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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爱情游戏-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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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豹皮条纹比基尼泳装的女郎靠在床上,专心的在凋着灯光,上半身前倾着,夸张地露出半个大胸脯的侧影,及伸得长长的腿,很是刚健婀娜,引人遐思。   
灯光由黄转绿转红,射在圆型的床上,十分淫荡,然后满室的玫瑰色灯光慢慢游走着,四周镶着的玻璃镜晃动着女郎宽衣解带的身影,依男性的眼光来看,她富于技巧的挑逗性,及唇畔那一抹叫人心头小鹿乱跳的娇笑,就象一枚两百吨重的黄色炸弹。   
陈国伦斜靠在软榻上,半眯着眼,懒洋洋看女郎欲拒还休的除下身上已经够单薄的衣着。   
她爆炸性的身材真是上上之选,而且经过严格的训练,在这个私人俱乐部里,是最红的女郎。   
每个会员都做过她的恩客,但陈国伦跟她的交情却比较不一样。   
他看得出来,她是真心的欣赏他,每回伺侯他时都使出了看家本领,那女性的柔媚,察言观色的能耐,很容易网住男性的心。   
更何况她还具备有一等一的真功夫。   
女郎解下了一根又窄又薄的泳装肩带,扭动着到他的前面,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她那两个硕大的球体在故意的晃动着;而她最美的,是那平坦的小腹,柔腻白嫩叫人想咬一口。   
但不知为什么,不管她怎么挑逗他,他就是没劲。   
女郎笑了,不论怎么说,他今天肯来俱乐部,她已经很高兴了,她有得是办法刺激他。   
她握住他的手,放在她腰上,然后稍稍岔开两腿,以最诱惑的姿态面对着他。那份不失含蓄的挑逗,果然使他的视线集中在豹皮条纹的泳裤上,然后下移,定位在最神秘的三角点。   
现在,他成功地掌握住他全部的视线,还怕他不就范吗?   
陈国伦慢慢有了反应,自从离开了方丝莹,他再也没找过别的女人,不是没有够格的对象,而是没兴趣。   
连象方丝莹万中选一的女人他都能离得开,还有谁可以打动他的心弦?他尽量去避免想到那个不该想到的名字。在这一瞬,女郎已经挑起了他男性的欲望。   
他渴望征服。   
象征服一头豹子一样,征服这个女人中的女人,尤物中的尤物。   
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上移,虽然沦落在这所豪华俱乐部中,女郎仍是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该冶荡时冶荡,该含蓄时含蓄,即使在百媚横生时,她也从不让人觉得她下流。   
陈国伦只是轻轻爱抚着她,然后拥住她,吻她那蜜一般的嘴唇,她很美,但当陈国伦吻她时,那吻却变得索然无味。   
他不能   
他突然叹了敢,放开她,他真的不想再勉强自己,她不想再伪装。   
虽然他到这个俱乐部来,主要目的是证明自己对别的女人还能保持正常的兴趣。   
直到现在,他才不得不承认,这一切伪装全是徒劳无功的,即使勉强挑起欲望也在瞬间即逝。   
因为他遇见了云依婷,根本毫无防御力量的爱上她,那种爱的力量可怕得使他再也不会对别的女人产生兴趣,更使得他看清楚什么才是“爱”,除了她,任何女人都不再具有意义。   
他陷得太深了,深到无法拔出泥淖,一想到她那双时而冷漠时而讥嘲的眼神,他就觉得想发狂。   
银灰色爱快。罗蜜欧在的街道上飞驰着,陈国伦有生以来,从来没有一刻象现在这样激动过。   
他要去见依婷,摘下平时用来保护自己的假面具,不再冷言冷语,而是用他最诚挚、最真实的态度,去向她一吐心曲。   
他要去告诉她他是真地爱上了她。   
不是为了征服,不是为了她的骄傲曾刺伤他。。。。。。一切都不是曾如他想象的。   
他对她的感情,只是为了爱。   
真真实实,出于内心的爱。   
黎明的光线穿透了薄薄的雾气,他的心情也如那淡金色的阳光般飞扬。真的!他首次不再在乎他的举动是否合乎男子气概,心爱的人面前,他何必强装?   
