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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极品老婆妖孽夫-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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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摸了摸脸,抬手一看,竟然出血了?幸好自己不是人,伤口会自愈,只是那男人小露的这一手还真让人吃惊。阎非墨?到底是谁?小两口的事不用自己费心?这么看来,是不会伤害安安了,再想起自己在会场时身上凉飕飕的感觉……哦!原来是某人吃醋了,既然如此就不用担心。安丫头啊,爹地某些事管不了你,至少还有别的男人可以管,好像也不错。这么一想,嘴角一弯,安心上了车。

阎非墨的车上,一车冷气,饶是开了暖气,安浅夕都觉得凉意嗖嗖。动了动身子撇嘴:“顾子睿上身啊,发什么疯?”

学谁不好学顾子睿?话说阎非墨也有这么冷的时候?啧啧,瞧这冷气放的,比起顾子睿那座大冰山简直不遑多让。

“不脱了?”想起安浅夕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阎非墨就莫名火大。

“又没衣服给我换,我脱个毛啊。”认命地将衣服穿好,大衣往旁边一扔就靠在了椅背上。

“跐——”急促的刹车声起,安浅夕刚坐稳的身子就栽了上去。

“阎非墨,你什么毛病?”

阎非墨回身顺着人倾倒的方向手一伸,缓解了冲力,一手托着安浅夕的后脑拉到了自己面前,鼻尖相抵:“浅浅,看来你太不了解男人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你敢!”怒目而视。

“你看我敢不敢!”

阎非墨诡异一笑,手下一动,椅背瞬间后倒,整个人瞬势朝前一扑,顺带着将人给压在在后座上,动作一气呵成。

一手禁锢了安浅夕的皓腕,一手猛力一扯,“嘶拉”一声,红裙报废。

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阎非墨居高临下,蓝眸半眯:“现在,你说我敢是不敢?”

“你不要脸!”

“对你就不能要脸!”强壮的身躯说着就压了下来。

“等一下……”去你妈的,手劲怎么这么大?安浅夕挣扎不过,偏头就喊,“哼哼,大明星当街玩车震?就不怕上了头条没脸见人吗?”

还敢嘴硬?阎非墨唇角一勾,伏在安浅夕胸前邪恶一笑:“有你作陪,不亏。”

“妈蛋!老娘和你拼了!”安浅夕眸光一闪,抬起膝盖向上猛力一拱,想轻薄老娘?老娘让你当太监!

阎非墨似是早料到安浅夕会反水,长腿一并卡在了安浅夕两腿中间。看来不来点狠的,这小野猫会更无法无天。

安浅夕勾唇,等的就是你这招!双腿一盘就牢牢锁住了阎非墨的腰身,下半身一个使力,仰面而起,仰起头就要来个自残式相撞。

阎非墨轻哼着偏头,就势躺倒在后座上,双手握住了纤细的腰身,抬眸轻笑:“原来浅浅喜欢这个姿势。”

“流氓!”安浅夕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咬牙切齿丢出二字,手肘一抬就要往下落去。

这一拐子真要下去,以安浅夕的手劲,外加现在的办血族身份,身下的人不死也残。

“果然最毒妇人心!”阎非墨挑眉,千钧一发之际,身子一侧,手一抬就摸上了安浅夕后背。

“吧嗒”一声,安浅夕上半身唯一的“遮羞布”就这么掉了下来。

“阎非墨,我要杀了你——”

阎非墨笑而不语,在身上的人儿发狂的时候豁然起身,张开双臂紧紧将人搂着了怀中:“嘘、嘘,乖,我什么都没看到!”

“扯淡!”瞎子才没看到。

“好吧,很美!”反正迟早是自己的人,看到又如何?一手在安浅夕背后轻抚,“别动,你真想让我就这么把你办了吗?”

“臭流氓!”忽然词穷,似乎流氓一词是对眼前男人最贴切的评价,却是再不敢轻举妄动。

“只对你耍流氓。”阎非墨轻笑着在安浅夕耳边低语,“现在怕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怎么一点警戒心也没有?碰上的是我,要是换了其他男人……”

“谁敢?”你还知道你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阎非墨抬头和安浅夕直视,笑而不语,意思很明显,他不就敢了么?

