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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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不过是游戏,几句漂亮话就能让你飘飘然的话,你这思维能力,即使拼命的挤进来了,也没能力驾驭你面对的荣华富贵。”
林若初只觉得耳中嗡嗡的乱响,就像耳边被放了一个大马蜂窝一样,她知道自己会被羞辱,也做了准备,可是这些轻慢的话入耳之后,依然让她觉得透不过气,仿佛被一个麻袋兜头罩住。
冉墨见她脸色不对,以为她是怕了,不由得露出骄矜的冷笑:“维钧要留下你这个孩子还是可以理解,毕竟他也三十了,想要个自己的血脉。可是,有私生子了再结婚,在圈子里虽然少,却也存在,维钧样样拔尖,自然会有名门淑女会谅解他,最终结为伉俪。林小姐……”
忍无可忍。
林若初走到沙发上坐下,静静凝视着对面的冉墨,一个字一个字慢慢道:“冉阿姨既然反感我把你当家人一样敬爱,我一向尊重长辈,也不想用称呼来让你堵心,但是,我必须说明一点,我和维钧已经结婚了。”
冉墨身子一震,眼睛蓦地睁大:“结婚了?林小姐得妄想症了?”
林若初努力克制,不让愤怒过多溢出双眼,平静而严肃的开口:“我还不至于这样神志不清,冉阿姨需要看看结婚证吗?或者亲自打电话问问维钧?什么游戏,什么私生子,诸如此类的话请你收回去,我不喜欢和人争执,但是这不代表我能容忍自己和自己的孩子被这样羞辱。”
“不告而婚,和偷情也没什么差别,”冉墨指尖都有些发颤,端起桌上的茶杯想喝口水镇定下。
林若初听到她的话,登时涨红了脸,眼中漫出寒泉一般冷冽的光,直直盯着她:“如今婚姻是男女双方的事,父母无权干涉,冉阿姨在外以开明大度的形象深入人心,怎么还讲究老一套的所谓父母之命?况且,我这不算是什么不告而婚,爷爷和爸都知道此事,并未提出反对意见,维钧为何不告诉你,我想,这个你去问问他本人比较合适。”
冉墨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用力一咬牙,盯着她道:“真是好教养!维钧失心疯了,找了个强词夺理巧言令色和长辈顶嘴的泼妇!这泼妇的种他竟然也要!谁知道生下来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如何当一个被寄予厚望的孩子的母亲!”
林若初攥紧手指,竭力维持着平静,不想自己太过失态:“冉阿姨,即使我是个晚辈,即使你对我和维钧的事持反对意见,也应该有些长辈的气度,可是,你用了那么多不堪的词形容我,可有一点豪门贵妇的风度?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我做不到古代女人那样一切都只能默默忍耐!况且,你侮辱了我的孩子,她还没出生,干干净净的一个宝宝,凭什么遭到这种待遇?我的一言一行,还真的算不上什么强词夺理!”
眼前美丽的女子和记忆力的景如画重叠,那个自小失去父母的小孤女,却夺了她这个名门贵女的所有风光,甚至连最爱的男人都为之瞩目。冉墨只觉得心口一股火越烧越旺,血液在血管里滋滋沸腾着,几乎要冲破脆弱的肌体漫出去,下一秒,她一甩手,杯子直直砸了过去,林若初躲避不及,额头被击中,茶水淋了一身,瓷杯从身上滚落,掉在脚边,打了个粉碎。
伤口被水一浸,锐利的疼了起来,林若初已经怔了,这个看起来那样矜贵的女人,竟然有这样蛮横的举动?
茶水在空气中迅速变凉,顺着发丝和脸颊沥沥往下滴,林若初感受到小腹的湿凉,悚然一惊,本能的伸手护在肚子面前,回过神,低头看了看脚边的碎渣子,深深呼吸着。空气中有茶水的清芬,可是那样潮,让人憋闷不已。
她闭了闭眼,十几秒之后抬起头,脸颊犹带着羞愤的潮红,眼神却已经安静了下来,她扭头看着一旁已经惊呆的李嫂,缓缓开口:“麻烦你去一下厨房,把火关了,烧卖再蒸就过了火候,颜色不正,也不清香了。”
说罢,她小心翼翼的用鞋把脚边的碎瓷片拨开了些,站起身,盯着冉墨道:“冉女士来就是想这样羞辱我,甚至不惜使用暴力?你这样的行为,已经太过越界!你是维钧的母亲,我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想用过激行为还击,只能请你出去,立刻!”
