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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情游戏-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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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学到大。”这是她很得意的一件事。   
“好极了。你开始跳吧!我要仔细观察你,从头发到脚趾,一点也不遗漏。”依婷打好了灯光,放了架上的唱片,方丝莹就在优美的音乐中跳了。   
“天鹅湖并不合适你,还是跳现代舞吧。”满脸严肃地云依婷叫停,对满身是汗的方丝莹说。“你先休息钟,我给你看一些资料。”   
真美啊!方丝莹接过那些原装书时,对上面在空中放肆飞跃的肢体,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赞叹。   
“你不必模仿她们,她们是世界一流的舞者,而你不是要做舞者,你只体会其中奥妙就够了!你不妨发挥想象力,随着音乐的节奏,假想自己是蝴蝶,是飞鸟,是蜘蛛。。。。。。表现出你真正的潜力与美。”   
方丝莹真的闭上眼睛,迪斯可音乐响起时,她开始习惯全身赤裸的进入情况,疯狂地扭动着,那野性十足的表情,毫不做作的神态,使她踏进一个全新的境界。   
“啪,啪。。。。。。”依婷在闪亮的心中不停按着快门,也不停地给必要的暗示与引导,使她做的更美更好。   
“这些底片你可以全部拿回去,我留一组底片做档案研究,你同意吗?”冲洗好后,依婷把全部底片装进一个大信封。   
“我同意。”方丝莹跌坐在椅子中,喘着气回答:“其实我并不忌讳裸照,我的观念很开放。”   
“忌不忌讳是你的事,我只是为了工作需要而拍摄,但我有个忠告本地的风气仍趋向保守,如果你过于新潮,这儿的观众很可能不会象欧美的观众那样轻易接受你。”   
“今天就到此为止?”方丝莹懒洋洋地收起大信封。   
“我要亲自为你量身。。。。。。。站起来,我说放松时放松,吸气时吸气。”   
依婷量好做过纪录后,把今天的所有活动做成卡片,然后递给她复印好的一份:“这一份是给你保存的,下个礼拜二来见我,上面有你在这个礼拜中应该改进的事项。”   
“你要我减肥?”方丝莹看清楚上面的,不禁叫了起来:“我只有四十八公斤。”   
“我说过你的体型很好,是上苍送给你的礼物,但你的腰围不是,你应该只有二十四寸的腰,却由于懒惰使得它超过两直寸。如果你照计划表做运动,你那多出来的两寸会很快的消失,使你更轻盈。”   
“你还要我把衣柜里的衣服全丢掉?”她更吃惊了,“那是我刚花了大价钱找最贵的师傅做的!”   
“你要一鸣惊人、一举成名吗?”依婷不回答她,反而问着。   
“我当然要。”   
“那就不要再穿那些庸俗、丑陋的服装,下个礼拜,我会给你服装的设计图,那才是真正需要的服装。记着!在平常,你的穿着可以简单、轻松,上舞台时,你要符合你的形象。”依婷充满了权威性。   
一个月后,云依婷的心血没有白费,方丝莹彻底地改变了。不再是那个徒有空洞美貌、通俗而毫无特性的女郎,她有了属于自己的魅力,随着依婷的精心摄影作品的推出,她果然一炮而红,获得了肯定,获得了喝彩。   
她的成功,是依婷使用神奇的手法与的成功,但再也想不到的是,当依婷把她推向高峰,她最后却因为得不到的爱情而纵火烧依婷用尽全力去维护的云海山庄。   
依婷叹了口气,从往事回到自己身上,那毫无瑕疵的玉体,不是方丝莹经过造型设计过能望其项背的。   
但方丝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明白。   
除了美容之外,云依婷还有她毕生难及的智慧。   
水快凉了,依婷跨进了浴缸,静静地享受着浴水温暖的爱抚。   
她累了,她需要在水的怀抱中休息,只有在这儿,她能获得休息,也没什么能伤害得了她。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清晨的阳光,洒遍了每个角落,是那样的清新,那样的充满欣欣向荣的生命力。灿烂的金线渐渐地转移着,照到了依婷旧居的窗口,终于越窗而来。   
陷于甜睡中的依婷不愿意自梦中醒来,下意识地用手指遮住眼睛,那娇柔可爱的动作,使她不象才华溢的艺术家,也不象精明的女继承人,象个女人。   
完完全全的女人。   
她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了;但是她终究不能逃避现实,恼人的阳光把她从软绵绵的梦里催了起来。   
睁开眼睛那一瞬间,她有些慵懒,有些茫然,一时竟忘了身在何处,好半天她才记起这儿是哪儿,不禁哑然失笑。   
洁白的枕褥衬着她波浪般的黑发,如弓似的樱唇,就象是一幅画,那半朵微笑是这幅画的焦点。   
