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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闺蜜的男人-第214章

小说: 闺蜜的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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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干,稍微做点家务就好。然后孩子长大了,以后我也有了自己的拳馆,你教他学文,我教他习武,我们的孩子就是文武全才了。不忙的时候,我们就把孩子扔给我妈,我带你出去逛公园,在海边背着你散步,我们还可以一起去看电影……”

我打断他,“我不喜欢比我小的。”

“为什么?”

我说:“你不知道女人老得比男人快么?”

陈飞扬依然激动而信心满满,“那正好,等你老了,我还没老。你坐上轮椅了,我就可以推着你,我们去海边钓鱼、抓螃蟹、捡海带……”

画面很美,我笑了。

其实话说得很矫情,但因为是从陈飞扬嘴里说出来的,并不显得矫情。他是很真诚地在期望着,自己构想着。陈飞扬真的是个特别单纯的人,目光里一点演戏的成分都不存在。

我也不想再说什么拒绝的话,我已经拒绝他够多次了。并且我明白,年轻人喜欢一个人么,有时候就是种情绪,喜欢着喜欢着,喜欢不到就算了,就像我以前对王昭阳,再后来对黎华。

天地良心,此时我绝对没有要存备胎的意思,存也不存他这样的,比我小这条,我就受不了。

到了我家楼下,这地方很黑,陈飞扬坚持看着我上去,嘱咐我到家以后第一时间要开灯,看见我开灯了,他就会回去。

其实我燕小嫦很幸运,尽管投胎投得不大好,前面十几年受了些委屈,但长大以后,一直在被不同的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温暖着。

拆迁到底不是一两天能解决完的事情,我这次回来还是没干成什么实质性的大事儿,可我总还是得回去。

把手里的一万五给吴玉清,好么,姐现在彻底是穷光蛋了,身上没点钱,和王昭阳走在一起的时候,都有那么点觉得没底气,愁人。

酒店里,我在他身上趴着,这时候我们还是穿着衣服的。

“你怎么了,没睡好的样子。”我问王昭阳。

他微微吹了口长气,把我拉起来往自己身上贴一贴,“最近事情比较多。”

我叹口气,“我也不能帮你的忙。”我用手指滑过他的锁骨,这男人有双很漂亮的锁骨,尤其是这样半躺在床上枕头上骨骼凸显的时候,看的我都要流口水。

不想看他这么累,我兴高采烈地说,“我们来造宝宝吧!”

王昭阳哭笑不得,微微蹙眉,用一个开阔的嘴型说,“你这是要榨干我的节奏?”

哎呀,说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我用头拱他的肩窝,撒娇发嗲的,把他上了一回,我们之间早已没有那条晃啊晃的玉坠。

我躺在他身下,快结束的时候忽然走了下神,我说:“啊呀,又是安全期。”

王昭阳一愣,停下动作,手掌撑着床面,并没有压着说。这么看着我,他挺遗憾的模样,“说得都不想射了。”

“浪费弹药?”我嬉皮笑脸。

他揉揉我的头发,看着我的眼睛,又活动活动。像在一这小船上,我们随着起伏的波涛一晃一晃,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让他贴近我一点,嗓音轻轻地,“你一定要娶我,就算我除了爱爱什么用都没有,你的弹药只能浪费在我一个人身上,听见没有。”

他用鼻尖蹭蹭我的鼻子,轻轻地啄了下我的嘴巴。

只要在他身边,我就觉得自己很幸福,幸福得快要哭出来了。

可这幸福,却流逝得如此匆忙,让人措施不急。

我再次回到北京,这次要连续录制两期节目,然后过年放假,也不一定有工作做。

节目录到一半,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在更衣室看了自己的手机,一条国内号码发来的短信,“我想和你谈谈,看到请回复。”

这条短信并没有署名,其实也有可能是发错了。还有后半场要回去录制,我现在没时间研究这个,把手机重新放回柜子里,补补妆,接着会录影棚。

下半场我的表现就不是很积极,脑子里一直在想短信的事情。我感觉我这人预感特别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山雨欲来风满楼。

甚至,我已经预感到发这条短信的人是谁。

没好几回短信,到家以后我先给王昭阳打了个电话,也没提短信的事情。我问他:“亲爱的,你在干什么?”