他要争取的,是爱她的每一个机会。   
陈国伦的唇边现出了一丝微笑。那微笑中有自信有满足,也有解脱。   
“小姐在书房。”他一驶进云海山庄,很惊奇地发现她已经起来工作了。这么早?还是一宵没睡?她心中有着抱歉。如果他爱她,他就该伸手帮她,而不是让她一个人在那里痛苦的摸索。但他发誓从此刻开始,她再也不必盲目地独自努力了。   
“不要惊动她,我在客厅里等。”他阻止工人去请她,他能等的。   
工人为他泡了茶就退下去,他坐在沙发上,为了打发时间,便开始注意窗外的风景。   
云海山庄真是个很美的地方。虽然他上来过好几次,但从来没有一回象这次一样神清气爽地打开心灵去欣赏它。   
沐浴在晨光中的云海山庄有种十分特殊的灵气,云上峰真不愧是个有眼光的老企业家,他真懂得选择居住的环境,把“家”建筑在这个幽静的山谷中,也难怪云依婷为了要替云上峰保有这个家,不惜牺牲一切,甚至甘心放弃她视若第二生命的艺术。   
甚至答应嫁给他。   
她会爱他吗?他心中忽然象被利刃刺了一刀般地作痛起来。   
尽管平日他自傲非凡,有最优越的条件,但是在她面前,他也有难以言喻的心事。他的那一套用来对付世俗的美女绰绰有余,云依婷的艺术家气质却很明显的表示排斥。   
而且他的富有、多金、风流倜傥更是他的致命伤。   
她真心爱的,可是那个混血儿飞机师?   
陈国伦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也不该轮着那个飞机师,他凭什么?他懂什么?人生中,陈国伦尝遍所有的奋斗、挫折、磨难才有了今天,他有过吗?   
依照去依婷这样冰雪聪明,陈国伦相信她不是不懂得选择好的,而是应该由最好的来选择她。   
那最好的,当然是他。   
他想着想着,心里的怒气又渐渐平了,爱情跟人生中其它的事情一样,都需要学习,都需要努力,不管她现在对“爱情”这门学问多么无知,看法多么的错误,他都愿意给她时间,让她充分学习。   
他坐在那儿,心思被谷中优美的风景引动着,明亮如镜的湖水与云彩也涤尽了尘俗,使他心胸宽广起来,这是他此生头一回这么有耐性地等一个女人,但他又有什么不可以等待的呢?   
依婷自书房门出现时,他吃了一惊,短短几天内,她瘦了,瘦得这样厉害,而且眼睛中全是红血丝,那样明朗慧黠的女孩,竟然被折磨成这样,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又抱歉,又怜惜。   
宽广的厅堂内他们相互凝望,电光石火的瞬间,他发现他们之间有些东西改变了。   
那是她的微笑。   
疲倦却坚毅的微笑。   
“我不知道你来了。”她的声音轻柔,一点也没有平常时剑拔弩张的火药气。   
“是我不让工人去吵你的。”他站起身,也许这是一次好的开始。   
“父亲去逝了,有太多的事情必须处理。”她困倦的坐下来。   
“我知道由你一个人来承担是不对的,同时有很多事情我可以插得上手。”   
“让我自己来。”他的主动并没有得到她的同意。“我做得了。”   
“你的个展是在八月,对吗?”他提醒她。   
“我已经取消了。”她的表情很泰然,但他仍敏锐得觉察出那一丝落漠。   
“如果以站在未婚夫的立场上来看,我反对取消。”   
“为什么?”   
“云上峰留给你的,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我可以负责你解决你不要拒绝我,我有责任替你做,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即使你决定放弃摄影,也得把这次展览开完,我痛恨有始无终的人。一件事情既然开始做了,就得把它做得最好,否则不如不做!”   
