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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闺蜜的男人-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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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他说:“我问我姐姐,你这样不搭理我怎么办,我姐姐说那我就只能色诱你了。我姐说,没有女人能抵挡我这样完美的身材。”

我靠!你们一家还能再自恋点儿!

对了,听谢婷婷的小道消息,陈飞扬这娃18cm。

夜店里,我经常能拿到小费,搔首弄姿谁不会,但在台下的时候我是很高冷的,不跟任何人说话,包括老板。

我深谙夜场为人处世之道,没人欺负得了我。

但有一天,还是让人欺负了,一大老板喝多了,非让我去他卡间儿里跳舞。

我不想去,人家说要给我摔钱,老板又过来劝,说那是全场最大的一个客人,不去不行。

咬牙去了以后,这帮人开始飞钱,在咋呼脱、脱、脱。

脱你妈个蛋,我想走,被拦住了,人家说,要么脱要么今天别想走人。我看着大老板那犀利的眼神儿,确实是有点怕了。

为什么都夜店里没有好女人,因为这不是一个允许你洁身自好的环境,除非你长得特丑。我一直都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重新站回桌子上,脚下是一张张散落的人民币,我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拿走它们,但是我有点害怕。

他们让我脱,我磨磨唧唧半个小时,一直没真脱。很多人在观察卡间这边的动静,都特么等着我脱呢,老板也不站出来说话。

因为今天我到了正常时间没出来,陈飞扬等不及杀进来了,想都没想,冲到这边,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跑。

陈飞扬是练过的,跑起来飞快,从他出现到把我拉走,那是疯一样的速度。

问题是你把我拉走了,我还没去换衣服呢。

一直把我拉到酒吧外面的小广场,我冻得瑟瑟抖,身上穿的半截t恤和短裤。我说我要回去换衣服,陈飞扬对我吼,“不准回去!”

“冷!”

我咋呼一句,陈飞扬一把给我抱住,用自己的衣服把我裹在怀里,然后又亲我的嘴巴。我差点打他,陈飞扬说了这么一句话,“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说得特别大声,场面挺非主流的。对于这种话,我已经有点无力反驳。

但是有个人反驳了,旁边树丛那边,一个女人正呕得声嘶力竭,我和陈飞扬不禁看过去,那边扶着女人的男人也朝我们看过来。

那双微皱的眉眼,我一生不忘,四目相对时,我看到他眼里的震惊与张皇。

陈飞扬又不认识他,用胳膊夹着我的小身体,“衣服不要了,跟我回家。”我是被陈飞扬夹走的,走的时候一直用目光锁定刚才那个方向。

那女人吐够了,抬起头要纸巾,我看清了她的脸,方可如。

☆、056 房子

冷是真冷,但是我顾不上了,陈飞扬这人风风火火地,夹着我跑得飞快。

我依然丝丝盯着王昭阳和方可如的方向,仿佛不可思议,想再努力看清楚一点点。之前认为自己不想见他,原来是假的,真看见的时候,眼睛根本就挪不开,心里没有太特别的想法,就是想多看两眼。

王昭阳干脆也甩掉身边的方可如,要朝这边跑,方可如没人扶差点歪进花丛里,这不知道是喝了多少。我对方可如浅淡的印象里,不觉得她是个嗜酒的人。

嘴巴里已经说不出什么来了,陈飞扬把我架上自己的摩托车,瞪了两脚油门就要跑。王照常似乎反应过来什么,转身换了个别的方向,当然顺手拉上了方可如。

陈飞扬把摩托车开的很快,我身上裹着他一件衣服,顾不上拉已经快掉下去,我一直回头看着,但早就看不到王昭阳了。

后来隐约看到一辆车,远远地追了我们很久,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王昭阳,只是闷着头一直哭。

再之后摩托车拐进黑咕隆咚的小巷,王昭阳的车就追不进来了,陈飞扬在小巷里一直拐啊拐的,这是一个比较老的生活区,没有固定的社区名字,反正大片房产都联成一块儿了,我连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

陈飞扬停下摩托车,看见我在后面眼泪纵横,以为我是冻傻逼了,公主抱我往楼上走。

房子很旧,没有一楼防盗门更没有电梯,但是比我们之前那边的拆迁的房子要好很多。陈飞扬一直把我抱到六楼,我挣扎着让他放我下来,这一路我确实是有点傻逼了。陈飞扬不知道我在伤心什么,其实我自己也不大知道,就是比较震惊。

多年后,我第一次看到王昭阳和方可如一起出现,看见王昭阳像对我那般温柔地照顾着方可如。恍然缕清楚关系,想起自己曾经那个不堪的身份,心里很乱。

但到底,没有我之后,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吧。

六楼,陈飞扬用钥匙捅开一道门,把我推进去。我有些不耐烦,操着很重的鼻音说,“你又干什么!”

