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第6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本紧闭着双眸的男人,眼睛瞬间睁开,看向窝在他怀里的小女人,不满地开口,“叫我名字!”
“不要,就叫小舅!”
“找干!”
“……”
白沫默了。
虽然她现在在他面前胆肥了不少,但是对于他的威胁还是有些心悸,谁让这位爷就是个说到必须做到的主儿!
于是,将脑袋使劲地在他怀里拱了拱,然后将上半身趴了起来,看着他俊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脸庞,再次犯起了花痴。
手指抚上他好看的剑眉,喃喃出声,“龙昊天,你长得真好看!”
“嗯!”
很显然,首长大人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有自信地,连点最起码的谦虚都没表示一下下。
“你长得像你爸多一些还是像你妈妈多一些?”
白沫一直对自己的相貌耿耿于怀,不是因为长得不标致,而是,她好像跟爸妈一点不像,倒是白滟,与记忆中的妈妈挺像。
曾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她还曾经问过奶奶,她是不是爸妈抱养回来的?
奶奶嗔怪一笑,骂她傻丫头!
“我妈!”
龙昊天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躺在被窝里和一个女人聊天。
虽然很不习惯,但却没有很强的排斥,似乎,感觉还不错!
“那你妈妈一定长得很漂亮,不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优秀的儿子来呢。”
白沫将手指从他眉眼间移到高挺的鼻梁上,轻轻地戳着,柔软的手指带着温暖的温度,龙昊天浑身紧绷的肌肉在不自觉间缓缓松懈了下来。
每年一到‘影子’集训之时,都是他最劳心之际。
因为期望越高,花费的心思就会越多!
“这句话,以后要当面说给你婆婆听,她会很高兴!”
面对白沫发自内心的赞叹,龙昊天唇角勾了勾,说出来的话让白沫有些含羞,将戳着他鼻梁的小手指改为捏住他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嗔怪道,“什么婆婆啊,还早着呢。”
龙昊天紧闭的双眸突然睁开,“你离了婚怎么不跟我说?”
白沫一听,心底‘咯噔’一下,因为心虚,她赶紧‘嘿嘿’笑了几嗓子,“不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么?”
“合适的时间?”
一声明显不爽的反问,吓得白沫立马解释道,“合适的时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弱弱地偷瞄了他一眼,只见那一张俊脸越来越黑,立即缩进他的怀里,弱弱地出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
“故意的,嗯?”
磨牙的声音。
看得出,龙昊天很在意她在离婚之后没有将这一个消息告诉他,明显是故意隐瞒,而且如果不是他主动提起,她大有继续隐瞒下去的意思。
龙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绝对没有!”白沫恨不得举起双手双脚表示反对,“你不能怪我,谁让你那段时间,身边有其他女人,我以为……”白沫突然说不下去了。
那段时间,是她除了爸爸离世之外,过得最痛苦的一段时间,太过于撕心裂肺的记忆让她不想去回忆。
“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咱们结束了,既然结束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白沫的神情在这一瞬间变得低落起来。
她没再开口说话,龙昊天也没有,帐篷内,一片寂静,就在白沫觉得有些困倦的时候,耳边却传来男人沉沉的嗓音,“对不起!”下一秒,她的唇儿被堵住,前所未有的温柔,让白沫瞬间红了眼眶。
ps:躺在被窝里聊天的后果就是,小白兔还是被狼给吃干抹净了,明天加更,一万字
正文 小舅,你发骚了(10000吃棒棒糖了你懂得)
“我以为咱们结束了,既然结束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白沫的神情在这一瞬间变得低落起来。舒悫鹉琻
她没再开口说话,龙昊天也没有,帐篷内,一片寂静,就在白沫觉得有些困倦的时候,耳边却传来男人沉沉的嗓音,“对不起!”下一秒,她的唇儿被堵住,前所未有的温柔,让白沫瞬间红了眼眶。
她搂紧了他脖子,主动回应他的温柔,唇舌纠缠,点燃的不仅仅是***之火,还有两颗彼此深爱的心。
片刻后,身上的睡衣散落一旁,白沫满脸羞红地抵着男人欲压下的身子,似娇似媚的嗔怪,“不是说好了,只聊不做么?攴”
“先做再聊!”