“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她转过那如玉的面孔。不愿让他看到她的痛苦,那如割舍自己身上血肉一般的痛苦。   
“你错了。”他情不自禁站起身,俯看着那张受苦的脸。“商业的事,我有能力替你解决,可是艺术上的事,除了你自己,还真没有人能帮得上忙。”   
“你”她迷惑地看着他。   
“因为你有才情,在艺术上,你是最好的。”   
“我用不着做最好的,那一切对我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疲倦的笑意中,仿佛已用云上峰遗留给她的重担将心锁得紧紧的再没什么可以打开它。   
“我不相信。”他执拗的   
“不要再玩游戏了。告诉我,你这么一大早来这儿的真正目的。”她昂起了头,那高傲的模样,似乎又重回到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她看穿了他。陈国伦急切的态度收敛了。   
“我想要帮助你。”   
“能够做的,你都已经做了,剩下的是自己份内该做的。”她美丽如昔,态度却已由丧父初时的慌乱变得坚毅。   
“你别忘了一件事”   
“什么?”她浑身一凉。   
“别用那种看到毒蛇似的眼光看我,我是你的未婚夫,不是毒蛇猛兽。”他讥嘲地,那精明而漂亮的面孔跟来时不大相同。   
“我没有忘记,你可以随时要求履行义务。”她站起来,做了个送客的姿势。   
“我不会那么急的。”他恼恨这么急的赶来,临到节骨眼却没有勇气说出真心话,他恨必须用虚伪的态度来掩饰,可是在她锐利的眼光中,他真的无技可施。   
“谢谢你。”当他举步离开时,她怪怪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仍禁不住地回了头。   
“谢谢你。”她又说了一遍。那温柔又充满坚毅的声音,象符咒一样,消除了他对她所有的气恼。说真的,在这一瞬,他好想拥她入怀,好想吻她。   
向她倾诉那男性的柔情。但刹那音,他也觉得羞耻。如果她不爱他,那他这样的表现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真的尽了力,”清晨的阳光越窗而来,云依婷沐浴在晨曦里,反而使人看不清她的面孔,但是他一阵心痛,她好瘦,她牺牲了许多在人生中值得追求的价值,他却无能为力。   
当“云依婷摄影展”的海报象雨后春笋般,在各大街小巷张贴开来时,云依婷在大云的办公室里,接到了各方面关怀的电话。   
“没有这回事。”她起初还有耐性的在电话中澄清,但马上她就发现不对,她有一种感觉,非常坏的感觉。   
这是一个骗局,她被愚弄了。   
“我要你亲口辞掉。”她匆匆地赶到了那所颇负盛名的艺廊。尽管办公室中的工作堆积如山,她也顾不得了,发生了这等大事,她得亲自前往。   
“我们去年新签了约。”艺廊终于不慌不忙地把档案拿出来,“这些海报、请贴也早在半年前就印好了。”   
“可是你们答应过我取消展览,而且我也愿意赔偿一切损失。”   
“那只是你跟高总经理口头上的约定,并不合乎程序。”怎么回事,连一个小小的经理都能这样待她,云依婷在气忿中努力使自己稳定下来。   
“我要见高总经理。”   
“很抱歉,上个礼拜出国了,要到下个月才回来。”经理一笃定的样子。   
这是个经过设计的陷阱,是吗?但跟这等小人物多说无益,他只不过是整个陷阱中一个并不重要的棋子,她要找出首脑人物。   
“借一个电话,好吗?”   
“请用。”经理说完就开去了。   
她坐下来时,激动的脸色已逐渐平复,她可不是个随便受人愚弄的人,海报、请贴都是艺廊印的,如果有人必须向社会负责,也绝不该是她。如果有人必须在礼拜六下午出席记者招待会,那也不该是她。   
当她拨动着吕承达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时,门开了,站在那儿的,是一个她再也想不到的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看见陈国伦,着着实实地吃了一惊。   
“你有没有听说,这个艺廊在本月初换了新主人?那个新主人就是我。”陈国伦神定气闲,那身乳白色的西装把他衬托得更加英俊、黝黑。   
“你太过分了。”她的怒火高升到快控制不住的地步。她在最焦头烂额的时候,他口口声声要帮忙她,却是蓄意地把她推进更深的泥淖去。   
“用不到咬牙切齿,等你想通了,你会感激我这么做。”陈国伦倾身向前,那哆哆的鼻息几乎触到了她的脸,她不由得往后一缩。   
“我没有作品,无法参加。”   
“这是推拖之辞。”陈国伦笑了,笑得很得意:“你以为我会冒失到对你一无所知,就敢擅做主张?我调查过你为这次展览已经准备了半年,只剩下百分之二十没有完成,如果再给你半个月的工作天,你可以赶完。”   
“这些资料是谁告诉你的?”她呆住了,他说得都是实情,可是她的摄影工作室已经快刀斩乱麻的结束了,他不可能探听得到任何消息。   
“你要知道吗?”他的手环上了她的肩,不容她多做抗拒,就把她带出艺廊,推上了他的爱快。罗蜜欧。   
那是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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