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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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么,这本就是你上次处理的事情没弄干净,这会儿害得大家一道给你擦屁股!”说话的是风舞,矛头直指木之年。
也不知是直知理亏,还是不想跟风舞争论,木之年那万年不变的木头脸,依然木讷,“没人让你替我擦,再说,你擦得干净么。”
风舞正要反驳,被月清玦拦住:“好了,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这两天让大家都提起十万分的精神来,各方面注意着就是了!”若是真心想栽赃,一次出手不成,必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等着就是!
安静不过片刻,月清玦神色凝重的补充,“我们的地盘儿绝不允许有毒出现,之年,青禾帮那边的小动作你是怎么看的?”说来,上次星光出的事情,就已经是开了个头了。
“没有明显的意图,展澈做事,向来滴水不漏,难得漏出来的必定是饵,我认为,不宜过分接近。”木之年仔细的分析着,先前派出去的兄弟,根本接近不了核心部分。
风舞冷冷的哼着,“我不明白,这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吗?毒品交易那样大的诱惑,他怎么有理由一直受着我们的压制?加上前次做军火跟我们结的梁子,我敢断定,就是他在玩儿阴的!”
风舞的说法,其实是大多数人的看法,表面上看确实是这样。可月清玦心中有数,据李昆肃那边的消息,青禾帮最近一直都很低调,他若是在这方面有动静,没有李昆肃的首肯,简直比登天还难!
看着他们个个面露难色,却又气愤的不行,其实初锦心里还是挺讶异的,就一般而言,凡是涉黑的组织,应该多多少少都会涉及到毒这方面吧?月清堂竟自视清高至此?可是,这个她能问么?
等到木之年要走,初锦才跟上前去,斟酌着语句,问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们又不是缉毒队的,人家贩毒还要受你们的管制?”她自然是不敢这样去问月清玦,怕挨眼色。
木之年很是一脸正气的望着初锦,句句铿锵:“别的地儿咱管不着,在寮城,就是不允许!这是爷给我们下的硬性指标!”说完,昂首阔步而去,初锦只觉得眼前木之年的形象变得无比高大!
只是,这样的答案,问了是白问,答了是白答!难道,在月清玦还是覃昱的时候,是管缉毒的?毕竟他那时是个啥军长来着!以至于后来沦落到混黑,也对毒恨之入骨?当然,这只是初锦的一点个人猜想而已,纯属她个人臆断,与事实原因无关!
可初锦是个好奇宝宝,这么诡异的事件,她的兴趣非常浓厚,于是,趁着月清玦不注意,偷偷的从他身边溜走,跑到星光去找陆伊曼去了。
“你说,是不是很值得推敲?”初锦的眼珠骨碌碌的转,话锋一转,又问道:“曼姐,你肯定是知道的,要不,你跟我说说?”这才是她来的目的!
陆伊曼绕着手指上的头发,把初锦那点小心思猜的透透的,“你这个一直跟着他的人都不知道了,我整天在星光呆着,你倒说说,我能知道么?”就是知道也不能说!
初锦就明白,不可能这样简单就问到答案,可心里隐约觉着,这个原因肯定很重要,迟早有一天,她得弄清楚。
见她依旧一副不死心的样子,陆伊曼只好随便找个话由,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听说,风舞被你给甩了俩巴掌?她怎么把你给惹了?说说当时的情形,我很是有兴趣!”
初锦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那天自己说过的一些话,又清晰的浮上脑海,小脸不由的一红,忸捏的挪了挪屁股,坐离陆伊曼远一点,才道:“是她先打的我。”
“哦,原来是你把她给惹了!不过那女人平时虽骄横了点,还不至于跟你动手啊,没道理,这样做对她又没好处,她明知月清会护着你,怎么还会做这种傻事?小锦,你做什么把她给气炸了?”一想到风舞那被掌掴受辱的憋屈模样,陆伊曼就想笑。
“哎呦,我能拿她怎样嘛,反正她就是看我不顺眼呗!”初锦偷偷的从眼梢窥视着陆伊曼的表情,希望能蒙混过关。
“我说初锦,亏我还当你是自己人呢,这样大快人心的事情你都不与我分享,你好意思么?”陆伊曼甩出脸子,开始激她。
初锦憋红了一张小脸,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开口,“先声明哦,你听了之后不可以笑话我,不可以跟别人讲去!”