“洗完澡吹头发啊。”他说着,把吹风机打开给我听听。我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的画面,他用吹风机对着自己的手机话筒,轻轻摇晃两下,仿佛是在吹我的脸和发丝。这种时候,就觉得我们的距离好近好近,可我为什么这么难过。

甜蜜几句之后,我挂断电话,翻到那条短信,回去过去:“你是?”

“方可如,王昭阳的妻子。”

我看着这几个字,理所当然掉了眼泪,手指颤抖,不知道该不该见。

她接着发来,“如果你在北京,我现在就可以过去见你,如果你也想跟我谈谈。”

……

“好。”

☆、043 不是因为你

方可如是在接到我信息后,第二天就直接飞机到了北京,然后我们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这个地方我和王昭阳来过,在他覆水难收身份被揭发的第二天,我们逛街累了,在这里歇脚。

方可如先到一步,大概只是为了和我见面谈话,什么都没有拿,就和普通出个门一样。这个女人满世界飞来飞去,大概也已经习惯这种匆忙的行程,不当回事情。

在见方可如之前,我并没有做什么准备,但我还是想见,想面对一下。我也没有通知王昭阳,这似乎是件女人之间的事情,而这件事情中,我并不占据主动。

所以我也没有化妆,我不好意思在一个我抢了人家男人的女人面前,打扮得花枝招展,去炫耀自己的年轻貌美。

出门前唯一的准备,是带了一个东西。

我一眼就认出了方可如,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也不显得老。这女人精气神很好,即便是在闹婚变,也没有那种垂头丧气的感觉,大约是生活充实的缘故。

站到她旁边,方可如看我一眼,挺认真地看,苦笑,“真的是你。”

是我,王昭阳当年的学生。我勉强微笑一下,轻声叫,“可如姐。”

她也挑唇笑着,“不用不好意思,坐吧。”

我在方可如对面坐下,注意了下她的手指,还戴着戒指,那大约就是他们的结婚戒指吧。我从来没见王昭阳戴过,应该也不是他故意见我的时候就不戴,因为我留意过他的手指,并没有长时间戴戒指的迹象。

可能是嫌麻烦?

但我还是不好意思,我做了自己一直以来最排斥的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面对这件事情。

方可如说,“我今天来见你,他不知道。”

我轻轻点了下头,她这意思是在告诉我,这件事情是可以不用告诉王昭阳的。其实她的建议并不重要,要不要告诉是我自己的事,但我确实也不是很想跟王昭阳说,起码现在不想。

我看着眼前这个,真正属于王昭阳的女人,精致而大方,倒也不是说就把我比下去了,只是能感觉到,我们很不一样。

仿佛她更适合一些,但想想,我也没什么不适合王昭阳的。这感觉形容不出来。

我把带来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是王昭阳之前脖子上挂的那枚玉坠,那天爱爱的时候,他嫌挡在我们面前很烦,用手扯下来扔在床下了。

之后我捡起来给他,他又扔进了垃圾桶。我觉得这怎么也得是个好东西,怕他后悔,就给捡了回来,一直保存着。

关于这玉的事情,他没讲过,那时候我就好奇,这里面是不是有故事。

我问:“这个,是你送给他的么?”

方可如看一眼,摇头,“不是。”

我心里才松了一点点,方可如说,“这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他妈专门去求的,一对,我们俩一人一个。我的那个,在国外工作时弄丢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想我还是该先说一句对不起。

方可如笑了下,“你不用对不起,也许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转而苦笑,她说:“我们已经两年没在一起过了,过年之前,他就已经透露过想离婚的意思,一直到年后正式提出来,我就一直在躲……”

“如果是因为我……”

“不是因为你,”方可如打断,她说:“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但这件事情我不怪他。事情发生以后,我就一直在想,我们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觉得,是我的问题更多一些。”

看,人家方可如心里多有数,他们的婚姻,那是他们的事儿,我算个毛线啊我。

方可如说,“我们结婚的时候,两个人都在事业起步阶段,那时候都很忙,结婚以后连蜜月都没度。一直想等有时间了就去补上,照样这个人很实在,不是个想大富大贵的人,皮具生意做到一定水平以后,就停下来没做了,但是我已经习惯了。”

