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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诱婚,宠你没商量-第28章

小说: 诱婚,宠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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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经过红绿灯一个急刹车停下,曾一骞看着她,问“那比萧逸呢?”

何处捂着胸口赞美他:“比萧逸国际化。”

……

良久,曾一骞叹口气说道,“肚子饿不?我们还是先吃早餐吧。”

何处想,她与曾一骞应该没有什么机会再打交道了。之前他坑她,她揍他,也没法说谁占了谁便宜。不过她欠了他一屁股债是真的,在还清债务之前,蹭他一顿早饭,这事越想越厚道。

像何处这种穷学生,一般不会去肯德基或者麦当劳吃早饭,因为一个肉夹馍3块钱,一个法风烧饼11块5毛钱。两者的差别在于一片生菜叶子。

但想到这是曾一骞出钱,不吃一片价值8块5毛钱的生菜叶子,对不起她义正言词归还的钻石手镯,对不起她大义凛然撕碎的五百万支票,对不起曾一骞纠缠了她这么久。

所以当曾一骞绅士的提出去富春茶社吃早点,被何处一口拒绝了。于是,她在回校的路途中,经过肯德基买了一个烧饼,一个鸡柳卷,经过在麦当劳买了一个猪柳蛋堡。

曾一骞跟在她身后,默默的给她买了份八宝粥。提醒她,肠胃不适,少吃快餐食品。

何处哪里肯听,沿途再买了一个肉夹馍,研究中西饮食文化的差异。曾一骞看她就一小孩心性,无奈的笑笑,也就依了她。

快到学校时,何处才忽想起一个问题,转头狐疑的看着曾一骞,“你那天送我去医院,是怎么进到我宿舍的?”

曾一骞挑眉,“我说我侄女生病了,她就带我进去了。”

何处抱着一袋子汉堡,也不予他计较。曾一骞那小模样老少通吃,想必楼管阿姨都被他衣冠禽兽的模样蒙骗了,不然怎能随便放他进去。

“停车!”何处突喊一声,还不等曾一骞把车停稳,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曾一骞怔住,他刚刚还因为她主动找话说而沾沾自喜,不到一秒钟的工夫这丫头就变脸比变天还快,二话不说,避瘟疫一样逃开他,心中不由怒火上升。

何处急乎乎的下车,是因为她看见萧逸进了学校。虽然离校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何处相信,萧逸的背影,她是不会认错的。

何处顾不得多想,赶紧抄了个近路一口气跑到宿舍楼下,看情况萧逸好像还没走过来。呼出一气,忽然没了力气。心脏“砰砰砰”乱跳,喘着气差点直不起腰。

“何处,你又跑去哪了?”楼道里碰到葛荀,她看着何处身上的大T恤,倒退了三步,“咦,你这是穿谁的衣服呢?”

何处也顾不得多做解释,她这么匆忙就是为了换下身上这行头。刚跑回宿舍,没想到在门口竟遇见了阮卿卿。

何处悲叹的想,看来自己生了一副不能做坏事,一做坏事就被抓的体质。

阮卿卿看着何处,淡淡一笑,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说,“何安安,如果萧逸知道你在外面玩得这么疯,他该怎么想呢?”

“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真的不是。”何处喘着气连连摆手。

其实以她的性格犯不着跟阮卿卿解释,她只是怕阮卿卿在老家胡说八道,她这样的身世,容不得沾上半点污点。不然落人话柄,准会说她,父亲贪污受贿女儿也不着调。更重要的是如果萧逸知道了,不知又会多难过。

随后,何处给阮卿卿乌七八糟的解释了一通,最后发现,自己越解释越糊涂,到现在,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弄成现在这种模样。

阮卿卿还是淡淡一笑,那笑带着冷,带着讥讽,带着一些看不明白的情绪,还有明显熬夜留下的红血丝,她说,“何安安,你以为萧逸不知道你的夜不归宿吗。”

何处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一番举动像个傻瓜。她在干什么?掩耳盗铃?还是岂求阮卿卿能在萧逸面前替她说句公道话?

慌乱的心终是平复下来,何处再开口声音已平静,她说道,“你把自己包装得跟白莲花似的,我没意见。可你不用刻意把我抹黑,因为我衬托不了你什么。”

阮卿卿站在葛荀的化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精致的脸庞,忽然莞尔一笑,说道:“安安姐,你多想了。在萧哥哥面前,我不会多说什么的。”

不待何处说话,她又继而说道,“我听说安安姐跟曾大哥很熟。我和曾大哥虽然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我希望安安姐能介绍给我们认识。”说完又冲何处一笑,踩着高跟鞋嗒嗒了走了出去。

葛荀从门后跳出来,说道,“这丫头指的曾大哥是曾一骞吧?她不会又瞄上曾大公子了吧?”

