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心情人:首席,放过我!-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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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宸披上睡袍,打电话命酒店人员帮他去买清淡的早餐、药品以及自己和夏清漪可以穿出门去的衣服。
挂断内线,他拉过一张木椅,重新坐回床边等待。昨晚在昏暗的灯光下狄宸没有察觉到。虽然现在夏清漪的脸因发烧变得红通通的,可他分明发现她的右脸颊,有一个显而易见的掌印!
她之前遇到了什么事,是被谁打过吗?
狄宸来不及仔细思忖,这时服务效率很高的酒店人员已将他需要的东西全部送来了。
他将袋子中的奶香小馒头放在床头的小柜上,又打开装满小米粥的盒盖,盛了一勺,抱起夏清漪送入她的唇边。
这不是他第一次照顾病患,却是第一次照顾女人。
狄宸曾以为,这个人会是他心心念念的冯睦茵。可偏偏,这个享有他“第一次”的,居然是自己一度憎恶到无以复加的夏明丽。
唇边有温热的触感,鼻息处是清淡的米香。夏清漪在迷蒙中知道这是小米粥的味道,可她不想吃,她没气力、没精神更没有意愿喝下一小口。
然后,她又似全然清醒一样的听到狄宸在头顶的声音:“快点把粥喝下去,然后吃药。”
呵,他对她只有这样了没有温柔、没有关切,只有不耐烦的应付和命令。
其实他本没有照顾她的心,只是她这样真真实实的病在他眼前了,他不想重蹈覆辙眼睁睁看她死去,所以泛起的愧疚吧?
许是身体不适带来的烦躁与叛逆,夏清漪将脸转向另一边,闭着眼挣扎:“你放开我,我不喝,不喝我不要治病,不要吃药。我就这样合着眼,睡一觉就好了我以前也是这样,睡一觉醒来就都好了”
她的不听话让狄宸想将她重新丢回床上,可听到怀中女人逸出那样的病语呢喃,他突然手上一动,反到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这些年,她究竟是怎样一路走来的?
她不是很狡猾、很会赚钱吗?怎么穷到连生病都舍不得医治?
“如果就这样一觉睡过去多好”想到这里,夏清漪干涸的唇轻轻勾起一抹凄楚的弧度,随机又隐了下去:“我不想治病,我不想赚钱了。我好累,只想像这样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静静的躺着等死。”
“你不能死!”狄宸脱口而出。
她的模样,不是说着泛凉的话而博得他的同情,是真正有放弃活下去的念头!狄宸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手上的动作跟着变得粗鲁而急躁:“快点喝。”他用臂托住她的后脑,箍住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将小米粥灌入了她的唇齿间。
大概是被狄宸强迫惯了,对于他现下的强硬,夏清漪在昏昏沉沉中选择了一贯的挣扎。突如其来的粥水进入她的口腔,她急忙紧闭双唇拒绝他喂食,可已然流向喉咙深处的小米粥让她咽不下去的呛了一下,然后她难受得呛了一下,口中的粥又全部吐了出来。
然后,这些呕吐物毫无悬念的沾到她和狄宸彼此的睡袍上。
一身的狼狈,狄宸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就这么抵触他吗?
不知怎地,他的内心突然多了一层不可名状的什么?是他错误估计她的抵抗而带来的挫败,是自己第一次照顾女人而不被领情丢了颜面,总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狄宸自己也分辨不清。
算了,既然她执万般拒绝,他为什么偏要用自己的好心与同情,去换她的冷淡与不屑!
