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的男人-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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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自我安慰,没多大点屁事儿。
我急忙把烟扔地上,伸出一只脚低头去踩灭,再回头的时候,王昭阳已经走到我身边。我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手上递上来的红色录取通知书。
刚伸手去想拿,王昭阳说,“你还喝酒了?”
他忽然对我说话,周围认识的朋友,包括谢婷婷都看过来了,谢婷婷当然是认识我这位伟大的班主任的,连架都顾不上和她干哥吵了,就目不转睛地看着这边。
我看王昭阳一眼,看到他没什么表情的面部,还没来得及回答。
王昭阳:“下机,我有话跟你说。”
我这会儿脑子还懵着呢,点鼠标都不太利索,磨蹭半天找到结账下机,王昭阳在旁边耐心地看着我。
然后我和他一起走出网吧,心里有些紧张。可我这个人解决的管用方法,就是越紧张越硬上,我不爱当怂货。
门口依然停着王昭阳的摩托车,两个在门口抽烟的小青年就靠在他的摩托车上。王昭阳什么也没说,直接走过去插钥匙,小青年识趣地把屁股挪开,对我笑了一眼。
我是这里的收银,经常过来上网的都认识我。
王昭阳一直黑着连,开了摩托车掉头,到了马路旁边等我。我没坐上去,站在旁边问:“去哪儿?”
王昭阳冷冰冰看我一眼,“你不用睡觉?”
喝酒了是需要睡觉,我跟他们喝完酒,没马上回家睡觉,而回到网吧上网,为的也还就是巴望着王昭阳找我玩儿泡泡堂。
坐上摩托车,他只问了一句,“你现在住哪儿?”
我说:“还是那个地方。”
然后就到了我家。天气依然闷热,有点快下雨了的意思,摩托车上坡下坡,颠得我快要睡着了。
本来没觉得有多晕,现在越来越晕。我终于还是把脸贴到他背上,手轻轻扶着他的腰,这么睡了一会儿。
知道车子一顿,他说:“到了。”
我下车说谢谢,要往楼上走。王昭阳让我拿通知书。
我说:“不需要,反正我不会上的。”
他皱眉,“燕小嫦你就这么讨厌上学?你就觉得上学这么没用?”
我觉得王昭阳你是不是傻,我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说这些有用么?不回答他,转身上楼,上第一层楼梯的时候,因为脚下不稳,就绊了一下,抓住了旁边的扶手,也没有摔倒。
王昭阳把我拎上楼,在他拎我上楼的过程中,我看到他带着手表的半截手臂,表面隐隐暴起的青筋,很有男人的味道。
我忽然萌生了一个不好的想法,我想跟他发生点什么,简单说,我想上他。
所以我没有拒绝和回避,我像一个流氓一样,集中精力寻找下手的契机,甚至故意往他身上偎。
什么也不图,就图跟他发生点啥。
进门,我也不开灯。王昭阳摸了半天才摸到灯线,我倒头就趴在了床上,以一个任君采撷的姿势等待着。
可他喵的王昭阳是个正人君子,他就站在床边看着我,用冷硬的口气说,“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迷迷糊糊反问他,“什么样子?”
王昭阳特别无奈的模样,“燕小嫦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我烦躁了,踢了鞋子坐起来,看着他说,“我怎么就不想好了,不然呢,你说我现在怎么能好,我做给你看啊?”
王昭阳,“抽烟喝酒和那帮痞子混在一起,是,你现在是能赚钱养活自己了,你是不是就觉得出息了?”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没出息。”
王昭阳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问,“那你想没出息到什么时候?”
“该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我低着头说完这句,抬头看他,“你又不是我爹我妈,现在已经毕业了,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儿多啊?”
王昭阳抿着嘴,开始怒了,“你要有爹有妈我会管你么?燕小嫦没人管你你就废了你知不知道。”
我撇过脸,“那也不关你的事。”
不关他的事,他跟我本来就没啥关系。我又喝酒了,心里有赌气,他说什么我根本听不进去。我低头没说话,申请严肃。王昭阳再次把录取通知书递给我,我不接他就直接扔在床上,他说:“学校是我给你找的,你不是练过舞蹈么,他们舞蹈班没招满,我找人给你挤了个名额。”
我依然没说话,我还是坚持认为,有学校我也去不了。
顿一下,王昭阳说,“学费的事儿,我去跟你后妈谈,你什么都不用想,一个星期以后收拾东西去上学,听见没有。”
我还没说话。
王昭阳就吼了一嗓子,“听见没有!”
