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七日索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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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沉静如水,这是十二年来,第一次,让他觉得夜晚是安静的。
或许,留着她、带着她,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更何况,她的身体带给自己的销。魂滋味,他还戒不掉。
既然如此,何不顺其自然?
拢了拢怀里已经熟睡的娇躯,他坚硬的胸膛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菲薄的唇瓣在寂静漆黑的夜里勾起一抹连性感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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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
和符天恒在一起的时间里,顾雪其实是偷偷数着日子过的。
她知道今天要去柬埔寨。事实上,她其实哪里都不想去。因为她知道,这七天对于她而言,就像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是没有丝毫的真实感的。不管符天恒是多么的有权势,她都知道,他的保护伞下面,是绝对不会有她顾雪的名字的。
她是常年缺少温暖和关爱的孩子,所以别人对她一点点的好,她都会铭记在心。符天恒那样高高在上的人,却可以帮她买衣服,带她吃饭,帮她解决问题……
可是他太高了,所以她不敢靠的太近,因为高处不胜寒,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她只是希望这七天快点过去,让她可以快点回到现实生活去。
匆匆吃了一点早餐,顾雪一出酒店的大门,一辆世爵已经等在门口,衣着体面的司机恭敬地为她打开车门,顾雪有些拘谨,却还是客客气气地说了声谢谢。
坐进车子,顾雪用眼角的余光望着身边的男人,他似乎很忙碌,刚刚挂了电话,她只听到了他沉沉地说了句:“我晚上就会到。”然后又低着头摆弄着那些文件。清晨有很明媚的阳光透过车窗折射进来,打在他的脸上,顾雪一时间有些发怔。
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仿佛是被镀上了一层金绒绒的粉,安静的侧脸,棱角分明,硬挺的鼻梁,比起那些广告明星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嘴唇也很漂亮,不过很薄……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手上翻阅资料的动作不停,符天恒低低的嗓音突兀地打断了顾雪的胡思乱想。
她仓促地回过神来,被他一语道破自己在偷看他,大窘失色,一张小脸几乎是要烧起来,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边上挪了挪。好半响才努力地找到了一个话题,“那个,去柬埔寨是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她是因为紧张,所以找了一个最随便的话题。却不想,身边的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来,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声音却是冷的,“你去柬埔寨只是为了晚上帮我暖床。”
顾雪浑身一颤,猝然地抬起眼,刚刚绯红的脸,此刻却是一片惨白。
并不算很小的车厢里,气流仿佛是瞬间凝固了,氧气变得稀薄,一时间让人连喘口气都觉得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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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无名之火
是啊,她的任务就是陪他睡觉,时间是七天。
她没有忘记,也从来不敢忘记。
但是此刻还是让她觉得难堪,可是她同样知道,这难堪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怨不得任何人。
顾雪看着身边的男人,他已经转过脸去,继续翻阅着手中的资料,侧脸淡漠。
“我知道了……”她艰难地开口,又悄悄地将身子往座位的边角上挪了挪,踌躇着是不是应该说句对不起。
符天恒微微扬起眉梢,还是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却是看到她整个小小的身子缩在座位的最角落,垂着眼帘,那额前厚厚的刘海笔直垂下来,正好遮挡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那双狭长的眸子里微微一闪,他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手中的资料夹,高大的身躯逼近了几分,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原本低着头的顾雪也正好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他的眼底无波无澜,只是他们的距离太近,她几乎能够察觉到自己的气息……喷在了他的脸上。
符天恒锐利的黑眸微微一眯,忽然伸手,牢牢地扣住她的下颌,固定住,不让她往后退缩。
顾雪整个身子颤栗了一下,一颗心扑通扑通几乎是要跳出自己的喉咙口。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总是说对不起,卑躬屈膝会成为一种习惯?”她如此低眉顺眼的样子,没有让他满意,却让他的胸腔内无端端燃起一阵无名之火,尤其是看到她缩着小小的身躯,躲得远远的样子,他更是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咒骂了两声,“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但是我不喜欢趋炎附势,没有任何主见的女人!明白了?”
他每说一个字,手上的力道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重一分,一张邪魅的俊脸也会跟着黑下去,说到最后的时候,车厢里的气压低的几乎是要凝固,而她的下颌被他捏的生疼。
顾雪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敢动,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是对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还带着迷惘。
他说她的任务是暖床,她只是顺着他的话说了句知道了。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会这么生气,可是她的下巴好疼……
“疼……”顾雪眨了眨有些因为疼痛而有些泛红的眼睛,到底还是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该死的!
符天恒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急躁。瞥见她一张小脸因为疼痛惨白惨白的,自然知道自己手下的力道有些失控,顿了顿,还是松开了她的下颌,却是陡然伸手,改成了扣住了她的双手,将她拉向自己,薄唇蠕动,似乎是准备说什么,却不想车窗口忽然有人敲了敲,司机十分恭敬地站在车门口,“先生,已经到机场了。”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看了怀里的顾雪一眼,薄唇抿了抿,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弯腰出了车厢。
顾雪一见他出去了,也连忙挣扎着爬起来出了车厢,小跑着跟着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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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阴晴不定
他们坐的是私人飞机,偌大的机舱,只有他们两个乘客。
符天恒依旧在忙,因为有了前车之鉴,顾雪这次十分识趣地不再开口多说一个字。座位上有杂志,她随后拿了一本翻着,没一会儿困意袭上来,她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正好是飞机降落的时候,强烈的轰鸣声彻底驱散了她的睡意,顾雪伸手揉了揉还有些迷蒙的双眼,对面的位置上却已经不见符天恒。
她环顾了一圈四周,这才看到他握着手机站在不远处,大概是飞机刚刚降落,他在讲电话,俊美沉郁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有深远的目光长时间地注视着不远处。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顾雪很清楚地看到,他紧抿的薄唇微微沉了沉。
她的心也跟着下意识地一沉。下一秒,只见他挂了电话,收起手机就直接往机舱门口走去,顾雪一愣,连忙跟了上去。
他的腿长,脚步迈得又有些急,顾雪跟在后面几乎是要用跑的。前面一直都走的很随意的符天恒发现她跟得有些急之后,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等到她慢慢地跟上自己之后,他猝不及防地站住脚,顾雪一时间没有注意,整个人往他的背上撞了上去,他及时出手一把圈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带。
“啊……对、对不起……”他是常年锻炼的人,身体坚硬的很,顾雪被撞得眼前一黑,还不忘记要道歉。
又是对不起!
