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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总裁,高攀不起-第29章

小说: 总裁,高攀不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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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不会发现?

怀着忐忑心情,她换好了比基尼,站镜子前,她看着仅仅被包裹了三点自己,不禁觉得好冷。

她走入浴室,拿出浴袍裹了身上,战战兢兢地出了房门,挪向泳池。

已是1月天气,一年四季分明天江市,这时风已经有着穿透薄衣力量。

泳池是露天,出了别墅,她下意识地裹紧自己,却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不知是身冷,还是恐惧令她生寒。

越来越靠近泳池边,远远,她看到泳池里水花翻动,井晨风裸/露着上身,泳池里速游动着,漂亮自由泳动作让人惊叹。

他肌肉结实,线条完美,每一个动作都彰显着男人野性魅力。

缓缓走近时,原本翻滚水面却突然平静了下来。

她看着泳池周围,并没有见到井晨风身影,难道是他脚抽筋,沉下去了?

揣着这种想法,她一口气跑到了泳池边,大声呼喊起来:

“晨风……井晨风……”

该死,为什么她不会游泳?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不会游泳这件事有多么可恶!

泳池边没有灯,借着别墅微弱灯光,根本看不清这里状况,只能看见一轮明月倒映池水中,变了形状。

“井晨风,你哪里?回答我……我不会游泳,你不要吓我……”

她急得哭出来了,连连叫了几遍,水面依然保持着平静。

再也等不下去了,管不会游泳,她还是甩掉拖鞋,脱掉浴袍,纵身跳入了泳池。

“咳咳……救命……咳……救命……晨风……”

跳了进去,才知道这池水有多深,根本不是她能驾驭。

管如此,她不后悔,如果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事而不做点什么,恐怕她会悔恨终生。

身体不断地向下沉,她拼命地挣扎着向上伸出手臂,想要大口地呼吸,可是吸进来都是冰凉池水。

“救命……”

不要,婚之夜难道真要如此难忘吗?

还是今后,她根本不会再有回忆?

悲观念头正充斥着她脑海,突然,身体被一只强劲有力手臂揽住,向上托出了水面。

“咳咳……”

她不住地咳嗽着,池水从头顶往下滑落,遮住了她视线。

她不知是谁救了她,只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地搂住那人脖颈,整个人都攀了他身上。

终于缓过来了,她抹了一把脸上水,对上那人视线,惊呼:

“晨风?你没事?”

抱着她人不是井晨风还会是谁,他眸色深沉,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前一刻还跟死神拼命女人,一下就笑开了,紧紧搂住他:

“太好了,你没事,你没事,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她看不到,井晨风眸光紧了又紧,冰冷心沉了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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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你不是处女?

桑幽幽,她可以不要这么担心他的死活吗?

大手抚上她光滑的脊背,用力按入自己的怀抱,他的声音有一些嘶哑:

“不会游泳,为什么还要跳下来?”

她喜极而泣,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激动,哽咽着:

“如果你出不来,我宁愿陪你沉下去,我不能看着你有事。”

顿了顿,她问,

“你怎么了,是腿抽筋了吗?”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两道浓眉拧得紧紧的:

“蠢女人!”

他低低地斥责着。

她“噗嗤”一声笑了,看着他,晶莹的泪珠映着波光,格外动人:

“我是蠢,可偏偏是你娶了这个蠢女人,你不是比我更蠢?”

他看着她动人的模样,眼中却是挥之不去的愁雾。

她突然绷紧了脸庞,嘟着小嘴说:

“井晨风,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难忘的新婚之夜,那么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喜欢,我讨厌这种难忘……”

吓死她了,她巴不得马上忘掉。

他望着她红润润的唇瓣,沾了水后,让人有一种冲动的欲/望。

“接下来的,才会让你难忘……”

“嗯?”

