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罪:绝恋情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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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稀有血型之家当志愿者,也是奕奕的主意。
B型RH阴性血,汉族人当中RH阴性比例仅为0。3%,既是B型血中又是RH阴性的,估计只有万分之三的可能性。可以说,这个城市里除了他以外没有其他人是B型RH阴性血。
对了,还有一个人,顾乡,她也是B型RH阴性血。
一见到顾远介,顾妈妈仿佛像看到了救星,她扔下手里的话筒,直生生地就在顾远介面前跪下,给他作揖,给他磕头,哭嚎着:“顾远介,你救救乡乡……你救救她……医生说她失血过多……她需要血……你让你的手下里……找一下啊……你一定要救她……你是他的叔叔,你不能让她死……”
听出话里的端倪,顾远介横眉竖目,眼睛闪着噬杀的光芒,往前走到顾妈妈面前,“你说……奕奕也在这里?”
“她在手术里……医生摘了她的子|宫……可是还是不够……她还是……她要血,你马上打电话,找你的手下……给她血啊……”
“她在哪里?”再也无法冷静,她的子宫被摘了?为什么,怎么会被摘掉?
“在手术里……”顾妈妈被他凶狠的气势惊得发抖,哆嗦地指头指向手术室。
她在里面……他步伐大跨,似乎要冲进手术室里,还好医生及时拦阻他:“你是B型RH阴性吗?”
“是。”
“里面的病人需要你的血,请你尽快跟我去抽血,病人已经不能再耽误了。”
“病人叫什么名字?”他不能被支开,万一里面不是奕奕,他不保证自己现在还有心情为别人输血。
“顾乡。”
“不用那么麻烦抽血出来,直接输给她。她需要多少,我给多少。”
“好,你跟我来。”医生匆匆忙忙地带他进了手术室。
外面走廊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司易怒红的双眼中,此时射出的杀意。他握紧了拳头,想要杀人,杀顾远介!
(路过,打酱油,可怜的老司啊,你娃没血可以输给小顾同志,你就在门外打酱油吧)
☆、我是顾远介的
好遥远的虚空。
好黑好黑,好深沉的黑暗里就像有一股不容反驳的力量拉着她要她向前走,她就像被吸住了一样,头、身体、四肢全部被缠绕住了,无论再努力地想要挣扎、回头,脱离那份力量的掌控,可怎么也做不到。
眼前的黑暗深的看不见头,充满了未知恐惧,她好怕,全身都泛起鸡皮疙瘩,她张大口,想要出声呼叫,可那力量那她的声音也一并缠绕住了。
“你,不是想死吗?”
冥冥中似乎有声音在问她。
“我……还想再一次他……让我再见一次他……”
不然她走得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乡乡,你要来陪我,我一个人好孤独。”黑暗幻化成了一道人影,苍白无色的脸,死静的双眼,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她,朝她缓缓抬起了手。
这个时候,顾乡才看到,是那个人的手,他的手上幻化出无数想蛛丝一样的白线,这些白线缠绕着她,将她拉到那人的面前。
越来越近,她渐渐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是司楠?
“乡乡,你是我的……”乌青的嘴唇动了动,突然,双眸暴瞪,嘴唇裂开耳边,她惊恐不已,司楠依然说着,“乡乡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们两个在活着不能结合,死了,你是我的……”
“不……”恐惧地想要摇头,但却被蛛丝制住。一步步,一寸寸地拉进司楠,眼看就要被他吞噬进那片黑暗时。
蓦地——
“滚。”与此同时,一道被冬日的阳光更加温暖的双臂自她身后紧紧地抱着了她,坚实的胸膛,比大海更加宽广,熟悉的烟草味还有沉稳的声音,还有,她能感觉到,那份让她安心的感觉。
愿意溺死在他的怀中。
“她,是我的!”身后的拥抱更紧,揉进了他的心骨,成为他的血脉,他的骨肉,他的一切。
这份突来的温暖制止了司楠的动作,他疯狂地大吼:“她是我的!她是哥送下来,给我礼物!”