陈飞扬执着地推,“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擦了把未干的眼泪,敷衍地看过去。这房子里还有股很重的油漆味儿,像刚装修完不久,但这么老的房子,我觉得没什么装的必要。

房间是直接开灯了的,铺的木纹图案的地板砖,可能是想营造木地板的效果,但实在是太次。

门口鞋架还是光秃秃的,只有一双换下来的鞋,是吴玉清的。

我于是懂了。

“这谁的房子?”我问陈飞扬。

他有些激动,又故意压抑着,“我的。”

我皱眉,他什么时候有这么个破房子,不信任地看他一眼,我继续朝里面走去,陈飞扬拉着我,“换鞋。”

然后从鞋柜里弄了双崭新的棉拖鞋给我,这拖鞋软软的,起初踩上去很舒服,时间长了底部会被踩得很薄,那滋味儿简直没法说,陈飞扬总是买些看起来有意思的破烂玩意儿。

他总是被坑。

房子是在顶楼,而且地段算是在一山头上,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尽管如果在地面,不会感觉风有多大。

客厅里堆着行李,是我和吴玉清的。我捂着鼻子挡住这股油漆味儿,“你的?”

陈飞扬,“我买的。”

“什么时候?”

“就这几天。”

我转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这小伙子被我的目光看得有些紧张,急忙解释,“便宜,才二十来万,朋友给介绍的,省了不少呢。”

我还是那么看着他,他似乎反应过来了,笑着说,“这不是,就不用住旅店了么。”咧嘴,他笑得那样单纯而略点羞意。

我就又被震惊住了,心里反过来这根弦的时候,又急又气地跟他闹,“谁让你买房子,你买这么老这么破个房子,你……!”

其实也不是真的气他,人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总需要有点什么方式来发泄发泄,我现在就是整个反应不过来了。

陈飞扬抽了抽嘴角,问我:“喜欢不?”

我扭头又憋出来两行眼泪,瞪着他问,“你想干什么?”

眼泪滑到嘴角,咸咸的凉凉的,陈飞扬伸手给我擦,他并不懂得怎么给女人擦眼泪,擦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就是乱擦,他说:“这不就有房子了么,你就不用去那种地方跳舞,给那些人……”

“你拿钱不当钱是么?”

陈飞扬,“放银行也不叫钱啊,再说那些钱也不是我挣来的。”

那不是他用血汗挣来的钱,是他用青春换来的,一次性的。

我正想说什么,听到厕所里传来抽水马桶的声音,吴玉清从里面走出来,看了我们一眼,没打招呼,直接进了其中一间卧室。

卧室的房门上,挂着塑料水晶串的帘子,我不喜欢那些东西,感觉很累赘,但是陈飞扬认为很浪漫,女人应该都喜欢。

陈飞扬把吴玉清都接来了,我还能说什么,今晚肯定就在这儿凑合了。再看看地上我们的行李,我问,“还能退么?”

“退什么,都装完了。”陈飞扬坚定回答。

行我不先不说啥了,且先看看。

这是九十年代末两千年初的房子,格局并不科学,这都不重要。窗户那边风声很大,我感觉像是没关严,往那边走了走,脚下的地板翘了翘,这是没铺平,而窗户是锁上的,伸手往边缘试了试,漏风。

墙面刷过漆,这刷漆的水平实在不咋滴,一层一层一块儿一块儿的,有些地方刷的黑有些地方刷得白。

电视机挺大个,应该是新的,垫了个特别土气的白色电视柜,沙发看上去也是新买的,一屁股坐上去,能感觉出来里面都是一块一块的破海面。

这沙发,陈飞扬花了三千块钱,在我眼里,简直是五百块卖我我都不要的破垃圾。

这房子装的真叫一个一塌糊涂,家具搭配暴丑,但该有的都有。

陈飞扬又问我一遍,“喜欢不?”

我说:“这都你自己装的?”

