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高攀不起-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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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走?从今天起,你这个人、这颗心,都归我管,不许你擅自行动,听懂了?”
江子秋咬唇,轻轻点头,眼泪不知不觉占满了眼圈。
南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性/感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发丝:
“我们去环游世界,我想让你当我一个人的模特,永远的模特!”
“嗯……”
江子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泪如雨下……
三天后,左森从拘留所里出来,坐上了左林的汽车。
左森上车的第一句话:
“找到幽幽了吗?”
左林亲自开车,望着身边胡渣挂满下巴的哥哥,竟然有些心疼。
“哥,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差点杀了那两个王/八/蛋的全家,才让他们改了口供,承认是有人栽赃陷害,你居然一出来就问这个?”
左林不是真的吃醋,他只是想转移一下左森的注意力,因为他害怕,如果这辈子他哥哥都得不到桑幽幽,他会不会疯?
左森捏了捏眉心:
“少废话,我问你幽幽找到了吗?”
他的语气很不好,带着疲累与焦急。
左林瘪瘪嘴,没办法,在左森心里,桑幽幽将永远占据那个位置。
“还没有,天江市这么大,想要找一个人就跟大海里捞针一样,谈何容易。”
“给我找!就算把天江市翻过来也要找到她!我不想听到她被井晨风找到了,带走了,我不想听到这样的结果,你听到了吗?”
左森几近于歇斯底里,整个车厢内好像瞬间点燃了一枚炸/弹,就快裂开了一样。
左林一惊,哥哥很少会这样发火,心却更疼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桑幽幽对于哥哥来说有多么重要。
也许印证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可他不知道,哥哥这辈子能得到她吗?
他点点头,声音闷闷的:
“听到了,我会发动所有弟兄去找她,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井晨风先找到她。”
夜深人静,左森从久儿的房间里走出来,轻轻地带上了门。
左小红披着外套,端着一杯水正悄悄地上楼,迎面正撞上了左森。
她有两个儿子,虽然这两个儿子都不给她省心,可他们却是真正的有孝心。
他们从来都是依着她的心意,她喜欢桑海洋,他们没有人反对,只是暗暗地帮助她、照顾她。
幽幽嫁人后,她无处可去,他们把她接回了家,跟他们生活在一起。
当妈的,看到儿子郁郁寡欢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心疼。
☆、302 幽幽,是我
左森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院子里跟他离开家时一样,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他几个箭步冲到房门口,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地跳着,那份激动竟然让他觉得口干舌燥。
“幽幽……”
他一下拉开了房门,可是下面的话却哽在了喉间,
“是你?”
布满灰尘的桌边,井晨风低垂着头,落寞地坐在那里,满脸惆怅,似在缅怀什么。
听见声音,他缓缓地转过脸,看了一眼左森,那份惆怅马上被一丝怒火代替。
他轻声冷笑:
“看来你也没找到她。”
自从幽幽失踪后,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在夜晚他独自来到这里,来到她从前的家。
他还记得那个雨夜,他为她披上外衣,帮她撑伞。
小巷昏暗的路灯下,他戏/谑她,气得她小脸通红。
他第一次走进这间屋子,她泼了他满脸的水……
这些发生在这里的曾经,让他每每想起,都会疼得钻心。
更不要说那些发生在别墅里的点点滴滴,她对他的好,不求回报的爱……
他好后悔,为什么当初要那么执着地想要报复,但凡他的心能为了她软下那么一点点,就不会有今天的结局。
不,这还不是他们的结局,他也不会要这样的结局!
左森的唇角轻轻勾起,他抚摸着旁边的老式电视机,上面厚厚的灰尘被划开了。
“听说你去过我家了?”
顿了顿,他在观察井晨风的反应,
“我承认,这段时间幽幽一直在我那里,不是我不放她走,是她压根就不想见你。现在你做了这么多事,无非是想找到她。可惜,她还是不想见你,否则在你对我做了那么龌/龊的事之后,她也不会逃走。你知道,幽幽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滚!”