“眼往哪瞧?”安浅夕忙双手护胸,再瞧二人暧昧的姿势,从来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血狐狸霎时脸一热。丢人,太特么丢人了。

阎非墨失笑,脱下西装往安浅夕胸前一盖:“等我一下。”

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大盒子往后座一放:“本来这是给你出席赏宝大会的礼服,却没想到你和别人去了。不过现在看来,也算物尽其用,换上吧。”

说起这个就心塞,看来还是得提前送,对于面前的女人玩惊喜一点用都没有。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白眼一翻,瞅了眼车外,还好,停车的地方有些偏,不然刚才那激烈的……还真会上头条。

阎非墨坐上驾驶位,又拿出一个盒子往后一送。

“干什么?”首饰盒?

“打开看看。”发动引擎,这回却开得缓慢。

“恶魔之吻?”散发着妖艳红光的项链,可不就是之前在赏宝大会上见到的那条恶魔之吻吗?

“要我给你戴吗?”

“这么好?”这么贵重的东西是要送自己?行,难得是自己看上眼的,不拿白不拿。往脖子上一挂,“送出去的东西就别想着收回!”

“你买了?”少说也得上亿吧?估摸着……这东西自己还真估不出价来。

“本就是我的东西,放在家里也只是个摆设。既然你喜欢,自然也只有戴在你身上才有它的价值。”

“嗯,算你有眼光。”这话她爱听,瞧这妖红,还真是只有自己能驾驭,收了。

“试镜会就等你了。”

“天下美女那么多,又是海选,冲着伯爵的名头也会来排队给你挑选,不差我一个。”

“可我只要你。”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别人还真入不了他的眼,“没人会嫌钱多是你说的,顾子睿很大方,你来,条件任你开。”

安浅夕沉思不语,抬头看向阎非墨,光一个侧面就已经足够引人YY,人气更不用说,可不就是实实在在的明星效应么。明星效应?脑中灵光一闪,既然条件任她开,呵呵,摆在眼前的人不用还真是浪费资源。

“好,到时候你可别反悔。”

“又想什么歪点子了?”瞧那一脸的不怀好意,要是没点小心思才真是稀奇了。

安浅夕哼哼两声,也不答话,转头看向了窗外。

人行道上,一个满头花白的女人正吃力推着推车,车上一堆废品,大冷天的寒风刺骨,单薄的衣服不足以御寒。走走歇歇,步履蹒跚,捶着腰呼出一口又一口白气。

这世间,穷人可真多。安浅夕轻哼正准备调转视线,女人转头。

安浅夕本来淡漠的双眼霎时一凛,懒懒而坐的身体猛然趴近了窗口,拳头握得死紧。尽管女人脸上苍老得不成样子,可那张脸却深深刻在了安浅夕的心底。

是她!

算年纪今年其实也就刚满五十,瞧这老态毕露,说是六、七十也不为过,生活的磨难真的可以让人变得面目全非吗?

只是不想这么多年不见,这个女人竟然沦落到了拾荒为生,哈哈,报应!

“停车。”久别重逢,不见上一面岂不可惜?

除去一个拾荒的老妇,这里别无他物,有什么值得她停车的?难不成看风景?阎非墨狐疑地看了眼后视镜,恰巧看到安浅夕紧紧盯着窗外,确切地说是盯着那个妇人。

难道认识?

阎非墨依言将车停到了一边,不等自己开门,安浅夕已开了车门下车,款款而行,目标可不就是那位拾荒的妇人吗?

阎非墨拿起大衣紧跟而上,长腿一迈,就将衣服披在了安浅夕肩上。

“那女人可怜吗?”安浅夕边走边问。

可怜人多了去了!看见一个拾荒者还起了恻隐之心不成?偏头一看,安浅夕脸上正挂着一抹奇异的浅笑。

“要帮?”

“没看见也就算了,既然碰上了,呵呵——”

安浅夕掩了后话,站到推车前,街灯下映下长长的斜影。

女人佝偻的身子一停,抬头,浑浊的眼中带了些莫名。可一看到面前贵气非凡的男女,嘴一咧笑了。

“先生小姐,有什么事吗?还是……迷路了?”穿成这样,肯定是刚参加完什么晚宴。回头在街头扫了一圈,好气派的车。

“老人家好眼力。”安浅夕笑不映眼底,回头勾了阎非墨的手,“都怪我男朋友,说是要兜风。可也是头一次来京城,人生地不熟,也就参加了一个晚宴而已,七弯八拐还真找不着正路了。女人嘛,宴会上吃不了什么,现在倒有些饿了。可一路下来没见什么人影,老人家可知道哪有可以填肚子的地方?”

