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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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点头,神情有些落莫。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她现在一想起曾一骞还有那个杜云凉心里就不舒服。
林小净看她,谨慎的说:“何处,你原本是怎么打算的?单是想和他谈个恋爱,还是有其他目的——或者结婚?”林小净常年在外串场,认识的公子哥多,曾一骞名声在外,所以,关于曾一骞的八卦,林小净知道不少,她打心眼里担心何处受伤害。
何处吓了一跳,忙摆手说:“没有,我从来都没想过!”她只想过和曾一骞有没有结果。疏没细想结婚不就是两人的最终结果嘛。
到了宿舍,林小净又问,“那你对曾一骞是什么样的感觉?”
何处无力的倒在床上,呻吟说:“我是,有点,喜欢他了……你看我现在这样,真没出息!”
林小净叹气,“我以前也挺喜欢张伟的,长的帅又风趣,并不全是为他的钱,可是人家就是玩玩你,玩腻了,厌烦了,然后对你不理不踩了。等你再凑上去,那可是不要脸了。说实话,曾少以前也是这么对其他女人的。”
何处心里正想着杜云凉那事,总觉得曾一骞对那女人很特别。听到林小净的话,心窝都凉了。曾一骞对她好是没错,但是究竟能好多久?现在这样就有点泥足深陷了,万一以后他变心了呢?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苦都说不出来。以前没关系,她不喜欢他,一拍两散就一拍两散;可是现在不一样,明知不可能,还留恋不舍,到时候真被他抛弃,那也只能说咎由自取。
她本来就想谈一场享受的恋爱,到目前为止,不对,到昨天为止,曾一骞都做的不错。可是,今天让她看清一些事情,不管是他的身份地位,还是他的那堆前女友,都无法让她安心的继续下去,即然不可能,那就这样吧。她不想闹的身心疲惫,不想万劫不复。趁现在还能抽身退步,算了,身也早没了,只能说,在还能收心退步的时候,赶紧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算了,算了。反正她今天跟曾一骞也闹的不可开交。正好借这件事分手算了。她何处孤身一人,惟有自己保护自己。
曾一骞又打了何处几遍电话,都是关机。打宿舍电话,都是不在。无奈的叹了口气,女人生起气来就四个字,蛮不讲理,心想还是过两天再来哄她。压根不知道何处那边的惊涛赅浪。
想了想,又拨了一通电话:“杜云凉,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谈。”
杜云凉从酒宴里出来,直接到了曾一骞所在的咖啡厅,已是下午十分,过了午餐的点。咖啡厅的人并不多,四周搜寻一遍,看到坐在窗边的曾一骞。
午后的阳光落在他身上,越发沉稳英俊,额头光滑饱满,鼻梁挺直,聪明而又毅力,此时他也正看着她,显得有些薄情,神情严肃,眉梢眼角隐隐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她看到他的小女朋友跑了,而他竟然打电话给她,事情闹的不可开交了吗?他那个小女朋友还真不是吃素的。
杜云凉突然有些恍惚,说:“一骞哥,去年在美国我还见了你一次,到现在你又变了很多,我也是。”
曾一骞本来严阵以待,以为她一定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抱着敌视的态度。没想到她忽然感叹起来,不由得一愣,半晌说:“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你进修服装设计,竟了进修成了超模。”那时他对何处还抱着试试玩的态度。
杜云凉忽然笑了一下,使得表情柔和许多,人也更美了几分,“当模特也不过是个机缘巧合,其实和那些孤身流落国外的人一样,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现在只能说不好也不坏。我爸也给我下了最后通碟,让我三十岁之前回来,接管家里的服装生意。”短短几句话,概括一切。
曾一骞沉默了下,说:“云凉,以前我很不成熟,没有认真处理好你对我的感情,我很抱歉。”
杜云凉笑容渐渐冷却,“你抱歉,你抱歉什么呢?我喜欢你时,是心甘情愿的,不管现在有没有后悔,至少当时是的。你现在说这样的话,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