她还在愣神,他的唇突然就压了上来。

“唔……”

她撑大了眼睛,攀着他的手臂蓦地紧了。

他吻得很用力,似要将她吞进腹中,大手也顺着她的脊背游移起来。

摸到比基尼细细的系带,他轻轻一拉,带子松开,紧接着弹力十足地崩开了,再也遮不住胸前的春光,任它乍泄出来。

“唔……”

桑幽幽紧张得身体僵硬,明知道这是他的挑/逗,可她却无法放松心情去享受,一根刺始终扎在她的胸口,让她胆寒。

似是感觉到了她过分的紧张,井晨风吻得更用力了,大手捏着她的比基尼,扯开甩了出去。

身上没有了那仅有的束缚,桑幽幽感觉好凉,同时,井晨风用力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贴着他灼热的肌肤,她感觉自己也渐渐被他燃烧起来。

不满足于她的唇,他的吻开始顺着她白皙细腻的颈向下游移。

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用力地抚弄起来。

“啊……好痛!”

她禁不住叫了出来。

这种并不陌生的感觉,勾起了她可怕的记忆。

两年前的那个夜晚,一个男人的大手疯狂地掠夺过她的柔软,最后无情地将她完整的身体撕碎。

只要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浑身战栗,尤如鬼魂附身。

“不要……不要……”

即便知道眼前的人是井晨风,她还是惊慌地大叫起来,恐惧感如影随形,

“晨风,不要,等等,我有话要说……”

她再也无法继续下去,如果不把那夜的事情说出来,恐怕这个阴影会伴随她一辈子。

“唔……”

不等她说出口,井晨风的吻又欺了上来。

他根本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揽着她的腰身,他带着她一路吻着,游到了泳池边。

当她的身体被他托举在他与墙壁之间时,她才猛然发现,下面的小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解开了带子,此时正游游荡荡地飘在水中央。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他要她穿着这样一身比基尼,因为这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太容易下手了。

只是在不知不觉间,她与他已经赤/裸相见了。

他精壮的身体抵着她,借着水的浮力,双手轻而易举地掌控着她的身体。

他的吻一直没有停歇,只是深入、更深入,直到吻得她迷离、无法招架,他突然一个挺身,进入了她。

她一直在恐惧当中,他的突然袭击更是惊得她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就往外推拒他。

他却强势地按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就像……那夜的男人。

“不要……晨风……不要,好痛……我好怕……”

指甲陷入他的肌肉中,她的声音颤抖着,一滴泪滑过苍白的面颊,落入池水中。

井晨风停止了动作,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看着她恐慌的眼神,无助的啜泣,他的黑眸危险的眯起,愤然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你不是处/女?”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响彻在无人的夜里,更多了几分刺骨的寒冷。

桑幽幽只感觉浑身都在抖,从他进入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怕得发抖。

直到他问出这句话,她知道,连同她的心,都战栗起来。

他发现了!

久经沙场、饱尝了无数女人身体的他,轻易地发现了她的秘密。

她死死地捏着拳,冰冷的池水此刻更是冷得刺骨,冷得她牙齿都在打架。

薄薄的唇瓣被她咬得快要滴出血来:

“晨风,对不起,我……”

颤抖着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却不知接下去该说干什么。

她只知道,他在乎!

原本以为不管他如何想她,她都会坦然接受,只要能嫁给他,什么她都可以接受。

可是真的面对这一刻,她才知道,那种被心爱的男人唾弃的感觉,痛的噬心、冷的噬骨。

“不要叫我!”

井晨风后退,咬着牙低吼,仿佛从她的口中说出他的名字都是一种玷污。

失去了他的保护,她的身体马上下沉,她及时地抓住了泳池的边缘,才不至于沉入水里。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滑过脸颊,没入冰冷的池水,面对他的嫌弃,她无言以对。

他突然欺身向前,捏起她的下巴,逼视着她:

“都说你们这些卖艺的女人尤如风尘女子,只要给钱,来者不拒,我原本不相信,最起码我不相信你也是那种女人!”

他盯着她的眼睛,

“看看这双眼睛,多么无辜,多么纯真,连我都被它骗了!”