“滚。”强悍的话,强悍的声音,没有任何的余地,不畏惧,不退缩,她的手能动了,抬起来,抚上从环上在她肩膀的男性手臂,这份感觉,黑暗中即使她看不到,她也知道,是谁的……
叔,我的叔。
我的顾远介。
“司楠,我爱的人……一直是顾远介。我……爱着自己的叔叔。”小巧的头颅更加靠近身后男人的胸膛,摩挲着,感觉他的气息,他的力量。“我……是属于……他的。”
(老顾出马,恶灵退散!还不快退退退!!不要让我出来收拾司楠小子!呵呵,小八又来要收藏了,请姐妹兄弟多多支持,收藏一个吧,瞧这天冷的,大爷们施舍个收藏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还没有出生的娃娃,中间还有老公无数,收藏个吧!哈哈,小八抽风中……)
☆、活过来的代价
曾经一度在手术台上顾乡的心跳一度停止。就在使用电击都无效时,顾远介依然强硬地要求医生继续,同时通过仪器,即使她是死人,他也要把血输给她。
“可是先生……”
“她会活过来。继续抢救她。”躺在另一张床上,与平静地像睡着她对望,苍白的白雪一样没有丝毫血色的小脸,她一直装出来,装出她很开心,他看着被手下拍回来的照片,在她的笑容后,她实际像现在一般脆弱无助。
我知道的,奕奕,你不会扔下我一个人死去。
你知道的,没有你的话,很多年前,顾远介就放弃一切死掉了。
为了我,你要活下来。
经过医生的抢救,以及顾远介,当然还有外面司易的威胁后,终于,心电图上出现了细微的跳动。
人,终于救活了!
可是,她永远失去了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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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介从来不会和别人谈。不管是坐在一桌边吃饭边闲聊的和平谈判,还是枪械相向的威胁谈法,这些他都没有兴趣。
他只谈过一次,就是到司易家的那一次。
作为顾乡的亲属,他和顾妈妈更有权利留在病房里照顾麻醉未退,陷入昏迷的顾乡,而相反某人,连进入病房的权利都没有。
守在门外的司易,透过门上的篮球大的玻璃窗望进病房里,阴郁染上他的黑眸,对身边的手下吩咐道:“这段时间加派人手。”
“是。我明白。”李明点头,顾远介的个性是属于隐晦的那种,他不会和别人谈,不会告诉别人我要动你,但是,越是看上去没事,他下手就越快。
司易绝对相信,只要顾远介知道顾乡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事,他会下手比任何人都狠。
他是一个旁观者,他曾经亲眼看到顾远介是因为什么原因从一个最低层的收帐小混混,站到现在和他同一个地位。
顾远介的出现,证明了他藏在心中的怀疑,顾乡就是那个奕奕,那个属于顾远介的女人,司易没有想到过,她是他的侄女。而且比电视剧更加喜剧的是,电视剧里一旦需要输血就会发现原来两个人血型不一样,从而否定了彼此的亲属关系。他们两个,同样的稀有血型,还有比这更直接的证据吗?
他只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一直以为顾远介将那个奕奕送出了国门,没想到还在一个城市,而且她还和司楠交往了近两年的时间,最后因为她司楠竟然自杀!
