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的画皮新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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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会儿肯定是越说越乱,便也不再解释,带着嗔怪问吴光新,“他们都去了,你怎么不去?”
“我这不帮你忙呢嘛,一会儿你赏我口汤喝就成。”
傍晚的出租屋里,四人不分主仆,围坐在一桌吃饭,吴光新也收敛了对洛丽的敌意,气氛暖烘烘地融洽。
心儿揭开砂锅盖子,盛了碗鸡汤给自家小姐,洛丽递给了陆良佐,“趁热喝,多进补身子才好的快。”
他拿起汤匙,左手故意按着伤处皱眉。
“还是我来吧。”
陆良佐满意地喝了口,“嗯,心儿丫头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吴光新见了自己二哥的御妻之道,多少眼红,把碗推向砂锅边上,期盼地看着心儿,姑娘却将汤瓢往他手里一放,低头继续夹菜。陆良佐的忍俊不禁立时令他极为掉面子。
席间的微妙,洛丽看在眼里,晚上给他换药,探起了口风,“吴将军看的你还真紧,跟手跟脚的。”
“我才发现我的夫人这么小气,连男人的醋也吃。”
“军中对你二人的传闻,我在伙头营也听过一些,可香艳得很呢。”
陆良佐扣上衬衣,凝视着她,“我喜欢什么,你最清楚不过了。给我戴上断袖的帽子,不过是想问吴毛子对心儿丫头是存了什么心思。”
“你知道还故意打哈哈。”
“就喜欢看你对我动脑筋的样子,是,吴毛子看上了心儿,还管我要她。”
洛丽紧张道:“你答应了!”
他摸着她的鬓角,“我以为你会说,心儿是你的人,我做不得主。吴毛子性子是急了点,可本性不错,对女人该差不到哪去。军衔也高,心儿跟了他就是做少奶奶,不会吃苦。”
“不行!
“为什么?”
洛丽心虚地转圜道:“我是说,心儿她不是货物,咱们怎么想的都做不得数,这事还得她自己愿意。况且我知道,她喜欢的,并不是吴毛子。”
“好了,这些事轮不到咱们操心,让他们自己闹去。现在我只想跟你一块躺着,好好说说话。”
地方简陋,屋里只有一张小木床,不像在家时有睡衣替换,洛丽只好关了灯,背对着他坐在床边解下领口盘扣,将旗袍搭在了一边的椅靠上。
他听着窸窣声,促狭地将伸出右手,令她一躺下,便枕在了他的臂弯处。洛丽不想招惹他牵动伤口,着意侧身背对着他。陆良佐哪里肯依,也跟着侧过身搂住她,手掌在她腰腹间逐渐上移,丝质肚兜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的手掌。
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洛丽忙按住他不安份的手,“不可以,再这样你的伤怎么好。”
“你松手,我保证不乱动,就这样抱着你。”
“说话要算话。”她明知道,在床上,男人的话是最不可信的,可又怕和他动起粗来,伤处再撕裂,只好暂且相信他。
手覆在她胸前柔软处,上次过后,她的上围似乎更满了些,温热的手感蹿着电流刺激着他全身,陆良佐极力隐忍着就要窜起的征服欲,不安地动了动身体。
洛丽闭目躺着,因忙了半天的缘故,已昏昏欲睡。窗外街上的更鼓一响,他再耐不住,用力揉起了掌中软玉,疾风骤雨似的在她后颈耳畔落下濡湿的吻,渐渐蔓延至光洁的背部,咬下系住肚兜的锦绳。
“良佐···”
她转过身想阻止他,反落入他的深吻,肚兜被扯下的一瞬后他的手又攻向腰下,眼见锦被掩盖下的身体就要与他坦诚相见,晕乎中的洛丽恢复了一丝理智,双腿缠着他,翻身将他双手按在了床上哄道:“等你好了,我一定加倍补偿你,好不好?”
陆良佐实在不想强迫她,身下又憋的难受,“好,可是洛丽,现在我就要点甜头。”
他带着她的手腕探入锦被,往自己腰腹下钻。直到指尖触及那热的发烫的地方,欢场打滚多年的洛丽也不由红了耳根。
%文%他声带略显嘶哑地哄着,“洛丽,憋着难受,帮我。”
%人%“就这一次,明天···你再不许过界。”
%书%“嗯。”那物被娇妻这样轻柔地握着,陆良佐拥着她,只觉一股自在舒畅之感窜上全身。
%屋%她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他紧闭双眼拥着娇妻,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奇妙触感,冲向极致的巅峰。
“洛丽,我爱你。”
同是此夜,无处可去的心儿徘徊在楼下,以往她与洛丽同室而居,今日督军忽然造访,房牙子平日不在,一时想找个落脚的地方,也是困难。
吴光新抬脚在车内正与弟兄喝酒玩牌,消磨时间,瞧见她,立时驱散了兵士,拍了拍身上的军装下车。
“心儿,你一个姑娘家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在外面晃什么?”