何处张了张嘴,一句话说不出来。这阮卿卿在北影只不过才进修了一个多月,怎么就这么变化莫测了。

正文 58 患得患失

何处刚换好衣服,就接到萧逸的电话。匆忙下了楼,就看就看见萧逸站在宿舍楼下,右手提了只袋子,一脸审视的看着她。

而他的另一边,曾一骞也提了只袋子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她,语气带了丝宠腻,“真是个粗心的丫头,下车早餐都没拿。”说完,把袋子塞到她手里。

何处顿时滋生了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她甚至怀疑,如果这一切不是巧合,就是曾一骞安排好的。

萧逸走近来,皱了皱眉说:“何处,从昨晚就打你手机,一直不接。”

何处不敢转头看萧逸。那日她被曾一骞送进医院,手机就落在宿舍里。她不想让萧逸知道她生病而陪在她身边的人是曾一骞。思索着编个什么理由能说得过去。

萧逸又看了一眼曾一骞,问:“你们整晚在一起?”

何处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我们今早才碰到的。”说完,盯了一眼曾一骞,示意他不准多说一句话。

曾一骞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你们聊。何处,改天再一块吃饭,你们学校领导找我有事,我过去一趟。”说完就转身走了。

萧逸低头看了眼何处手中的早饭,“你已经吃过了?”

何处注意到他手里的袋子好像装着豆浆之类的东西,立马摇头说:“没有,这是我给葛荀她们带的,我自己的忘买了,回来路上正好碰着曾先生,我顺道搭了他的车,结果下车的时候把早餐落在他车上了。”

何处也是个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主儿。一席话编得天衣无缝。这还要感谢曾一骞提前给她搭了个好台阶。她在买早餐的路上遇到来S大办事的曾一骞,也是常理之中的事。

萧逸听了,脸上闪过释然,笑着说:“找个地方一块吃,给你买了粥。”

何处埋头喝粥的时候,又想到一个让她忧伤的事实,那就是萧逸这个人很适合结婚。

初三有那么一段时间,何处的爸爸出差在外,保姆又请了一个星期的事假。而她不知为什么事与萧逸闹了矛盾,正在冷战之中。

那时候的她还是千金大小姐,娇气任性,颐气指使。容不得别人说她半点错处。傲娇的小脾气,即使饿肚子也不好意思到萧逸家蹭饭。

每次她进教室后,都有同学给她传饭盒,里面有时候是炒饭,有时候是煎蛋培根。同学起哄,她才知道这些饭是萧逸拿过来的。

吃了几天的饭盒,何处也就原谅了萧逸。主要是她不能忍受,每每萧逸出现她的教室中,引起的女生轰动。

于是某一个清早,何处洗漱完毕,跑到萧逸家,坐在餐桌旁,等待萧母的可口早餐,却发现那个给她做早餐的人竟然是萧逸。

而萧逸的爸妈是陪同她爸爸一起出公差了。

相比何处家中的乱七八糟,萧逸的生活自理能力让她叹为观止。

从那时何处就想,萧逸这样的人才,不把自己嫁给他会让她觉得资源浪费。

“何处,我看到你递出的简历有上海的公司。”何处与萧逸共用一个邮箱,他这样问,自然是查阅过她发邮件的地址。

何处点头,拿了只奶黄包吃起来。

萧逸沉默了半晌,说:“北京没有合适的么?”

何处挺艰难地把包子吃下去,觉得五分钟之后她可能要泪奔。

大学岁月,荏苒而过。在这么一个有五千年文化积淀的祖国之都——北京的某个高等教育学府里,沐浴在多方文化的熏陶下,她何处除了和萧逸谈恋爱之外,心无旁鹜地修炼了三年;临着还有不到一年毕业,所有的同学都在找工作时,由于艳照风波,只有何处天天窝在宿舍里。

不过何处心情郁闷之余也没闲着,列了一个长达160行的表格,把一切有可能录用她的公司都放上去。

同系的同学除了考研的,大多数都应聘老师,何处自认不能为人师表,只能把目标盯在企业公司上。挨个地投简历,回复却了了无几。

何处对回复的那几家公司勘察了几番,精明发现都是些皮包公司,而他们在电话里只问何处一个问题,那就是照片上的是她本人吗?

