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暖婚之名模娇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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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还真成了所谓的偷——情?他就这么见不得光?
富有看着莫小北一个人吃饭,旁边却摆了一副空的碗筷,忍不住的眼角抽了抽,“你孤家寡人的不至于弄付空碗筷陪自己吧?还真是巧,我刚好就是来找你去吃饭的。”
莫小北不愿起身,自然也是顾及桌子下面藏了个男人,要是闺蜜知道她大胆的藏着一个男人还跟这个男人同居,她肯定要被闺蜜笑话个一年半载。
虽然是自欺欺人的装逼了点,可她还真宁愿装逼也不想这会被撞破。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矫情个什么劲,反正第一反应就是要把这个男人藏起来,所以当时想都没想就直接行动了。
“你看我这一桌子的菜,不吃真是浪费了。我今天就不跟你一起出去吃了,呵呵”
富有多眼神多么犀利的一个人,闺蜜这副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掩藏着什么,“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她已经嗅出异样的味道。
“你家里怎么会有男士香水味?”
“啊?”小北惊叫出口,她还真忘了这一茬。该死的男人长得这么招蜂引蝶的样子还喷什么香水
翟墨恨恨的咬牙,她闺蜜来而已,她还跟做贼似的把他藏起来,既然是她闺蜜来,他为什么不能出来见人?
唰,一声桌布就被撩了起来。
富有看着男人先是露出后脑勺浓密的短发,再接着是白色的衬衫,还有逐渐抬高的性感又完美的一张男子的脸——木然、面无表情。
富有惊得张了了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合适,只能看看这个帅哥,再看看快把脸埋进碗里的闺蜜。
“你你竟然藏着个男人?你是不是被失恋打击大发了?”富有终于说出了话,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一脸黑线的翟墨,“挺帅的,很面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富有用手指指了指翟墨和自己,“我想起来了,我上次来的时候也在这里见过你。那时候小北还说你是——小白脸。小白脸?!”
富有有些愤怒了,“你还真包养了一个小白脸?”
翟墨的脸已经难看的犹如万年棺材板,大有一副小北再不解释,再不给他正名的话,他就用眼神先将她凌迟一遍,再杀死她!
“那个是个误会,他是我男朋友——翟墨。”小北站起来,指了指富有,“我最好的闺蜜富有,你也见过好几次的。”
富有被男朋友三个字震得还没缓过神,不过她就是这样情绪变化多端,小北已经习以为常,听听她这个闺蜜接下来说的话就知道了。
“翟墨?C&R总裁翟墨?”
小北点了点头。
“wow,holy——shit!”
“有有你能注意文明用语不?”
“难怪意料外的,看你这脸色生活就很滋润啊。”富有看着小北脸上画着淡淡却精致的妆。衣服是高级货,但很多还是之前的那些衣服,“太好了,我们去四人约会。”
莫小北正想着拒绝,就被富有拉着走往玄关处。
翟墨抄起外套跟在了后面,莫小北这样被拖到了门口,那双白天穿过的高跟鞋还没来得及放进鞋柜,此刻一伸脚便登了进去。
富有目测了一下,笑得跟个狐狸似的。很好,目测有十厘米。
“以前听谁说过的,看一个女人的生活态度要看她的脚。脚踩鞋跟的高度代表着这个女人的精神状态。低落的人不会会踩双10厘米小高跟,也鲜少有高调骄傲的女孩,出入时尚圈还踏着一双中年妇女式的平跟皮鞋。”
富有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着她的时尚经。
小北对接下来的四人约会可以说是一点也不期待,她看了看翟墨的侧脸,似乎还是木然没带表情,但是至少没带着怒意,她也就拍来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再想到前几天夜色酒吧事件,小北对接下来的四人约会简直是万念俱灰。只能默默祈祷詹大人不要太凌冽。
小北上了富有的车,翟墨只能黑着一张脸开着自己的骚包跑车跟在后面。
“不愧是新婚恩爱的夫妻,你看你现在,容光焕发,脑门闪亮。”小北说着不忘往车里四周看看,“你老公呢?”