轻扯薄唇,带出一抹邪恶不已的弧度,那双一贯盛满寒意的黑眸间,透着几分罕见的柔情。
白沫对上他的视线,竟不自觉想要沉沦妪。
“做完还有劲聊?”白沫一个白眼丢过去,随即又咧嘴一笑,羞涩不已,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将唇凑向他的耳畔,暧昧低语,“不过,我想了,快来吧,小舅……”
龙昊天脸色一僵,紧接着将牙咬得‘咯咯’直响,“外甥媳妇,你真是欠干!”随即,俯身低头,张嘴就堵上那张粉嫩小唇,使劲地蹂躏吸吮,直弄得白沫娇呼不已,“嗯嗯疼……”
龙昊天猛地松开被他疯狂蹂躏显得艳红不已的唇瓣,看着她被他折磨得小脸绯红一副娇媚动人的小模样,喉结使劲滚动了几下,哑着嗓子开了口,“不乖!”
“我哪有?”唇上异样的感觉,让白沫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却不知她这个不经意间的动作,带给人怎样的强烈刺激感,龙昊天当即赤红了眼眸,一片情、欲闪动。
他伸出手指,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娇嫩的触感与他有些粗糙的指腹形成强烈反差,却让他一颗冷硬惯了的心瞬间变得柔软。
摩挲着自己唇瓣的指腹有些粗糙,没有不适的难受,反而让人心悸得不行,酥酥麻麻之中还带着几分痒痒的感觉,让
白沫情难自禁地微微张开嘴儿,一口含住他的指头,就像吸棒棒糖一样,吸得‘滋滋’的响,一边吸还一边拿眼瞅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小眼神一勾,媚进了骨髓里,“小舅,我想吃棒棒糖。”
“有!”
任由她将他的指头含在嘴里吸着,那股子无法言喻的异样让龙昊天不自觉地眯起了黑眸,唇角扯起,一片邪恶。
“在哪里?”
一看龙昊天笑得那么邪,白沫就知道,什么嘴吐不出什么来,不过她还是很好奇,到底他所谓的‘棒棒糖’藏在哪儿。
原本压着她的男人突然翻身而下,躺在她身侧,抓过她的小手,从他的小腹一路向下,落在一根坚硬如铁的玩意上。
白沫嘴角一抽,棒棒糖,的确很形象!
不过,“它又不甜,而且这么粗,充其量算根玉米棒子!”一把抓住‘玉米棒子’,白沫笑得一脸荡漾。
“你没有尝过,怎么知道它不甜?”
柔软的小手握着他的那根‘大玉米’,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时而涌来的如电流般窜过的酥麻感从尾根直达头顶,让龙昊天不自觉地微微眯起双眼,惬意的享受着。
“小舅,你发***了。”
白沫觉得,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两人最初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他脱口而出的低趣味的情话,白沫都会面红耳赤羞得不能自已。
而现在,虽然还是会脸红,但似乎,不仅不排斥,反而觉得,低趣味的话也会带来某种乐趣。
一只大手袭来,将她整个人翻转趴在他的身上,龙昊天将唇瓣靠近她的耳际,沉沉的嗓音暧昧而沙哑,“要不要尝尝?”
“好吃么?”
问着的同时,白沫将身子滑到他的两、腿、之间的位置,小嘴的位置正好对着他被内裤包裹着的硕大,光看着,就让龙昊天血脉喷张不能自持。
第一次干这事,白沫心地没谱,但却充满了好奇和刺激。
岛国爱情动作片看过不少,当然知道是将自己的嘴儿裹上去,可,目测他的硕大的一根,有些生惧,这么粗这么长,还不得把她的小嘴儿给撑破了?
抬头瞅了男人一眼,那双一贯带着寒意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满期待,于是,像是故意挑/逗他,慢慢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地朝着那坚、挺的某处舔了一下。
“噢该死……”
一声难耐的粗喘逸了出来,惹得白沫笑个不停。
第一次看着他在她身下满足粗喘的样子,白沫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男人在和女人欢爱之际都喜欢男上女下的体位。
因为这样,不仅仅让男人激发天生的掌控权,更能享受女人在他身下婉转娇媚的动人模样。
仅仅只是看着,就是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
伸手慢慢地脱下他的内裤,看着那根早已肿胀不已的硕大坚、挺,白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惧怕地看了一眼,然后一把将内裤又套上,对上男人不解的眼神,后悔了,“我不想吃玉米了!”
“不准,继续!”