“我···我这就去睡了。”说着就要往大厨房方向去。
吴光新纳闷着向楼上瞧了眼,才明白姑娘的难言之隐,“心儿姑娘,你要是不介意,我的车可以借给你睡一晚。”
心儿看向他的专车,皮座上四处散落着酒瓶与瓜子壳,他慌忙钻进车内将垃圾清理了个干干净净,方请她上车。
“你好好休息,前座还有我一件大衣,要是夜里冷了,只管拿来盖上,我就在外边给你守着,你放心。”
虽说是五月的天,可漏夜偶尔的一阵风,还是能让人起阵哆嗦。心儿躺在车内,看向抱着手臂背靠着车门的人,难免有些于心不忍。取过前座的大衣下车来,唬地吴光新从梦中惊醒,擒着她的手腕怒目圆睁。
“将军···”
“是你,是车内睡的不舒服吗?”
心儿笑了笑,“并不是,只是看夜半天凉,把大衣送给将军挡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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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们,这章主打温情,不一样的肉乃们还满意不,南风需要乃们的支持!
第七十一章 赫连世家(1)
他摸了摸脑袋,略带歉疚,“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行军打仗惯了,落下这疑心的毛病。”
姑娘摇摇头,“将军古道热肠,是大丈夫,白天心儿多有得罪,希望···将军别往心里去。”
大丈夫?吴光新听到她的赞赏,乐的脚下虚浮,心里头那滋味,简直要飘上天了,“没···没事,你白天说的都在理,别老将军的叫,生份,你要是不嫌弃,叫我声吴大哥。”
心儿颔首笑道:“吴大哥!”
不得不说,经过这一夜,心儿对这个男人的印象,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观,他原能在前座休息一晚,可为避男女之妨,硬生生在车外站足了一宿,虽然言语粗蛮,也倒配得上真男人三个字。
在很久以后,我想起这个人的时候,心里头仍为他点着火,若不是那时候尚不懂得真正炙热的情感是什么样,又已有了个先入为主,一见钟情的仰慕对象,也许,姻缘的轮盘将会转向不同方向。
陆良佐此次临时起意,离营突然,身边只带了两只精锐亲兵。一早用过爱心早点,便带着失而复得的夫人上车,回转营地。心儿依旧在吴光新车里,同座的士兵因上级的眼神着意与她保持着距离,两人挤着一个座位,都不敢过界。
“你们这么坐着舒服吗?要不要过来一点,我这还很空。”
两人看向前座的后视镜,吴光新凌厉的眼神立时吓退了他们的侥幸想法,“不用不用,心儿姑娘,咱们挤着热乎!”
她看着窗外日渐高起的太阳,觉着纳闷,也未多问。
军车即将驶出市区时,前边车内的随军夫人忽然想喝荷兰水,陆良佐命其余人先行,独独留下名司机等候,下车搂着洛丽寻常小夫妻般逛起街来,直到中午时分才在重贵边界赶上自己的亲兵卫队。
远远瞧见硝烟,陆良佐立时变了脸色,“怎么回事!”
“回禀督军!卫队遭到炸药伏击,死伤过半,吴将军的车为避流匪,冲下山坳去了!属下已派出人去搜救,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得知心儿也在车上,洛丽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他,“现在是正午,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大家一起找,总会有消息的。”
陆良佐拂开她的手,站在山坳边,“要不是我耽搁了,老三也不会失了方寸遇险。”
他虽没有责怪她,可洛丽知道,事情全因自己而起,眼见天色越晚,他的神色便越凝重,“我亲自去找!”
洛丽不放心他,“我跟你们一起去!”
在众人都心急如焚时,却是吴光新自觉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候。车撞向山壁时,他已先一步抱着心儿脱身,姑娘只受了些皮外伤,他垫在底下折了一截腿。
心儿醒来时,四下一片漆黑,她躺在一个软软的怀抱里,摸索着起身。只听那个软软的物体蓦地闷哼出声,借着月光,她方看清自己的手正撑在一个姑娘家最不该碰的地方,慌忙缩回,“吴将军,是你吗?”
