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罂粟新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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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Kenzo香水味如同一匹混乱的野马般冲进她的五感,短小的紧身牛仔裤已被他褪至一边。
欲望,即将爆发……
“放松些,我不想弄疼你。”欣喜于她的顺从,林蓝初禁不住想温柔的对待这一场性…爱。
一抬头,却对上她红肿如兔的雪眸,犹如临头一盆冷水从头浇灌而下,无尽的失落若电流般蔓延全身。
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就像是上万发TNT子弹般狠狠击穿他的胸口,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痛暴涌而出。
失望之余,更多的是愤怒!
她不过是倒贴夏流觞的破鞋,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有什么资格哭?!
但那般无助孱弱的表情,令他心中又着实不忍。
他林蓝初好歹也是安城众美女趋之若鹜的‘钻石’,还从来没被女人如此恶心过,那股无名之火瞬间烧的更烈。
“拿上钱,给我滚!”厌烦的将一张五十万支票甩在她脸上,林蓝初气恼的踢碎了身旁一个精致的瓷瓶。
四溅的碎片划破他的手掌,暗红色的血瞬间涌出,微微的刺痛令他心头的躁火稍稍舒缓。
珍惜惊慌的望着这突然的转变,手握着那张支票,视线扫过他鲜血直流的手掌,双肩不自觉一抖。
“穿好衣服就马上滚!不然,我立马要了你!”
第1卷 一爱千年,一念成灰 16 坚强
啪——
巨大的关门声,珍惜几乎是落荒而逃,像是一只被猛虎追赶的小羚羊般。
偌大的总统套房内,林蓝初如同荒岛上的孩子般茫然的望着那扇关紧的门,心头那股庞大的失落沉沉压下,微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是怎么了,居然只为了个一天见过两次的女人失控成这样?
白花了五十万,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真不像自己会做的事。
林蓝初自嘲的笑笑,视线落到那一滩泪渍旁边的折纸上,打开一看,是一张医院的缴费单。
俊美微蹙,眼前,不禁浮现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似乎对她,没有最开始那么厌恶了。
当电梯门合上,衣衫凌乱的珍惜终于敢捂住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汹涌的泪水,模糊了她所有的视线。
紧握着支票的手剧烈颤抖着,电梯内的镜子里映照出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半跪在地上,长发凌乱如草,胸口,锁骨处串串嫣红的吻痕如同烈火般扎眼,漂亮的雪眸,空洞的没有一丝光芒。
腰腹突然传来一阵麻麻的振动,珍惜拿起手机,莹绿色的屏幕上显示着寒风来电。
她深吸一口气,清清嗓子,按下了接听键。
“寒风,怎么还没睡?”
“睡了,刚醒,惜姐姐……你哭了?”
电话一端传来担心的询问声,暖暖入心,珍惜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
“哈?哪有,傻瓜,我好好的干嘛要哭啊!”她尽量使声音听上去轻松而愉悦,泪水滑进脖颈,冰凉噬骨。
“惜姐姐,你真的没事?”寒风还是觉得奇怪。
“臭小子,难道你还希望我有事啊,哈哈,不要乱想了,我在给你熬汤,明早过来,好好睡一觉,知道吗?”
珍惜强行挤出一丝微笑,扭头不去看镜中那个边哭边笑的女孩。
“好,你路上小心……惜姐姐……”踟蹰了下,寒风忍不住轻唤了声。
“嗯?”
“如果有事,一定不要再自己扛着,别忘了,我是你弟弟……”也是你,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好啦,再啰嗦下去,烫都要熬干了,不说了,拜。”
珍惜迅速的合上手机盖,擦干眼角的泪痕,对镜深吸几口气,理好衣冠,等待着电梯门开。
她不可以气垒,就算是为了寒风,为了无愧于病床前对父亲的承诺,也必须坚强起来!