冉墨盯着她濡湿的发丝和青肿破皮的额头,讽刺的笑了:“你既然知道我是维钧的妈,那你有什么资格把我从我儿子的地盘赶出去?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我是女主人,自然有资格让你出去,马上!”
冉墨缓缓踱近,忽的抬手,重重扇了(文)她一巴掌,她猝不(人)及防,身子一歪(书)就跌坐下去,还好身(屋)后是柔软的沙发,不至于受伤,可这震惊与羞辱着实不小,一时竟然回不过神。
“真是够嚣张的,你以为你是谁?凭着孩子和撒娇耍痴迷惑了我儿子,侥幸嫁进来,就当自己是少奶奶,是个人物了?”冉墨微眯了眼,其中的冷光锐利如刀锋:“你能漂亮多久?到时候他随时可能厌弃你,而我永远是他妈。你这点小小的傲气趁早给我收好了!”
林若初撩开粘在脸上的湿发,慢慢的站起来,指着门口:“出去,否则我叫保安了。”
冉墨怒极反笑,刚想说话,李嫂从厨房匆匆出来,见到林若初脸颊的红肿,明白了大半,连忙赶来挡住冉墨:“陆夫人,您不能这样,陆少回来之后见到你这样对待太太,岂不是伤了母子情分?”
“你竟敢……”
林若初不想再和冉墨说话,讲道理,行不通,她也不想再次受辱,今天的事,她已经尽力了。她看着李嫂,慢慢道:“冉女士不想走,就随她去,等维钧回来处理。我回房间换下衣服,有点累,想睡一觉,他回来的时候再来叫我吧。”
李嫂道:“放心,刚才我已经联系到陆少,他正在往家里赶。”
林若初点点头,无视冉墨气得发青的脸色,径自往卧室走,冉墨上前一步,却被李嫂挡住:“陆夫人,请稍安勿躁,陆少回来了再说。太太有孕在身,休息为重。”
【文】冉墨冷冷瞄着林若初微凸的腹部,按捺下怒气,恢复了安静优雅的仪态,漠漠开口:“有了孩子就那样娇气,借着这个孩子来要挟人都让着她,果然是小家子气不知轻重。”她顿了顿,冷冷一笑,“再说,这孩子最好还是鉴定下DNA,万一该姓秦,总不能让维钧替那个好表弟养孩子吧。”
【人】林若初只觉得血液飞速冲向头顶,颤抖着转身,定定看着她,良久,说道:“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这就是冉女士你口口声声说的教养?这种教养,我永远学不会!”
【书】说罢,她加快步子走进房间,缓缓的关上门,锁好,身子忽的一软,幸好旁边有一个矮桌,她撑着,站了一会儿缓过气,才走到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吹干头发换上干净的睡衣,坐在窗边的躺椅上,紧紧抱住一个靠枕,咬紧牙关,努力想把心头不断滋生的软弱给压回去。
【屋】这就是所谓的眼高于顶的名门贵妇?她是个把自己当中心,一切都必须臣服,否则会雷霆大怒的人,可是,她用什么来让众人服她?
这段时间她认识了不少邻居,在这样的别墅群住的人非富即贵,有几个女人的确气度高华,让人心生敬意,她知道,名门闺秀的说法,的确是有道理的,寻常女子即使刻意打扮,能穿得华贵,但是碍于经历,总是难以有那样沉稳大气的风度,贵重,不在于衣饰昂贵,而是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是优雅温和,让人如沐春风,视众人为平等的处世态度。
冉墨很美,装束不俗,若是不多说话,看起来的确矜贵,可是她内里却如此的刻薄狠毒,话不择言,举止跋扈,不过空有一张浮华的表皮,实际上,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去尊重的?
窗外不远处便是湖水,日光照射在湖面上,仿佛洒了满湖的碎金子,随着涟漪浮动,耀眼生辉,她看得有些眼花,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梦中,冉墨傲慢而跋扈的举动一遍遍回放,她想反抗,可是身体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不得动弹,只能一次次的承受她的耳光,只能白白听着她肆意的侮辱,冷汗从身上涔涔流下,她低头,惊愕发觉自己的小腹已然平坦如未受孕的时候,不由得惊恐得大叫起来。
门锁的响动声隐约传来,她想睁眼却睁不开,只能从喉头发出痛苦的呜咽,很快,有人向她奔来,熟悉的气息混杂着阳光的味道迅速萦绕在她身边,她稍稍有了些力气,缓缓睁眼,还未看清一切,便被抱起来,拥进怀里。
“若初,怎么了?很难受?”