他说:“不是,我找的朋友,省了很多钱,自己就搭了把手。”

看着陈飞扬那一脸单纯,我问:“花了多少钱?”

他尴尬,“没多少,四五万。”

“四五……四五万!”

这是陈飞扬对我的恩情,这情领不领先不说,这一刻我是真的火大了,不为别的,起码我是拿陈飞扬当朋友的,我见不得他这样被朋友骗。四五万能把房子装成这样,那其中起码两万让狗吃了。

那窗帘破的,恨不得直接扯一床单挂上去,那地板砖薄的,墙面地板到处都不平,这压根不是正规工程给做的。

可是看陈飞扬脸上的表情,他在等着我说我喜欢我高兴,他这是想给我一个惊喜,我真的骂人都骂不出来了。

一急眼,我又哭了,那小巴掌打他的肩膀,“你是不是傻,你到底是不是傻。”

陈飞扬虽然傻,但感动的眼泪还是能分辨出来的,纯纯一笑,把我搂进怀里,“你看,现在有房子了,我说要给你一个家的,你看。”

我呜呜地哭。

我做人真没什么原则,占便宜的时候很积极,陈飞扬这个便宜,我知道暂时我肯定是会占的。反正房子买了装了,扔在这里也是空着,装得再差,也比那些出租屋条件好太多了。

我只剩下感动的哭,这个时候,我还是打算要给他交房租的。

陈飞扬就抱着我,什么也不说,这个时候他是很高兴的。

陈飞扬抱着我表白,“小嫦,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们结婚吧。”

我又在他后背上打了一巴掌,不重,伤不了人,我说:“你傻,我不喜欢你!”

陈飞扬依然不懂,“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从他怀里出来,我真没法说什么,坐在自己的行李袋上,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陈飞扬沉默了几秒,一咬牙,“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赚大钱的,比谁都有钱。”

哎哟我真的哭笑不得啊,看着他那坚决的小眼神儿,真的拿他没办法,心里还是一个字,乱。

同时还有个强烈的感觉,是踏实。

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哪怕你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能维持多久,心里也踏实,至少不用担心明天的去向。

想到这里,我就又笑了,皱眉看着陈飞扬笑。

陈飞扬被我又哭又笑弄的很懵,抽了抽嘴角,蹲在旁边拉着我的手,“我就知道你高兴,你肯定还是会高兴的。”

把我的手指拉到嘴唇上亲了下,他用欣喜的目光看着我。我用另一只手在他脑瓜子上拍一下,“傻!”

陈飞扬瞪我一眼,“男人不能打头!”

我抬起手还想打,但没下得去手。我坐在行李上,他蹲在我面前,即便蹲着,也不比我矮多少,抬起的手到底是没落在他头顶,我轻轻摸了下他的脸,因为经常运动流汗,他的皮肤很好,凉凉的,但很细腻。

☆、057 宁静

所谓缘分,就是当你身边需要这么个人出现的时候,来的不是别人,刚好是他。如果真的有前世今生,那么我和陈飞扬一定是有缘分的。

很多人心里,也许都藏着一段回不去的过去,和忘不掉的人,但也很明白,不会再有任何以后了。虽然想想会遗憾和痛苦,但其实我们大部分人,都是能接受这样的现实,把心态平衡得很好。

然后找一个目前认为合适的人,好好过。

陈飞扬买房子这事儿,是谢婷婷撺掇的。谢婷婷认为,陈飞扬是肯定没有润物细无声的本事了,他要玩儿就只能玩儿一针见血的,我迫切需要什么,就来什么。

当然还有别的阴谋,就是这房子的事情,跟谢婷婷老公有很大的关系,这两口子在陈飞扬这里挣了一笔。

这事儿我到后来才知道。

陈飞扬的好意,我就先领了,毕竟吴玉清需要一个像家的地方,出了今晚那事儿,夜场的舞我也确实不想跳了。

看着这个破破烂烂的新房子,内心还是会觉得温馨,除了这股让人挺不愿忍受的油漆味儿。陈飞扬在厨房给我弄吃的,他会做饭,只是按照他的说法,“可能不太好吃,但是一定非常营养。”

体校训练是讲究这些的,对于怎么保养身体,他比我懂。

陈飞扬做饭的时候,我在研究这屋子,我不是个生活讲究的人,可是你看着冤枉钱还是会觉得受不了,尽管那不是自己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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