第1卷 一爱千年,一念成灰 17 强迫
叮——
电梯门开,她步履坚毅的走了出去,冷冷的夜风撩起她海藻般的长发,多了一丝流离的味道。
一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停在眼前,车窗摇下,里面那张冷峻的面容令她微微一愣。
记忆仿佛回到了十六岁生日前一天,她兴冲冲穿上最新款的channel蕾丝泡泡裙驻足在门外等待着夏流觞的情景。
同样冷冷的风袭过,打疼她纤细的小腿,久久的站立加上十公分的细凉高跟鞋,使得小腿肿胀不已。
纵然十分难受,却没有半分不耐,犹记得她跌进夏流觞温暖的怀抱时,欣喜雀跃的笑着,像一个刚从地震中成功逃生的孩子。
同样的场景,温度,夜晚,同样的两个人,如今已是物是人非……
“上车。”
冷漠,不容拒绝的声音,鬼魅般幽深探究的眸光,若换了以前,必定会令她兴奋的大声尖叫。
可现在,呵,不可能……
珍惜没理他,站在街边继续拦车,双手环抱着冰凉的玉臂,嘴唇冻得有些发紫。
“上车!”夏流觞俊美一凛,紧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凸起。
“夏先生,今晚我已经不做生意了。”珍惜淡淡勾笑,不着痕迹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童珍惜,你以为故意作践自己就可以干扰到我吗?如果是,那我告诉你,别犯傻了,我对你,从来都只有厌恶!“
夏流觞冲下车,用力扣住她纤弱的手腕,凶狠的说道。
“收起你那套鬼把戏,别想利用洛洛的天真伤害她!”
他的力道极重,加上白天被车撞伤,撕裂噬骨的疼痛从手臂直迸脑髓,疼的她雪眸难受的眯起。
“说完了吗?说完了请你放开我……”语调波澜不惊,珍惜咬牙忍痛,不泄露出一丝软弱。
哪怕,她疼得泪水在眼眶打转。
“什么时候我给你说不的权利吗?还是说,这次你又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呢?”
夏流觞黑眸中掠过一抹不屑,不仅不松手,反而握得更加用力,指节泛白。
童珍惜的小心思他太清楚了,为了他,什么诡计都使得出来,只是,他向来置之不理罢了。
这番话,就像一柄锋利的刀子,将她好不容易结疤的心脏再一次狠狠剖开,曝露在阳光下,让她所有的伤痕无处可藏。
她已经尽可能远离他了,也不奢望什么报仇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放过自己……?
第1卷 一爱千年,一念成灰 18 放肆
“怎么,被我说中了?童珍惜,你果真还是跟以前一样蠢,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被你吸引,更加不会爱上你!你就省省力气吧!”
夏流觞厌恶的甩手,一个趔趄,珍惜重重跌倒在地,疼的两行眼泪唰的涌了出来。
她顾不得狼狈,抬起头绽出洁如莲花的笑。
“夏流觞,你凭什么认为我还对你有心?还是你觉得,我为三年前的愚蠢所付出的代价还不够?非要我被剥皮拆骨,活得痛不欲生,你才满意?”
她的声音很轻,却如一块巨石狠狠击中他的心,速度之快,叫他猝不及防。
一颗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彷如白色雏菊上的露珠般惹人心疼,夏流觞怔然的望着她,愣了。
三年前的愚蠢?在她心中,已经这么认为了吗?
滔天的怒火瞬间如天雷滚滚,想都不想,他狠狠拥住那具娇柔的身子,大掌紧扣其后脑勺,霸道的封缄住她甜美的唇瓣。
柔嫩的香舌噬咬,他吻得狂野而放肆,犹如暴风骤雨般倾天而下,让她措手不及,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胸腔所有的氧气仿佛都被抽尽了般,生生发疼。
“唔——不要——!”珍惜突然抬起膝盖朝他要害处一顶,猛地推开他,雪眸复杂的眯起。
“你——”夏流觞气急,俊眉皱得更深。
“我不是三年前的傻瓜了,夏流觞,收起你那一套吧!”
珍惜抛下话,招手拦了一辆taxi扬长而去。
…
安淮路二十三号。
透过车窗,遥望着那栋温馨的小房子,简单的欧式风格,蓝顶白墙,碎石阶梯,草坪外围着一排矮小的篱笆。
这是她曾经送给保姆王妈的生日礼物。
当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栋房子会成为童氏倒闭后她们兄妹俩唯一的港湾。
刚下车门,就对上王妈焦急企盼的脸,四目相对,她还不知说什么好,就对上王妈熏暖慈爱的笑,心中顿时不是滋味。
进了监狱后,因为觉得耻辱,珍惜从来就不曾回过王妈一封信,甚至她来探监,也被自己用各种理由避过。
可现在……
“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吃了晚饭没?”
