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的男人-第1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我想了想,说:“我,二十八,二十八我一定把自己嫁出去。”
因为我隐隐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周问雪,等三十岁的时候,你未婚我未嫁,呸,我未婚你未嫁,咱俩就凑合过呗。”
我说:“你三十的时候我才二十八呢。”
那个人说,“二十八生孩子正合适。”
“到时候再说呗。”
“哎哟哟,你还看不上我!”
隐隐记得,有人这么说过。
散伙饭后,依然舍不得散伙,我于是没有回出租屋,跟同学一起回了我们的大学宿舍,在这边住了一夜,关着灯夜话到天明。
第二天起得很晚,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中午十一点钟。
我好困啊,昨天聊到六点好么,身上还有酒劲儿还乏着呢,什么也别让我想,我要睡觉,我下午还有个面试呢。
手机定了闹钟,我倒头大睡。所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枉我自认一直在大事儿上一丝不苟的周问雪,也有因为睡觉耽误正事儿的时候。
可是散伙饭大家就定在那一天,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明天有面试去改日子不是。面试时间在下午四点,手机鬼使神差地没电了,现在充电,也不能马上开机。
我不确定准确时间,于是只能敲了敲和李拜天隔着的门板。
“几点了?”我问。
那边没有声音,李拜天估计是已经出去了。我匆忙去洗把脸,换上准备去面试的衣服,手机再开机,已经是三点整了。
没有时间化妆了,我拿着准备好的简历资料出门,几乎是踩着点才赶到面试地点。
这份工作,是小迈走之前给我介绍的,算是那边主动给我发的面试邀请,但没想到,竞争还是这样激烈。
面试职位是总经理助理,第一我不是文秘或者管理专业,第二,我是一女的,第三我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同来竞争这个岗位的,可谓各有长处优势,我因为来得匆忙,心里准备不充分,多少有些发挥失常。
从大楼出来,我就被懊恼的情绪充斥着,后悔昨天一时贪欢,和大学同学吃饭吃得太嗨了。基本上我觉得这份工作已经和我失之交臂,本来人家公司方面挺看好我的。
没关系,如果还有机会进下次面试的话,就再好好表现一回,如果没机会的话,我至少还有上海那份基本已经敲定好的工作。
叹了口气,我拍拍自己的脸颊,后悔也没用,以后要更加积极谨慎。
回家以后,看到李拜天紧锁的房门,他大约又出去忙工作室的事情了。到了自己的房间,蹬掉脚下这双高跟鞋,不禁又想起李拜天蹲在床边,一丝不苟地帮我穿鞋的样子。
他说:“古人评判美女的标准,就是手和脚都要好看,你手长的还行,就是这脚丫子也忒像男人了,所以必须穿好鞋。”
他说:“一双好鞋,就是脚下的眼睛,可以瞬间提升一个人的气质。”
他说:“小雪儿,你得学会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目光来欣赏自己,才能学会在自己身上创造对男人的吸引力。”
他一直在调教我怎么做一个有味道的女人。
看了看自己这双是不大漂亮的脚丫子,我自言自语,“再有女人味儿有什么用,你都不拿我当个女人。”
转头看看这道隔板,不知道我们离开以后,又会有两个什么样的人住进来,隔着一层门板生活。也许认识,也许一直都是陌生人,就一道板子,把人隔阂在两个空间。
摇摇头,再想想大肚婆刘舒雨,我决定不再想李拜天,他不值。
整理了下自己的东西,书本之类的,好多以后都用不到了。早晚是要搬出去的,早晚是要整理的。除了夏天的衣服,其它季节的,也不可能再穿了,能打包的都先打包到箱子里。
我正蹲着装箱子,李拜天回来了,自己房间没进,就先推开我的房门。
看见我在收拾行李,他很紧张地问我,“你要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我冷淡地回答。上次陪刘舒雨去产检之后,虽然李拜天没有惹过我,但我依然感觉有些余气未消,再加上小迈走的那天,他无缘无故地打人。
我现在就是嫌弃他。
李拜天站在门口看我,用很严厉的目光,以及家长一般的口气质问我:“你昨晚去哪儿了?”
