发短信,翻滚间又压到一个鼓起的东西,爬起来重新收拾。我要是再硌上一晚,估计就得瘫了。是一个小袋子,拉开拉链里面是一瓶跌打药酒,还有一帖壮骨贴。撇撇嘴重又拉好放到一边,我又不是大猩猩,胳膊没那么长。

晚上依旧睡的很晚,看小说看的我眼睛都斜了。迷糊间忆起去了趟洗手间门忘了反锁,迷迷糊糊的觉得被人抱起翻了个身,背上一凉又一热多了个肉乎乎的东西贴着,一下一下的推揉。皱眉睡的不安稳,正舒服的时候那个肉垫却离开了。我听见自己很不舍的喊了一声,“阿言。”

“嗯。”

真好,原来就在枕边呢。

五十一  完结章

第二天起来依旧浑身酸痛,趴着的时间太长,胸口那两坨高地被压成了两片红。虽然发现药酒被人打开过,背上也多了药酒的味道,但是还是无法缓解我作为女人最重要的地方之一被如此戕害。

别别扭扭的过了一周,终于熬到最后一次课,看看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本全英专业书看的貌似很投入的臧言,没憋住又蹭过去,弯腰弯成头朝下,对着他的嘴角吧唧了一口。丫的要是再不理我,我可就真的生大气了。我气起来可是老天爷都哄不了的,你最好适可而止。

臧言抬抬眼皮看我,脸上早就没有了当初的黑气,不过同时也没了喜气,简单的说可以称之为面瘫。我保持着高难度的动作看着他,终于在我觉得口水倒灌要从鼻子里流出来的时候听见他说,“你要道歉?”

我直起身,“我不道歉,我自始至终绝对忠诚。”

“哦,再见。”

我怒了,丫怎么软硬不吃?我也是有底线的!

“你这是家庭暴力的一种,我抗议。”

臧言懒洋洋的撩撩眼皮,“这是原则问题。”

“我哪儿做错了!”

“很简单,你和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男人密切交流。”

“我们那天晚上都已经说开了,以后最多也只是同学关系。”

“哦?”

靠,这是什么语气?想怎么滴就怎么滴吧,老娘不伺候了。我提着本本出门,顺道回头,“晚饭自理,再见!”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终于又看到了他脸上的怒气,既然软硬不吃,那你就且怒着吧。

老规矩讲课,刘烨说晚上还要和导师还有另一个组织这次课程的人吃饭,我想找个理由推脱,刘烨似乎是看出我的想法,笑着说,“别想跑啊,也认识一下连我导师都敬佩的人,顺便领了工资。”

我直接忽视前一句,矜持了片刻很不情愿的点头同意。饭场依旧无聊,杨教授给下面几个学生发工钱的时候是整场饭局的□,我接到手里那几张鲜红的毛爷爷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点也不开心。我想起一个词——施舍,这是我兼职正职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瞬间心情如乌云压顶,直接降到谷底。同时也开始有些明白臧言的不开心,从杨教授那看似温和的目光中,我总是会看到那么一丝丝的不屑。打从一开始,这次兼职我就被放在一个不平等的位置。我努力了尽力了,在她眼里不过也就是个花瓶级的人物。看着秦牧和两个女孩子笑闹,我不得不承认,我想回到臧言身边。

吃过之后岁数大的回家了剩下的小的还想去唱K,刘烨兴致也很高,几个人笑闹着站在马路边拦车,我忍了又忍终于开口。

“那什么,我先回家了,你们玩好。”

刘烨扭头看我,“你今天不开心,是不是和臧老师闹别扭了?”

“没有,昨晚熬夜看小说,没睡好。”

“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他过来接我。”

刘烨眼中的光明显就暗了下去,摸摸鼻子笑了一声说,“也好,你就在这里等?”

“我去咖啡店等等,他一会儿就到了。你快走吧,秦牧拦到车了。”

刘烨几次欲言又止,终于点点头。

“研究会的事?”

“我不合适。”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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