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才神棍-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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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土御门家要对玄门宣战,必定会下战书!这无关什么堂堂正正,只是身为古老大家族骄傲。换做玄门若是受辱,也不会背地里整对方,一定会以门派名义对对方宣战。
“这次事,我直觉跟大和会社有关系,而且动手阴阳师,可能是安倍秀真那一脉人。”夏芍道。
能搞这些小动作,只有安倍秀真那一脉!至于为什么夏芍会觉得跟大和会社有关……这只是一种直觉。
她世界拍卖峰会上曾说过,中方拍卖市场不欢迎日本企业,不排除这话触怒了阴阳师里某些狂热爱国分子,这才要拿华夏集团来报复。但损害华夏集团声誉,确实符合宫藤家族报复心理。管大和会社已宣布破产,但大和会社是日本老牌企业,瘦死骆驼比马大,家族势力应该还有残余。她世界拍卖峰会上让他们大败而归,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
到底这件事跟大和会社宫藤家族有没有关系,夏芍会查。但她首先要做,是去京都土御门本家走一趟,见见土御门家老家主。夏芍想知道,为什么这位老家主弟子被废,为何默不作声,他对玄门又抱有怎样态度。
这很重要,若他没有敌意,那夏芍只需要对付安倍秀真一脉就可以了。若他有敌意,何须对付安倍秀真一脉?直接与土御门宣战便可!
事到如今,夏芍不会再放过任何有可能敌人,她要去探一探对方底,今天就去!
看了眼躺床上两名员工,夏芍眸底一片冷意,他们被附身时间很长,对方目不仅仅是要华夏集团声誉受损,还想要了两人命。安倍秀真一脉怎么说都是土御门阴阳道人,她直接找上他们家主,也无可厚非!
这件事,必须要有个交代!
张中先知道夏芍性子,她这么说就是已经决定了,谁也改变不了,不由急得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终,还是唐宗伯拍了板,“行!你向来不是鲁莽孩子,去吧。有龙鳞和大黄,想必也不会有事,去回。”
“师父要把那两只式神给我一只,您老留一只。这边情况,我不时候,由您老做主。”如今情况瞬息万变,夏芍怕她不时候,对方和冷以欣接头,有什么动作,所以留一只式神给唐宗伯,见机抉择。
唐宗伯点头,他将那两只式神收随身携带龟甲里,随手震出一只来,被夏芍收入了金玉玲珑塔内,并道:“大黄,看着!但别玩死了。”
这时,酒店早餐送了来,冷老爷子没有胃口,夏芍便和师父三人吃了早餐,直到楼下传来救护车声音,医务人员上楼来将那两名经理抬去了医院,唐宗伯和张中先带着冷老爷子跟去医院,夏芍才带着温烨直奔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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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今天不写师兄情况,不少妞儿会睡不着,所以明早补出一段来,八点再看
第九章京都之行
两个小时路程,秦瀚霖一个小时便赶到了。到了山下时候,只看见徐天胤车,却没见到人。
“秦少……”救护车上下来名医生,搓着手跟秦瀚霖后头,想问他一路上紧赶慢赶,到了地方怎么没见到病人影子?
“那小子一定山上!跟我上山救人!”秦瀚霖一挥手便往山上奔,跑了两步听身后没有声音,回头一看,那些医生护士正呐呐望着山上。
这山上都是积雪,山路这么滑,要上山?这不是开玩笑嘛!
“算了,你们这里等着,我自己上去!”秦瀚霖皱了皱眉头,他是急糊涂了,要这些人上山,还没等救人,他们自己都要等人来救了。
秦瀚霖自行上了山,边骂山路滑边郁闷徐天胤这天儿往山上去做什么,他一路跟徐天胤保持通话,那边只传来脚步声,很久才应一声,声音沉得吓人。
这座山极高,夏天常有游客来,冬天因为陡峭,除了巡山管理人员,普通游客是不许入内。秦瀚霖爬了大半个小时,总算见到山路不远处,一道黑色人影,徐天胤跌跌撞撞,一路扶着树和山石往下走。
秦瀚霖一怔,赶紧迎了上去,待看清徐天胤只穿着件薄薄毛衣,手臂全是血时,不由脸色大变,“靠!你小子……这是什么情况?”
秦瀚霖边说边脱了羽绒外套,要给徐天胤披上,徐天胤收起手机,挥手挡了一下。他有元气护身,不算冷,只是内腑出血严重,他一路以元阳调息着压制住,但还是……
“救护车呢?”
