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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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档案彻底毁了,一个有前科的人,没了身后的背景和地位,如何再能东山再起?
还好,监狱里的折辱只有一个月。
可是她出狱之后才明白,陆维钧这次是下了狠手,外面的日子更加难熬。
她不堪的照片已经外流,引起了轰动,她今后哪怕想嫁人安分度日,也无法再有良缘。有教养的体面人家,谁会接受一个有滥交历史的女人?
心情郁郁,难免借酒浇愁,她醉生梦死几日,引起pub某少爷的注目。
那个纨绔子弟对她倒是大方,就像对待一只漂亮宠物一般舍得花钱,混了一周,她发觉那人有S。M的爱好,想抽身逃离,却被那人用毒品控制。还好,那人很快腻味了她,她脱身,却就此染上毒瘾。
吸毒的片刻,那种飘飘欲仙,能让人忘记一切忧愁的感觉让她无力自拔,她没有去戒毒,便一直吸了下去。
她本有几处房产,但是知道坐吃山空,毒品耗费的金钱如流水一般从账户溜走,再过一段时间,就只能变卖房产流落街头,她目前唯一能给自己赚取毒资的手段,便是出卖自己的身体。
那些有钱人是绝对不会把她当人看的,大量的灌酒,变着法子的摧残她的身体,她正在迅速的被蚀空。
她已经麻木,唯一剩下的感情,只有对父母的一丝牵挂罢了。
“洛洛,说话,是不是受委屈了?爸爸给你做主——”说罢,萧卫国颓然闭眼,他自顾不暇,还能再做什么,停了停,他狠狠盯向陆谦,隔着玻璃扑来,仿佛想把他撕碎。玻璃是隔音的,与外界联络得靠通话器,他离了这个,所有声音都被隔绝,只能见到他扭曲狰狞的面容。
狱警把他止住,按回了椅子,杨梓秋已经哭得几乎晕了过去。
陆谦扬扬眉,对狱警说了几句话,让他们把犯人带到个能直接会面的地方。
几乎崩溃的萧卫国即将说什么,他很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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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挟
有狱警辖制,萧卫国稍稍安静了些,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你们对我女儿……”
杨梓秋无法直接去抱女儿,肿着眼睛,哑着嗓子对萧洛伸手:“洛洛,你受什么委屈了,和妈妈说说……”
萧洛微微一瑟缩,睫毛低垂,掩去眸中颤抖泪光,苍白的脸因为羞愧而绯红如血,见她如此,萧卫国又站起来,想挣脱狱警直接冲向陆谦:“你说,你到底怎样折磨我女儿的!快说!”
陆谦淡淡道:“我折磨她?我和你们不同,别那样揣测。言蔺畋罅再说,用不着我动手,她自己就折腾起来了。萧洛,敢做,为什么不敢说?你想瞒多久?”
萧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手指,往日保养得光洁的指甲透出暗沉沉的灰色,骨节也凸了出来,再也见不出柔若无骨的美好姿态。她只觉得喉头就像被灌了醋,酸涩难当,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身上冷汗冒个不停岽。
“洛洛,告诉爸爸……”萧卫国话音未落,萧洛忽然从椅子上滑下去,全身抽‘搐,发出痛苦难耐的呻‘吟,她精致的五官在面庞上扭曲起来,眼泪鼻涕不停往外流,嘴也合不拢。萧家夫妇都吓着了,大声叫她的名字,陆谦厌恶的瞥了一眼在地上发抖的萧洛,对狱警示意,杨梓秋被放开,直接扑过去抱萧洛,只觉得女儿皮肤上腻腻的一身汗,顿时急得泪如雨下。萧卫国比她理智一点,他见多识广,分析片刻,脑中嗡的一响,嘴唇颤抖:“她,她从哪儿搞到毒品的,啊?你说啊!陆谦!”