她看了眼外面的景色,川流不息车水马龙,她已经习惯了,习惯随着流逝的时间向前。

抬头看我,方可如说,“我这两年一直在飞,英国法国美国,一年有十个月都不能回家。他是个男人,他身边需要一个女人能陪着,”再笑一下,“其实我想过他会出轨。”

出轨这两个字,针扎一样捅在我心上。

方可如接着说,“能做到这样,我觉得已经足够了。是我太自私,没顾忌他的感受,如果还有机会,我会改。”

这句话已经表明了,方可如不想离婚的态度。

我依然无话可说,我并不想跟任何人抢什么东西,太麻烦了,我这人特别怕麻烦。

方可如说,“他是个很本人的人,我相信他一定很喜欢你,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这么做。你呢?”

我?这之前,我是很爱王昭阳的,这之后,已经说不上是不是在生气了,我甚至根本没有生气,就是忽然觉得爱他的那股劲儿,泄下去了。他干了一件我特别鄙视的事情,让我根本无法理解。

让我每每想起他对我的那些温存,他将婚姻隐藏,一次次表现得云淡风轻,我觉得我根本看不清他这个人。

我甚至怀疑,我爱过的,到底是不是这个人。

感情上,我已经完全懵了,也许见到他本人的时候,会有所不同。但我现在也不想见他。

方可如呼了口长气,看我没有回应,终于说:“如果你不那么确定,或者你可以不爱他的话,把他还给我,好吗?”

听到“还”这个字,我眼神抖了抖,差点要哭,但忍住了。还什么,我本来就没想抢啊,我是无辜的好不好,可是这个字好扎我啊。所以如果我还的话,那些幸福的过往,就成泡影了,成玩笑了?

哎哟我这心伤的。

方可如也很伤心,但撑着,低下头,“我知道有点过分,但我想救我们的婚姻,如果没有你的话,也许还有救。”

我抿了抿嘴巴,还是那三个字,“对不起……”

方可如苦笑,声音越来越淡,“我真的不想难为你,但是我更不想难为自己。”

我点头,她说:“你考虑下,我先走了。”

方可如离开,我独自坐在这里,除了很伤心,其实没想太多的事情。方可如表现忒好了,如果她今天像所有被出轨的怨妇一样,跑来跟我撒泼打浑,那别管我自己怎么决定的,我肯定先跳起来跟她干一架。

我这人表面从不饶人,她要是敢骂我,我能说一百句不重样的骂回去。但她没骂我,她在检讨,她一直说是自己错了。

这份大度,换我我可没有。

她的态度很简单,她不想离婚,她想挽留王昭阳,挽救他们的婚姻。他们既然当初能结婚,那么一定有认为对方合适的原因。

东西坏了,到底是该修还是该换?其实这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只是在问题的基础上,插进来一个我。就好比原本只是一条裂缝,当没看见凑合着还可以,然后这裂缝里插进来一个异物,一下就把裂缝彻底撬开了。

把异物拔掉的话,缝缝补补,也还能合得上。

一个女人为什么能大度,她为什么能理解王昭阳的出轨,还不是因为她还爱他?方可如很好,真的很好,除了不喜欢粘着王昭阳这一点以外,哪里都好。

我以前觉得啊,要是告诉我哪个男人结婚了,我会屁话不放掉头就走。放屁,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时候最大的幻想是,如果不是这个样子就好了。

所以此时,我根本不能马上做出什么利索的决定来。

就像方可如拖着不离婚一样,我也拖着不去考虑,一考虑就心烦得要死。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主动联系王昭阳了。

这件事情,也没让我哭过几次,只是经常恍惚。曾在幸福中人,常常有那种一睁开眼睛,就被幸福环绕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有惯性的,每当我睁眼,尽管王昭阳不在我身边,我也会记得有那么个我很爱的男人,在爱着我。

可现实是,当你眨眼想一下的时候,想起来这都是一场空梦,特别让人沮丧。

还是不自觉地上了游戏,跟他们一起去打了副本,看着那个手持大剑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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