陆伊曼看丫头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必定有鬼,天,会不会很劲爆?怎么办,心跳加速,已经开始期待了!赶紧迫不及待的点头以示应允。
……
“我当时也是被气着了,所以口不择言,说完我就后悔了其实。”为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初锦拉着陆伊曼的手,很诚恳的说。
陆伊曼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天哪,打死她也不相信,初锦竟然能说出这样赤果果的话来,被带坏了,不行,她非得憋出内伤来不可。
这边初锦是懊恼的咬着唇角,陆伊曼笑的是满沙发打滚儿!嘴里还不死心的重复着:“他早起的反应有多大?说说嘛,还有,他大腿内侧的痣是红的还是黑的……”
初锦就知道,这事不能说,看,遭笑话了吧?
“你答应我不笑的,陆伊曼你给我闭嘴,有那么好笑么?我也就是那样说说,气气她而已,你还当真了!”真叫一个悔呀。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伊曼这才收敛,只是眼角眉梢间流转的暧昧,像是生了根似的不肯移去。
“叫我说呀,你就该把这些都弄假成真才好!真不知月清那家伙在磨叽什么,这样长久的时间,还没把你给吃光抹浄,动作实在忒慢了!”陆伊曼大摇其头,改天是不是该给他好好上上课呢?
初锦又是窘迫,又是羞怯,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我说曼姐你就饶过我吧!”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总行了吧?”知道初锦的脸皮薄,陆伊曼也不再为难她,只是心里有了自己的主张。
“还有呢,月清从北京带回的女人,安分不?”
这陆伊曼的耳朵倒是灵光啊,这事儿她也能知道?初锦郁闷的想,“什么安不安分,她才来了几天呀,我怎会知道?再说了,她是客人,就是有点不安分,也正常。”
这是什么逻辑?陆伊曼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客人?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走啊?”不会是来了就赖着不走了吧?
“这我哪儿知道,也不是我该管的事情,只要不来惹我就成。”初锦虽然知道那女人肯定不简单,却始终没人告诉自己,她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你知道,她是谁么?”初锦似在问陆伊曼又似在自言自语。
陆伊曼看上去有些无奈,是不是该告诉她,心中权衡了下利弊,觉着还是不要让她蒙在鼓里的好,免得到时候,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只有她一人不清楚,这样对她不公平。
“小锦,你知道,月清也有不得已的时候,他也需要我们的理解,你呀,不能看事情的表面化,得试着走进他心里去读懂他。”陆伊曼一字一句,考虑了许久,终是没有勇气说出林念娇到底是何许人也。
可初锦又不是傻子,她怎会不明白,陆伊曼是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的,暗自在心头猜测,难不成还是他的老相好?
陆伊曼见初锦不语,也急了,拉住她的小手,握住,“别乱猜,我实话跟你说了吧,那天你来星光,就是我让你打电话的那一次,其实我刚刚和月清联系过,他那时候正被他爷爷软禁,完全没有办法脱开身,你知道,在北京那地方,他爷爷的势力很大。这事儿,说起来也要怪我,我让你打电话过去,可偏展澈又在一边捣乱,月清他定是心急着要回来了,所以才肯妥协,依了他爷爷的安排。那个,林念娇,其实她和月清在北京订婚了。”陆伊曼的声音越说越小,边说边看好初锦的脸色。
订婚了?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初锦的小嘴微张,瞪着陆伊曼,一眨不眨。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说,林念娇她是月清玦的,未婚妻?”是这意思没错吧?
陆伊曼点点头,又快速的解释道:“这真的不是月清的意思,小锦,你应该相信他,眼下,他面上还只能顺应着他爷爷,你,可千万不要怪他呀。”
初锦的手被陆伊曼抓的生疼,可心间的苦涩却开始无边蔓延,她哪有什么怪他的资格?她又不是他的谁?
“放心吧,曼姐,我没有怪他,那是他的自由。我有什么权利干涉?”只怕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这不,她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要是今天陆伊曼不跟她讲,指不定还被人当傻子呢!想到那天风舞的反常,今日想来,她那天也许是想告诉自己这件事的,可还没等说,俩人就掐起来了。
看这情形,听这字句,这丫头肯定是在伤心了,陆伊曼心里头,早就把自己给骂了千百遍,叫你多嘴!