我这会儿神情有些恍惚,就没急着回答他,正跪在箱子上,努力想把被塞满的箱子扣紧。
“问你话呢!”李拜天口气更重,朝我这边走过来。
我用不爽地目光看他一眼,“你这么凶干嘛呀,我又没惹你。”
接着扣箱子,李拜天可能是想帮我,刚在我旁边蹲下,估计闻到我头发上的味道,“你又喝酒了!”
因为李拜天很少喝酒,所以鼻子很灵,即便已经过了一天一夜,我身上隐隐的酒味儿他还能闻得出来。
散伙饭啊亲,你见过几个散伙饭不来两盅的,我又不是那种扭捏作态的女生,能喝当然得喝点,才显得重视这份情谊。
显然他这句话是在教育我,可我始终觉得,我作风比他好多了,轮不到他来教育。让这死箱子弄的,我更不爽了,转脸带着丝怒意问,“你管我什么呀,一个刘舒雨不够你管的了是不是,我去哪儿你这么紧张干嘛。”
他像根本听不懂我的话,“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我等你到早上十点都没回来,你去哪儿了!”
“不是你等我干嘛呀,你那些破事儿能不能不要再找我了,李拜天我也是有自己生活的,我跟你什么关系要天天围着你转?”说完我也不管这破箱子了,拉着黑脸打算回床上坐着。
李拜天却拉我的胳膊,就差把我按在墙壁上了,“你现在怎么回事儿,一天天像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了?”我拧着眉头问他。
李拜天也说不上来我什么样子,在他眼里,我就是开始泡吧了,开始喝酒了,开始夜不归宿,开始不学好了。
但我做每件事情都有每件事情的理由,我不是在作,该对自己有的保护一分没少过。我现在的这些改变,无非是一个学生朝走向社会的成年人的转变,根本没什么好稀奇。
李拜天说,“你是不是又和那些老外出去混了?”
我就真的怒了,一把甩开他按着我手腕的手,瞪他一眼说,“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里都是那些肮脏淫乱的思想!”
“周问雪我是为你好!”李拜天很严肃啊。
但我没好气儿,我现在神烦他,我说:“你为我好就请不要拿你那些破事儿来烦我好吗?现在请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把李拜天撵出去了,恨不能一脚踹上房门,让他别再出现打扰我。
之后我继续去跟箱子较劲,然后一下扯断了拉锁头,把手里这不争气的小玩意儿扔了,忍不住吐了个脏字儿,“操!”
☆、041 自卑感
也许我确实有所改变,起码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开始会吐脏话发泄了。
后来李拜天告诉我,我在他心目中,就是最纯净的所在,他虽然看管了浮华世俗,却不能允许我变得一样世俗,他会很难受,仿佛自己一直坚守的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抢走了,仿佛心里的灯塔,渐渐熄灭。
所以看到我的转变,会另他心情灰暗。他也知道他不该管,但他忍不住不去管。
我经常想,永远不去搭理李拜天算了,但我和李拜天混了太多年了,很多事情都是有联系的。就像你和自己的亲人闹矛盾。
袁泽到北京的时候,我还是得和李拜天一起出现,只是没必要的时候,我就不理他。
到北京以后,袁泽只短暂休息一天,和我们吃了顿饭,晚上要回去休息,第二天有一场比赛。我和李拜天去俱乐部球场看比赛,因为只是一场交流赛,管理并不是很严格,袁泽把我们安排在球场边的位置,方便三个人说话。
袁泽并没有上首发,李拜天调侃,“你这不行啊,我还以为多能耐,原来还是个板凳队员。”
袁泽笑笑,没说什么。我嗤了下鼻子,“板凳你想坐也轮不到你。”
高中的时候,李拜天也喜欢打篮球,并且自认自己打的不错,装模作样地学人家灌篮,可惜他那时候个子不高,想摸下篮筐都有点困难。但是李拜天不服,还是缝周末学校室内篮球场开放,都要过去血拼。
他跟袁泽也交手过,当然是被虐。
我估计这事儿还是能给李拜天造成点阴影,说实在话,李拜天除了家里有钱以外,真的是哪里都比不了袁泽,他和袁泽在一起,总会给我一种,他被袁泽压着一头的感觉。
不知道李拜天自己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是两天以来,我主动对李拜天说的第一句话,李拜天瞥我一眼,“你看不起谁呢,我也进过校队的好么?”
“嘁,CUBA的时候也不知道谁一场就被换下来了。”
“哟,你还关心CUBA?”
