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的男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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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在他那里证明,煮熟的鸭子也是可能会飞的。
飞就飞,总得让人家咬上一口再飞吧。沈颂到目前为止,可以说连我的小手,都没正儿八经拉过,更别说亲我。
于是他从后面亲我的脖子,我擦,要给老娘恶心死了,我现在还是个孕妇好么。我说:“你放手!”
他说:“就一次,你答应我,我就跟你签字。”
沈颂现在激动了,语无伦次了,他的那种激动,那种急切地想和我苟合的心情,那滚烫的小嘴唇儿,生生让我怀疑,这货没准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我说:“沈颂你无耻!”
而在他那里,无耻就无耻吧,这么多年下来,铺垫了这么久的路,连无耻一下都没捞着,太赔了。
他还是亲我,还把我弄到了床上。我这么副身体,那是陪他折腾得起的么。我玩儿命挣扎了,衣服都被他扯得不像样子了,他现在根本没什么甚至可讲,就是疯了疯了。
其实沈颂疯还有一个原因,和他之前每次想强上我的原因差不多,他以为,人和人上过了,关系就彻底不同了。也许这还是个再挽留我一次的办法。
他并不明白,这是没用的,我说:“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恶心你。”
但他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开始扯我的裤子,吓得我要哭,我开始求他,求着没用,心里就在喊,救命啊,黎华你快来救我啊。
强1奸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只要被强的人不配合。大部分成功的用强,都是一边打一半施暴的,沈颂不敢打我,所以他折腾半天,没有成功。
也许是心有灵犀,也许是我太长时间没有出去,黎华开始在外面砰砰砰地砸门。
☆、178 大祸
黎华把门砸出地动山摇的气势来,因为里面越不开门,他就砸得越着急啊。我是好是坏,总得出去跟他说一声吧,没出去,就说明里面可能出事了。
所以他现在除了玩儿命地砸门,没啥好办法了。
沈颂也让这门砸出一丝清明了,但是他压着我,在考虑要不要开门,他并不知道黎华就在外面啊,完全可以装没听到,或者装屋里没人。
我们在卧室的吵吵闹闹,外面砸门的人,可能听不到。
我说:“你他妈放开我,你再不放,他就报警了!”
沈颂被我吓住了,这才放了手,和以前一样,每次用强不行,他就急忙道歉。这次就差跪地上抽自己嘴巴了。我根本顾不上看沈颂的脸色,东西我都不要了,爬起来就往外面跑。
打开门,头发乱糟糟的,黎华总看得出来我被折腾过吧。我抱着黎华,但是没哭,我时刻都记得提醒自己,我现在不能没事儿就老哭,我得为孩子着想。
就是遇到危险之后,很正常的那种害怕而已,黎华揉了揉我的头发,把他们一根根缕顺,沈颂从卧室出来,我虽然看不到,但能想象黎华此刻盯着沈颂的,是怎样的目光。
我不想在这门口对黎华撒娇或者委屈,于是怀抱松开,准备跟黎华先走。但是我一松开,黎华就彻底怒了,冲进门就又要揍沈颂。
我拦着他,黎华好几次要修理沈颂,我基本都能拦下,但今天真的拦不住了。黎华已经冲进门去了,别说他了,这要是我,撞见哪个女的想非礼他,我必须跳上去,把这女的按床上挠,挠到毁容叫奶奶位置。
而且黎华对沈颂不爽,绝不可能是一般二般的不爽,看见他不爽,不看见也不爽。沈颂在他心里,得像屎一样时时刻刻恶心着他。
沈颂这小子今天也急眼了,居然真的撩开袖子要和黎华打。反正他们真的打起来了,算起来可能是黎华先动的手,就在客厅里面打,黎华给沈颂按在沙发上打。
换在平常,我得嚷嚷“别打了”,这会儿我也不太想嚷嚷了,我跟沈颂已经吵的嗓子要哑了。我现在还不愿意很大声的说话,怕镇到自己的肚子。
所以这次他们打架的时候,我怂了,往自认为安全的地方退了几步,别殃及到我就好。我觉得黎华揍沈颂吧,主要也就是出出气,不能真给沈颂打死。
沈颂一边挨打一边骂骂咧咧,打不过的人都这样,就和我当年被菲菲那帮人揍的时候一样,拳头上不行,就只能张嘴骂了。
他骂我们狗男女,骂我烂女表子,骂黎华大傻逼小白脸。他越嘴巴上不老实,黎华打得越来劲。
打架,总有个最初的原因,最初的原因就是不爽呗。但是架真的打起来了,往往就不止那个原因那么简单了。大家都是青壮年的热血男儿,真打起来就在一个服不服了,沈颂不服,黎华想把他揍到服。
