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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只想做个安静的精神病人-第55章

小说: 我只想做个安静的精神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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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悄悄滑下去,从侧面,戳了戳正顶着自己的小江医生,隔着一层软软的布料——江桁裸睡,但穿了内裤。

虽然隔着内裤,但指尖下面那蓬勃欲出的生命力和蕴藏其中的力量还是透过接触的部位直接让陈宗缦心头一震。

她没谈过恋爱,更没跟男人如此亲密,就连初吻都是被江桁夺走,做到这个地步,天知道她是综合了多少自己已经几乎要忘了的漫画,小说,电视剧,尽管心跳如雷,但看见身下男人越来越深的瞳色和越来越烫的体温,她竟然从心底生出了一种变态的征服感。

当然,在想这些的时候,她的指尖并没有离开小江医生,反而因为好奇,手指不自觉的从内裤的缝隙里钻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小江医生的本体!

大江医生虎躯一震。

陈宗缦望进他的眼里,仿佛看到了星辰大海,而且是正处于宇宙大爆炸阶段的混乱星辰!而她即使是一颗恒星,也敌不过整个宇宙。

于是太阳压倒了月亮,就像白天终究会把黑夜压在身下。

江桁二话不说把陈宗缦的T恤从头顶撸了下来,连着胸罩一起扔在一边,被子一拉,整串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就像江桁曾经无数遍在脑内演示过的那样,两个人瞬间就只剩下了头在外面。

而被子下面的两人一样上半身光溜溜的,看下半身的话……陈宗缦暂时领先。

但是江桁可不是甘于落后的人,他双手从陈宗缦的后背滑到臀部下面,轻轻往上一抬,一扯,一拽,一条男款四角短裤也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这下两个人真的是一模一样了。

这算什么,海尔兄弟?陈宗缦从来没有这么大面积的接触江桁,此刻趴在他身上,她才发现她整整小了江桁一圈,但是两人的曲线却异常的贴合,尤其是……江桁勾勾嘴角,下半身又顶了顶。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陈宗缦难耐的失声叫了出来。

殊不知这一声落在已经忍了很久的江桁耳朵里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一个翻身把陈宗缦压在身下,手坚定的覆上那一抹高耸的雪白,大力的揉搓。另一只手也来到她的内裤中心的地方,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

刺激来的太突然,陈宗缦一时慌了手脚,没有了刚刚征服天下的气势,目光茫然的看着天花板,手臂搭上江桁的脖颈。

当江桁坚定的把小江医生推进陈宗缦身体里的时候,伴随着剧烈疼痛而来的,是一种心底的踏实,虽然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还在,但是她只要抬头看向江桁,看到他坚定的眼神,一切都变得心甘情愿。

在陈宗缦最初的忍耐和中间的磨合期过了以后,迎接她的就是铺天盖地的冲刺和有力的撞击,一下一下,几乎要撞进她的灵魂里。

身上的棉被早已经被踢开,两个人的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陈宗缦细白的腿盘在江桁结实的腰上,江桁则是低头,叼着她的唇舌,一遍又一遍的轻咬,吸吮。

好像一场烟花大会,终于迎来了最绚烂的那一朵在空中炸开。

陈宗缦在昏睡过去的前一刻,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片宇宙。

宇宙大爆炸过后,那颗小恒星并没有消失,反而在新的宇宙中,继续发光发亮。反正它是这片宇宙中,独一无二的那一颗。

= =

江桁和陈宗缦到达“路易斯养老院”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

江桁在下车前打了个电话,没多久,门口就出现了一个穿着熊宝宝玩偶装扮的…熊?

熊先生一边朝这边走,一边挥舞着手臂,走到两人面前的时候,才一抬手把头上的熊头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朝气蓬勃的脸。

陈宗缦看了那青年一眼,回头戳了戳江桁:“哎,我说,为什么你的朋友都那么青春活力,只有你老气横秋的,跟个大叔似的。”

“老气横秋?”江桁挑了挑眉毛,“这才不到一个小时你就把之前的事忘了?要不要现在回车里我带你复习一遍?”说着,作势去抓陈宗缦的手。

陈宗缦一闪身躲开,正好撞到走在他们两人面前停下的熊先生身上。

“啊,不好意思!”陈宗缦急忙道歉。

“没事。”熊先生甩了甩头发,眼睛看着陈宗缦对江桁说道,“你从哪拐来这么个小美人?水灵灵的。”

江桁没说话,陈宗缦笑盈盈的说道:“我是他从前的病人。”

青年大脑立刻飞速旋转,他记得江桁好像是精神病院的医生来着,那她岂不是……虽然知道陈宗缦从前是精神病,但他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似的。

他抬手捶了江桁肩头一拳,埋怨道:“怎么才来,不是说好上午的吗?我可是在这儿巴巴儿的等了你好几个小时。”

江桁废话不多说:“老太太呢?”