陈思楠拿了戒毒药出来,拜托女狱警给萧洛喂了一剂。她终于停止了痉‘挛,衣服被汗湿透,软软贴在她身上,眼神空洞,苍白如鬼。
陆谦见萧洛已然平静,淡淡开口:“好了,你自己问她吧。皿”
“洛洛,你怎么这样?这是谁做的,告诉我,别怕啊……”
父亲竭力克制的痛楚眼神让萧洛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母亲一直在抚摸她的背,不停抽噎,掌心的温度让她冰冷的身体稍稍暖了一点。她开口,嗓子沙哑:“妈,我……”
陆谦将窗户推开一条缝,热热的空气扑进来,隐约有草木清香。他很快出了汗,却不想关窗吹空调,因为身后嘤嘤的哭泣和诉说让整间房恶心得透不过气。
萧卫国彻底软弱了下来,手指伸直又蜷曲,终究颓然一叹,凝视着女儿,良久,对陆谦道:“求你,让她去戒毒,我……”
陆谦缓缓转身,看着他道:“我凭什么帮你照看女儿?她有哪一点值得人同情的?维钧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她做的那么多污浊事,你自己算算可以判多久。她本来还能继续锦衣玉食,走上这条路,只能说明她自甘下贱。让她自生自灭吧。”
“求你,我只有这一个女儿……”
陆谦眼神倏地一冷,唇角却微微扬起,又是讥讽又是哀凉:“我三弟死在你手上。”
萧卫国只觉得牙根发酸,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变幻不定,嘶声道:“死我手上?”
陆谦定定看着他:“那,还有谁?”
萧卫国顿时脸色一白,低头看了看苍白虚弱的萧洛,手指开始发颤,眼神也开始躲闪,讷讷道:“就我……就……”
陆谦对狱警示意,让他们把萧家夫妇从萧洛身边拉回来,说道:“我不知道能制住你的嘴的那个人有什么能量,不过,能和我叫板的人,真没几个。还有,我没法照顾你女儿这样的人,但是只是保证安全,我还能做到。”
说罢,他细细端详萧卫国的神色,缓缓开口:“明天我有事,后天我来找你,这两天你好好考虑。”
说罢他起身往外走,杨梓秋急道:“那洛洛……”
陈思楠淡淡道:“萧小姐等会儿就会去戒毒所。两位不必想太多,只需要想想,下次部长来的时候该说什么话就好。”
☆
冉墨一看来电显示,目光一凛,迅速接起:“萧卫国他们有什么事?什么!陆谦已经去过?说了什么?……好,我知道了,等会儿给你电话。”
她坐了很久,缓缓站起身,只觉得关节像被灌了醋,酸胀难当,几乎站不稳。她死死攥着拳,直勾勾的盯着放在桌面上的一个相框,里面是数年之前,陆谦,她,陆维钧三人的合影。陆维钧还穿着军装,眼神深沉内敛,站在夫妻之间,和父亲站得很近,比和她亲近得多。
陆谦把手搭在陆维钧肩头,当时的他脸上岁月痕迹更少,俊容上神情淡漠,她心一点点的往下沉,结婚三十多年,陆谦对她几乎一直是这样的表情,似乎连憎恨都是浪费。
摆着这样的照片,无非是对外表示出她这个官员不仅事业有成,家庭也很幸福,即使是假象,也要在外人面前绷足面子,虽然这个家的实际情况是那样的刺心。
可是这样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她现在已经离不开了,她需要陆夫人这个光环,需要一个貌似光鲜的家,她不敢想象一向高高在上的她被看笑话的模样。她咬着牙,牙根都开始发酸,秘书敲了敲门,拿着一叠文件进来,陡然看到她有些扭曲的面容,顿时身上一寒。
冉墨回过神,深深吸了口气,问道:“有事?”
“司长,这几个文件需要你签字。”
冉墨随手接过,签了字,让秘书出去,无事不许打扰,自己坐回椅子上,思忖良久,打了个电话:“查一查,萧洛在哪家戒毒所。”
☆
傍晚吃了饭,囚犯有片刻放风时间,萧卫国怔然站在院中一棵树下,夜风渐起,白日的燥热一洗而空,他额头却依然不停的渗汗。
说,还是不说?
一个狱警走过来,如今萧卫国已经是阶下囚,曾经的傲慢在监狱里磨得差不多,恭谨的叫了声:“张政府。”(说明下,监狱里囚犯叫狱警等人都叫政府,比如,姓李,就是李政府)
狱警左右看了看,见无人,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萧卫国疑惑的接过来看了看,见是萧洛穿着戒毒所统一服装的凄惨样,登时手一抖,颤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冉司长说,萧小姐憔悴成这样,可怜见的,她会想法子让戒毒所的人好好照顾她……”
萧卫国用力抓住他手腕,却被用力甩开,狱警紧张的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注意,松了口气,冷冷道:“怎样照顾,就看你了。”
“她想怎样?”