“山下!”秦瀚霖才不管徐天胤要不要他外套,赶紧给他披上,边扶着他往下走边给山下打电话,打完了电话才问,“你小子怎么受这么重伤?你外套呢?”
虽然知道徐天胤伤重,说话只会消耗体力,秦瀚霖也不指望他回答,只是他耳边说着话,让他保持清醒意识而已。
徐天胤果然不答,他外套施术前取血时脱了去,后来施术一直没穿,落山顶上了。
有秦瀚霖旁边,两人下山速度了些,半个小时,来到了山下,医务人员远远得看见山上有两人身影,便赶紧抬了担架过来,准备救人了。只是待秦瀚霖和徐天胤从山上下来,医务人员一看见徐天胤,便都瞪圆了眼。
“徐、徐将军?!”
“愣着干什么?担架呢!”秦瀚霖眉头皱着,脸色沉得吓人。
徐天胤已直直走过担架,自己去了车里。
医生一惊,忙和护士赶紧上车,查看徐天胤伤势。
“左臂刀伤,伤及血管,需要缝合!先清理伤口!”医生边指挥边看了徐天胤一眼,实搞不懂,他手臂上伤伤及动脉,是怎么到现还没失血过多而失去意识。但随即,徐天胤一句他有内出血话,把医生和车外观望秦瀚霖都给惊出了一身冷汗!
“开车!”秦瀚霖说了一声,便钻进了徐天胤车里,跟医院救护车后头,急速地驶向医院。
……
这个时间,夏芍刚刚到达京都,站了土御门本家门前。
古老日式庭院,显示着这个家族古老,门口两名弟子穿着道场白色修炼服站着。夏芍带着温烨步态悠闲地走过去,淡淡地用日文道:“玄门宗字辈弟子夏芍,请见土御门家主。”
夏芍日文是平时与徐天胤一起时,跟他学。俄语、日语、德语和法语,甚至是阿拉伯语,她都学过一些。虽不精,但可基本对话。
那两名弟子听见夏芍话先是一愣,反应了一会儿才似认出了她来。两人脸色一变!夏芍废了安倍秀真事,家族中早就无人不知,不少人对她很不满,认为安倍秀真丢了土御门家脸,而夏芍则是侮辱了土御门家尊严人。
事情刚刚传回家族时候,不少人请缨,要与玄门一战,洗刷耻辱!但终因老家主阻止,这些愤怒呼声才被压了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现事情才刚刚淡了下来,谁知道夏芍会这时候出现此?
“无人通报吗?那我和我弟子就进去了。”夏芍淡淡开口,说罢便往里走。
“站住!”一名弟子执着扫把一挡,面色含怒。另一人则赶紧进去通报了。
夏芍停住脚步,见那弟子一副如临大敌模样,唇边一直挂着微嘲笑。那进去通报人很就出来了,另一人耳旁说了句,那人才将扫把拿开,夏芍带着温烨便信步走入了土御门本家大门。
一路上,来来往往速穿梭人破坏了日式庭院静幽,土御门家弟子们如临大敌般速进入主屋。相比之下,夏芍步伐实是悠闲得多,当她走到屋前时候,所有门都被一层层打开,主屋头,一名老者穿着和服端坐榻榻米上,举目望来。
老人目光落人身上,空气都千斤重般,无形压力当头笼来,夏芍含着冷笑,步子连停都未停,不挡,不化,视若无物。温烨跟她后头温烨这压力里皱了皱眉头,步子微顿,但随即便咬牙忍着,跟着夏芍上了台阶。
师徒两人径直入内,扫了眼屋里。
土御门老家主正对着夏芍和温烨坐着,身后一扇松鹤延年织锦屏风,屏风前架着把武士刀,老家主正端坐于武士刀前。老人左手旁坐着两人,一名穿着黑色和服秀丽端庄中年女人,女人下首坐着名二十出头年轻男人。男人面皮白净,五官帅气,眉眼却有些阴柔,给夏芍第一印象与安倍秀真有些像。但男人目光却比安倍秀真犀利,从她走到门口时候,就感受到了他不善目光。坐男人上首中年女子转头看了他一眼,男人这才收敛了些,两人看起来像是母子关系。
老人右手旁同样坐着两人,一名同样穿着和服中年男人,和一名十七八岁面容可爱女孩子,瞧着是父女俩。那名女孩子虽然面色严肃,但沉稳内敛。她父亲却脸上敌意明显。
这两家态度,让夏芍兴味地一笑。
夏芍对土御门家做过一些了解,这代老家主膝下一女一子,长女名叫善子,夫婿是入赘土御门家族,两人育有一子,名叫秀和。老家主次子善吉,膝下只有一女秀知子。
看来,这对母子和父女,便是土御门本家两脉了。两脉身后,各跪坐着一排弟子,此时都面有不善。
“老家主,近来可好?”夏芍淡定自若,打招呼道。
这声问候却激起了土御门家弟子们强烈不满,这简直听起来就像挑衅!