吼我干嘛呀,我抬头瞪着他,我说:“谁让你给我做主了,你凭什么给我做主!”
王昭阳瞪我一眼,“凭我是你的老师!”
老师老师,我他妈真不服这句老师,反正都毕业了。他瞪我,我也瞪着他,整张脸上都是赌气的表情。
王昭阳说了句狠话,“你再这么下去,以后迟早变成你后妈那样,你自己想想。”
我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你看看你自己这样,不就长得好点儿么,别人奉着你你就真当自己是回事儿了?你也不小了,成年了,外面的人在想什么,对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还倔,“我就知道他们对我挺好的。”
本来对我就不错,请我吃饭,请我唱歌,我喝多了会担心,买水的时候会给我捎上一瓶。
王昭阳冷笑一下,“那你就这么混着吧,我也懒得管你。”
说完他转身走,我忽然站起来,用身体挡住门板,看着他,反正喝多了浑身都是勇气,我问,“我有件事儿问你。”
王昭阳看着我没说话。
我默默深吸一口气,“你这么管我,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你的学生,还是一个女人?”
王昭阳皱眉,飞快掩饰掉眼底的异样,“胡闹!”
他拉开我要开门,我就挡着门不让他出去,“你说完我就让你走。”
“你想干什么?”王昭阳皱眉。
我还死盯着他看,反正我都问出来了,我就要个答案。我心里在想,我想干什么,我特么想跟你睡觉,你特么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我都干的这么明显了。
王昭阳的眉头越皱越紧,灯光下的阴影,看得我意乱情迷。我这意志是越来越坚决,我要上他。
“燕小嫦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不管了,一咬牙,我喊了,“我要你!”
那一刻我想我的表情是十分坚决的,带着少女那股倔劲儿,表白时的一缕张皇,面对喜欢的人时候的紧张胆怯。
“我喜欢你!”跟着我又喊了一句,声音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有点撒娇的意思。
王昭阳的目光一滞,那瞬间有明显的抖动。
我也分不清是谁主动的,可能是我先扒了他的脖子,但他没有拒绝。然后我们俩就轰轰烈烈地亲上了。
我好像没有接吻过,对,没有过。所以我以为的接吻,就是电视上那种嘴唇贴着嘴唇,然后扭动脖子。
我也知道接吻是要伸出舌头的,但我不懂得具体操作。舌头是王昭阳先伸的,他的舌尖凉凉的,一如口中,仿佛就扫去了八月了燥热。
我的手从他脖子上滑落,紧紧地困到他的腰上。我忘情地闭着眼睛,只知道自己就要得逞了。
心是空,天是暗的,我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都不管不顾。
王昭阳终于还是抱了我,手臂从我的肩头绕过,拥在我的肩上。我那么瘦,他随便一抱就能把我整个包住。
我踮着脚,努力加深这个亲吻,吻了两下,我们就吻到床上去了。
这时候我不知道王昭阳在想什么,事实上直到如今,我也不知道那个瞬间他在想什么。
我被他压在床上,但身体并不觉得压迫,有种缠绵的触感。他已经整个迎了上来,手掌抄进我的T恤下面。
我皮肤还可以的,第一次被男人的掌心抚摸,单是抚摸就能激起一阵阵难以平息的酥麻。
我醉了,这下是真的醉了。
此时此刻,我唯一多余的想法就是,吴玉清上班最少还有一个小时才回来,一个小时应该够解决这件事情的了。
我任由他的手掌在我脊背上摸来摸去,甚至能感觉到舒服在胸口的内衣,扣子被打开,释放出一双未经人事的绵软。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去撩他的衣服,我们的衣服都向上推起,肚皮贴着肚皮,我激动死了。
激动之余,感觉王昭阳的手从背后朝我胸口滑动。我心里一紧,做了件不该做的事情,我把他的手拉开了。
他试图再触碰一次,我又拉开了。
我那里有道伤口,我不想让他看见,不想让他触摸。我怕他会嫌弃。
☆、018 没心情