第1卷 一爱千年,一念成灰 19 恩客
熟悉亲切的问话,莫名的,令珍惜心口暖的发疼,好像一切都跟从前没什么两样。
“王妈,我已经不是什么大小姐了,你不嫌弃,以后就喊我小惜吧。”
跟着王妈进屋后,相较于昔日装修豪华的童家大宅,这栋小房子内虽然装饰简朴,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但是,却到处翻涌着一股浓浓的温情,也亏得有这所房子,让寒风不至于流离失所。
鼻头一酸,珍惜腾地双膝跪地,朝王妈重重磕了个响头。
“这三年来,谢谢您照顾寒风,是我们兄妹俩拖累了您,王妈,对不起……”说着,泪水倏然滑落。
“傻丫头,说的什么话,当初要不是你,我现在指不定躺在某个乱葬岗呢。”
王妈打趣的笑着牵起珍惜,眼眶略略泛红,她这般乖巧柔顺的模样,可想而知在牢中受了多少的苦。
“小风不是去接你了吗?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闻言,珍惜面色微凛,深吸一口气,对上王妈那双探究的眸子,将白天所遇的事情简略概括了一番。
“那小风他……?”
“放心,医生说七天后就可以出院了。”珍惜安慰性的拍拍她的肩膀,勉强的扯出个笑容。
出狱第一天,便祸事连连,还是说,要照最初的计划进行?
凝望着父亲的画像,珍惜听见了心底的叹息声。
这一夜,辗转难眠,仿佛每一寸肌肤正被蚂蚁细细噬咬般酸痛。
正困惑之际,嗡嗡的手机振动声传来,打开一看,是个全然陌生的号码。
踟蹰了会儿,珍惜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电话彼端的声音透着不悦。
“您是……?”
“你的恩客!”林蓝初怒吼一声,差点将珍惜的耳膜给震碎掉。
雪眸骤缩,她迅速稳住剧烈起伏的心跳,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问。
“林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心里纳闷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
“没事!”林蓝初又是一声厉喝,烦躁的瞥了一眼窗户。
如果让这个女人知道他半夜睡不着是因为想她想的,还驱车到她家附近,估计明天他林氏贵公子的名号也甭想要了。
该死,一开始就应该先吃了她再放她走的!
第1卷 一爱千年,一念成灰 20 笑话
“没事那林先生今晚早点睡吧?”珍惜尽量委婉的劝道。毕竟林蓝初今天白花了五十万,啥都没有得到,这位大少爷心底肯定非常不爽。
“睡不着!”欲望勃发,是个男人都睡不着。
电话那头的珍惜已是满脑黑线,她退一步,这个男人便进三步,完全耍无赖嘛。
“那要不我给您讲个笑话?”她理亏在先,没办法,忍了!
她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不知不觉,便消匿了他满肚子的躁火,唇角微勾,低低的嗯了一声。
“泼水节上,人们彼此泼水祝福,突然一个人冲对面泼水的人鼻子猛地揍了一拳,众人百思不解,你猜为什么?”
“因为他看那人不爽。”
“错,因为那人拿开水泼他!”
“这也算笑话?”林蓝初讶异挑眉,似乎听到了她轻轻的偷笑声,心头莫名的涌过一股暖意。
“第二个,某甲到医院做健康检查要抽血,看著闪闪发亮的的针头忍不住问:‘会不会痛啊?我怕痛!’护士说:‘放心好了,我扎了二十几年了……’话未完,护士一针扎下,某甲发出杀猪般的一声惨叫!他抱怨道:‘你不是扎了二十几年吗?你猜,护士怎么回答?”
“再叫,多扎几针!”
“又错,护士理直气壮的说;‘我扎了二十几年,没有一次不痛的!”
“什么破笑话,我挂了!”林蓝初佯装不悦,唇角却弯出漂亮的弧度。不赶紧挂掉电话,他怕自己会笑出声来。
这个寂寞冷清的夜晚,忽然变得无比温馨……
第二天一大早,珍惜洗漱完毕,便匆匆赶到医院,赶到缴费处,却被告知已经有人付过了。
推开门,病房内床位上空荡荡的,好像心也跟着空了般。
“人呢?315病床的人呢,人怎么不见了?”珍惜急的赶忙拖住一值班护卫,雪眸中满布焦灼。
“今早搬到高间了,不是你朋友派人来办的吗?”护士奇怪的打量着一脸愕然的珍惜。
高间?朋友?
干净的单人病房内,寒风正沉默的看着一部老掉牙的TVB港台剧,床柜上堆积着各式各样昂贵的补品。
珍惜一愣,正对上寒风疑惑受伤的眼神,心底咯噔一声,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走进去。
正寻思怎么开口解释,反倒是寒风先打破僵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