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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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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哑成这样了,哭了多久?你看你,越来越像个孩子,一点小事情就委屈得要命,看来秦风对你的确不错,把你的脾气都给惯出来了。不就是说有孩子之后先把坏蛋送给朋友养一下吗?这个要求其实也合理,毕竟宠物喜欢到处乱跑,接触些奇奇怪怪的脏东西,再说这种狗容易掉毛,孕妇体质敏感,说不定会引起过敏症状。就算有人打理干净,最重要的是坏蛋那性子,你也清楚,把能叼的东西搞得到处都是,一不小心踩到就容易打滑,还爱叫,你需要休息的时候怎么受得住?秦风也保证了,他的朋友是爱宠物的,会对坏蛋很好,你想它,可以常常去看看。等一切稳定了,他还是会把坏蛋接回来的,至于和他吵成这样吗?再说,你和他还没结婚,要孩子还早,到时候说不定为了孩子,你自己的想法都会变。行了,别再闹了,简直任性得不可理喻。赶紧的给人家打个电话道歉,现在能像他那样对女人好的男人简直少见,多少连他头发都不如的男人都做不到这样,人都是有脾气的,你这样任性下去,再喜欢你他也会走,到时候连同情你的人都没有。记住,态度温柔点,好好道歉。诔”

林若初听到电话那头咔的一声响,是父亲挂机。她怔怔然回想着刚才的话,良久回过神,忽然觉得心脏就像被刀子剖开一样,疼得她眼花耳鸣,她蜷缩在地毯上轻轻颤抖,发不出声,流不出泪。

过了一会儿,秦风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她蜷起手指一下一下揪着地毯的长绒,隔了一会儿才接起,轻轻道:“秦风,我们分手吧。”

“闭嘴,你在哪儿?”秦风的声音有些颤,和往日的温柔大相径庭。

“我对不起你,我配不上……”

“林若初!你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别让我再听到这种话!”秦风骤然暴怒起来。

她说不出话,只听到秦风在电话那头剧烈的喘气声,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了些:“我上飞机了,等会儿就来,你在哪儿?说不出话那就给我发个短信,否则我会把整个W市翻过来。”

他挂了电话。

林若初愣了一会儿才打开短信功能给秦风发了信息,发送完毕的弹出框消失之后,界面自动跳到短信的主页面,她看到自己好几十条新信息,怔了怔,打开收件箱,一大排短信,都是秦风发的。

每一条都那么短,摘要里就全部显示了,根本不必点开细看。第一页里是最新的消息,她看到秦风几乎是哀求着叫她不要离开,喉头哽住,没有勇气再去看剩下的信息。手机仿佛因为这些短信而变得沉重起来,她几乎拿不起,点击全部删除,闭了闭眼,去浴室再泡了一会儿,穿上了衣服。只是大衣的扣子在陆维钧野蛮的撕扯之下脱落不少,扣不起来,显得狼狈不堪。

把头发吹了吹,拿梳子随便刮了下,她深深呼吸,在椅子上坐下来,阖目往后一靠,只觉疲倦得很,恨不得就此睡去,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门铃声响起,她瞬间惊醒,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却迈不动步子。不远处是一面镜子,她一瞟,看到一个又熟悉又陌生,发丝凌乱脸色苍白的女人,这鬼样子,简直污了秦风的眼。

许久没回应,秦风直接打来了电话,她接起,他只说了“开门”,然后直接挂断。

她用力咬了咬嘴唇,想让自己看起来有点血色。脚踏在地板上,有种随时会陷下去的错觉。那么短的一截路走起来那么漫长,被陆维钧踢倒的花瓶化为大块的碎瓷片,水迹半干,雪白的百合和白茶花散落一地,花瓣已经失去饱满的水分,散发出的香气也带了丝即将枯萎的颓败。

她小心翼翼绕过这些花,打开·房门,抬起头,看到秦风的脸。那张清俊的面容温柔尽失,如敷了霜雪一样冷得怕人,更显得那对眸子漆黑发亮,目光如刀剑一般锐利,仿佛能直接刺进你心里。

她低头,无颜再看。

秦风一把拉住她胳膊往里走,把她按在沙发上坐下,四顾房间,找到她的包,拿起来,又把她扶起:“走,跟我回去见林叔叔,今天晚上的火车票我已经订好,立刻和我一起回A市。”

林若初动了动嘴唇,隔了一会儿才发出声:“秦风,我不配,我……”

“闭嘴!你说分手就分手?你要怎样折磨我才会消停?”他忽的张开双臂用力抱着她,力度极大,她觉得骨骼被挤压得疼痛不堪,他却更加用力,喃喃在她耳边道,“算我求你,这次是我没保护好你,你不要怪自己了行不?”