龙爷主动褪下内裤,然后不等白沫反抗,一把摁住她的脑袋,强迫她逼向她的分身,骑虎难下,白沫只能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
白沫直接把那根粗的东西当成了黄瓜,又舔又咬,不消片刻,龙昊天的粗喘声越来越大,“哦不要停再深一点……”
白沫邪恶一笑,口手交换使用,不消片刻,龙昊天身子一颤,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溅了白沫一脸。
“小舅,时间很短哦,就这点能耐?”
一边擦去脸上的液体,白沫笑得一脸淫、荡。
没想到,下一秒,一只胳膊伸了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白沫被一副重重的躯体压了下来,龙昊天特不爽的嗓音响起,“能耐?那老子就让你尝尝我的能耐!”
“不要……唔唔……”
唇儿被堵住,龙昊天的大手已经扯下了她的小内内,伸手探进去,一声戏谑响起,“都湿了还矫情?”“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么。”
“你们男人?”明显不爽的声音,“你有过几个男人?”
“呃……”白沫汗,“小气鬼,随口一说,你竟然吃味了?”
“哼!”
冷冷一哼,将又坚硬如铁的部位慢慢地沉了下去,身子紧密契合,让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下一秒,龙昊天便大力耸动起来,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娇吟声和男人粗粗的喘息声,在这座帐篷内奏响了人类最原始的韵律。
许久之后,这场‘野战’才结束,浓烈的***气息渐渐散去,天,快亮了。
……
转眼间,十天的集训就快结束了,此刻,白沫站在临时搭建的厨房前,举着一根黄瓜唉声叹气。
里面正忙碌着的大鹏将脑袋伸了出来,瞅了她一眼,问道,“嫂子,你这是怎么了?不到一个小时,我都听到你叹了无数次了,有心事?”
“没有。”白沫摇摇头,“就是一想到要分开了,心里有些舍不得。”
“小白白,你是舍不得我吗?”
身后传来吊儿郎当的戏谑,白沫后头瞅了一眼,无精打采地说道,“大白,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大白,白鹰,一只性格邪恶无比浪荡不羁的鹰,喜欢美女,更喜欢调戏美女!
他叫她小白,白沫就叫他大白!
反正都姓白!
至于,白沫嘴里的教训,指的就是白鹰第一次见着白沫时丝毫不顾自家头儿冷面寒铁的骇人模样两眼冒绿光嘴溜哈喇子,如果不是别的鹰拉着他,他铁定是要走过来,要和白沫亲密接触一把。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好吧,据说很惨,洗了所有小伙伴的衣服鞋子臭袜子鞋垫子还不够,首长大人愣是让人把他衣服拔光连条内裤都不留地扔进河里待了一天一夜,据说,原本晒黑的膀子都给泡白了,某个部位更是被山里的蚊子水里的虫子咬得肿了好几天,原本不算太出色的尺寸顿时变得完美起来。
“嘘嘘,别大声,万一被头儿听见了,我又要倒霉了!”
白鹰立马冲了过来,一贯不正经的脸上透着难得的紧张。
“你就这么怕他?”
白沫将黄瓜放水里洗了洗,边吃边问道。
“开玩笑。”白鹰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一根黄瓜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啃了起来,“谁不怕?他只要轻轻一跺脚,我们的小心脏就要抖三抖。”
‘扑哧’白沫忍不住笑出声来,“有这么夸张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哎哟喂,大姐,您谁呀,那可是他心尖尖的人儿,宠你还来不及呢,哪还会让你怕他。”
“白鹰这话倒是句大实话!”
厨房里忙着晚饭的大鹏插了一句。
“他哪有对我那么好。”
白鹰的话让白沫心底甜甜的,犹如吃了蜜糖一样;可嘴巴上却羞涩得不愿承认。
“还不好?没看到我眼红么,瞅瞅,红得都睁不开了!”彩鹰的声音传来,白沫抬头看去,身穿迷彩却将身子扭得千娇百媚的彩鹰身后跟着灰鹰,只见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屁股,白沫咧嘴一笑,等待着……
果不其然,一声不爽的低吼声传来,“靠你个死女人,不扭你会死?”
“关你屁事!”
一句话噎得灰鹰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彩鹰得意洋洋挑着眉梢,扭着小腰进了厨房偷吃。
一旁实在看不下去的白鹰忍无可忍的开了口,对着憨头憨脑的灰鹰恨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