她睡意瞬间消去,猛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那抹温柔圆润的弧度仍在,她稍稍放了心,抬头看着面前神情急切的陆维钧,泪水渐渐盈满眼眶,声音也哽咽了:“维钧,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你没事吧?刚才敲门都叫不醒你,拿钥匙开了门,就听见你难受的叫,是不是不舒服?走,我们去医院瞧瞧,乖,别怕,我陪着你的啊。”
“维钧!”冉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隐隐含着风雷之怒,“好啊你,你有把我这个妈放眼里?进来招呼都不打就来看这个女人,你成什么话!”
陆维钧手指轻抚林若初的脸颊,心疼的看着她额头的淤青和脸上的指痕,吸了口气,扭头看着母亲:“妈,那你把我这个儿子当什么了?就算你对若初不满意,和我好好谈不行?你为什么这样打她?你可想过,打她我会难受,而且她还有我孩子,你亲孙女,你怎么就这样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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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问问她对我说的什么话?”冉墨气极,指着林若初道,“她刚才竟然指着门叫我出去!她有什么资格!那样无礼,我打不得?”
陆维钧把林若初抱得更紧,缓缓道:“妈,若初脾气很好的,我了解她,把她激怒成这样,肯定是你做出太过分的事。言蔺畋罅她额头的伤是怎么弄的?我不信她怀了宝宝会这样不小心,自己弄出伤。”
冉墨深深吸气:“很好,你这么维护这个女人,她……”
“这个女人?她是我老婆,亲人不在身边,朋友也忙,我更不用说了,她肚子一天天大了我还不能天天陪着她,我不多疼她一点,怎么对得起她?我不能在她委屈的时候护着她,还算什么男人?”陆维钧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心静气,可是藏在心中的愤怒和不甘依然止不住的从亮如寒星的眸中泄露出来,自然带着一股威严之气,冉墨即使年长那么多,也不由得为之一慑。
“还有,她还真有资格赶走人,不仅能赶走您,我如果惹了她,她不高兴,也可以赶走我的,因为一开始这房子就记在她名下,是婚前财产,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妈,她肯定已经够克制了,毕竟,谁也没法容忍一个无端责打的人在家里指手画脚。岷”
“好,好,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冉墨连指尖都开始颤了,“她用了什么狐媚子功夫把你留住的?先引诱桓之,后和秦风那野种不清不楚,最后连你都鬼迷心窍了……”
陆维钧眼神一冷,道:“什么引诱,什么不清不楚,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总之,她没有一点错。有空的话,我再和你解释。为什么我那么离不得她,只是因为她什么都好!还有,妈,今后您生气,打我可以,不能打她。她好歹也是人家细心爱护长大的宝贝女儿,嫁给我是为了享福的,不是来挨打的!好了,妈,您回去吧,我要带若初去医院看看,没空陪你了,抱歉。”
“维钧,你竟然为了她让我走?你竟敢!栳”
陆维钧一抿唇,沉声道:“妈,等您能平静下来,好好的对待她和我女儿的时候,我自然非常欢迎你。你现在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毕竟我忙着带她去医院,之后她也需要静心养胎,实在是没空陪你。”
“好,好,我生的好儿子!”冉墨冷冷瞥他一眼,又傲慢的用眼神在林若初脸上刮来刮去,讽刺的一笑,“刚才那样能说,在维钧面前就开始装小可怜了,果然是好手段!维钧,你真以为她可怜巴巴的受人欺负,别到最后吃亏了自己打落牙齿和血吞!”
林若初静静看着她,缓缓道:“我想,如果维钧和你说话的时候,我多说两句,你会更加受不了,不论你怎样对我,你是维钧的妈妈,我好歹还是要顾你的面子。这样都能被你曲解,看来我无论怎样做在你眼里都是错的。好了,您请自便,我想去医院看看。”
陆维钧安抚的揽紧她的肩膀,看着冉墨道:“如果真是毫无手段,只会一味的温柔顺从,我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