揍到沈颂真的怕了,不吭声了,黎华才放了手,从沙发边上站起来,手上那么一松,沈颂就摔在沙发旁边。
说实话,这么摔一下,谁的心理不受侮辱。在沈颂眼里看来,还得觉得憋屈,自己不就是喜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其实他今天要是不试图对我用强,我觉得黎华真不至于打他。我们本来已经说好了,要平心气和地解决这所有的事情,为了孩子着想,也为了不要再添更多的是非。
黎华揉了揉拳头准备带我走,刚转身,沈颂趴起来摸了茶几上的水果刀。
我看见了,“啊”地尖叫一声。兵刃,总有一种煞气,尤其在这个时候,真的煞到我了。我差那么点就冲上去要把黎华拽开了。
只是我这么一叫,黎华反应过来了,扭头跟沈颂又是一通打。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抢沈颂手里的刀子,然后他们扭成一团,然后忽然两个人都不动了。
我最先看到的,是黎华手上的学,然后看到的是沈颂痛苦的表情,然后发现,那些血是从沈颂肚子上流出来的。
沈颂是没力气动了,黎华是有些傻眼了,我这心突突跳了两下,表现出非一般地镇定,赶紧去找电话机拨了120。
我跑过去把黎华拉开,沈颂肚子上不太稳当地扎着只水果刀,刀子大概扎进去有半截。我也不敢给他拔出来啊,我半抱着沈颂,“你怎么样,沈颂可你别死啊,沈颂沈颂?”
他死不了,他现在还没晕呢,伸手指了指黎华,手指头上都是血,抖着声音说:“杀人……”
这俩字又给我吓得半死,黎华皱着眉头不说话,看着沈颂的伤口,心里肯定也很着急。他俩怎么打成这样的,我真的没看清。但我能确定的是,以黎华沉稳的性格,就算是打架打急眼了,也不能说故意去捅沈颂。
这就只是误伤。
120来了,我跟着蹦上救护车,黎华也跟上来了。他并没有逃避责任的打算,这个时候也不能让我跟着沈颂,让我一个人来解决这件事情。
医生怎么看不出来这是打架打的啊,救护车上,沈颂流血太多昏过去,我坐在他旁边,第一次很热切地拉着沈颂的手,不光是怕他真有什么事,我的黎华脱不了干系,到底沈颂是个人啊,受了伤谁看着不心疼啊。
沈颂真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他只是讨厌了点。
我抿着嘴巴偷偷掉眼泪,黎华坐在另一边,一直一句话都没有说。
到沈颂被送进了手术室,我们也不清楚他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只是伤了皮肉,还是捅了肠子捅了内脏,完全不知道。
我只知道沈颂被送进去的时候,完全面色惨白,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应该是血留得太多了。
我坐在黎华旁边发抖,也掉眼泪,黎华想伸手抹我的眼泪,看到自己手上的血,就换了袖子。
我抓着黎华的手,“怎么办,沈颂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你怎么办。对不起,黎华,你们这样都是我害的,沈颂死了怎么办……”
黎华把我抱起来,明明很沉重,又故意装得很平淡,“不怪你,不怪你,别哭,你不能哭。”
在他的安慰下,我平静了一点点。可我还是内疚,我总觉得,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我造成的。每件事情,都有间接因素和直接因素,真要刨究根源,这事儿就太长远太长远了。而直接关系,就是沈颂和黎华打架,然后沈颂先动了刀子。
我在黎华的怀里逐渐冷静下来,脑子里想了些除了担忧沈颂,这个时候还必须想的其他事情。包括怎么善后,下面是怎样的结果,怎么让事情的影响力变成最小。
我们俩都没怎么说话,我估计黎华这时候也在考虑这些问题。
沈颂他妈来得很快,来到以后,也不见得是担心自己儿子的,担心也没地方担,指着我和黎华就开始骂。
在被沈颂的妈骂的时候,黎华一直故意用半边身体挡着我,做一副保护我,有什么事情他来担的样子。
沈颂他妈骂累了,也快骂虚脱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号,“老天啊,我们家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的颂啊,小颂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老的可怎么活啊。我的颂啊。”
我想过去把老人家扶起来,老人家一看见我又急了,指着我们骂,“你们这两个杀人犯,要枪毙!”
