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好-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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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一直下,两人相拥着走在风雨中。
不管蒋山和巩化东如何,严郁始终担心的是甄辛,那次她表明立场之后,甄辛没有再找过她,偶尔打电话,甄辛都是十分忙碌的样子。
严郁从宋居州提供的信息中得知,蒋山妈妈的去世和宋建勇提出离婚有很大的关系,不知蒋山是怎么想的,他总把这些责任推到“第三者”插足的邹阮云身上,他对很多人,尤其宋居州,是十足的恨意,但他并不恨宋居都,宋居都生前待蒋山很好,他的死亡真的只是意外,本该死的是宋居州。
当年宋居都为宋居州买一部同样的车子,无非就是这车子开的不错,疼弟弟。这才让在车里动手脚的人认错了车子,这事儿是巩化东供出来的。
另一件事情是高速公路宋居州出车祸这事儿,老杨被蒋山收买或者说威胁,本该和宋居州一起死在车里。只是因为在行驶过程中,宋居州说了句:“老杨,这次回去后,你回家多休息几天,陪陪你儿子女儿,女儿今年要考大学了吧?”老
杨跟了宋居州那么多年,挣扎半路,才在关键时刻心念一动,说出车子不对劲,这事儿在山里受伤不轻的老杨趴在老曹家的床上时,已经全盘说出。
宋居州保护着老杨家人的同时,也提防着老杨,也就是那次酒后让严郁来开车接他。
后来在去找邹阮云家人的同时,严郁不小心提到张免的岳父是宋建勇的朋友,当初宋居州也就是因为替父亲参加张免的婚礼而结识严郁,这让他看到另外一条途径。
做生意的没有几个干净的,如果成功之后没有砍掉或者洗白曾经的不干净,那么很可能有一天就会被这些不干净拖了后腿。
如果邹阮云没死,宋居州可能狠不下心来将以上事件及多年来生意场上的证据一一呈上,可是邹阮云死了,在那样无意识地寻觅儿子的过程中坠楼,给了宋居州极大的打击。
可他到底是宋建勇的儿子,邹阮云生前没在儿子面前说过一句宋建勇的不好,也没给宋居州留下任何一丝要他报复父亲的迹象,她要儿子好好地活着,她要儿子心胸宽阔,她要儿子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无法改变的事实是宋建勇是他的父亲,所以宋居州扣下宋建勇的罪行,毕竟宋建勇老了。
林林总总的个人及蒋氏的罪行注定使蒋山翻不了身,如宋居州所言,风口浪尖上没人敢无视浪头,外面的人也整不出浪花。
结果是:蒋山有期徒刑二十年,巩化东有期徒刑三年。
听审的严郁听到这个结果后,转头看到不远处面色蜡黄的甄辛,紧绷的表情微微放松,大约觉得二十年已经很仁慈,严郁本想上前安抚甄辛,碍于宋居州的关系,她不想被说成“黄鼠狼给鸡拜年”,看着已被剃了头的蒋山与巩化东,不复当初贵公子的样子,双手铐着手铐低头站着,曾经多么意气风发现在就多么狼狈难堪,严郁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想起那次时友婚礼后,时友、宋居州、蒋山、巩化东四人合唱的《真心英雄》,尽管以巩化东与蒋山打架为结局,但他们同唱这首歌时,确实感觉了严郁。
时友:“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要用歌声让你忘了所有的痛。”那时时友想的一定是祁安。
巩化东:“灿烂星空,谁是真的英雄,平凡的人们给我最多感动。”巩化东总是浮夸着去生活,去玩闹。
宋居州:“再没有恨,也没有了痛,但愿人间处处都有爱的踪迹。”也许这是居州想要的生活。
蒋山:“用我们的歌换你真心笑容,祝福你的人生从此与不同。”
时友、巩化东、宋居州、蒋山:“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全力以赴我们心中的梦,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每个人都努力坚持梦想之路,去做自己心中的真心英雄,一路走着,看着人笑,听着人哭,感受着小我展望大我,从一而终不被影响,不忘初衷的有几个?
严郁抬头看向被押走的蒋山与巩化东,突然间,蒋山猛地抬头,一道复杂的目光射向宋居州,伴随着一丝看不懂的笑容,严郁心头陡然一惊,转头看向宋居州,宋居州看向她问:“怎么了?”