男朋友?嗯,这一句好听。阎非墨勾唇,自觉地揽住了安浅夕的腰。

“这……”说到饿,女人还真饿了,不期然肚子就应景地唱了空城计。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小姐,说到吃的,这里还真没什么好地方。不过前面路口倒有一个夜排档,二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去尝尝。”

“嫌弃什么?饱了不好吃、饿了甜如蜜。排档我还真没去过,既然碰上了……”安浅夕回头拖着阎非墨的手就是一阵撒娇,“亲爱的,我们去排档吃点东西好不好?就这一次,嗯?”

难得看到安浅夕在自己面前露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娇态,那嗲嗲的声音听得自己骨头都要酥了,尽管不知这丫头唱的哪一出,可一声亲爱的还真的不忍心拒绝。

“好,都依你,不过不许吃太多,回家了我给你做。”

“亲爱的,你真好。”安浅夕笑着就亲了阎非墨一口,回头噘了噘嘴,“看老人家也是饥肠辘辘,你向来心善,不如带她一起?”

“都依你!”阎非墨宠溺地揪了揪安浅夕的鼻子,心善?谁心善他俩也不是心善之人。

“谢谢、谢谢先生小姐。”女人满是皱纹的脸笑得宛如一朵菊花。

“亲爱的,那你去车里,跟着我们慢慢开就行了。”

“不用,反正也不远,一会吃完了走走,权当散步消食了。”

“也行。”安浅夕回身,就要帮着推车。

还没碰上推手,阎非墨已握住了安浅夕的手,往后一带,自己却扶了上去:“我来。”

“老人家你看,我就说我家亲爱的心善吧。”

女人忙不迭点头,这种富家子弟心血来潮,为博美人一笑什么做不出来?今天倒是便宜了自己,没准自己多说两句好话,一会还有钱拿。这么一想,马上接口:“小姐,你男朋友可真体贴。先生小姐可真是郎才女貌,心眼又好,一定好人好报。”

安浅夕讥讽一笑,心眼好?不知一会你还会不会这么认为。

“老人家,天寒地冻的,怎么这么晚还……”故作不忍,拾荒二字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还不是为了讨生活?再冷再晚也得干啊。”女人摇头叹息,险些落泪。

“一个人?子女呢?这么大年纪了,他们忍心?”

“哎!没那个福气啊,自己都养不活哪来的孩子?难不成还让孩子跟着我受苦?”女人又是一叹,“不怕小姐笑话,我今年刚刚五十,可您看我这样子,已经和七老八十的老太婆没区别了。”

“啊?”安浅夕作势掩嘴惊呼,不可置信,又问了一声,“五十?这……”

“是啊,五十,却是快入土了。”女人摆了摆手,谁不想看着年轻?可生活就是残酷至此。

“那、那您老伴呢?”

“呵呵……”说起老公,女人抬头,似是想起了什么,浑浊的眼里闪过一道愤恨之光,“死了,早死了!”

安浅夕将女人的情绪收入眼底,愤恨么?是恨那男人还是恨自己杀了那个男人?还需要问么?

“不说这些了,坏了先生小姐的兴致。”女人回神,不好意思笑了笑,抬头朝前一指,“瞧,就在那,到了。”

说是夜排档,其实也就只有路口这一个摊位而已。天晚了,地段也不热闹,除了还在守摊的一对夫妇,并没有其他食客。

到了摊位前,中年夫妻很热情地就迎了上来:“几位想吃点什么?”

阎非墨淡扫一眼,那能吃?眉梢一挑,却是对着女人说了句:“大妈,你自己看看,想吃点什么。”

女人受宠若惊,看着陈列的菜品吞了吞口水,却没敢开腔。

“天寒地冻的,就先给大妈来碗汤汤水水的吧,牛肉面怎么样?”既然人家说了才五十,叫声大妈也不错。

“小姐,能填饱肚子就行。”牛肉面,自己多久没吃过牛肉面了?

“那行,就来碗牛肉面吧。”安浅夕说着就要往板凳上坐。

阎非墨将人往边上一拉,掏出纸巾细细擦拭了几遍才让安浅夕坐了上去。

“真要在这吃?”阎非墨看着那些东西就嫌弃地皱了皱眉。

“吃不死你!”安浅夕在阎非墨耳边低语,白眼一翻回头,“有烧烤,亲爱的,我们就吃烧烤吧。”

看不上这些东西?今儿还偏让你吃了。

“老板,四十串肉串、二十串腰花、二十串脆骨、三只鸡腿、十串黄瓜、十串藕片、一板金针菇、一板臭豆腐,还有……嗯……亲爱滴,韭菜吃不吃?”

阎非墨抽了抽嘴角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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