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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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惩罚性的重重咬她一口:“胡扯!”
“哼……”
“我听说,很多女人的想法是先把男人给榨干,让他没有乱来的能力……”
“呸。”她想起他的好体力,有些发憷,想了想,抿嘴一笑,“踢一脚作案工具,也可以暂时失去乱来的能力。”
话音刚落,他又咬了下来:“想造反?”
他下口不轻不重,牙齿磨着她的皮肤,酥酥痒痒,她一向怕痒,一边躲一边笑,再一看墙上的小挂钟,连忙推着他的肩膀道:“好了维钧,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去把你的房间订好,然后去教室外面等他吧,再晚他就下课了。你积极主动点,爸爸会高兴的。”
他恋恋不舍的起身,理了理刚才纠缠得凌乱的衣衫,在她耳边低声道:“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她白了他一眼,随他一起走出家门,找到学校附近的一所酒店开好房放下他的行李,便携手走向林知闲上课的那间教室。
教室门并未关上,大大的阶梯教室座无虚席,还有人站在教室最后听课。林知闲温煦的声音娓娓传出:“孔子曾说,‘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
林若初站在门外不远处凝视着父亲,眼里满是骄傲:“每次选课,爸爸的课都被选满,选修课的名额还得靠抢呢,好多理工科的同学也来旁听,爸爸最了不起了。”
陆维钧低头,见她眼睛亮亮的满是骄傲,粉唇翘起一个甜美的弧度,心情不由得随之好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下课铃响,林知闲结束授课,布置了作业,助教上前来替他收拾东西,而他被好几个学生围着问问题。林若初带着陆维钧走进教室,林知闲目光一转,发现了两人,温和的用目光示意他们稍等,耐心的把学生的问题都解答完毕,让助教帮他把教案等物送回办公室,才过来对两人说:“都来了?”
林若初点头,忐忑的看着父亲,仔细端详着他面对陆维钧的表情。
“你的病现在好了?”
“嗯,已经不影响生活了,但是还在调理。”
林知闲点头,边走边说:“虽然年轻,但是你工作强度太大,还是要注意着养生,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的亲友。”
“谢谢林叔叔。”他停了停,问道,“你现在身体还好吧?上次拜托一个名中医开的丸药,不知道吃着效果如何?”
林知闲道:“你费心了,上次住院,虽说你是个诱因,不过肿瘤是早存在的,能得到那样好的治疗,还是得谢谢你。”
陆维钧赶忙道:“应该的,您可别谢我,我本该这么做。”
就这样一边说一边走向餐厅,找了个包厢坐下,陆维钧心里有些难受,林知闲很温和,一直和他聊着天,并不冷待,但是态度稍显客气了些,他明白,林知闲并未完全接纳他,一切只是因为林若初喜欢。
点完菜,林知闲对林若初道:“我嗓子有些哑,估计是上火了,你去温生记给我买一杯凉茶吧。”
林若初立刻照办,陆维钧知道林知闲有话要说,端正坐着,静等他开口。
“前段时间我去北京开会,你爸爸约见了我,谈了很多。”林知闲从陆维钧眼中捕捉到了紧张之色,淡淡一笑,“我听你爸爸说了,你醒来的时候,首先想着的是让他不要迁怒我女儿,甚至让他保护她,免受其他人的伤害。这份心思,我非常感动,你对她是真的上了心。你的病恶化到那种地步,也只是想尽早的处理好自己的事,好有资本来正大光明的争取她,并非挂在口头上说。既然你这样诚心,而且若初也下了决心,我们都觉得,横加阻拦是非常不好的,不管上一辈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好好过,这就行了。”
“请放心,我一定会对若初好的。”陆维钧悬着的心放了下了。他答应把女儿交付他照顾,太好了。林知闲静静凝视着他:“但是,我还有顾虑。我直说,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请担待下。”
“您请说。”
“你母亲的性格和人品,让我十分担忧若初今后的生活。”
陆维钧肃然道:“我只站在有理的一方,即使是我妈,也不能随意为难她。”
林知闲颔首,复又叹息道:“能作出这种保证,不容易,我知道你会讲道理,但是,恕我直言,你能否和她修成正果,还是个未知数。你们的事尘埃落定之前,你母亲必然会采取措施。虽然对她的品行我不抱希望,但是,实话实说,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善于抓住人的弱点,也很会看准时机。即使你有心护着,也不能避免疏漏。有疑虑在,我还没法完全接受你,或许你觉得我有些苛刻了,不过,我坚持一点,等你们修成正果,我自然会把你当家人。”
陆维钧抿唇,眼里透出坚定的光芒:“我会的。”
林若初没过多久便回来了,吃完饭,两人陪着林知闲回到家中,晚上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去酒店休息。
次日两人陪林知闲去医院复查,得知结果理想,大家都松了口气。林若初想再陪父亲几天,陆维钧由于有事,先行一步返回了A市。
☆
秦风静静坐在某私密会所包厢里,手指不自觉的一颗一颗摩挲着腕上的佛珠,眼神微微怔忡。
侍者打开包厢门,他回过神,目光温和,却像平静的海面,深不见底。他对着进来的美丽女子微微一笑:“萧小姐。”
萧洛回了一个笑,侍者替她拉开椅子,等她坐好才离去。
“风少,我知道你忙,那就长话短说了。我觉得,德国Nils集团的招标,是重创陆维钧的一个好机会。”
她的表情虽然安静,眸子却极亮,愤恨和狂热遮掩不住的透出来,秦风淡淡一笑:“萧小姐,你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喝一杯,镇定一下,然后再条理清晰的告诉我,如何?”