曾一骞一时语塞,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诚恳的说:“云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不想说我对不起你或者其他场面话。可是,至少你之所以出国,很大原因是因为我,就为这个,我也应该说声抱歉,虽然迟了数年,可是我一直还记着。还能有这个机会当面对你说,总算了却一桩心事。”
杜云凉冷笑:“就因为这个?不用——,我出国跟你没关系,你也太看的起你自己了。”语气尖锐而嘲讽。
曾一骞对此没有表示,只说:“云凉,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今天来,是为何处的事向你道歉,她还小,行事冲动,你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杜云凉听他如此维护何处,心蓦地一痛,冷哼:“你就这么在乎她?在乎到不惜放低姿态跟我道歉?”他一直那么骄傲,骄傲到骨子里对任何女人不屑一顾,稍有不合,一拍即散。现在竟然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低声下气,这叫她怎么能不嫉妒!就算是完全不相干的人见了,只怕也是要羡慕嫉妒恨吧,那个让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曾一骞坦言,“云凉,你对我有意见,我能理解,毕竟当年我确实没有处理好你的事。可是何处,真的希望你不要再去找她。她还是一个学生,认真可爱,偶尔任性可是很懂事。这是你跟我之间的事,请不要找上她。她很无辜,不应该牵连进来。”
杜云凉冷笑,“无辜?那别人就是活该了?曾少,这可不像是你会说的话。我知道你踹过的女大学生可不少啊,哪一个不是认真可爱,聪明懂事?你明明就不是什么情圣,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即使杜云凉如此讥讽他,曾一骞居然没有生气,认真说:“如果换作两年前,我也不相信自己会真的喜欢一个人,愿意跟她结婚,就这么过一辈子。可能人到了一定年纪,自然想通了。我跟何处在一起,觉得挺好,至少比成日跟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在一起要好。说实话,以前那些糊里糊涂的日子,现在才发觉,我并不是很喜欢。”
顿了顿,继续说:“谁都希望真心的爱与被爱,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放纵。我本来也不相信这些,可是幸好有那么一个人还能让你相信,幸运我碰到了。换作两年前,我跟何处不一定能在一起。可是偏偏现在遇见她,在最恰当的时候,不能不说是缘分。我愿意负起责任,愿意一心一意对她好,这让我觉得——”他指了指心口的位置,“安心,平和,快乐。”正因为荒唐过,堕落过,经历过,所以才懂得珍惜,知道要遇到这样的一个人是多么的不容易。
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见对的人,这样的爱情,就是奇迹。不是人人都能有,不是人人都能遇到。曾一骞相信,何处就是他的奇迹,他的一辈子。
一席话听的杜云凉简直不可思议,过了好半天,叹口气,慢慢说:“曾一骞,你是真的变了。”
曾一骞摇头,“我一直都没有变,只是遇见了对的那个人。云凉,我辜负了你的感情,但我希望你以后过的越来越好。”
杜云凉看着他,站起来,匆匆说:“曾一骞,你的情话很好听,可是倾诉错了对象。你了解我的性格,固执而坚定,不会因为你这么几句话而有所改变。你来找我,无非是想我不要去打扰你的小女朋友。可是,在所有事情落下帷幕之前,你总要让我心服口服,不然我不会甘心。”转身离去。
正文 146 分手前
杜云凉还在美国的时候就听说曾一骞又换了个女朋友,年轻漂亮,在读大学生,宠得不得了。其实她本来对何处并没放在心上,曾一骞身边的女人嗨了去了,哪个能长久的。
回国后,她听说曾少身边的女孩还是那个叫何处的,而且还听说他这次是认真的,她倒要好好看看那个女孩究竟有什么魔力。今天见她一脸幸福的依偎在曾一骞身边,曾一骞当着所有人的面,介绍她是自己的未婚妻,眼中满是宠溺,一时不忿,于是故意找茬。
那个叫何处的女孩乍看之下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要说漂亮,曾一骞的哪一任女朋友不漂亮啊,再一看,就一小孩,安安静静的样子。交锋后才发觉她性格泼辣,是一只小野猫。没想到曾一骞喜欢这调调。