井晨风双肘撑着桌面,擎着额头,沉沉地扔出一个字。
左森笑了:
“对了,那天太匆忙,我话说得不够清楚,那份离婚协议书是幽幽让我帮她拿来给你签的,她想跟你一刀两断,这点我倒是非常赞同。如果那天你乖乖地签了它,幽幽也就不会逃走,也许现在,我已经向她求婚了。”
井晨风的懊恼让他感到痛快,
“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如果你想让幽幽出现的话,不妨在报纸上登个离婚声明,也许她就会主动出现在你面前。哦,你对我做过的事,我也会因为这个而一笔勾销,不再跟你计较,毕竟你是幽幽的前夫,我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的……”
井晨风知道,左森是想激怒他,可是偏偏的,他没有沉住气。
男人一旦醋性大发,那股酸意恐怕连钻石都会被腐蚀吧。
“左森!”
他冲过来一把揪住了左森的衣领,发丝后的眸光怒气腾腾,
“闭上你的臭嘴,你很爱桑幽幽是吗?你很想得到她是吗?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休想!她做一天我的女人,就永远是我的女人!”
左森也毫不客气,打掉他的双手,狠狠一推,将他逼退至墙边。
“对,你说的没错,我爱她,我就是爱她!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我心里,永远只有她一个女人!我今天正式通知你,不管你们离不离婚,我要她,都要定了!”
“砰”!
井晨风的拳头挥了过来,这一拳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左森,你找死!”
从来没有人敢跟他抢女人,何况这个女人是桑幽幽,是他的老婆!
接下来,两个七尺男人你一拳我一拳地扭打在了一起,他们心中有气、有恨,更有找不到幽幽的那份焦急、煎熬。
左森最开始还在回击,可是打着打着,他的动作越来越迟缓,而井晨风的进攻则越来越猛烈,直到他抄起一把折叠椅,就要朝左森的头上砸去……
椅子悬在左森的头上,却迟迟没有落下。
数秒之后,井晨风扔掉了椅子,突然笑了出来:
“你想如法炮制,把我送进警局?”
他看出来了,左森作为一个在刀尖上行走的老大,不会如此不堪一击。
尤其在面对这把椅子的时候,他居然连挡都不挡,甚至希望他就这样砸下来。
他是故意的,他故意激怒他,让他动手,不惜牺牲自己。
“左森,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蠢吗?想为桑幽幽报仇?”
他看着左森,唇角冷冷地抽/动了一下,
“还轮不到你,让桑幽幽自己来!”
舌尖传来一股咸腥,左森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一下衬衫袖口,笑道:
“井总裁,你太不冷静了,为了一个女人,值吗?”
他看着满地的狼藉,
“我劝你,不要太执着,不要让桑幽幽变成你的弱点。”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
井晨风双拳紧握,无处发泄胸中的闷气,一拳砸在了桌面上。
左森说对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桑幽幽已经变成了他的弱点,他最大的弱点!
电话突然响起,在这个窄小的屋子里显得很突兀。
“什么事,说。”
陈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总裁,有夫人的消息了,‘食间’的李木刚才打来电话,说是白天有一个长得很像夫人的年轻男孩去找过工作,也是大提琴伴奏,他想会不会是夫人女扮男装……”
“马上带人过去。”
挂断电话,他顾不得自己不整的衣冠,便冲了出去。
此时,左森刚刚走到隔壁自家门口,没有目的,他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家还是不是从前的样子。
大门没有上锁,这是左小红多年的习惯,她说,这样方便幽幽和兰兰来窜门。
他的手扶上斑驳的大门,用力一推,却没有推开,就像有人故意在里面顶着。
心里不禁一紧,里面有人?
一种预感油然而生,他的心跳加速,也许……
想到这,井晨风正从桑家出来,看见左森,他的脚步顿了顿。
左森下意识地用手扶住了那个老式的锁鼻,掩盖他心中的疑虑。
井晨风无话,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匆匆离开了。
四周寂静无声,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同时,冥冥之中,似乎还有另一颗心脏,在跟着他一起跳动……
他的双唇颤抖着,悄悄地开了口:
“幽幽,是我……”
☆、303 我们回家
停顿了一下,他推了推门,门上似乎有一丝松动。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预感变得越发强烈,嗓子干得就像有一把刀在划。
“幽幽,是你吗?”
