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追妻:法医妈咪快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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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南宫祁烈的眼光倏地变得冷冽起来。
什么?前男友?
就这么个……男人!
薛桐桐的眼光……果然和她的脑袋一样不灵光!
南宫祁烈淡淡地把眸光移到了谢安然身上。
南宫祁烈虽然没说什么重话,但是谢安然早就被自己的恐惧,弄得像一只惊弓之鸟,惶恐地看着南宫祁烈,深怕他对自己会做出什么。
南宫祁烈抿着薄唇,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既然,你因为害怕,而变得如此脆弱,那不如,我就坐实你的害怕……
“薛桐桐,你先放开我……给我一分钟,一分钟后,我跟你走!”
薛桐桐愣了愣,把他的手松开了。
南宫祁烈缓缓地走向一旁的餐桌上,随手拿起一瓶葡萄酒,没有把里面的葡萄酒液倒干净,就一下子敲在餐桌上。
“咣……”的一声,玻璃碎片落下,葡萄酒液体飞溅。
很快,也只剩下酒瓶瓶颈的部位,上面有几块玻璃尖锐,闪着寒光。
南宫祁烈走到谢安然的面前,谢安然似乎意识到什么,害怕地连连后退,嘴里叫道:“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对不起,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真的不敢了!”
谢安然的讨饶声,很响。
可是,下一秒,谢安然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再摸自己的脸颊,却感觉手心里面热热的,湿湿的。原本光滑滑腻的脸颊,似乎有了两条凹凸不平。
在这一瞬间,谢安然觉得眼前有点眩晕,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但是,不过隔了几秒,谢安然彻底反应过来。
毁容……她已经被毁容了!
“痛……好痛啊!”谢安然的小手捂着自己的脸颊,嘴里不停地叫嚷着:“我不要……我不要毁容……快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南宫祁烈动作利落地把手中的酒瓶瓶颈丢到一旁,那瓶颈骨碌碌地转了几圈儿,才停住。
此时的他,宛若暗夜黑帝,身上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气势,让人只能仰望,对他不敢有丝毫的质疑。
他的凤眸内眸光流转,眸底深邃如海,他走到薛桐桐的身边,对她说道:“开始有点疼了……我不去医院,我要你治啊……”
就在众人以为,南宫祁烈就这么离开的时候。
南宫祁烈却意外的停住了脚步,眼光深深地凝望了楚桓东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对了,你叫楚桓东,是吧?”
楚桓东点了点头:“嗯,我是……”
“很好!”南宫祁烈指了指坐在地上以泪洗面的谢安然:“听说,你是她的未婚夫!没想到,副市长会有你这样优秀的乘龙快婿。虽然她的脸花了,但是我相信,你对谢小姐一定是情比金坚,矢志不渝的!这点小伤,自然不会影响到你们之间的感情!”
南宫祁烈说到这里,楚桓东愣了好久,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南宫祁烈继续说道:“楚先生,别让我失望啊……我可是很看好你和谢小姐这一对佳偶天成的。如果你最后不能和谢小姐在一起,那么我会很失望。”言下之意,后果也很严重。
楚桓东当场面如死灰。
南宫祁烈的话,没有点破。≮更多好书请访问:。。≯
但是,他说的话,还不明显吗?
南宫祁烈这是非要让他娶谢安然不可了……
谢安然,谢安然……楚桓东一下子弹了起来,旋即跑到谢安然的身边:“走,走,我带你去看医生……”如果他只能娶谢安然,那么现在对他来说,谢安然脸上的疤痕好一点总是好一点的。
南宫祁烈说完之后,冷冷地轻笑出声,然后跟着薛桐桐一起走出会场。
没了里面繁华的喧嚣,薛桐桐睇了一眼南宫祁烈:“你是不是有点……狠了?”
“狠吗?”南宫祁烈的黑眸如夜:“薛桐桐,你别忘了!我对她做的事情,也是她对你做的事情……更何况,我不是补偿她了吗?女人毁容,最怕男人不要,我毁了她的容,却为她找好了优秀的下家……你不觉得这是皆大欢喜吗?”
这一刻,薛桐桐终于明白南宫祁烈的可怕了。
这男人的可怕不在于他的权势滔天,而是他身上的那股狠绝。
他明明做了可怕的事情,却仍然能够风轻云淡地一笑了之。
南宫祁烈用右手捏了捏薛桐桐的右脸颊,问道:“我这样做,你爽吗?”