严郁再看蒋山时,那个位置已空空的,她有点怀疑是自己眼花,开腔接道:“没事儿,我们回家吧。”
甄辛看着走在一起的宋居州与严郁,不知是开心还是伤感,又或者别的什么不好的情绪赶来,她赶紧转过头看向一旁,看到还未坐在原处的宋建勇,只见他表情严肃,目光涣散,突然全身一软,从椅子上瘫下来,倒在地上。
***
清晨,阳台落了一层厚厚的雪,阳台一角的鸽笼里传来咕咕的叫声,举目望去,整个世界一片白茫茫的,连空气都感觉纯净很多,严郁搓着手,欣喜不已。宋居州从衣架上取一件外套,拉着她的手说:“走吧。”
宋名卓经过几个月的心理及身体上的修养后,又在宋氏实习一段时间,发现自己诸多欠缺的地方,在经宋居州的同意之后,于今早赴美深造学习,那边事情宋居州已经提前安排好。
严郁与宋居州早早起来,将宋名卓送到机场。
宋名卓恋恋不舍地说:“小叔,你们过段时间一定要来看我。”
宋居州搂着严郁,点头说:“放心,以后我们每年至少会去四次。”
严郁应着点头。
宋名卓这才放心,接过宋居州手里的大包,背在肩膀上,向安检走去,走一步回头三次,宋居州还是那句:“有事给我打电话,平时别冲动,长点脑子,不要什么话都信。”
宋名卓背着包,终于埋头随着人群向前走。
这些孩子总归要长大,像严灿也是,比一年前成熟很多,严郁脑中突然冒出傅媛,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此时的傅媛正和其他大学生一样,在教室里上课,教室内有低头玩手机的,有埋头写字的,有用书盖着小说看的,也有小声说话的,但傅媛属于认真听课的,认真一刻后,开始出神,听说巩化东出来了,她早该料到,凭巩化东的背景以及事件本身没有任何影响力,所以他不可能在监狱里待久,不可能真的会待到她毕业后才出来。
正在这时,教室内突然一静,傅媛抬头一看,脸色瞬间煞白。
巩化东穿着休闲地站在门口,开口说:“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找一下傅媛。”
不待所有人反应过来,傅媛缓缓地站起来,收起课本向门口走,教室内立刻传来嘁嘁促促的说话,原本就讨厌傅媛的女生此时小声说:“真是个小贱。人,才消停几天又开始扑腾。”
“那男人谁啊谁啊。”
“听说是她男朋友!”
“不会被包养吧?”
“……”
大多数的学生,都是好奇地探望,而后继续各自忙各自的。
同样坐在教室中的严灿不由得地抬头看向傅媛。
走到门口时,傅媛被巩化东猛地一拽,拽的一个趔趄,硬被拖着向校门口走。
严灿坐在窗外静静凝望着两人的背影,不一会儿,收回目光,低头看书。
脚下厚厚的雪,被踩的咯吱响,傅媛书中夹的一支笔掉在雪中,把厚厚的雪砸出一个笔形的黑洞,几乎可以看到地面。
巩化东一直拉着傅媛走出A大,拐进一个无人的胡同,伸手一甩,雪厚路滑,傅媛一个没站稳,摔趴在雪中,手中的课本及纸张飞到一旁。傅媛脸上沾了一脸的雪,她喘着气,伸手将脸上的雪拍掉,笑着昂头看向巩化东说:“你回来啦?”
巩化东蹲下。身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拍着她的脸,一面拍打着一面恶狠狠地说:“到现在还给我装!嗯?”他手上一用力。“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傅媛脸憋的通红,两手抓着巩化东的手,吃力地解释:“你自己一喝酒就乱说话,你不知道吗?你怪我干什么?我干嘛要害你,害了你我从哪儿赚钱。”
巩化东继续用劲,直把傅媛掐的脸色发紫,手上无力,再不挣扎,才缓缓松开手,私心里他就不信傅媛有这个能力,只不过,他在里面受苦时,他不能看到她在面过得那么逍遥快活。
傅媛一得空气,趴在雪面上,拼命地大口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明天见,争取多更点吓你们一跳!
第86章 贫贱情侣
《男人的好》
作者:呼吸阳光
傅媛衣衫凌乱地趴在床上;巩化东一边拉裤子上的拉链一边说:“好久没做了;一下子出来这么多都给你了,你赚大了。”说着露出舒爽淫。荡的笑容。
这时,巩化东的手机响了。
巩化东接过手机就骂:“催什么!妈的;拉链都夹着毛了!知道了;马上到。”挂上电话;巩化东将落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在沾有灰尘处用力掸几下后穿在身上;对闭目趴在床上的傅媛说:“你今天先回学校吧,我再去找你。”
整理好后,正准备离开时;回头说:“我和你说话呢,别装死!”