就像是一触即破的泡沫,狄宸的耐心顿时尽失,将夏清漪丢回枕头上:“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进入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换上之前吩咐酒店为自己在楼下精品屋为自己代买的衣裤。
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夏清漪,狄宸沉着脸拉开房门大步的走了出去,将她一个人留在了酒店。
*
昨晚家里有事,为向挚爱的读者亲们赔更新过少的罪过,泡今天两更。晚上还有一更哈,大约八点至九点之间,感兴趣的亲可以继续来追~~
小姑娘们问,傅检察官什么时候出,这个我只能说,快了,这个月他肯定和夏小姐也和大家见面的~
096 黑市卖血
夏清漪沉沉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已经是下午了。/
感冒的病症依然伴随着她,但似乎比早上好了一点。迷迷糊糊的印象中,她记得今早狄宸照顾过她,然后自己还很不懂感恩戴德得拒绝了他喂粥的好意。
一呼一吸的换气间,夏清漪突地感到头部一阵昏沉的疼痛,她决定不再花费神经去想那些没有必要回忆的事情。
遇上一些人,然后发生一些事,都是意外。只要一回记住他给的痛,下次避而远之就可以了。
当夏清漪穿着与昨晚兔女郎装完全不同的衣裤回到夜鸢时,还是换得了这里人不大不小的反应。
陪酒的女孩们倒不稀奇她昨晚经历了什么?但她们看到她面容疲惫和印在白皙颈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时,嘻嘻笑笑的小声讨论起和她在一起男人的长度与持久性。
她们的床笫话题让夏清漪脸红到实在不忍听下去,只有雨霏,看到她这副狼狈而自责得大哭了一场。
雨霏说,要不是自己忙着去顾工作,否则绝不会让狄宸带走她。
夏清漪反倒劝她,却也惊奇的发现一点,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越是狼狈得想躲起来越无法如愿,狄宸总能在这时穿插进她的生活,然后让她以一种更为不堪的姿态展现在所有人眼中。
可她还是应该感激他,并没像五年前对她做成那样冰冷绝决。
下午她在酒店正打算换上她那一身被淋得透湿而且被撕破的工作服时,却发现床对面的木桌上摆放着一身干净的衣裤。
从服务生口中,她知道这是狄宸要求准备的。而且不但如此,他还好心的怕她到中午都不醒来,找去前台办理了一天延续。
只是,这能代表他对她的印象有所改变吗?
没有,他不会的。当她看到他留在床头小柜上的3000块纸钞和一张写着“拿上钱去看病”的字条时,她本来因他而变得些许感动的心,顷刻就凉透了。
狄宸潇洒飞扬的字迹,似是有钱人对路边乞丐丢出钱时草草了事的施舍与不屑。他果真将她当成了一夜之后就要有偿的妓女,而让她用这钱去看病,也只是他不想重蹈当年见死不救的亏欠。
他并不关心她会怎样,也不知她来夜鸢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羞辱她、挖苦她,就像是一种习惯,一旦形成,就难以抹煞。
夏清漪很有骨气的拒绝了这份钱,她发誓,如果还有下次的相遇,她绝对会还给他!
然后,她又很废物的病倒了。高烧一直不退,夜鸢的老板和领班纷纷想把她轰出去,还是雨霏外加夜鸢几个不错的姐妹们再三请求之下,她终于没有被打扰的好好养病,可直到一个星期之后才算是初愈。
这天,夏清漪想要出来活动活动。她离开员工宿舍,走到夜鸢前面的吧台。现在的夜鸢,少了夜晚醉生梦死的低糜,反倒有一种繁华落尽的颓败与凄凉。
那里,雨霏正练习着为围坐在吧台前面的几个女孩调出新型酒式,而几个等待品尝的女孩却纷纷朝着门口看,口中还议论着什么。
夏清漪也好奇的朝那边看过去,那里一名穿着豹纹包臀裙装的女人,正扭着翘臀,身边还挽着一个蓝色上衣和牛仔裤的矮搓男人走出了夜鸢正门。
她认得那女人,也是这里的陪酒人员,叫做美吉。
“美吉新交的这个男友可不靠谱了!”红菱开口,高扬的嗓音里带满了辛讽:“这个何三跟咱们吹自己赚到钱赚到钱了,其实他赚的啊都是黑钱!”
雅凤不禁好奇:“什么黑钱?”
“他当‘血头’,靠在医院外面倒卖血液赚钱。”
“你怎么知道?”
“我那次在医院门口正好瞧见的!”说着,红菱从随手携带的手包中拿出一张纸片:“你看你看,当时还有他们那一伙的人把名片发我这来了。”
红菱嗤嗤的看了那名片一眼,然后将它撇到吧台角落:“说什么有困难就去找他,在价钱一定让人满意,这得多缺钱的才敢去黑市卖血啊?都听好多人说过,就因为这样卖血患上了艾滋病呢”
夏清漪没说一句话,却将红菱的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黑市卖血,应该可以卖到很多钱吧?