“小锦,月清对你的心思你还不了解吗?他这样宠着你捧着你,你可别不当回事儿啊!这时候,他正是需要你理解支持的时候!”如果这一次自己好心办坏事,月清那家伙定会把她给毙了!
初锦凄然一笑,攫住陆伊曼的双眼,仿佛要看透她似的,犀利的叫人不敢直视!
“他的心思,我从来就不懂,他跟你说过么?没有吧?什么理解支持,他怎会需要?所以,省省吧!”如果他一回来就跟她说,或许,她还不至于这样难受,干嘛要别人对自己说,像是搞突然袭击似的,别扭死了。
果然是坏了菜了,陆伊曼也跟着难受,鼻子眼睛嘴巴都皱到一块去了,“别说这些没有良心的话啊,你说说,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他有哪一次不是把你放在第一位的?连我这旁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你怎么就这样糟蹋他的心呢!”
“曼姐,你说话能公平一点么?”初锦提高一个分贝,怒视陆伊曼。自己什么都没做,倒成了随便糟践别人心意的人了?
陆伊曼被她这样一吼,也稍稍平息了些,“对不起,小锦,我只是不想引起你和他的误会罢了,林念娇的事情,他不跟你说,定也是怕你误会伤心,并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这恰恰说明他在乎你呀!你可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就否定他呀!”
陆伊曼也是言辞恳切,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好,初锦其实明白的,可真要让她一下缓过劲儿来,那根本不可能。即使月清玦对林念娇没有一丝感情,可毕竟是定过婚的,事实摆在那儿,她也会吃醋的,她也会不安的,关键是她爱他啊!
初锦双手捧着头,双手烦躁的插入头发间,只觉着这个下午过的真是糟糕透了……
她还能再倒霉一点么?初锦整张小脸都垮掉。人说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能塞牙,看来是真的。
凌越勋,这是他第二次站在星光的地盘儿,与上一次相比,这一次,他更加有底气!因为这一次是人赃并获!
初锦的眉头不禁深深上了锁,白天在月清别苑听到的,完全与这会儿重叠,动手还真是快!脸上虽然不动声色,暗地里其实早已有了主张。
与陆伊曼相互对看了一眼,初锦目光随即望向那个星光的领舞——一身性感火辣的豹纹低胸短裙,黑色镂空丝袜,足足十寸高的尖细凉鞋,总之就是怎么劲爆怎么穿,有多少料暴多少料,没有的也要想办法凑足!如此一个尤物,怎是一个吸人眼球能形容得了的?加之魅惑的烟熏妆,更是为这样一个不安静的夜,增添了无数疯狂的理由。
那个女人初锦很熟悉了,每一次她出现,都会引爆全场,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安可!这名字她还蛮喜欢的,就是与她整个人的气质不太符合。
“她的底干净么?你们有没有查过?”初锦压低着声线,眼睛却丝毫未从安可身上移开。
陆伊曼轻锁的眉梢,染上一缕怜惜,“她是我一手带进来的,家里只有一个瞎了眼的母亲,很是可怜。”
初锦长长的哦了一声,随手拿起吧台上的一件不知是谁的外套,走过去,轻轻给安可搭上,碰上她的肩膀和手臂,才发现,她浑身冷的跟冰块一样!惊诧的望着她,初锦竟意外的发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先撇去那抹慌乱代表什么,就单是先前陆伊曼说的那番话,初锦就像是明了她的心思,开口安慰,“放心,你母亲那里,我会安排妥帖。”话音刚落,初锦就接收到安可那感激的眼神。
转身,便瞅见凌越勋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陆伊曼的旁边,神情有些古怪。来不及多想,行动便快她一步,不着痕迹的把陆伊曼护在了身边。
“初小姐还真是星光的常客,哪一次都少不了你。”凌越勋把初锦手上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看得出,她对陆伊曼还是挺维护的。
这样的场景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因为心里有了底,初锦也不如上次那般的迷茫,尖锐的反唇相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市民而已,做做星光的常客也无妨,殊不知,星光的常客多了去了,凌大队长,不知道就算不算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