李拜天这么一说,我忽然不说话了。当时CUBA在北京的分赛场,民大的比赛我确实去看过,只是李拜天不知道。我就记得当时花痴特别多,女生嘴里都在叨叨什么民大8号,然后各种开扒这个8号的身家老底。
那几场比赛,不知道帮李拜天收获了多少花痴少女心。
女生看篮球赛,多半都是去犯花痴的,这一点李拜天很明白,于是又损我一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少女的时候呢?”
我也不让着他,“可不是么,我现在还能拿自己当一少女,你都要当爹的人了,跟少女较劲有意思么?”
李拜天瞥我一眼,抿嘴不说话了。
据我所知,刘舒雨已经快到预产期了。等那孩子真的确定了是李拜天的,我等着看他的热闹。
袁泽笑着听我和李拜天斗嘴,他向来都不参与,就是十分淡然地围观,觉得好笑的地方,也只浅浅地笑,从来不像李拜天那么夸张。袁泽是一个很内敛的人物,但不让你感觉阴沉。
第二小节,袁泽就被安排上场了,上去以后就被没替下来过。对于篮球战术我不懂,跟袁泽混熟以后,才知道有“第六人”这个说法,袁泽经常打第六人。上场以后,就是绝对主力。
袁泽上场了,我和李拜天隔着一把椅子坐着,也不说话,就专心地看他打球。李拜天估计是真的在看球,我又看不懂,主要就是在看袁泽。
上次看袁泽打球,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情了,水平与现在自然不能相提并论。总结一个字就是——快。
我果然还是个少女,且是个心怀热血的少女,我现在看袁泽就感觉很帅。会注意他每一个专注的表情,对队友比划的每一个动作,运动奔跑时,小腿牵扯起来的肌肉。
那种有力量的感觉,使我感到振奋。
看着看着,冷不丁想起袁泽喜欢我这事儿,于是看袁泽的目光又有些不同,甚至内心忽然有了砰砰然的感觉。
在砰然的那个瞬间,我看了下李拜天。他像个傻子一样,目光紧盯球场,一愣一愣,一动不动。
似乎真的不比袁泽强。
有袁泽比着,我嫌弃李拜天的感觉,好像越来越强烈了。
比赛结果并不重要,之后袁泽在这边玩儿了两天,我跟李拜天作陪,和他一起逛大北京城,故宫颐和园之类的名胜古迹。
爬长城的时候,差点没把腿给我累断了。我和李拜天最近都很缺乏运动,八达岭爬了四个领,已经觉得完全没有力气。
但为了一句“不到长城非好汉”,还是咬牙陪袁泽到底。李拜天还好说,我是真心要累趴下了。
扶着大石头,我按着自己的大腿艰难地上台阶,李拜天回头看我一眼,对我伸出一只手来,“至于么少女,来我拉你。”
我把他的手打开,才不要他拉,嫌弃死他了。我绝对不会拉一个作为别人爸爸的男人的手,所以我这种女人,即便再爱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去给别人当小三。
又强撑了一个领,袁泽看我真的不行了,说:“要不就到这儿吧,咱歇会儿就下去。”
此时天光正好,北京的郊外景色宜人,山上一丝小风,如果不是因为太累,倒是会吹的人心旷神怡。
我望着近在咫尺又似遥遥无际的山巅,内心有一丝不想放弃的想法。
最后是袁泽把我背上去的,从我跳上袁泽的背,李拜天就没再喊过一句类,默默地走在前面,不时穿过城墙望一望这山河美景,一派思虑无限的模样。
袁泽说:“刘舒雨快生了,李拜天现在心情肯定特别差,你也别总是说话堵他。”
这是作为哥们儿的体贴。
但是我做不到,我说:“那都是他自找的,活该。”
袁泽摇了摇头,唇角大约是在微笑。
我们并没有拿相机,到了八达岭上,感觉很坑爹,除了累没啥特别的想法。用手机随便拍了张照片留念,三个人晃晃悠悠地从长城上下来。
第二天去了故宫,从故宫出来,已经是正午时分,袁泽要回东京的飞机,是下午四点钟的。
“周问雪,你面试怎么样了,怎么没听见动静啊?”李拜天关心一句。
要去这家公司面试,我之前跟李拜天说过,他似乎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