说完,他用力甩开她的下巴,一拳砸进了水面,激起愤怒的水花。

“晨风,你听我说……”

不要,她不想被他这样污辱、误会,她不是,她没有!

“说,他是谁?”

他睨着她,犀利的眸中危险四射,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吞噬。

“我没有,我没有出卖过自己,从来都没有……”

她强忍着泪水,胸腔憋闷得似要爆炸,却依然坚定地说。

“让我猜猜,是哪位豪门贵公子?还是不入流的花花大少?亦或是土得掉渣的暴发户?更或者……是江明达?”

他的话愤怒中带着嘲讽,将她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

“啪”!

他的话音刚落,她亦手起掌落,一个响亮的巴掌刮过了他帅气却阴冷的面庞。

--第二更,今日还是五更哦!妮儿的手好酸哦,就没有哪位大爷想犒劳一下妮吗?(捂嘴偷笑ing)----------

☆、098 你永远都是我的

对他,她本是抱歉的,可他的话却让她愤怒,忍无可忍:

“井晨风,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你不应该污辱我,更不应该污辱你的朋友!”

她的巴掌并没有多大力道,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臂,拉近自己:

“心疼了?是啊,江明达可以为了你奋不顾身,你当然要心疼他了……不过,别忘了,你现在是我老婆,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的人,还有你的心。”

他的目光邪恶地扫过她赤/裸的身体,勾起一抹冷笑,

“可惜,你的身体早已不属于我一个人了,这样一朵残破的花,我该不该要呢?”

被他强迫拉离了岸边,她便不得不攀住他的身体才不至于被水淹没。

近在咫尺,她仰起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残破的花?”

她机械地重复着他的话,原本被用来形容自己的话,如今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有人往她的胸口钉了一根钉子,直刺她的心脏。

她承认,她的身体早已不完整了,可是她的心,从始至终,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一直以来,她很想告诉他,她喜欢他,喜欢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可是此时此刻,这样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她有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即使面对她心爱的人,亦无法拿去交换。

“高贵如你,怎么可以接受一朵残破的花?这个问题,我替你回答,你不应该要它,不可以让一个不洁的女人玷污了你。所以,放手,我会识相地离开这里,今天的婚礼,权当一场笑话。”

说完,她甩掉他的手,转身双手撑住池边就想上去。

可双臂刚刚用力,就被他无情地拉了回来。

他紧紧箍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想逃?该不该要是我说了算,由不得你!”

墨般的发遮住了他的眼睛,透过发丝缝隙,他的眸透着捉摸不定的光芒,似狠、似恨,又似痛!

她向外推着他,强烈地反抗着:

“放手,井晨风,放开我!”

为什么一切都变了,那个向她求婚的他哪去了?那个在医院里对她山盟海誓的他哪去了?那个在婚礼上给她绵长一吻的他哪去了?

眼前的他,就像一个刽子手,正在无情地掠夺着她的自尊,仿佛只有将她伤得体无完肤才能痛快。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她抗议着,小拳头雨点般砸在他的身上。

他钳住了她的双手,玩味地看着她:

“这要问你啊,为什么要骗我?”

他的语气从讥讽变成了低吼,字字都如利箭刺入她的心脏。

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

没错,是她骗了他,她原本想要告诉他的,可是为了嫁给他,她不惜隐瞒了她的过去。

原以为相爱的人会相互包容一切,可惜她错了。

女人永远都可以对男人过去的风流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男人,则永远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一个处/女,一个永远为他保留第一次的女人。

他没有错,错的是她!

可是她要如何解释她的错?

说她为了救父亲,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还是说有人为了报复,而将她如法炮制,先奸后杀?

那么她要如何解释父亲曾经犯下的罪过?有谁会相信一个曾经被判过死缓的人是冤枉的?

又有谁会容忍自己娶了一个死刑犯的女儿?

苦水永远都要自己咽,就算在这苦水中淹没,她也无法用父亲的过往去交换他的原谅。

“我没有骗你!”

她说得很平静,眼神中透着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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