他再一次问道,声音很轻,生怕吓坏了里面的人。
里面还是没有声音,他又推了一下门,这次,门被推开了,生锈的合页发出“吱呀”一声,划破了棚户区的宁静。
他站在门口,拧眉望着小小的院子,借着隔壁桑家微弱的光亮,除了院子里几个小木凳以外,什么人也没有。
他想错了吗?
抬腿迈进去,他随手关上了大门。
眼睛的余光似乎瞥见了身后的球鞋,猛一回头,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牛仔裤、白t恤、棒球帽,正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他缓缓地蹲下身来,颤抖着手摘掉了棒球帽,一头长发瀑布般垂落下来。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对上那双水汪汪、此刻却满是惊惧的眼睛,红了眼眶:
“幽幽……”
心跳似乎停止了,他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用他宽阔的胸膛紧紧地包裹着她娇小瘦弱的身躯。
他不敢太用力,好像会把她揉碎;他不敢太放松,好像她会溜走。
“不怕,我们回家,森哥带你回家……”
他的泪流了出来,几多思念,几多忧愁,通通汇聚在泪水中,没入她的发丝。
“不要,我不想再连累你……”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听起来很虚弱。
“说什么傻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管是什么事,森哥一定帮你办成,好不好?”
“我……”
下面的话她还未说出口,人已经晕倒在左森的怀里。
“幽幽,幽幽,你怎么了?”
左森焦急地问着,这才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烫得像小火炉,她正在发烧。
他二话不说,抱起她便迅速离开了。
井晨风赶到“食间”,陈思已经率先带人到达了。
“总裁好,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有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年轻小伙子来我这找工作,他看了看伴奏区,见只有一架钢琴,就问还招不招大提琴伴奏,那样子就好像知道我们这以前有大提琴伴奏一样。我想仔细看看他的脸,他却故意把帽沿压得很低,我觉得奇怪,所以告诉他明天就可以来上班,我想看看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后来他就走了,等他一走,我这细细地一回味他那张脸,雪白的皮肤,尖尖的下巴,细眉大眼的,那个样子还真像桑幽幽!”
经理李木详细地描述着今天的情形,虽然他不确定这个年轻人是不是桑幽幽,但是在井晨风的脑海里已经描绘出一幅画面,纤瘦的身材、白皙的脸颊,粉红的唇瓣,水水的眼睛,这个人一定是他的幽幽。
他的心脏在抽搐,这几天他都没有上班,为了寻找桑幽幽,他几乎废寝忘食,夜不能寐。
如果他今天在公司,如果他像以前一样光顾“食间”,也许今天他们就会遇见。
可惜,他错过了。
他长吁了口气,胸口闷闷地疼。
既然她敢出来找工作,看来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抽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他问:
“她的脸色怎么样?”
李木摇了摇头,说:
“看起来不太好,有点苍白,像是大病初愈,又有点像营养不良。”
他颤抖着把烟送到唇边,浓浓的烟雾将他的脸笼得有点模糊。
“胖了,还是瘦了?”
井晨风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感到压抑不堪,没有人敢大声说话,甚至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李木深吸了口气,照实回答:
“呃……她看起来……还是老样子吧,幽幽她……哦不,夫人一直都很瘦……”
井晨风闭上眼睛,默默地站在窗口,手指无力地捏着半截烟,直到它自己掉在地上。
他转过身,拍了拍李木的肩膀:
“辛苦你了。”
“应该的,总裁。”
李木躬着身子送走了井晨风等一行人,随手拭了把汗。
已是夜里11点多,街上冷清许多。
门外,陈思问:
“总裁,明天我们如何部署?”
“找两个生面孔悄悄地守着门口吧。”
他的声音很低。
“就两个?”
“回去吧。”
井晨风没有多作解释,一个人驾车离开了。
车子漫无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