“萧先生最好永远别说话。”
“我不会说……”他急忙道。
“不是,司长的意思是,永远别说话,你细细想,如何不说话。”
萧卫国何等人物,思忖片刻便惊得腿一软,靠在后面的树干上,几乎无法站立。
死人是永远没法说话的。
“她,她怎么这样狠,她……我,我不会……”
狱警道:“陆部长敏锐,冉司长不想冒险。今儿晚上你女儿是睡一觉,还是永远睡下去,看你。”停了停,他又道,“你和你夫人一起,好歹作个伴儿。”
“梓秋她……”
狱警已然转身离去。
萧卫国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此时夕阳即将落入地平线之下,一片绯红如血。
☆
陆谦听陈思楠说完,心中如有浪潮奔涌,面上却维持着不动声色,冷冷道:“一个咬舌,一个摔了随身的小镜子,拿玻璃割了颈部大动脉?杨梓秋哪儿来的镜子?监狱不是有纪律,有些东西不能让犯人拿到手吗?”
陈思楠道:“已经查过狱警,都坚称是检查过的,不知道杨梓秋何时私藏了这个。短时间也查不出什么,还得慢慢抽丝剥茧。”
陆谦讽刺一笑:“前天下午去的,昨儿晚上就自杀,那人动作如此之快,本事不错,肯定不好查。”他深吸一口气,停了停,又道,“这事你好好处理下,毕竟之前我是见过这两个人的,不久他们就自杀,传出去就像是我逼死他们了,被有心人利用的话,怕会有麻烦。”
“我明白。”
“你下班吧,这几天辛苦你了,早点回去休息。”
陈思楠点头,随口道:“你不回去?”
陆谦漠漠道:“晚点吧。”
陈思楠知道他向来竭力减少和冉墨的面对面,心底暗叹,又道:“冉司长和我妻子一个部门,刚我听说了,冉司长亲自去K市视察,明儿就走。”
陆谦微一蹙眉:“不是安排的别人吗?怎么她去了?”
“据说是冉司长主动申请的。”
陆谦本就厌恶冉墨,有数日不必见她,他心头一松,可是这欣喜没持续多久,他蓦地想起,K市和A市是相邻的。
冉墨说不定会顺路去看陆维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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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母子
陆维钧刚回到家,李嫂迎上来替他拿公文包,他有些疑惑:“太太呢?”
往日回家,帮他拿东西诸如此类的事情,都是林若初来做的。言蔺畋罅
李嫂笑了笑:“今儿下了雨,凉快,太太出门散步了。”
“她一个人?没人陪着?万一路滑摔着怎么办?”陆维钧一边说一边拿手机想拨电话,李嫂在一旁说道:“放心,白老夫人和她一起的,所以我没陪着。白老夫人说了,吃饭的时候会送她回来。”
陆维钧放下了心,又对李嫂道:“楼下那间空置的卧室收拾一下,就按楼上的格局布置,她肚子一天天大了,再过段时间上下楼的不方便。岽”
“好,明儿应该可以弄好,陆少你可真疼太太。”李嫂笑了,对他说了说今天林若初的状况,便转身去忙家务。
陆维钧拨了林若初的手机,柔声道:“我回来了,你在哪儿散步呢?”
林若初微微吃惊:“啊,现在才五点,你平时不是六点半才能回来吗?皿”
“怎么,我陪你,不高兴?”
林若初连忙做出狗腿的样子:“高兴高兴。”
“在哪儿?”
“我在白奶奶家,小丫头非拉我过来看她养的小鸡。”
一个软糯的小女孩声音响起,像小孩子守在电话旁插嘴:“陆叔叔也来嘛!”
陆维钧一下想起自己还没出生的宝贝女儿,心软得要化了,微笑道:“好,我来。”
白老夫人也是别墅区的业主之一,已经七十三了,身子却十分健朗,暑假时她的小曾孙女乐乐过来和太奶奶住,是个很活泼的小学一年级的丫头。小丫头趁着太奶奶午睡的时候偷偷跑出花园,在别墅区乱逛,迷了路,碰到散步的林若初,便被送了回来,老夫人正着急呢,见到曾孙女回来,自然是千恩万谢,如此便熟了起来。老夫人的子孙大多在外打拼,许多时候都是独居,便常来和林若初说说话,有时候还带上自己做的精致点心。
陆维钧家到白家要走十余分钟路,到了花园门口,就听到小女孩的欢笑声,他缓缓踱过去,对小丫头微笑:“乐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乐乐嘻嘻的笑,指着地上散养的几只小鸡:“陆叔叔,小鸡,看。”
“唔,真可爱。”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