她坐了起来,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薄薄的丝睡衣敞开她洁白柔细的胸口,阳光痴痴地停在上面,不断轻舔着,似是不忍离去。   
她张开眼睛,迎向那芳甜似蜜的晨曦,已经好久好久不曾如此好睡过了,她奇怪自己在这一大堆烦恼中怎么会睡得这么香,但这一夜甜蜜的睡眠,却使得她精神大振。   
是的,她需勇敢地面对现实。   
没有什么好怕的。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她。   
她看看桌上的小闹钟,才不过是清晨七,她预备八点打电话联络她的新法律顾问凌灿宏,磋商过后再一同到大云的工厂,她有个新的拓展计划要急于实施,那是陈国伦借给她的“十人小组”经过半个月精心研究出来的计划,谁也不能在这节骨眼上打扰她。   
如果有不识相的记者守在那儿跟好罗嗦,凌灿宏自有办法对付。   
才一打开窗子,她就大吃了一惊。   
老天!看看是谁在那儿?   
晨光下,陈国伦的爱快。罗蜜欧歆停放在停车坪中,银灰色的车身是那般轻捷,那般吸引人。   
他在那儿做什么?监视她吗?她一阵难忍的怒气昂扬了上来,咦!且慢,她转念一想,就登时明白他为什么在那儿了。   
他跟她一样无处可去,不同的是她仍保有一块不容干扰的净土,他却得在车中过一夜。   
记者的鼻子太灵,他哪里都去不得,做名流固然风光,可是有时候过于曝光的私生活也确实使人无可奈何。   
但这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她可不想随便理睬他;正当她关上窗子时,陈国伦已由汽车中走了出来,这边望着。   
算了!犯不着这么小家子器,虽然他闯了祸,大家还是和平相处的好,犯不着在这个节骨眼与他为难。她迅速地打定主意,如果他上来敲她的门,她会大大方方地请他喝一杯热茶。   
小屋里没有存粮,但烧水器具是有的,茶叶也是现成的,她走到厨房开始煮开水。   
不出她所料,陈国伦的脸皮果然不薄,她把他让进来时,他的憔悴与狼狈,使得心肠最硬的女性也会油然心怜。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望见他一语不发地坐在椅上凝视她时,她的心竟跳得好快。   
那怦怦的心跳,象是初次约会的小姑娘。   
眼睛闪烁着很奇异的东西,那东西不断地触动她的心弦,一夜的苦熬使他憔悴,可是他的眼神仍是这般的具有特殊魅力,那茶褐色的眼睛衬得他仍是说不出的英俊。   
“喝点茶也许你会好过些。”她把茶具一一摆好,按住那份奇异的感觉替他斟上一杯。   
他的视线却离开了她,停留在壁上她与迪瑞的合照。   
她没有回答,这样好的早晨,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争执上。   
他却不肯干休,逼问着:“他是谁?”   
那目中无人的态度引起了依婷的反感:“你管不着,这是我的屋子,你没有权利”   
话还没说完,他却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向那张照片,粗暴地由壁上扯下来,在她的惊叫声中用脚踩破了镜框,拉出相片一把撕个粉碎。   
“你是强盗吗?”依婷再也忍不住地骂了起来:“我好心好意请你喝茶,你却撕破我的照片,出去!趁我还没发脾气之前,离开这屋子。”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容许你挂这种照片。”他的眼光冷得象冰,声音也象自北极来的寒冷,配着满脸的胡子碴,让火气正旺的依婷也不禁倒退两步。   
“恕我提醒你,我还没有和你举行结婚典礼。”她不肯服输,她爱迪瑞没有错,只不过命运的拨弄使她不得不答应嫁给他,但他没权利撕毁她的照片。   
“我用不到等到结婚后再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他的声音更冷,高大的身躯,整个的遮住了背后的阳光。   
“你说什么?”她这下可被气坏了,他凭什么说得这么难听,她虽然爱迪瑞,但六年中可都是清清白白的,她不是那种轻浮放浪的女孩。   
“依婷,不要跟我吵,我爱你,你站在我的立场替我想想,我不能容忍也是人之常情。”他突然缓了口气。无限疲惫地跌坐回沙发,颓然地说:“我一直争强好胜。这种打击我会受不了。”   
“我是无辜的。”她大叫,竟敢口口声声说爱她简直是笑话。   
“我说过,不管你从前如何浪漫那都过去了。但我绝不允许你日后不忠,你若愚弄我,我会杀了你。”   
“你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我自信对得起自己就够了。”她竭力镇定,恢复好风度,今天是个大日子,她有太多事要做,不能浪费宝贵精力同他吵,一生气,一整天就完了。   
“希望如此。”他也尽力在节制怒火,看着她收拾残局,“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在这儿?”   