何处学的是有名无实的中文。而中国最不缺就是中文。用葛荀的话说,小学毕业的都可以自称中文系。

于是何处发现浩大的北京城,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当初她爷爷替她把专业改成中文,她就看到了自己和中国最伟大的古典小说家曹雪芹的相似之处。用八个字概括:怀才不遇、命途多舛。

当初她考来北京很大部分是因为萧逸,但她成绩没他好,天分没他足,在高考这件事上何处尽了最大的努力,却依然没有考上北大。

在北京的这几年,何处一直努力朝他的方向奋斗。但谁也没向她保证过,奋斗就会有结果。

何处说:“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宿舍修整一下。葛荀生日快到了,我得给她准备点东西。到时候你也叫上薛浩然来聚一聚吧。”

萧逸叫住她:“你昨天一晚上干什么去了?”

何处头也不抬的说:“我去英语角练口语去了。你知道,现在出去应聘,连自我解绍都得用英语。”

萧逸笑着说:“你准备面试之前,可以找我帮忙,我英语还是不错的。”

送走萧逸,何处溜哒着往回走。手里还提着那袋子汉堡。心想着,如果她在北京找不到工作,只能远走他方,那时她就真的远离了萧逸。那她曾经奋斗的目标都失去了意义。可是不远离又能怎样,萧母说过,她不是他最好的良人。

感觉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一抬头,就看到曾一骞玉树临风的靠在他的车上,望着她似笑非笑。

何处调转头就朝另一边方向走去,才走了几步,一股极大的力道从后突掩而至。她未作提防,往后踉跄了几步以为快摔倒时脊背砰地撞上曾一骞的车身。然后他整个身子袭上来,毫无表情的面庞一步步放大,直到鼻尖几乎相触。

他细细端详她,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梁还有弧度优美的唇形,黑黝黝的眼睛圆瞪着,跟小鹿似的难掩惊恐。

无可否认,这张完美无瑕的面孔让他*熏心,让他像个出入情场的愣头小子一样患得患失。

甚至为之吃醋。

正文 59 事事不如意

“曾,曾一骞你发什么神经?你别胡来!”何处惊慌失措。周围不时有人经过。

“现在慌了?跟我装冷淡装高贵那会儿怎么不慌?当着我的面跟你小男朋友撒谎怎么不慌?嗯?”

曾一骞鼻息贴着她耳盼,把手搭在她的细腰上,隔着衣服仍能感觉触手的柔软细滑,他恶劣地捻了下,想起上次在公寓里旖旎的触碰。不由得连质问的语气都带了几分色情的味道。

这个曾一骞,真不能把他当成好人。何处细白的脸上染了一层羞愤的粉酡。扭动着身子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开。

可是曾一骞将她钳制得牢牢的。任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开他怀抱半分。满心嫌恶地一句一顿忿恨地说:“怎么着?你又想对我非礼吗?那好啊,就在这!你有胆子就做!”

她颈下衣领里露出的皮肤都是潮红色,胸脯微微起伏着,鼻翼轻耸,方才眼中惊惶的神色完全被决不妥协的两团火焰取代。

她在赌。赌曾一骞不会当众羞辱她。

曾一骞见她是横竖软硬都不吃,双手也因为他的钳制红肿起来,他一时有些不忍,松开少许手臂的箝力,小心拉开他们身体间的空隙。

“你不是要做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何处嘲讽地笑,反正这里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也不怕遇到熟人,放开胆子说,“你是人物,你有权有势有钱,我一个小老百姓拿什么敢跟你斗?你摇摇手指尖,我应该感恩戴德爬过去舔你脚趾头才对;你愿意要我,我应该回家烧高香拜祖宗才是;难得你纡尊降贵大发善心送我去医院,我明天该去庙里还愿;多少人修几辈子也修不到的福气啊……呸,我恶心死了。”

曾一骞的瞳孔开始收缩,久久,方道:“这样的话,你还真的敢说啊……”

“有什么不敢说的?”何处盯着他,冷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好好在学校里呆着?偏偏跑去酒吧那种地方打工?你以为我愿意招惹你这样的色狼吗?你以为我是在装清高博得你的注意,就是为在这里被你这样轻薄刁钻无礼的对待?”

说着她发狠推开他,曾一骞却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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