薛桐桐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说真的,是挺太快人心的!
“爽,那就好……”南宫祁烈然后把薛桐桐的嘴角拉了起来:“如果你不爽,我们还可以回去继续整那个女人的!什么恶报,恶果,我都替你担着。薛桐桐,你在我身边,我便保你无忧……”
☆、第46章 好强的占有欲
薛桐桐看向南宫祁烈血流不止的手掌,心头一暖,眼眶内的泪水终究从眼角滑落下来。
“南宫祁烈,你是不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薛桐桐扶着南宫祁烈的胳膊,与他一同快步地朝外走去。
南宫祁烈对她那么好,紧追着她不好,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六年前,温蓝夏,楚桓东,都是这样……
先是对她好,骗取她的信任,再然后便是彻头彻尾地欺骗妲。
南宫祁烈睇了一眼薛桐桐的小脸,她的杏眼内蒙上一层水雾,晶莹的泪珠一颗颗地在脸颊上滑落,落了下来。她不再微笑,不再狡黠,不再可爱,她变得安静下来,但看着薛桐桐的泪水,却让南宫祁烈的心像是被钝器重击了一般。
“薛桐桐,你这是什么问题啊!”南宫祁烈只觉得现在的手痛都比不上对薛桐桐的心痛,他不由烦躁地爆了粗口:“妈的手没流血,你哭什么!你一哭,我的心就痛……你要是再流眼泪,我就在这里吻到你不哭为止!窀”
闻言,薛桐桐重重地一怔:“南宫祁烈……”
一时之间,薛桐桐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她都忘记要流泪了。
两人走到底下的加长版林肯车。
站在林肯车旁的凌冽一瞥见南宫祁烈手掌上的伤痕,健步如飞,跨步到了南宫祁烈的另一边,紧张地问道:“总裁,是不是有人偷袭您?需不需要调动人手,把这里围起来?”
“凌冽,我已经解决好了!这些不需要!”南宫祁烈沉声吩咐。
凌冽把南宫祁烈扶到后排的座位上,然后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对开车的司机说道:“快!到附近最好的私人医院!”
司机也是个见过场面的人,当下猛踩油门,林肯车在夜色下划出了一道红色的弧线。
南宫祁烈的视线移到了薛桐桐的身上,薄唇轻启:“司机,换方向……不去医院,去薛桐桐的家!”
司机是直接听命南宫祁烈,当下,就踩了刹车,然后重新掉转方向。
但是,凌冽作为南宫祁烈的秘书,是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即使冒着把南宫祁烈惹毛的下场,他也不能看着南宫祁烈的手掌缺少治疗:“总裁……你的伤势不轻!你不去医院怎么行?”
薛桐桐动了动身子,前倾着身子,认同地说道:“我懂医术,但是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
薛桐桐这么一动,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车厢内,却看上去更加晶莹美好,让人不禁想要一亲芳泽。
南宫祁烈自然是看到了,可凌冽转过身问话的时候,自然也能看见。
南宫祁烈当下脸色一下子转黑,右手把薛桐桐撂到车座椅背上,然后开口道:“凌冽,把隔板给我放下来……你再多话一句,我让你去陪凌风!”
凌冽哪想陪自己弟弟凌风,急忙按下挡板的按钮。
他和司机两人互望一眼,南宫祁烈对这个女人的占有欲竟然强到这种地步?凌冽这一刻在想,要不是自己跟南宫总裁这么多年,就凭刚才那几眼,说不定南宫总裁真的会把他的眼珠挖掉!
而,隔板内。
南宫祁烈把薛桐桐有点滑滑的布料整理好,让春色不至于太过外露。
南宫祁烈现在是非常后悔,他怎么就让薛桐桐穿成这个样子,就和他参加宴会了?她这样迷迷糊糊的,衣服滑来滑去,自己又完全没有自觉性,但是那样好看的春色,指不定被别的大灰狼看了又看呢?
薛桐桐看着南宫祁烈亲昵的举动,脸颊一下子飘红。
“南宫祁烈,凌秘书说的是对的!我也建议你最好去医院治疗!”
“你不懂医?”
“但是,你这个伤口肯定要缝针啊!”