“嗯,你总算醒了,扶我一把。”
黑漆漆的山坳里,吴光新由心儿扶着,凭着经验找到了一处山洞,“看来今天我们只能在这里落脚,等二哥带人来找了。”
洞里有干燥的蒲叶茅草,极容易就生起了火堆,两人靠着岩壁坐着,这样无需理由的独处,吴光新心里很是受用,连那一截腿的疼痛也抛在了脑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怕吗?”
心儿毫无戒心地笑了笑,“吴大哥的为人,我信得过,你在心儿心里就像个知冷知热的大哥哥,所以我不怕。”
某人面色一黑,搞了半天是哥哥,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可对于这样干净的像块白纸的姑娘,也不好用强。脑中晃过自己二哥那套,这时候正合用,演技不甚纯熟地按着腿叫了声。
“吴大哥你怎么了!”
“腿···能不能找几根结实的木块来帮我绑上?”
“你等着,我这就来!”
姑娘出去的片刻,他悄悄摸出几根稻草熟练地编起来。
“吴大哥,找到了!”
她好骗地撕下自己的绢帕为他绑腿,动作生疏,低头咬断丝帛时,小脸几乎贴到了男人的大腿上,爱怜的模样令吴光新吞了口冷涎,就是从前那些少妇对他使尽解数,他也没有这样敏感过。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不敢去触摸她乌黑的秀发,只是越发凑近她,想要看清她的每一个动作。
心儿感到几分异样,蓦地偏过头时,鼻翼正蹭上他的鼻头,四目相对,理清了思绪正要躲开时,已被他搂住了腰腹,猝不及防地吻下。
从未与男子这样亲密的姑娘霎时乱了方寸,身体紧绷着屏气凝息,吴光新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更深入擢取佳人的唇间蜜意,沉浸在芳醉里脑门冲血,姑娘捶在他后背的粉拳就像挠痒似的令他恨不能现在就要了她。
“督军!前面有火光!”
吴光新闻声才惊得放开她,几乎同时挨了心儿一个响亮的耳光。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
陆良佐带队走在最前边,心儿冲出洞外委屈地上前抱住洛丽,“小姐···”
“别哭,告诉我怎么了?”
一队陆军迅速冲进山洞,看见吴光新脸上红通通的巴掌印时,都会意了一切。
陆良佐看着坐在地上的兄弟,气急败坏道:“你说你真是出息,什么时候能给我长点脸面!丢人!”
以致于一路上,堂堂督军被一个小女人呛地毫无驳回之力,“我说什么来着,做下这种不分轻重,禽兽不如的事,还想我将心儿给他,门都没有!”
回到营地后,还未及厘清这次伏击是何人所为,就收到总理府的电报,北方军阀赫连世家将派特使抵达北平接洽结盟之事,来函中点名要求四省督军陆良佐在场。他一惯不喜这种军方会晤的场面,将电报甩在桌上,“赫连家是徐大哥的外戚,有他在,还捎带让我去凑什么热闹!”
吴光新杵着拐棍,“二哥你忘了,咱们在军校毕业那一年,和隔壁组的那些家伙干过一架,要是没记错的话,其中有一个就是赫连家的六小子!去年娶了邓夫人的表妹,徐家那小家伙的表姨。”
听到这一茬,在一边奉茶的洛丽上了心,邓夫人的表妹?徐家小公子上次在生日宴上,可不就是叫她表姨吗?
陆良佐瞧见她的走神,打发了吴毛子出去,拉她到怀里,“夫人觉得,我该不该班师回去?”
“西匪已经散了,想必那些漏网之鱼也再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既然大帅遣你回去,你就···”话说到一半,洛丽方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跟自己谈起军务,“这些都是你的公事,怎么突然问起我来了。”
他吻了吻她的手背,“现在我整个人都是夫人的了,自然是夫人叫我去哪里我便去哪里,你不是也很想见见徐家小子口中那个表姨吗?”
她冲他一笑,“知我者,夫君也。”
她头一次回应自己对她的爱称,陆良佐勒紧了她的腰,“我总不能为你白跑腿,奖励呢?”
洛丽及时以指腹堵住他的嘴,“你答应过我的,不可以反悔。”
他靠在她绵软的小腹上,“那什么时候可以,请夫人示下。”
洛丽俯身轻轻撩拨着他耳后最敏感的肌肤,“回府之后。”
掐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