她知道,人体每次献血最多可以献400cc,对健康无害。
400cc,如果卖掉的话,妈妈的医药费应该可以交上一部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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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春天,出奇的多雨。
狄宸今天是正常的时间下班,纵使银灰色的高级轿车可以纵横驰骋,当遇到路面拥堵交通不畅时,也变得如此无力与渺小。
不管是抄小路,还是左绕右转的迂回,最终,当狄宸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夜鸢的正门口。
该死的,他怎么就开到这里了!
从那天他离开酒店之后,失眠多梦又再次找上他,就连上班时总是每每出神,想起的全是夏清漪的身影。
狄宸烦躁的皱眉,推到倒车r档,就在这时,一道打着伞的身影敲了敲他身边的车窗玻璃。
狄宸放下窗子,那道身影急忙将手臂搭了上来,一名妖媚浮夸的红衣女人从伞下探出头来:“狄总啊!今儿您怎么来得这么早呢。我们这个时间可是不营业的。”
这女人便是那天他和楚雄在包房喝酒时,一直凑在他身边不断挑逗他的陪酒女。狄宸不屑于理她,刚想离开,却又止住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夏清漪在哪?把她给我叫出来。”
“清漪?她已经出去一天了。也不知她去干什么了,一早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跟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走了。”
她对夏清漪没什么坏印象,但许是多年没落风尘,对待人与物,早就形成了不认真却又风凉的性格。她不免讽刺的说:“呵呵,看不出来她还挺不忌口的。出来拉私活都不看看对方长相,大概是想钱想疯了吧!饥渴到那模样的都接了。”
和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走了
听到红衣女人这样说,狄宸顿时有一种沉郁的情绪凝结在胸腔,堵得他全身都跟着不顺畅起来。
那天他离开酒店,发现自己钱包里只剩3000块,连想都没想的全部给了她。
他不管她有没有去看医生,但就像这女人说的,她真的穷到了去出卖**过活?
狄宸一直不懂,从重逢到现在,她为什么这么缺钱!
她穿的破破落落,又不似有什么不良嗜好,那么她把钱都用到哪去了?
“要不您进去等她吧!这下雨天外面也怪冷的。”红衣女人这时打断狄宸的思绪,她凑近他耳畔,以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诱惑着:“进去,让我好好招待招待您啊”
可狄宸早已没有这种心情,看着这女人的暧昧挑逗,他不耐烦的拒绝了。“不用,我就在这里等她!”
他就在这里等夏清漪!他倒要看看她到底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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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撕毁她的钞票
夏清漪出去了整整一天,当走在回来夜鸢的路上时,她看看公交站牌的led时钟显示,已经18:00了。
红菱将那张卖血的名片丢掉之后,她就趁着大家没注意悄悄捡了回来。
然后,去卖血了。
钱,真是一种活在世上实在难以抗拒的诱惑。父亲因为钱,自杀了;滚打娱乐圈的多少女孩因为钱,虽然万般不愿,却也没有拒绝方方面面的潜规则。
而她,不也是如此?不管什么原因,总之她也是因为缺钱的初衷,才和狄宸苦苦纠缠了三年。
她曾经以为,自己靠演戏、拍广告赚钱就再也没有为母亲交不上医药费的后顾之忧。可经过了许多事,辗转了多少年,才发现,现实再一次将她逼近了这种重蹈覆辙的绝境之中。
夏清漪也想再次轰轰烈烈的去做一件淘金的大事。只是,很不幸的,她变了。
身体,因为投海与多年营养不足而落下了羸弱的根。
精神,也被曾经纸醉金迷的荒唐与狄宸的折磨弄得脆弱不堪。
她已经不是那个有斗志有勇气、不惧风暴的小姑娘,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再也无法像当年那样去选择依靠哪个男人了。
所以,她只能自救。
昨晚她趁雨霏去洗澡时,偷偷拨通了名片上那个血头的电话号码,并和他约着一早在市肿瘤医院门口见面。
现在医院里正巧有一对中年兄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