“你是不会,还是家里没工具?”南宫祁烈挑了挑眉。
薛桐桐沉默下来,她连手术都会做,更何况是缝针。对于她这种喜欢医术的人,家里怎么可能会一点工具都没有。
南宫祁烈一下子抬高薛桐桐的下颚,他的黑眸如海,深邃得一望无底:“薛桐桐,我不知道你和那个男人过去是怎么样的?你和他不在一起,是最好的结局!况且,我也给他许了一段好姻缘……以后的日子,想必他对谢千金是一心一意。而,你和我在一起,天生一对!”
薛桐桐的眼光只能顺从地望向南宫祁烈这双眸。
这双眼眸是纯黑色的,如墨拓般的瞳孔,有一种魔力,会让人跌进他柔情的漩涡里面,根本就无法自拔。
她,和他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薛桐桐别过脸,把自己的下颚从南宫祁烈的手指内逃脱出来。
爱情,是什么?
爱情就是一种化学物质,不过是人的激素上升。
况且,喜欢南宫祁烈的女人,那是成千上万!他现在对自己说这话,是为了什么?逗逗自己,玩玩自己,然后再玩腻自己之后,再像个垃圾一样被抛弃。亦或者是,他也有需要治病的‘亲人’……他也会在自己上钩的时候,说出他的痛苦,让她来完成某一项风险系数极高的手术。
她害怕受伤,也已经受了很多次伤。
她曾说过自己不再动心,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的。
“南宫祁烈,你的血还是没止住……我会想办法的。”薛桐桐这个时候,只能选择转移话题。
南宫祁烈自然之道薛桐桐是在躲避自己的话题。
但是,薛桐桐的躲避,却没让他心冷,相反是激起他更加高涨的征服***。
薛桐桐……这么逃避自己!
他不信,他追不到这个迷糊而又可爱的小女人!
她那么喜欢逃,那么他就把她逼到死角里面去,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真心。
林肯车在司机的一路狂驰之下,行驶到了薛桐桐家的小区门口。
薛桐桐和南宫祁烈下了车,凌冽也要跟在身边。
南宫祁烈对凌冽,淡淡说了一句:“不用跟了,你自己回去吧!明天我要养一天伤,公司的事情你来处理!”
凌冽很关心,但是无奈南宫祁烈发了话,所以只好点了点头:“是的,总裁……”
南宫祁烈和薛桐桐一起上了楼。
薛桐桐用钥匙开了门,却发现正从厨房走向客厅的薛火火。
只见他嘴里叼着棒棒糖,小嘴上闪烁着晶莹光泽,一看就是被糖水滋润的,甜甜蜜蜜的。
“妈,妈咪……”薛火火没想到自己妈咪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自己偷吃糖,竟然被抓个正着。所以,他的双眼滴溜溜地转,糯糯的包子脸上很是为难。
可,薛桐桐现在一心都在南宫祁烈的伤口上,所以她也没心思去管薛火火偷吃棒棒糖的事情了。
“火火,你去把我的医药箱、医药缝针包全部拿过来……”
薛火火看到南宫祁烈的手上都是血,小短腿飞快地把薛桐桐要的东西拿了过来。
薛桐桐把南宫祁烈按在沙发上,然后开始处理起伤口来。
薛桐桐用流水枪,把伤口上的血渍和灰尘冲掉,然后检查起伤口。
伤口的疤痕比她想象中的要长要深,虽然伤口开始结痂,但是还是有一部分无法自己愈合,看来要缝针。
南宫祁烈也真能忍,仔细看,他的脸色已经微微泛白,是失血的苍白色。
薛桐桐又对薛火火说道:“火火,生理盐水,葡萄糖……”
正在薛桐桐说的时候,火火已经把一杯玻璃杯,递到了南宫祁烈的手边:“叔叔,你喝点这个吧……对你身体好的!”
南宫祁烈接过火火递过来的杯子,微笑着一口口喝着。
薛火火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儿不讨厌南宫叔叔,相反还觉得有点喜欢他。所以,他趴在沙发的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南宫祁烈聊着天。
“叔叔,我妈咪医术很好的……等会儿,我妈咪可能会给你缝针,但是你要相信我妈咪,我妈咪缝针又快又好。”
“火火,缝针疼吗?”
“嗯,叔叔,其实还是有一点痛,不过你忍忍就好了!”似乎是想到什么,薛火火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像是割爱似的,把棒棒糖递到了南宫祁烈的面前:“叔叔,这根棒棒糖,给你吧!”
“我不要了……”南宫祁烈看着火火的包子脸,揉了揉他的发顶:“叔叔不需要,你吃吧!”
“真的……你真的不要?”
“嗯,我不要!”
薛桐桐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