说着,他拿起醒酒器,给两人都斟了酒。
红酒的年份久了,原本红宝石一般的色泽已经透出了琥珀的淡褐色,他喝了一口,让酒液在口腔里滑动,细品口感和香味,最后咽下,仿佛极为享受。
萧洛优雅的拿起杯子。她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意,无心体味红酒的香醇,只做了做样子。
秦风淡笑:“看来萧小姐的计划很精彩,我真是非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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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风少和陆少商议滴钓鱼计划么?
梦想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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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将杯子放下,红唇上沾了些许酒液,濡湿一小片,在灯光下璀璨闪耀,长长的波浪卷发分成两束拨在胸前,美艳不可方物,仿佛一朵带毒的花。言蔺畋罅
“Nils集团来华招标,寻求合作伙伴,本行业各大公司都摩拳擦掌准备奋力一搏,景天自然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陆维钧放出的话是志在必得,底下上上下下的员工都绷足了精神,毕竟,Nils在欧洲的影响力不可小觑,拓展国外市场的突破口,便在这里。你是董事会成员之一,自然了解这个项目。”
秦风温文尔雅的点头:“萧小姐请说重点。”
“景天的实力在业界是翘楚,拿不下项目,这才是意外,陆维钧已经把这合作当成囊中之物,而我们所要做的,便是让他明白什么叫煮熟的鸭子飞了。茕”
秦风听到她说“我们”,微微蹙了蹙眉,又迅速敛去厌恶之色,手指轻轻在酒杯一弹,叮然一响,长长的在包厢内回荡,而他的声音越过回响声传来,听起来有些不真切:“萧小姐继续,一次性说完,吊胃口卖关子什么的没必要,爽快的把条件摆出来,然后好好谈。莫忘了,我虽然和那家伙不和,但是好歹也沾亲,他喜欢直接,我一样。”
萧洛咬了下唇,竭力遏制住心中的愤懑,眼睫毛微微垂下,再次凝视他的时候,眸中的情绪已经妥当收敛,声音亦是温温的很平和:“让景天失去这个合作机会,大举进入欧洲市场的契机一失去,董事会必然会炸锅,他的声望必然一落千丈,你现在是景天第二大股东,话语权仅次于他,况且,风少你自己的公司也是一颗冉冉上升的新星,成绩如何,有目共睹,对你的能力,无人不服,陆维钧的地位一有下降,而你趁机安抚,到时候和他分庭抗礼轻而易举。他这个人骄傲之极,遇到这样的大挫折,难免会勃然大怒,行事失了分寸,到时候你再一点一点蚕食他的权利,收买他的心腹,最后,景天就是你的了。”
秦风微微一笑:“听起来是很好。呐”
萧洛坐直身子,不紧不慢地说:“这是设想而已,先让景天失了项目,到时候不管是让公司内讧也好,还是你夺权也好,陆维钧必然没有好日子过。”
秦风又给两人斟了酒,神情依然如素日那样平静温和,朦胧灯光之下,萧洛看不出他的情绪,不由得微微的忐忑起来。
秦风微笑:“早听说萧小姐是个极有品味的优雅女人,对于名酒也颇有心得,这是法国罗讷河谷地区的格拉斯特酒庄的葡萄酒,二十五年的窖藏,萧小姐却皱着眉头,是酒有问题?”