沈颂他妈还坐在地上,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要报警。我赶紧拦着啊,不能报警,报警就麻烦大了,我们有钱,他要多少钱都行,千万别报警。
可是有些东西,不是钱就能买通的,沈颂他妈那么爱自己的儿子,如果沈颂真的怎么样了,我相信在让我和黎华付出代价,和拿钱之间,他很可能会选择前者。
我按着他妈的手,哭着求啊劝啊,把这场面闹得那个乱套啊。沈颂家还来了几个亲戚,就把我们围着,估计是怕我和黎华跑了。
黎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拿手机拨了110。我当时只顾着拦沈颂的妈,没顾得上他,直到他放下手机,把我从沈颂妈妈旁边拉开,说:“别哭,警察马上来了。”
我这身体又软了软。黎华拉着胳膊把我拽住,亲了亲我的额头。
十分钟后,警察出现带走了黎华。我站在沈颂家一众亲戚中间,目送他离开,他转头,大约是想对我微笑一下,可惜没笑得出来。
但那一眼十分淡定,像是对我的安慰。
我红着眼眶,把所有的眼泪和抖动咽下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黎华说:“我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照顾好这个孩子,把这件事情完成好了,以后就是女王,做不好,提鞋都不要。”
当然这是玩笑。
☆、179 你看着办
警察的出现,把沈颂家的亲戚都给镇住了。一直到警察走了,他们也没敢放声。
我就在这儿坐着,谁也不看,拿他们当白菜。黎华被带走的瞬间,我是很伤心,生怕这一带走就回不来了。我这是给人家坑进去了,他在里面,没什么行动能力,那我这个在外面的人,就不能坐以待毙了。
所以我现在什么也不想,我必须先冷静,特别特别冷静,了解清楚所有的情况,关键是沈颂的情况,然后做接下来的打算。
最好的一点是,黎华家有钱,有钱,很多问题还是很容易解决的。
我现在就一个祈求,沈颂不能死,只要他好好的,什么都不是问题。我冷静,冷静下来才能缕清楚问题,我不能让问题越来越麻烦,一条条缕明白他,把我的男人,把我孩子的爸爸救出来。
所以我也不能让自己的情绪波动太厉害,因为我身体不好,我还带着个小的。我得把自己先照顾得很好很好才行。
那几个臭老娘们的絮絮叨叨,我是一句也没往耳朵里面听,也没有礼貌地给站着的人让座位。我在这儿坐得稳稳当当的,跟一大佛似得。
后来沈颂被送出来了,我也跟着去了病房。他还在昏迷,然后我直接去找医生,沈颂的妈妈也在找医生了解情况,我才不管那些呢,直接把医生拉开一些,劈头盖脸问我的问题。
沈颂他妈想跟我争医生,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字字说:“你放心,你儿子的医药费我来掏,我让医生给他用最好的药,保证他身上连个疤都不留,你现在先别叨叨,我要问事情。”
沈颂他妈被我给镇住了,转过去和自己的亲戚朋友商量别的,那边没啥想法,沈颂被搞成这样肯定是要告的啊。
医生告诉我,沈颂没伤到要害,就是皮肉扎破了,不会有生命危险,当时血流得太多才昏迷。我问这算轻伤还是重伤,医生说这个他现在还说不好,这是由法医鉴定的。
然后我就走了,我走的时候,沈颂家亲戚想拦我,就怕人都跑了没人负责。我冷冷地说:“他已经进去了,警察看着呢你们还担心什么,都给我让开。”
我很凶,但是语速很平静,我不跟他们嚷嚷,嚷嚷没用,别再吓到我的孩子。
黎华医院,看到有卖小米粥的,我先买了一杯捧着喝。虽然我现在没什么胃口,但我得吃东西,我不能折腾自己的身体,我坚决不能倒下。
喝着小米粥我找了这边最大的律师事务所,进去以后找人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自己家那点破事儿,谁愿意瞎说啊,但跟律师必须要直言不讳。
律师跟我提出的两点重要问题,第一是,是黎华先动手的,第二是,要看沈颂到底伤得怎么样。捅到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