青年耸耸肩:“在里面呢,今天正好我们养老院和隔壁福利院有活动,里面有很多小孩子,进去的时候小心脚下,别踩着小孩儿。”

两人在青年的带领下走进养老院。

这间养老院是一间已经废弃了的教堂改造的,前面是教堂,后面是一片天然的未开发自然风光,还有两座山加一个人工湖,教堂里飘着轻轻的歌声,像是天堂一样。

她妈妈病逝后没多久,祝晨就带着外婆搬离了他们家回到了从前外婆的老房子,后来祝晨失联了以后,她也曾经去老房子问过,新租客只说房东回老家了,她就以为舅舅带着外婆回了乡下,没想到就在T市,在这样一间养老院里。

在路上,陈宗缦也知道了这个青年的名字,叫王东,也是江桁的大学同学,现在是隔壁福利院和养老院的医生。

据他说,外婆的身体很健康。

听到这个,陈宗缦算是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外婆可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了。

一路上,她的心脏一直“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手心里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江桁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两个人深吸一口气,一齐看向距离他们两个已经不远的,那个正侧面对着他们的老人身上。

老人正看着不远处玩闹的两个小孩子出神。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狼君看完电影回了家,到了家才发现忘带笔电,而家里的电脑又一直被老爹占据着,要知道,狼君在家里的地位 就是老奴才…所以…昨天没有更…抱歉啦!希望大家嚼一嚼肉块,迎接外婆的到来吧!

☆、第72章 养老院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靠近,老人突然转头,朝两人站的方向看过来。

只是一眼,陈宗缦就停住了脚步。

老人的头发已经几近全白。陈宗缦记得,她上一次见到外婆的时候,她的头发还只是花白,爱美的她还把头发染成黑色,看上去也不过五十多岁。没想到才短短几年的时间,她的外婆就老了。

老人已经八十高龄,看上去却也就仿佛六七十岁的样子,但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却怎么也瞒不住她这些年的饱经风霜,在望向她们的时候,平淡无波。

“外婆…”陈宗缦轻轻的走上前。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哭腔。

老人原本平淡无波的眼神突然荡起了波澜。

陈宗缦回头看了江桁一眼,却发现江桁只是定定的看着外婆,眉头皱起。

“是缦缦?”老人歪了歪脑袋,眼神转向声音来的方向,目光变得有些急切,“是缦缦吗?”她抬起手臂,在半空中迟缓而又急切的挥舞着,漫无目的的。

怎么回事?怎么外婆好像看不到她似的?

“外婆,我在这!”陈宗缦伸出双手握住老人两只手,紧紧的然后把脸凑到外婆面前,神色有点焦急,“外婆,是我啊,我是缦缦!”

老人急切的目光突然平和了下来,眼眶微微发红,有晶莹的泪水慢慢涌上来,她看着另一个方向,但是手臂却用力的把陈宗缦搂紧怀里,将自己的下巴搁在陈宗缦肩头,拍打着她的后背,嘴里不住的呢喃着:“缦缦,缦缦……”

陈宗缦也是鼻头一酸,用力的抱着老人,哽咽着:“外婆,是缦缦不孝,这么多年都没来看您,我…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一老一少,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的拥抱着,她们是彼此血缘最亲的最后一个亲人,陈宗缦抱着老人明显瘦削了的后背,心更是疼的厉害。

女儿去世,儿子失踪,就连唯一的外孙女也进了精神病院,江桁站在陈宗缦身后,看着这个如今精神还尚好的老人,肃然起敬。

两人抱着哭了一会儿,情绪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老人擦擦眼泪,在护工的引领下和陈宗缦江桁回到了教堂里面,坐在椅子上。