“别提了,他待会直接公司忙完了了,得一会晚饭饭局上再见。”结了婚的女人,抱怨都抱怨得这么甜蜜。
小北暗自觉得好笑,挂着笑容的,巴掌大的小脸回眸看了一眼翟墨,男人穿着一身正装,正端坐在跑车驾驶座上,霓虹灯闪烁,晦涩不明的看不清脸部的表情。
心里难掩的甜蜜,小北笑容自然而然的加深,嘴角上扬的幅度加大。
“行了,别你侬我侬的,刺激我这会孤身一人。要不你去做你男朋友的车吧,我可不想第三者插足。”富有凉凉的说着。
“别贫了,快开你的车吧。”
两辆车子相继提速,一前一后驶出了小区。
“有有,你上次从夜色酒吧被扛回去,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最多的事还不是床头床尾那点事。”富有再次趁着詹大人不在,搬出不以为意的态度。
两个人一个说的起劲,一个听得起劲,直到富有的车子嗤啦一声急刹,小北抬头看向一头雾水看着窗外街景的闺蜜。
小北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向窗外:“怎么了?”
“好像走错路了。”
小北无语,“你知道像你这样的找个IQ太高的老公最大的坏处是什么吗?”
“是什么?”富有还一脸诚挚的问着莫小北。
莫小北:“就是你会变得越来越笨。你怎么会忽然就路痴了?”
富有冷哼了一声,心有不甘,像是自我安慰一般的说道:“你这是羡慕嫉妒我。不过我看你也有步我后尘的架势。”
她们齐刷刷的看了一眼后视镜,跑车里的翟墨倒是气定神闲。
三个人赶到本市一家有名的日本料理店的时候,詹惟仲已经出人意料的在榻榻米的包厢里等候了。
几个人寒暄过后便点了一堆的特色料理。
詹惟仲电话出奇的多,小北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就听见詹大人清冷而又不怒自威的话幽幽的传来:“如果真有诚意,让你们老总亲自来和我谈。你?还不够格。”
小北多少有些被这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只能躲在洗手间里准备伺机再逃出去。两人一前一后的折回包厢。
詹惟仲面瘫脸,话又少。翟墨心情不爽,话也不多。
倒是富有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自顾自的夹起三文鱼沾着芥末酱,自己咬下一半,似乎酱料沾多了,她微微皱了下眉,另一半就直接塞进了刚打完电话回来坐定的丈夫的嘴里。
气氛很怪异,莫小北瞥了一眼身边的翟墨,翟墨刚好也拿幽怨的眼神看着莫小北,莫小北忍不住吞了一抹口水。
小北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刺身,沾了沾碟子里的日本酱油,浅笑着递到了翟墨的嘴里。
这时詹大人的手机竟然又响了起来。
不难看出富有也有些郁闷了,丈夫在包厢内外来来往往了几遍,接连不断地接电话,她的存在感都被这些电话挤没有了。
詹惟仲接完电话回来,对着莫小北说道:“今天我得早退失陪了。我待会儿得去见一个人,你们陪她吃吧,千万别让她喝酒。”
再知会自己的小娇妻一声:“乖一点,等我回来接你。”临行前不忘在额头上轻啄了一下。
詹惟仲转眼就消失无踪,留下富有不满地嘟囔:“妈的,动不动就‘乖乖乖’的,我又不是他女儿!”。
莫小北笑着摇头,“行了吧,你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不是最喜欢吃日本料理了么。快多吃些。”
富有很快就甩掉了悲秋赏月的情绪,和坐在她对面的翟墨聊得风生水起。
“你说真的?她走不是玉女路线吗?”
“人前那是玉女。”翟墨一边享受着莫小北时不时夹过来的鲜美食物,一边和话唠富有聊着时尚圈子的八卦。
“太劲爆了。真是看不出来,这样也可以。玉女成欲女,这要是被爆料了那得多轰动。真没想到,你们涉及传媒这一块竟然这么有意思。”
小北眼看着自己的闺蜜要对自己的男友升腾出崇拜的情怀了,她只能无语望天,然后看着又在你一言我一语聊天的两个人。
这一幕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她是无法插足的外人——第三者、电灯泡?
她也不管不顾了,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她不说听还不行么?