傅媛闭着眼睛,懒懒地说:“听到了。”
巩化东这才满意地离开。
房门“咔嗒”一声被带上,傅媛缓缓地睁开眼睛,而后掀开身上被子,赤脚走进浴室,洗好澡后,湿嗒嗒的长发披在光裸背上,一滴滴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滴,地板上水渍一片。
她不着一缕地站在窗帘后,望着窗外,天色渐暗,雪仍旧在下着,已经被打扫干净的路面,又铺了一层薄薄的白雪。她站在窗前看了很久,空调的暖风几乎将她的头发吹干,她才转过身来,接着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间,任由房间内床上地上乱成一片。
外面很冷,傅媛刚一从出租车上下来,就抱臂向A大跑,踩得厚厚的一层雪咯吱咯吱地响,进了校门,傅媛径直跑向女生宿舍,迎面而来一辆自行车,从傅媛跟前过时,一个打滑,傅媛被碰倒在雪上。
“你没事吧?”自行车的主人赶紧将自行车扔到一边,上前来扶。
傅媛在起身的过程借着路灯的光,看清面前的大男生,蔚然。
“傅媛。”蔚然喊。
傅媛赶紧站好,低头匆匆向前走,将蔚然丢在身后。
如果问傅媛有没有喜欢过严灿,答案是一定没有。因为在她心里住着的那个大男生叫蔚然,只是对于一直贫困的她来说,金钱更重要。
现在她有钱了,却忽然觉得异常的空虚,异常的彷徨,她觉得自己像是被金钱卖去了太多东西,只剩这副空荡荡的身体,以致于她走路时,连脚都控制不住,一个打滑再次摔在雪地里。
“傅媛。”蔚然将她扶起来,温声问:“你见我跑什么?”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傅媛终于恢复冷静问,蔚然作为交换生,去年去的加拿大,那时,傅媛还不认识巩化东,一切还不一样,喜欢只是隐隐在心间。
“我上个星期刚回来,今天有时间把自行车给骑回家,你回家吗?我载你回家。”蔚然说:“对了,我现在在一家外企开始实习。”
“哦,没事的话,我走了。”傅媛兴趣淡淡地应一声,转头向女生宿舍走出。
“那等到休息日,我带你去吃饭,用我的工资。”蔚然笑着对傅媛的背影说。
傅媛依旧向前走着,待到听到自行车轮碾过雪面的声音时,她才站定,回身,看着蔚然骑着自行车,小心翼翼地前行,自行车不时打滑,他的身影也跟着晃来晃去。
“蔚然。”她轻声读出他的名字。
傅媛一回到宿舍,就听到一个舍友小岭眉飞色舞地说着她的坏话,添油加醋地讲,什么二奶,小三,包养绘声绘色地说,仿佛她亲眼看到了一样,恨不得把傅媛洗干净了淹在羊肉堆里,再扒出来让其他舍友闻一闻到底膻不膻。
若是平时,傅媛听着也就听着,往椅子上一桌把她们吓得一句话不说也就行了。偏偏刚刚遇到蔚然,一种无力,恼怒,烦躁冲向脑门,傅媛二话不说,上前抓住舍友小岭的头发就往上拖,舍友小岭别的不会就会打嘴炮,跟傅媛同是贫困人家,甚至傅媛比她还贫困,眼见着傅媛吃穿用度渐渐比她好,而且喜欢傅媛的男生比她多,她总想着诋毁傅媛两句才能平抚心底的嫉妒之火。
“啊啊啊!”小岭被傅媛扯着头发扯的尖叫不已,伸手欲抓傅媛的脸,好在傅媛比她高不少,做事又豁得出去,只把小岭制得紧紧的,小岭嘴里不停地骂着狐狸精小贱;人穷逼当人二奶等等,傅媛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对向自己,狠狠地往嘴上抽一巴掌,恶狠狠地说:“你再骂一句试试!”
小岭吓得一愣,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傅媛的头发,大叫着使大力扯,傅媛吭也不吭一声,用更大的力气拖着小岭来到桌前,取过剪刀一把将小岭拽着的自己的头发从根部一剪刀全部剪掉。
头发纷纷落下,小岭手上抓空。
顿时,小岭及一直不敢上前劝架的其他舍友吓住了。
傅媛拿着剪刀抵着小岭的脖子说:“你再骂一句,再散播那些根本没有的谣言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