“夏小姐,你废了我们土御门家弟子,现来问老家主好不好?欺人太甚了吧?”土御门秀和怒哼道。
“秀和君。”土御门善子看了眼儿子,秀和顿时闭上了嘴,但脸上怒意却未减。
土御门老家主却对夏芍做了个坐手势,见夏芍和温烨坐了下来,他不看夏芍,反倒目光往温烨身上一落,道:“他修为不足以对抗我威压,为什么刚才不替他一挡?”
土御门家弟子们一愣,谁也没想到,双方有仇怨身,今天相见,老家主一开口,竟是这么一句不相干话。
夏芍倒是气韵悠然,一笑,“我事事替他挡,他永远都成长不了。言传身教百次,不抵他亲身经历一回。”
“没错。”老家主点头,神情威重,“被护羽翼之下雏鸟,永远成为不了雄鹰。这也是老夫训教之道!我弟子秀真才能出众,但身为修心者,却不知人外有人,败给了自己目空一切求胜之心。苦果只能他自己承受,我放他飞翔,哪怕跌落,也是他选择命运。”
夏芍闻言,轻轻挑眉。
“他挑衅先,就应该承担胜败。土御门家族没有向强者挑战,输了却责怪对手强大懦夫!”老人端坐,紧紧盯着夏芍,空气中压迫感如山沉重,恍惚令人望见巍峨不动山岳。
夏芍与老人对视,仍淡然自若,目光却深了几分。
果然如她所料。
眼前这位老人,未必不痛惜弟子。若他不痛惜,此刻威压不会如此沉重。但他看重家族真义,身为家主,他将家族“道”放帝一位,看重并遵守,所以才没有去找玄门报仇。
老实说,夏芍不太喜欢日本人,但抛开国籍和两国以前那段历史仇恨,仅仅从做人角度上来说,她倒是有些认同土御门家主。
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这么理智。世上不乏护短之人,包括夏芍。但当初世界拍卖峰会上事,若是角色互换,换做玄门弟子被人废了,夏芍一样不会理会。因为那天是安倍秀真挑衅先,他并没有以修行者身份向她发起切磋邀请。若两人是正当切磋,夏芍再不喜欢日本人,也不会废了他。但他背后出手,还是有普通人场情况下,当时龚沐云等人就走夏芍身边,安倍秀真出手险些伤到她朋友,这犯了她忌讳,若当时不是公共场合,夏芍可能会要了他命。
若那天事,换成玄门弟子背后偷袭,不顾误伤普通人,就算对方不处置,回了门派,她也要处置!但若玄门弟子若是堂堂正正请求切磋情况下,被人废了,这事她就不会不管,必然会向对方讨个公道!
所以,今天土御门老家主这番不追究话,夏芍听了一点也不觉得占便宜,坐得稳稳当当。
她心思早听见这番话时候就转去了别处——夏芍确定,东京发生事,这位老家主必定被蒙鼓里。
“既然如此,我倒想问问了,昨天为何有阴阳师伤我人?”夏芍挑眉,望向老家主。
老家主果然愣住,“什么?”
“华夏集团两名员工昨天出了事,我想老家主应该知道这则闻。但事实是,我两名经理殴打官员、猥亵客户,都是阴阳师所为。老家主,他们可都是普通人,土御门家道心是有仇不报,专欺凡人?”
“什么?!”老家主还是这句,却显然震怒,扫一眼两旁弟子。
弟子们却震惊震惊,愤怒愤怒,土御门秀和却怒哼一声,冷嘲一笑,“夏小姐,你说是阴阳师所为,就是阴阳师所为了?你们华夏集团员工做出丑事来,也要扣到我们土御门家?夏小姐是不是觉得土御门家好欺辱?”
“住口!”老家主怒喝一声,“我说过几遍了,不要再提秀真事!这是秀真自己问题!”
“祖父!难道这个支那女人诬陷我们土御门家,难道你也相信?”
夏芍目光倏地一冷,一眼扫向土御门秀和,为他刚才称呼。看来,土御门家果然是有极端主义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