“我前些天见到了洛子廷,他不是也有不少人脉了,我从他那里挖到了大八卦。真是不听不知道,娱乐圈镁光灯下那些容颜绝色、清纯妩媚又倾国倾城的女神们,在镁光灯熄灭后竟然还有黑历史。大明星何唯然竟然虏获了港籍的富豪,目前正在和正室斗智斗勇,想借机转正。”
翟墨本身是不喜欢八卦的,之所有刚才爆了几个料,一来是为了避免冷场,二来富有是小北最好的闺蜜,他当然要拉拢人心,
虏获一张亲友牌。
他还真是忽略了女人那强悍的八卦心里。这都快一个小时了两个小女人还在那叽叽喳喳,兴致高昂。
詹惟仲开着车急速的驶进了一家医院。
他一身铁灰色的西装,再加上不苟言笑的样子,当真是十分震慑人。轻推开病房的门,径直走向里面为访客安排的沙发,然后坐下。走路的时候落脚一点也不轻,一下一下地在安静的病房里回响着。
躺在病床上的女子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脸色苍白,不用细看就能看出她的神色和精神很不好。可詹惟仲心里却是不会因此被挑起任何的波动。
“朴希,我接到伯母的电话说你不肯配合手术,让我来劝劝你。”
女子苍白的脸上划过两行晶莹的泪水,但又故作坚强的那衣袖擦掉,声音都是带着哽咽,“惟仲。”不带血色微微干裂的嘴唇轻启,幽幽的吐出两个字,很亲昵的称呼。
詹惟仲忍不住皱了皱眉。
“是不是如果我妈咪不给你打电话你就永远都不打算来看我?”
詹惟仲目光平平的看过去,这是他第一次以看一个女人的眼光来打量她,聪明能干,千伶百俐,还有点可爱的小心机,此时却找不到往日校园里的青春活泼。
现在的她,早已不是那时的她了。
她不会再肆意任性发脾气,可是那感情在他看来,仅仅是照顾了很久的妹妹不再与自己熟悉了的感觉。
“希希”的眸子里有一丝闪烁。
“求你了,别对我这么残忍。”朴希举起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断的摇头,留着泪的脸更显憔悴。
“希希!别闹了好吗?”詹惟仲沉下声来,明亮的双眸也愈发的明亮起来,“我爱的是富有,她是我的妻子,这辈子唯一的。你会遇见你的良人,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朴希紧紧的咬着唇,沉默不语。
“至于手术,我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毕竟你才二十多岁,人生还很长。有有还在等我接她回去,我改天再来看你。”詹惟仲走上前去,替她拉了拉被子,放下水果篮,“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便疾步走出了病房。
“你的心到底有多硬,这样的情况下都对我说这么残忍的话”朴希边流泪,边呢喃。仿佛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无法自拔一般。
等她回过神来,男子有力的脚步声已经渐渐的越来越小。
她扯下手背上打着点滴的管子,跌撞着赤脚就下了病床。但靠近门的那一刻身子突然停住,握着门把的手顿时失了力气。
后跌了两步,朴希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医院的地铺着冰冷的瓷砖,地面上传来的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看上去那样单薄。她用双手捂着脸,眼泪像开了闸一般汹涌而出。
他不喜欢她,她爱她的妻子。
这是她知道的,她一直以来早就知道的。
可是她为什么还要哭着心痛?
她无声地哭着,好似将所有的眼泪都宣泄出来,她就不会再悲伤。这是最后一次,哭过,彻底死心。
他连她的生死都可以云淡风轻的几句话带过,她不要在继续沉浸在这没有未来的单恋中。她也想被救赎
“朴希,别哭。别难过。”她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用极力压抑却还是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为什么我的心会这样,为什么你就像烙在我心上一样。我不舍得也挖不掉。你一定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好好看我一眼,一定会喜欢并爱上我的。”她这番样子像极了精神错乱的病人,而不是需要做颅内肿块切除手术的病人。
詹惟仲回到车上,拿出放在车厢里的备用男士香水,往自己的周身微微喷洒了一下,自己鼻子轻嗅,医院的气味差不多被他常用的香水味掩盖了下去。
他仁义上走这么一遭,也只是看在朴希母亲的面子上,他自然知道自己拒绝的越彻底越好,但是又不能任由曾经同校的校友变成如今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