她觉得脸上热热的,原来她还会哭。

“以后别见他了,不要再怕,天大的事情有我撑着……他真的不会对你爸爸动手,他吓你的,你这傻瓜……”

“吓我?”她摇头,不信。父亲受伤后昏迷的面容才真正的吓人呢。

“我给你发那么多短信,你没看?”

林若初抓住他的大衣,轻轻道:“我……我没脸看,都删了……”

秦风身子一僵,很快恢复如常,低叹道:“没看?没看也好,不提了。若初,走,跟我回去,林叔叔今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估计马上就会到家了。你别和他说什么话,就听着,我帮你应付,知道不?”

“好。”

他拉着她走出酒店,上了车,命司机转回机场。附近有不少商店,他给她买了件新外套,又拿了条丝巾给她系在脖子上,遮掩住陆维钧留下的痕迹。她眼睛又是一酸,捧着他给自己买的热奶茶,任由他带着回到车里,靠在他肩膀上沉沉睡去。。

回到家里,太阳已经西斜,厨房的灯亮着,林知闲正在炒菜。温暖的烟火气传到鼻端,林若初觉得整个人活过来了一半,秦风扬声道:“林叔叔,我们回来了。”

“先坐,马上就好。”

林若初忐忑的走去厨房准备碗筷,林知闲回头看了她一眼,神情少有的严肃,抿嘴不说话,扭过头继续炒菜。她心跳更快了,把炒好的几样菜端到餐桌,又盛好饭,林知闲很快端着最后一道菜过来,微笑着对秦风说:“小秦,你突然过来,我又忙着上课,都没空去买点好的,家常便饭,就先将就下吧。”

“林叔叔客气了,我临时抽出时间过来接她,听说现在列车上出了好几起针对单身女客的伤害事件,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所以今天我和她一起走,照应下。”

“唉,你呀……”林知闲长叹一声,又微笑道,“来,多吃点。”

吃完饭,林若初刚想去洗碗,林知闲叫住了她,肃然道:“给小秦道歉没有?”

“她都说了,林叔叔您就别说她了,女孩子家有点小性子也正常。”

林知闲皱眉:“小性子也不是这样耍的!你们吵架这事情,她本来就不占理,还玩不接电话这一套,简直不像话,这根本不是小性子,是无理取闹,不知好歹!若初,今后再这样,小秦生气了,爸爸根本连安慰都不会安慰,我就只认个理字!”

“爸爸,对不起,我……”

“这三个字对着人家说去!”林知闲的目光落到她脖子上的丝巾上,“这个丝巾是……爱马仕?小秦,你给她买这么贵的东西做什么?”

“不值什么钱,林叔叔不要太在意。”

“我们学院有个女老师嫁了个有钱人,今天就系着同样的丝巾来的,说是三千多,还不值钱?小秦,我知道你是开公司的,不在意这个,但是……虽然若初是我女儿,但是也别把她惯得太不像话了,你看看今天的事,我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就算训斥她几句,我也没意见,可是你竟然还给她买东西。今后别这样了,该说她的时候,还是别心太软的好,否则也是害了她啊。”

秦风点头称是,握住林若初的手微微一笑:“我明白,林叔叔不必担心,若初平时还是很乖很懂事的,或许是今天心情不太好,我的语气也急了点,所以吵起来的。今后不会再拿这种事情让你心烦了。”

你的温柔

林知闲又训斥了林若初好一阵,等她做了保证才消了气。言蔺畋罅秦风看了看表,站起身,拉住林若初的手道:“林叔叔,我们也该走了。等时间充裕了,我们一定常常来看看你,如果你能到我们那住一段时间,更是荣幸。”。

林知闲道:“好,工作要紧,也麻烦你照顾若初了。刚才我已经把东西给她收拾好了,我去送送你们吧。”

他执意要送,秦风虽然想让他在家休息下,也无可奈何,嘱咐司机等会儿把他安全送回来,又听他在站台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携着林若初上了火车。

到了软卧包厢,秦风从一大包食物里拿出一罐八宝粥,叫乘务员拿热水烫得温热,再打开盖子,递给林若初道:“刚才你在家都没吃多少,等会儿肯定会饿,吃点吧。”