我未经人事,但是我懂这个过程。我知道重点是在下面的,上面这部分不那么重要。
但是我不懂这里面的情绪科学。我这么拉他的手,只是不想让他发现我的伤口,不想让他看到那么不完美的东西。
但是对男人来说,我这个动作是在拒绝。王昭阳于是不动了,抬头看着我,鼻息中仍有一丝难言的仓促。
我也仓促啊,我还害羞呢,所以我不是很敢看他的眼睛。余光瞟到他似乎冷冷地笑了一下,缓缓从我身上移开。
拉下自己被我推起的衣衫,什么话也没说,他转身走了,关门的那一下很重,那声音仿佛在我耳边回荡我许久。
我还躺在床上,仍然保持着衣服被他推起的造型,晾着空荡荡的肚皮,呆了傻了。
仿佛发生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后悔拉开他的手,但我不后悔表白,该说的想说的话说出去了,内心有一种爆炸过后的痛快。
回想刚才的画面,亲吻的时候,他蹭轻轻吮过我的耳垂,在耳垂到脖子中间的部分,留下一线冰凉淫1靡的触感。我曾学着谢婷婷对付她干哥的模样,死死含住他的脖子,疯狂吸舐。
我抬起一只手,想刚才那样吸自己的手背,吸了半天吸出一个红色的痕迹,我皮糙肉厚,成效不大。不过王昭阳那么白净,细皮嫩肉的,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成果。
他走得太急了,我根本忘记要看。
躺着,我不舍得动这个案发现场,就这么躺着,仿佛刚才的余韵还在,仿佛他身上的味道还萦绕在我鼻尖。
我怪自己不够珍惜,没有把那些感觉用最全面的感官记录下来。
可是想想又觉得可笑,记录下来又怎么样,有些人不在自己身边就是不在自己身边,看不见的时候,他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眼角划过一滴眼泪,我抿着嘴巴默默地笑,喜欢不到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
我终于还是坐起来了,打开看这本录取通知书,上面端端正正写着我的名字。这家学校就在本市,我听说过,但没有去过,因为它在郊区。
艺校,民族舞专业。
我哪还会跳舞,这不坑我呢么,我真去了这学校,这一身老骨头,什么艺术涵养没有,不被同学鄙视死。
这天就这么过去了,吴玉清回来的时候,我闭着眼睛装睡觉。王昭阳说他会去跟吴玉清谈,不知道发生了今天这个乌龙以后,他还会不会去谈。
第二天,我准备去上班的时候,吴玉清趟在床上睁眼了,她说:“你下个星期要去学校。”
我转眼看着她,既然她知道了,就说明王昭阳去找她了,很可能昨天从这里走了,转头就去找吴玉清了。
我没说话,吴玉清说,“我不管你。”
“那学费?”我只是好奇。
吴玉清哼了下鼻子,“我是怕耽误你上学,他们两个上来找我。”说完扭头接着去睡觉。
我还是有点懵,我知道艺校的学费比普通大学要高,普通学校她都不让我上,怎么可能一下掏出那么多钱来。
“王老师跟你说什么了?”我问。
吴玉清没转身,“你哪那么多废话,老子要睡觉!”
我还是得去网吧先工作着,浑浑噩噩出了门,在太阳底下走了好久。其实我经常泡在网吧里,几天不回来睡觉就睡网吧,有个重要原因就是不愿意出来晒,晒黑了多丑。
太阳依然很毒,走几步就好像黑了一圈儿。
经过吴玉清上班的练歌房,王昭阳是来这里找的她的么?像平常找小姐的客人一样,点了吴玉清的台,然后跟她谈我上学的事情?
这画面我不能想象。
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既然学有的上了,我干嘛不上,除去昨天和王昭阳那场乌龙以外,我这内心简直是一扫阴霾,敞亮得不得了,恨不得在路上蹦跶起来了。
进了收银室,老板来点账的时候,我还是很不好意思地把辞职的事情说了,我说我要开学了。
老板说,“你不是说好起码干半年以上么?”
我说:“家里让我上学,哥,真不好意思啊……”
老板也不能耽误人上学啊,说等招到下个收银的时候,我就可以走了。
所以一直到开学之前,我依然是每天泡在网吧里的。上网查了些艺校的资料,那时候很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