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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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太嫩了点儿
她眼神儿往吉普车前瞟,客客气气开口,“同志——你的大灯好像碎了哇,真是不好意哎!”
嗯?
同志深寒双眸眨都不眨,继续保持波澜不惊的禅定模样。睍莼璩晓
淡然轻嗤:“去!想跟我玩儿声东击西?小姑娘,你太嫩了点儿!”
“……”
何念西放下绷足了劲儿的右脚,又羞又恼,心里面似有无数匹野马奔腾而过,轰轰烈烈踩踏着她脆弱的小心灵。
谁能告诉她,这厮是怎么猜出来,她打算对他施行“何氏踩脚神功”的?
“去,把你车往路边挪,”男人板着脸下令,“别影响交通!”
然后松开他那强有力的大手,解放何念西。
“不行——”何念西吸溜着凉气儿,“得等交警拍照定责!”揉着手腕瞪他一眼。
“没那必要!”男人果断转身。
打开吉普车门往里坐,“你的车没受损,不需要赔偿,我的车不用你负责。”
啊?
还有这等好事?
等等……
为防万一,何念西弯下腰,又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确认她要帮客户送上门的揽胜越野车没有受损。
这才站起来, “同志,你的车门,真的不用我赔?” 半信半疑挠眉毛。
同志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剑眉,“你怎么这么啰嗦!”英姿勃勃一挥手,“不用你赔!赶紧开走!”
何念西半信半疑上车,拧钥匙,小心翼翼发动引擎。
看着外面真的没人拦,真的不是圈套,这才踩下油门,离开这起交通事故现场。
撞了人家的车,就这么走了,何念西越想越觉得过意不去,觉得这种处理方法十分不符合自己的做人原则。
可是,走都走了,难道还能再掉头回去找他不成?
就算回去,他恐怕也早就离开了吧?
哎算了算了,不让赔就不赔呗,是他自愿的,又不是她不愿意!
再说,她还被占了便宜呢,呜呜!
一路胡思乱想,原本还剩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不知不觉已经跑完。
按照车主传真过来的地址,进入南郊。
绕过这个城市最著名的景点——乾隆行宫,顺着行宫后面的背街曲折前行,街景逐渐变得古朴而简洁。
一栋栋哥特式建筑隐蔽在葱郁簇拥的爬藤植物下面,在薄如轻纱的暖红夕阳下散发出典雅迷人气息。
这里的地段已经不能仅仅只用寸土寸金来形容,时光流金而逝,遗留在这里的,全是这个城市沉淀了几个世纪的文化和的上流社会最神秘面貌。
蘅芜庄园的长方形小门牌在一大蓬绿色蓖萝下若隐若现,干净素黄的原木底色,四个细细瘦瘦的黑色字体,内敛谦逊,丝毫没有大都市的张扬浮躁之气。
相反,倒是内敛质朴得令人心静如潭,幽然滋生柔软恬静之意。
盘花据枝的欧式复古大门半掩半开,何念西下车走过去,轻叩门铃:“请问段先生在吗?”
半晌,无人应答。
从虚掩的门缝看进去,一个绿色的清新世界赫然呈现于眼前。
原木地板铺就的小径两边,高大乔木上缠绕着叫不出名字的绿藤,花圃长满绿色花卉。
006 蘅芜庄园
大朵的绿玉牡丹,翡翠般娇羞洁净的绿蔷薇,即将绽放的绿菊,都是极其珍稀的品种。睍莼璩晓
最最吸引何念西眼睛的,是盛放在小径尽头、半截古旧廊檐边的一树绣球。
正值花期,无数只绿色小球挤挤挨挨簇拥于碧玉盘子般莹润青透的树叶中,繁茂旺盛,流翠淌碧。
这些小球绿茸茸地在微风中悠悠轻晃,灵动而清新,萌态十足。
何念西按捺不住心头惊喜,推门而入来到一簇绿绣球前。
踮起脚后跟,仰着头去捕捉绿绣球散发在空气中的轻甜。
蘅萝遍布,青芜漫漫,蘅芜庄园果然盛如其名,静谧馥郁得令人陶醉。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大姐走过来,大概是蘅芜庄园的工作人员,轻声而礼貌地问:“你好,请问你是?”
何念西恍然从绿色世界里回过神,转身尴尬地笑:“你好,我是路虎4S店的实习员工,送一辆汽车来这里,门开着,所以我就自己进来了……”
“没关系,”大姐笑容十分和蔼,“段先生正忙,就由我代替他签字好啦。”
“好的,谢谢大姐!”何念西连忙打开抱在怀里的公文夹,取出资料递过去,顺便指指大门方向,“车停在门外,我先开进来吧?”