其实曾一骞和杜云凉之间谈不上谁辜负谁。两家是世交,大人们避免不了开一些订娃娃亲的玩笑。而杜云凉从小就看中了曾一骞。
原因也不过是曾一骞从小就会哄女孩子开心。再加上长相好,又聪明,比起不苟言笑的曾一翮,曾一骞就是所有女孩子们的梦中情人。
而杜云凉从小也争强好胜,是个骄傲的女孩子。觉得配得上他的男人少之又少,而曾一骞又是那少数男人之一。理所当然的觉得曾一骞就该是她的男朋友。
曾一骞读军校,她就放弃全市第一的中考成绩,改考军校。一个女孩家摸爬滚打,样样优秀,再累再痛也忍着,因为她知道曾家喜欢什么样的儿媳妇。她不只要曾一骞配她,她也要配得上曾一骞。
后来曾一骞因为滋事被退学,去了美国留学,而杜云凉因为军校的严格规矩,只能在待到毕业。本来她也可以成为像唐凌那样的女将,可是她看出曾一骞并不喜欢那样的女生。
于是她顶着中尉的军衔,只在军政处做了一名文事专员。舒心养性,将自己再打造成一个名门淑女。
当曾一骞镀了一身金回来,已是事业有成,摒弃了毛头小伙的浮噪,成熟稳正,风度翩翩,是各大报社、新闻争相报道的商业才子。杜云凉觉得时机已成熟,便以正牌女友的身份自居。她觉得这是极其自然的事。杜家和曾家都知道她要等的男人是曾一骞。
对此,曾一骞没拒绝也没回应。只是完全不顾及她这个“正牌女友”,找女朋友是一任接一任,走马观花,层出不穷。他的商业成绩是有目共睹的,而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只不过是在他的业绩上锦上添花而已。
在别人看来,她杜云凉即不怒也不恼,象是胜券在握一般,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如何从生气、难过、悲伤、麻痹、漠然,到冷眼视之。她告诉自己,他无论怎么流恋花丛也得迟早归航驶进她的港湾。
直到曾一骞与她的闺蜜乔曼勾搭在一起,杜云凉再也忍受不了,好强如她怎能忍受得了朋友的背叛,大闹了一场,因为几大家族的关系,闹得沸沸扬扬,一时收不了场。就连曾一翩都劝她放弃曾一骞,说他们不合适。
杜云凉觉得这几年自己就是个笑话,颜面扫地。脾气又刚烈,一气之下,远走他乡。她一直咽不下这口气,爱意已无,恨意却未消。
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她只不过是有些嫉妒罢了,嫉妒他们幸福快乐的在一起,那么的碍眼,让她愤愤不平。
凭什么连曾一骞这样的人也能这么轻易的得到幸福?因此想要开个恶劣的玩笑,报复曾一骞,报复他当年的冷情及花心。至少也要让他手忙脚乱,好一段时间不得安生。
多少还有些余情未了,余恨未消。
其实一开始,她并没有想怎样,羞辱羞辱何处,搞个不大不小的破坏就算了。可是现在因为曾一骞的一席话,反而引起了她的兴趣。她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女人让曾一骞浪子回头,从此死心塌地。
女人的心眼儿总是比较窄的。所以女人都是万万不能惹的。
*
等肩头的红痕褪去,何处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只是心中总有一股酸涩无法抹去。
这个周末,何处给纪元上最后一次课,也不好请假。在纪元的书房里,懒懒地趴在窗口,看见伸进来的桃树似乎有一点绿意,桃红又是一年春。只可惜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看这天气,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心情愁苦,柔肠百结。
古溢在她身边坐下,看了看她,说:“感冒了吗?奄奄的,气色也不好,嘴唇苍白。”
何处摇头,“没,天气不好,所以精神也有点不好。”她因为曾一骞,消得人憔悴。
古溢迟疑了下,还是说出来:“何处,那天喜宴上,看见你和曾先生在一块……他说你,是他的夫婚妻,我很吃惊——”
何处懒懒的说:“是啊,我也很吃惊。”
古溢默然,半晌说:“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和曾先生没什么,只是个远房亲戚……”
何处叹气,“那是以前,纵然现在我和他有什么,以后也说不准。”说不定他们明天就分了。
古溢不说话了,半天才说:“没想到你的男朋友是曾一骞,我——”他没有说下去,可是神情黯然,语调灰败。
何处头埋到胳膊里,低声说:“你可能觉得我是贪慕虚荣的女孩子,不过,不要紧。换作别人,我也会这么想。”
有些事,真的不是外人所能明白的。连当局者都迷茫不知,何况别人。古溢如果因此误会她,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