萧洛忍了忍,说道:“酒是好酒,但是,你知道我今天来是……”
秦风眼里透出讽刺:“萧小姐的设想是相当不错的,这事情若是成了,陆维钧一定深受打击,可是,你也未免太把我秦某当冤大头了。让景天失去这个项目,有那么容易?你准备怎样使绊子?还是只是让我去动手?我如果出面做这些,先别说陆家是多么厌恶内斗,我商业上那么多伙伴自然会对我敬而远之,我公司最开始的融资和人脉,都是陆维钧给的,这样明显的白眼狼行为暴露出去,谁还敢再和我合作?”
萧洛攥紧酒杯,脸色发白。
秦风温然一笑,又恢复了翩翩风度:“萧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秦风不是那种随便被当枪使的人,你的设想很好,可是,先把你的绝妙计划提交给我。我是个讲道理的人,现在萧小姐不比往昔,不是能随时有机会接近老总的机要秘书,所幸项目招标离现在还有一段时间,请萧小姐做好策划再联系我。”
萧洛缓缓把手抽回,放在膝盖之上,桌面挡住了她颤抖的指尖,她定了定神,忽的微笑:“风少请放心,我回去整理下思路,很快再联系。”
秦风颔首:“辛苦了,事情若成,萧小姐自然不会白白费心。”
萧洛站起来道:“已经晚了,明儿还有很多事,我先走一步,多谢风少的招待。”
秦风微笑:“客气,不送。”
等萧洛离去,秦风推开窗户,让房内的香水味迅速被风吹散。
☆
陆维钧坐在车里,手指轻敲方向盘,目光一直凝视着火车站出站口,手机忽的响了,他心一喜,旋即又平静下来,听铃声,不是她。
他拿出手机一看,见是秦风,神态瞬间严肃起来,接起问道:“有什么动向?”
秦风道:“萧洛刚才找过我,想在Nils集团合作项目上面动手脚。”
陆维钧眼神一寒:“她算盘打得很响。你刚才怎么说的?”
“把她打发了,态度太热络,她反而会怀疑,正好,我要看看她具体打的什么主意,她身后的那人会出谋划策,我看看她给我的计划上会不会透露出蛛丝马迹。”
“多谢。”陆维钧心烦的揉了揉眉心,说道,“派了人去查她的举动,可是一时还真看不出什么疑点。那个幕后的人,策划真是周密。我会去和安明哲细说的,有些事情我会适度对她放开,给点鱼饵,她才会上钩。”
两人又细谈了几句才挂电话,陆维钧抬手看着表,又等了一会儿,林若初的电话才打来。他赶紧下车,踱到出站口,过了几分钟,果然见到她拖着行李箱走出来,东张西望寻找着他。
他个子高,形象又出众,很快便被她发现。她加快步子笑盈盈的过来,他接过行李箱,拉着她的手回到车里。
“林叔叔都好吧?”
她撇撇嘴:“女儿被拐了,他能好吗?”
陆维钧捏捏她的脸:“你爸爸今后教学任务也越来越轻了,可以常来看看,再说,换个学校教书也可以,你说呢?”
林若初轻轻道:“爸爸只怕不想离开W市,毕竟妈妈就葬在市郊。以前北大邀请过他的,他都没去。”
陆维钧想了想,又道:“那今后朕恩准你时常回去探亲。”林若初有些黯然:“今后我读完书肯定会上班,哪儿能常常回去,坐火车的话,一来一回就两天啦。”
“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以后飞过去。”
她眨眨眼:“万一治不好呢?”
陆维钧一笑:“那我带你去蹦极,跳一次,你什么症都好了。”
她气得用力的捶他的肩膀:“你敢!推下去我就吓死了!”
“胆小如鼠。”
她气鼓鼓的扭头不理他,他沉默的开了好一会儿车,觉得她不叽叽喳喳实在不好玩,便在等红灯的时候把她拉进怀里,问道:“这几天你都怎么过的?”
她不理他,他伸手在她肋下一挠,她立刻痒得想躲,却被他拉进怀里继续挠,她无奈,咬牙道:“就是陪爸爸聊天,散步,给他整理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