“不用,”大姐低头签字,笑着道谢,“不麻烦你啦,我自己开进来就好。”
“哦。”
何念西便不再客气。
想了想,还是很坦诚地把刚才在路上经历的“撞车事件”如实阐述出来,“大姐,要不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大姐有些惊讶,“怎么不早说?”连忙放下笔,跟着何念西往门外走。
一番细细检查后,大姐松了口气,“幸好没事!”
转头看何念西,笑着拍拍她肩膀:“吓到你了吧小姑娘,别担心,即使有点小问题也没关系,我家段先生是很好说话的人,很少跟别人计较。”
何念西舒了一口气,顺着大姐的话笑道:“你家段先生真好!他是这里的领导吗?”
大姐笑了:“这里是段先生的家,说他是领导,也对。”
啊?
何念西只知道蘅芜庄园貌似是民。国四少中某位名仕的避暑别院,所以想当然以为这里现在是一处没有开放的景点。
却没料到,这里竟然是住家户。
不仅回头,再次看那满园翡翠流碧,暗自好奇。
遗憾的是,到底没看见蘅芜庄园的主人“段先生”。
住在如此仙境中的,不晓得会是怎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人物?
是位耄耋之年、长须白发的清瘦老爷爷?
还是个和她何念西一样酷爱绿色花卉的,翩翩温润佳公子?
呵呵!
怀着猎奇之心,又流连好几眼,依依不舍作别那满园的绿。
拿到签字,走出很远才找到公交车站。
坐上车,想到即将到手的提成金额,不仅满心欢喜,顿时犯了慷慨的习性,取出手机给好姐妹米蓝打电话——
“米蓝,我今天卖出去一辆揽胜,揽胜啊!你猜我挣了多少钱?哈哈!快点出来,把白疏喊上,我要请你们吃饭!”
…
…
喜欢温润佳公子滴,可别忘记蘅芜庄园里的段先生哦~~呵呵
007 土豪
何念西、米蓝、白疏,三个好姐妹从幼儿园起就一直是同学,关系铁到甚至高考填志愿都要商量好保持统一。睍莼璩晓
想当年刚开学,三个女孩拎着行李箱齐刷刷出现在这座城市里颇享盛名的理工大学门口时,鲜亮青葱的面容、清一色的素净长裙,或薄媚或绰约或清婉的身姿,瞬间秒杀自愿摆摊接新生的一大波学长。
学长们争先恐后冲上来,抢劫似的从三个女孩手里夺走行李,谄声媚色自不必说,恨不得挖出火热的心肝双手奉上,用他们的高温将她们点燃!
这一事件被誉为“红渠三枝清滟绽,理工学长尽折腰”。
后来在理工大学传开,给三个女孩带来无数麻烦,走到哪里,背后都披满羡慕嫉妒恨的各色眼神,所谓怀璧有罪,约莫不过如此。
言归正传。
傍晚七点半,华灯初上时分,三个女孩如约聚到一家名叫“浮生半日”的茶馆,就着一豆橘黄茶蜡,看那一掬花果逐渐膨胀,将透明飘逸壶里的清水晕染成恍恍惚惚的嫣红。
何念西拿起一块坚果茶点放到嘴里,边嚼边冲米蓝撇嘴角,“我好不容易有钱请客,应该去吃火锅或是韩式烤肉才对,你干嘛选这种华而不实的地方,我倒没啥,关键是白疏,她能吃得饱么!”
噗嗤!白疏一口茶险些全喷出来,呛得咳嗽半晌才回过神,捏住何念西胳膊,毫不留情用力掐下去——
“死丫头,咱俩到底谁是大胃王!你好意思!”
何念西嘻嘻哈哈往旁边躲,笑得喘不过气儿,“米蓝米蓝,快救命!”
“咳!”米蓝敲敲桌子,女王气场十足,瞪何念西一眼,“何女士,不是我说你,你今天的样子实在令我不得不想起两个字——土豪!你看看你脸上,分明写着暴发户呢!”
何念西摸摸自己的脸,眨巴着眼睛狭笑:“我就是暴发户,怎么滴?嘿嘿!”
“不怎么滴——”米蓝拉长声调,无奈叹气:“我说小姐,你老人家的价值观不能总停留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衡量品质生活的标准不能再是大鱼大肉,而是清茶淡羹。你看看这壶花果茶,清艳透彻,多么陶冶人的性情啊!酸酸甜甜中还透着一股子健康时尚气息,暴发户女士,麻烦你闻闻,是不是巴黎的味道,是不是?”