司易很乱,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在胸腔里泛涌的心情。他只知道,曾经他想要拥有的那个女孩子,被他强|暴了、流产了、失去了子|宫了……
☆、不需要小孩
顾乡的嘴唇干壳了,一直守在她身边的顾远介用手支了半脸,看着她的嘴唇又干了,自然地拿起放在手边的杯子,用棉签沾了水,小心地沿着唇线润湿了她的双唇。
他动作看起来非常自然,连在一旁的顾妈妈都没有想过顾远介会如此地照顾一个人,自然而然的动作没有丝毫让人感觉到突兀,仿佛他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了。
“想说什么就说。”相对顾妈妈的欲言又止,顾远介直白多了。
顾妈妈想了想,最终还是说出来:“不管你们两个以前相处了多久了,顾远介,你是她的叔叔,这点永远都改变不了。”
明里是话里的意思,暗里是提醒他,他是她的叔叔,要知道什么线能过,什么线不能过。他现在关怀备至的动作,很容易让别人误会。
顾妈妈顿下,审看顾远介的反应,他依然只是为顾乡沾水在唇上,医生说禁饮禁食,她不能喝水不能吃饭,嘴唇干的厉害,变沾水润一下。
他的不冷不热,让顾妈妈更加着急,不由地口无遮拦,“顾远介,她是的侄女,以前你亲她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看到,但是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们继续下去,你……出去!我不要她一醒来就看到你!不然……她不会死心……”
“废话完了吗?”冷冰冰地顾远介扔了一句话给她。
当场,顾妈妈怔在原地。这个回答,和她预想的完全两样。
“废话完了就滚。”将水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顾远介细长的眼睛眯起来,一种并非善类的感觉从顾妈妈的脊梁骨上窜了起来,她不由地后退一步,吞了吞口水:“她是我女儿……”
“用自己女儿的性命换保险金生活,她还是你的女儿吗?”经过快二十年的黑帮生活的锤炼,他的黑暗气息早已遍布了身上每一个角落,“老虎再毒也不会吃自己的孩子,可……啧啧,你这个作为母亲的人,一直用孩子来赚生活的钱……”
“我是逼不得已。”
“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找到了她,就不会让她再离开我。作为外人的你,可以滚了。”顾远介站了起来,高大魁梧的身躯和压迫人的气势,足以让任何人退避三舍,他没有任何的表情,对于外人来说,表情是多余的。
“她是我的女儿!”这点事实,让她比顾远介更能占有顾乡的一切。她是她的妈妈,是妈妈,女儿就必须是她的!
没有想到,顾远介听了,没有任何的表示,反而冷冷地回应,“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一拍两手,两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把她拉出去。”冷声下了命令,不管顾妈妈的反抗和尖叫,来人就把她给押了出去。
“顾远介,你给我记住,你是她的叔叔,你不能碰她,你要碰她你会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我不需要小孩。”重新在病床边上的凳上坐下,大掌爬梳上顾乡的刘海,脸色依然有些白,不过比他在手术里看到时候,已经红润多了。他说道,“你也不需要。”
☆、受不了的现实
太阳东升,氤氲的光在晨雾中迸射,病房外的大榕树上,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一直因为麻醉未退而睡熟的顾乡,她的眼皮动了动,睫毛轻轻地颤着,像微微扇动的蝴蝶一般在皙白的肌肤上翩然。
“唔……”忍着全身的虚脱感,她好不容易才勉强撑开眼皮,眼前是一片白色,白色天花板,白色的墙壁……她无力地撇过脸,转向右边,怎么也没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是那张熟悉得不得了,在司易的禁锢中,让她有勇气活下去的人。
5顾远介靠在凳子上双手环胸地睡着来,深刻的五官上眉心微微的蹙起,睡得极其不安。
1眼眶里一下子包满了水花,激动的心情让她克制不了,泪水顺势顺着眼角滑落脸颊,在白色枕头上烙下一个个水印。
7她是不是在做梦?
z是在做梦吧?
小前一刻还在被司易强|暴,后一刻,朝思暮想的人近在眼前,她一定是在做梦……
说似乎听见了她的啜泣声,本来就浅眠的顾远介蓦地睁开眼,与她淌泪的水瞳相触,他难得微笑,用手抚上她的额头:“是我。”
网他看穿了她的心事。
他抚上她的额头,感觉到他的体温,她知道不是梦,他说话,是更加让她确定,在她面前的人,是他……
叔……
叔……
她心理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对他说,她想要告诉他,她后悔了,她不该跟妈妈走,她不该因为这件事让他和她断绝关系……她想要再跟他在一起生活,再回到以前,就是每天吃黑馒头也没关系,她想要和他在一起。
嘴唇颤抖不已,正想要说出自己的懊悔时,突然有什么从她的眸子里闪过。
司易在她肚子里种下了司楠的孩子。
司易强|暴了她,不只一次,他强|暴了她两次……
她记得自己下面都出血了。
脏,好脏,好脏的自己,这么脏的自己,怎么还能跟他在一起,怎么还能回到过去?她的肚子里都有一个孽种。
不要……不要……不要……
在醒来后无法接受的现实撞击了顾乡的脑海和心脏,受不了这份现实的折磨,她突然抱着头,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
她该怎么去面对他?
她该怎么去告诉他?
她要怎么做才好?
这个身体,完全的肮脏,污浊,还有了孩子在肚子里成长……受不了,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