林若初实在没什么胃口,可是看到他灼灼的目光里已经含了些许怒意,她只能接过来,一口一口慢慢吃着。

秦风也不催促,径自从包里拿了扑克,纸片在他手上翻飞,就像电视里看到的赌场发牌手那样灵巧。每次他这样都表示他已经心烦无比,她更加慌了,加快速度吃粥,眼角余光之中,纷飞的纸牌锐利如刀,每一下都仿佛切在她身上,很疼。

她吃完一罐子粥,他递来手帕给她擦嘴。他手上的纸牌已经收归一处,被他放到桌上,啪的一声响,她的心也跟着猛跳了一下,直直看着他。

秦风深深看着她,却一直不说话,天色已暗,火车已经行至郊区小县城,灯光晦暗朦胧,房屋矮小,树影漆黑如墨,在风中乱动恍如厉鬼。蓦地,火车驶入隧道,窗外一片漆黑,铁轨声被放大,空空的响个不停,他的眼眸却更加黑,浓重如最好的松烟墨,嘴唇一张,声音轻却很明晰:“若初,为了报复陆维钧你和李汾做了交易,我想问问,你高兴吗?诔”

林若初脸色唰的白了。

秦风微微垂眼,伸手在叠放整齐的纸牌上一抹,一个漂亮的扇形出现,林若初盯着纸牌背面暗红的花纹,微微晕眩,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报复的滋味,感觉如何?说话,若初。”

“我……”她恨不得自己立刻化为一束轻烟散去,这样的自己,有何面目出现在他面前。

“说话吧。”

她深深吸了口气,脸颊热热的,可是他第一次没有迅速伸手替她拭泪。

“我恨他,只想找个法子重创他,不管是什么法子都好,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李汾撤出温泉的开发项目竞标呢?”

她揪紧下铺的床单,良久,轻声道:“我只想为你……”、

“够了。”秦风手一挥,扑克牌散落一地,他的眼眸很亮,瞳孔中极亮的亮点如火苗一般绚烂,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仿佛在竭力忍耐,隔了好一会儿他拿起放在桌上的矿泉水灌了半瓶才开口,“若初,我非常高兴你肯为我着想,可是,即使想帮我,可以来我公司,堂堂正正的站在我身边替我做事,堂堂正正的应付商业来往,为什么要用这样不入流的方法!你这样帮忙,我只觉得很难受,我一点也不开心,你明白吗?”

“对不起……”

“我就觉得李汾那人撤标很蹊跷,查了查,他们公司开始大力忙活本来没多大希望的南山别墅区开发项目,再一想,我大概就明白了。陆维钧早就在李汾公司安排了人,他肯定明白这些猫腻,若初,你怎么那么傻!换成别人,你现在在哪儿你知道不?若不是他……”他用力一咬牙,喘息了一会儿又道,“你还没说,报复的滋味如何,你高不高兴?”

她闭了闭眼,想起自己拿起笔在文件上圈点的时光,阳光炽烈,照得她皮肤灼痛,她很想甩掉笔走人的,可是,门口绕着的那群保镖让她止步,刻骨铭心的仇恨让她扭曲,最后落笔时的那一个笔画,刻在纸上,也刻在她心上。

有柔软的丝绸覆在脸上,细细拭去她的泪珠,她睁眼,看到他满眼的痛苦和疼惜。

“若初,别的事情你有不得已,我不想多提,我会保护你,但是,出卖机密的事情,若是再有第二次,这才真的是让我彻底失望。”秦风收去手帕,捧着她的脸,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睫毛,凝视着其下那对水光潋滟的黑眸,沉声道,“我喜欢你的眼睛,干净纯粹,可是……再这样发展下去,宝石也要变成鱼眼珠。”

“再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秦风俯下来轻吻她的眼皮,她的心脏不可遏制的狂跳起来,手指攥紧床单,身体被他的重量压得不自主的往后仰,最终,后脑勺接触到了枕头,或许是秦风特意嘱咐过的,所用的质地不是列车上寻常的粗糙布料,柔软的细棉布如婴儿肌肤,上面有淡淡的香气,让人想起百花盛放的山谷。

迷蒙之中,他的唇压了上来,有甘冽的薄荷香,那样凉的气味却莫名的让她觉得身上滚烫,她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不要,她努力克制住推开他的冲动,这样的男人,她不该再有所保留。

秦风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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