何念西端起玲珑剔透的玻璃杯,放到鼻端浅浅轻嗅——
甘美清爽,质朴典雅,仿佛还有……还有一种略略粗犷的原野气息。
那种气息在蒸腾的湿气中逐渐凝聚成形,幻化为一股灼热抵到她身上。
“小样儿,老实点!就你这没长开的生瓜蛋子身材,我会冲你耍流氓?可笑……”
男性低沉厚重的嗓音倏然击打在她耳畔,似笑非笑,黠意五分,半含讽刺。
欺负人啊!呜呜!
何念西心里憋屈,手上不由得加大力道,要不是米蓝和白疏及时将她喊回人间,恐怕这妞要当场废了那只可怜的小茶杯。
008 大珠小珠落玉盘
“亲爱的,你是潘金莲上身了吗?脸色娇羞成日本樱花了,嘿嘿!”米蓝眨巴着眼睛笑。睍莼璩晓
啊?不会吧?
娇羞,怎么会?
人家分明是在愤怒好不好!
何念西心虚地捋一把米蓝的短头发,恼羞成怒:“去去去!你才潘金莲呢!闲着没事干不如把你家二郎呼出来揉着玩儿,少拿我开涮!”
白疏笑着拽开何念西,把正在嗡嗡震动的手机塞到她手里,“别闹啦,接电话!”
何念西瞅瞅来电号码,“咦”了一声,“刚才先回家给爷爷弄过饭了啊,怎么还打电话?”
摁下接听键,爷爷兴奋的声音从她的山寨手机扩散出来,耳膜被震得嗡嗡响——
“丫头!天大的好消息!刚才居委会来家里统计参加过抗美援朝的退伍军人,说是上面要开会表彰老同志,爷爷的名字被报上去了,哈哈!你快点回家来,快点!”
“前几天不是才刚在社区开过会嘛,您老人家真是,”何念西撇嘴,“这会让我回去做什么,我还没吃饱呢!”
“这回不一样!”爷爷语气严肃起来,大声强调:“这次会议是军委召开的!军区领导亲自莅临现场为老同志颁发奖章,时间很紧,明天下午就要举行。军装我都已经洗好啦,正在熨,你回来帮忙擦亮以前的旧奖章,爷爷明天要佩戴整齐了去开会!”
爷爷当年在抗美援朝战场上受过重伤,腿脚不太方便,平时出门都要坐轮椅的。
再加上严重的风湿病,手脚关节完全变形,哪里还能洗衣服?
何念西一脸黑线……
“您老人家别折腾啦,我这就回去!”
九十多岁的老人家了,但凡提到部队,顿时来精神,硬是将腰板往端正地挺,那种肃穆而认真的神态,何念西深感敬畏。
归属感和存在感,着实是支撑精神的最强大力量。
距离那场著名的战事,时间已经流逝六十多年,爷爷早已经从青壮年战士变为耄耋老人。
明天的表彰会,但愿能多带来一些正面力量,让老人家愉快满足地度过余生残年。
可是,何念西万万没想到,次日的军委表彰大会,她竟然一不小心,出了那么大的糗……
那是大会开了一半、领导们进行茶歇的时候,何念西将坐在轮椅上的爷爷推到大厅里跟透气儿,自己顺便去卫生间。
一进去,目测当前排队人数恐怕不下十个,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瞅瞅旁边门可罗雀的男厕,心里“嗷呜”哀嚎一声,不公平啊,为什么不给女人多整几个坑!
要是这么等下去,万一大会下半场开始,爷爷心里着急,自己转着轮椅先进去,那可就麻烦了,老人家患有轻微阿尔茨海默病,很容易走丢。
男厕那边,貌似半天都没有人出入,要不,去那边?
何念西思想斗争一番,最后一咬牙,踱到男厕门口。
“请问,里面有人吗?”
先吆喝两嗓子,并无回音。
何念西放下心来,快速跑进去,找个坑关紧门,急急火火蹲下解决问题。
令她抓狂的事情就在这一刻发生了——
她还没解决完呢,只听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咣咣咣闯进来。
然后,哗哗哗……
大珠小珠落玉盘,缠绵冗长不间断,飞流直下三千尺,冲入壶口不复回!
啊啊啊!有人!
009 别见坑就蹲
男厕和女厕是不一样的,蹲坑门外沿着墙壁有一溜儿“挂坑”。睍莼璩晓
那销。魂的放水声,当然来自门外的“挂坑”。
何念西一阵紧张,胆战心惊屏住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唯恐被人撞到她蹲男厕,场面尴尬没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