陈宗缦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外婆,您的眼睛……”她小心的问着。

老人笑的很平和:“白内障而已,没事的。”她一直握着陈宗缦的手,紧紧的不肯松开。

“可是……”陈宗缦看外婆现在的样子,明明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老人拍拍她的手背:“没事的,院里给我安排了手术,前两天也有医生来给我做了检查。只是这次看不到我的缦缦长大以后的样子了。”老人的语气有些遗憾。

“没事的!”陈宗缦带着老人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感受着老人一寸一寸的摸着自己的五官,还有已经齐腰的长发。

“头发,都这么长了。”老人摸着陈宗缦光滑的发丝,一脸怀念的表情,“我记得那个时候,头发好像才到……这个地方。”老人的手摸到陈宗缦的肩头,比划了一下。

“是啊。”陈宗缦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大哭出来。

提起往事,老人脸上的表情总是充满了怀念与向往:“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你妈妈一定要让你剪头发,你不愿意,最后剪完了成了个小男孩,还和你舅舅一起来骗我,说你是你妈妈在外面生的小弟弟。”

这样的陈年往事,陈宗缦早已模糊,但在老人记忆中,却像是昨天才发生一样那么鲜活。这么多年来,在黑暗中的老人,一直都是靠这些回忆在生活啊!

“外婆,我不是不想来看你,而是……”陈宗缦几度哽咽。

老人的表情始终很平和,并未见半点悲伤:“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她握着陈宗缦的手,粗糙和细腻碰到一起,就像是两个时代的交接,“辛苦你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却也什么都知道。

这样一个老人。

“您好。”身后的江桁突然上前一步,将手心搭在老人的手背,郑重的自我介绍,“我是江桁,缦缦的男朋友,外婆,这些年您也辛苦了。”

“江桁?”老人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她的眼神虽然黯淡无光,但是却并不浑浊,“好,好。”老人顿了半响,突然点头,“知道我的外孙女不是孤身一个人,我也算是放心了。”

陈宗缦看了江桁一眼,点点头说道:“他是我的主治医生。”

“医生?医生好啊……”老人朝着半空中伸出一只手,江桁立刻会心的将自己的手递过去,老人一手抓住一个,将两个人的手叠在一起,“好啊…好啊。多亏了你,年轻人,谢谢你把我们缦缦从那种地方带出来。”

老人眼盲心不盲,就像陈宗缦一直认为的那样,外婆啊,精明的很。

三只手叠在一起,老人的眼眶突然又湿润起来,她的下巴不自然的抖动着,嗓子里似有极轻的呜咽声。她盯着空气中的一个方向,突然叹了口气:“祝清她没福气,不能看到女儿现在的样子,老婆子我倒是幸运,等到了地下,对她也有个交代。”

“外婆你说什么呢!”陈宗缦责怪道,“您可是缦缦唯一的亲人了,得多陪我几年,您可不能就这么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老人笑的有点苦涩:“祝清和祝晨,都没有这个福气……”她的笑容突然一收,把头探向陈宗缦这边,问道,“对了,我听说你和你舅舅在一个院里,这也是你们舅甥俩有缘啊。”外婆感叹道,“怎么样,见过他吗?”

“我……”陈宗缦有点不知所措的转头,看了江桁一眼,然后收回眼神,平复了一下心绪,语气轻快的说,“我见过舅舅了,他……跟我不是一个病区,我也是前一阵子才遇见他。哦对了,外婆您知道之前T市来了一个很出名的教授吧,就是他给舅舅看的病!”

她的语气十分诚恳,听上去好像祝晨真的还活生生的呆在精神病院里一样。

“只不过舅舅病的比较严重,所以,不能跟我一起出院。”她拍拍外婆的手背,“外婆你放心吧,江桁是医生,他会照顾好舅舅的。”

为了让外婆更加相信自己,陈宗缦把自己之前和舅舅相处的片段添油加醋的讲了一番,都是她来之前准备好的,讲到最后,甚至连她自己都以为,祝晨确确实实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没有那天的雪地,没有雪地中盛开的血色的花,舅舅将会在两天之后接受世界顶尖的精神医生的治疗,很快会有新的治疗方案被用在他身上,兴许现在,虽然还不能出院,但至少可以想起外婆,跟她说几句话。

可是事情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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