“没有别人。”   
“连云海山庄也没通知?”   
“嗯!”她点头。   
“那么好!云海山庄此时正闹翻了天,你看,这是今天的早报。”   
她打开了报纸,两张照片那么触目惊心地刺入眼帘,一张是云海山庄劫后余生的花房,配上记者绘声绘影的文字,另一张是整个膀臂裹满纱布的方丝莹正在含泪控诉,当依婷看见方丝莹指责她横刀夺爱时,气白了那张俏脸。   
“这简直是含血喷人。”她把报纸往他怀时一摔:“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你搞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好,不要每次都连累我。”   
“不要这亲对我好吗?”他叹了一口气,“我这一辈子从没向人低过头,做得再错都不会认输。除了你。”   
“那倒大可不必。”她冷笑。   
“我”他又叹口气,止住不言。   
怎么回事?这个无往不利的情场猎人、花花浪子竟在她面前连连叹气,是作戏?是真情?   
不!她不能软化,不能相信他,,但她需要一点时间来重整自己。   
“我马上要去上班了。”她希望他能识趣些。   
“您恨不得我立刻在你眼前消失,否则你会情不自禁对不对?”他仍是痴痴地望她。   
他在胡说些什么?她不悦地留下他走进浴室中整装,把门锁得紧紧地。但才一对镜子,也就知道他说得没错,尽管怒气犹盛,她的双颊却嫣红如玫瑰、双眸如星如梦,少女的情怀一点也骗不了人。   
这是怎么回事?她举着梳子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住了。   
在客厅中的陈国伦看看表,他不能老赖在这儿,当他离开时,他顺手带走了一封未拆的信,洁白的信封上只写了三个字:给依婷。   
是那个叫迪瑞的小子写的?还是?管它是谁写的,陈国伦放进口袋,反正依婷没发现落在他手上,他可要好好搞清楚他们的关系。   
如果她跟他订婚后,还敢跟别的男人来往,她就要小心一点了,他把爱快。罗蜜欧停在公路的一棵树下,拆开了那封信。   
果然不出他所料,是那个飞机师,他一定是有她房子的钥匙,进去后坐在灯下写的,写完后就搁在桌上;看信的内容,陈国伦能断定这个署名为迪瑞的笨蛋一定以为依婷只是不在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看看日期,正是工作室关闭的那段时间。   
原来他们已经失去联络,那就好办!陈国伦的唇边掀起了一丝笑意。   
可是一想到迪瑞有依婷的钥匙,一股妒火又上升了,未婚妻跟别的男人有这样亲密的关系,实在叫人难忍,更何况陈国伦的大男人主义是一等一的。   
这笔账他会留着慢慢跟她算。他一咬牙,把车子驶向云海山庄,想必等候多时的记者已经散了,他要去看看劫后余生的云海山庄,毕竟祸由他起。   
“没有什么损失,她除了把自己烧伤之外,山庄并未起火。”萧管家连忙出来迎接这位娇客,“但我们最担心的是小姐,她从昨夜离开医院后一点消息也没有,连安华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很好!已经去上班了,待会儿她会的打电话回来。”陈国伦走到围墙边的花房,那里有一片火炙的痕迹,在地上留下焦灼的印子,幸好没有波及花房。   
“破布、汽油桶等等被警察带走做证物了。”萧管家看他一脸疑惑连忙解释。   
方丝莹的确恶毒,不是吗?他心中倒抽了一口凉气,她竟然有备无患地带了汽油!他望着云海山庄优雅的建筑,如果不是山庄有人守卫,再加上占地宽广,方丝莹恐怕早就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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