符天恒忽然发现自己极度讨厌这三个字,圈着她纤腰的手一用力,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提了起来,他双手顺势禁锢在她的腋下,阴妄的嗓音从两片性感的唇瓣吐出,“以后不要再对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很讨厌我身边的女人只会说废话。”
他身上的冷冽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道直钻进顾雪的鼻腔里,她背脊瞬间紧绷了起来,那黑沉沉的眼眸深处闪过的冷冽光芒带着浓浓的厌烦,让顾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仿佛是被瞬间抽光了。
胸腔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他眼底那一抹厌恶的光芒,竟然会无端端觉得难受。
“我知道了。”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因为他将她完全提起来按在胸口,她下意识地踮起脚尖,身子却因为这样而不平稳,说话的同时,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抓着他衬衣,以防自己会摔倒。
那娇小的身躯一个劲地往自己的怀里钻,熟悉的体香,淡淡的,却是能够让人放松下来。符天恒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原先不悦的心情,莫名地消散了几分。
“这里是柬埔寨,治安不如g市,我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去酒店,你不要乱跑,乖乖在房间等我回来,知道了没有?”他眼神还是有些锋利,语气却已经不如刚才那般紧绷,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如果饿了,就叫客房服务。”
顾雪却是有些不太明白了。
这个男人高深莫测,真是让人难以捉摸。明明刚才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可是一转眼,又好像不生气了。关键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今天惹他生气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不过,还是小心为妙,他是高高在上的神,心思自然不是她这种凡夫俗子可以随便揣摩的。
她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头顶的男人却忽然俯身下来,不由分说封住了她的唇。
就是这个味道,符天恒有些贪婪地轻轻啃噬着,内心一阵激荡。忽然发现自己才一天没有碰她,竟然这般想念……
“晚上洗好澡,乖乖等着我……”一吻结束,在顾雪还有些意乱情迷的状态下,符天恒的拇指留恋地抚上那刚刚被自己亲的有些红肿的唇瓣,猩红的双眸深处跳跃着**的欲|望,他嗓音暗哑,“小可爱,我很快就会回来。”
第三十八章,痛苦记忆
柬埔寨,东南亚中南的半个岛。阳光和水都很充沛,郊区花田延绵,大片的罂粟还不如茶叶值钱。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并不算很平坦的道路上,窗外夜色如墨,隔着车窗,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些此起彼伏长得茂盛的罂粟。
记忆在颠簸的车程中一点一点复苏……
“想要活下去吗?今天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这片罂粟地。”
一句话,十几岁的一群孩子,开始相互厮杀。
那时候,他已经知道了死亡代表了什么。
想要活着,就必须要杀掉所有的敌人!
十四岁的孩子,天生就有野兽一样的爆发力,他就那样,拿着一柄短刃,一个一个刺过去,每一刀都正中红心,从腋下几寸处,刺进去,刺穿软肋,瞬间就可以听见皮开肉绽的声音,然后,握住刀柄,刀锋旋转九十度,搅碎他们的心。
那一天,他杀了十个孩子,他的瞳孔都浸满了鲜红的血液,他浑身都在颤栗,却分不清楚,内心深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果然没有选错人,你做的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可以享受我所拥有的一切,我会培养你成为我的接班人。”
…………
“先生,到了!”司机将车子停靠好,刚转过身来,却发现坐在后车厢的男人全身紧绷,阴沉的脸上一片萧杀凝固的气息,他身侧的双手无意识地紧紧捏成了拳头,黑沉的双眸深处一片嗜血浓光。
司机被吓了一大跳,哆哆嗦嗦,“……先、先生,已经、已经到了……”
从回忆中猛然回过神来,符天恒只花了两分钟,就已经完全收敛起了周身的戾气。
这样的回忆,他已经习惯,每一年到了这里,那些回忆就会自己跑出来。他再不愿意,那都是他亲手做过的事情。
他符天恒,是真正踩着鲜血活过来的人。
伸手整了整衣领,他面无表情地推开车门,后面跟着的车子里面很快出来十几个黑衣保镖,他淡声说:“你们都在这等着。”
众人于是全都停了脚步,自动分成两排,恭敬地候在门边,肃手而立。
小木屋的门被他一脚踹开,他抬脚走了进去。
“人呢?”屋子里面站着三四个人,一见到他顿时恭敬地颔首,他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和他们交谈。
马上有人带着他进入了木屋的里层,“符先生,就是他。”
符天恒挑了挑眉,缓步踱过去。他并不看那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只是随意地靠在墙壁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支烟放到唇边。
有人见状立刻找到打火机凑上前去。
淡蓝色的小火苗蹭地一下跃起来,符天恒微微斜过目光瞟他一眼,点着了香烟,吞吐了两口云雾,这才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这几年来我一直都在强调,不要沾白,你要和我对着干,也别跑到柬埔寨这个地方弄货。”
躺在地上的男人凄惨地叫了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沾满鲜血的双手抓着他西裤的裤管,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