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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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白沫抬脚朝餐厅走去,走到一半,她就觉得浑身无力,真想掉头离开。
一会儿‘小姐’一会儿‘夫人’,在这里,她到底算什么?
最终,还是没离开,当走进餐厅,身后便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下一秒手边被握住,熟悉的男人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怎么不等我就先下来了?”
白沫想像以往那样抬头冲他咧嘴一笑,可是,却怎么也做不出来,只得轻声回了一句,“有些饿呢,等不及了。”
“那一会儿多吃点。”
“好。”
龙昊天将她带到餐桌前坐下,坐在首位的老太太就开了口,“白白,昨晚有没有肚子饿?我让人给你准备的夜宵怎么没吃呢。”
白沫抬头看着老太太,眼神中带着几分歉疚,“奶奶,估计是我睡得太熟,所以没听见敲门声呢。”
“妈,孕妇觉是最多的,以后别半夜让人敲门了,打扰孩子休息。”
一旁的杨静将一杯热牛奶放在白沫面前,“趁热喝了,补钙,对小孩的发育有好处。”
“嗯。”
白沫端起喝了一口,却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冲进了一旁的厨房。
坐在她身边的龙昊天第一时间跟了过去,看着趴在池子旁干呕不止的白沫,伸手抚上她的脊背,沉声问道,“怎么还吐?不是已经过去了?”
接过一旁佣人递过来的漱口水,白沫摇摇头,没说话,而是转身看着龙昊天道,“不想吃了,你送我走吧。”
龙昊天的视线落在她有些憔悴的脸上,点头,直接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厨房,对站在一旁的佣人说道,“去告诉老太太一声,我们走了。”
“是,少爷。”
……
龙昊天没有送白沫去上班,而是直接去了医院,虽然在路上,白沫一个劲地反对,但最终还是坐在了妇产科的李医生面前。
“夫人,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没睡好。”白沫话音刚落,一旁站着的男人开了口,“刚吐了。”
李医生看了自进来就一脸冷沉薄唇紧抿的男人一眼,微笑着解释,“有的孕妇整个孕期都会伴随着孕吐,这个是正常现象,龙先生不必紧张,这样吧,我替夫人做下详细检查。”
“真的没必要,就是昨晚没睡好。”
白沫不想做那一系列没用的检查,毕竟她孕检刚做过不久,而且,她在书上看过,B超不宜多做,对胎儿没好处。
“不行!”
龙昊天直接拒绝,握着她的胳膊就将她带进了里间,在他虎视端端的逼迫之下,白沫只好躺在仪器下。
半个小时之后,李医生拿着单子走了出来,“一切正常,胎儿很健康,龙先生和夫人都不必担心。”
龙昊天伸手接过单子,看了一眼收了起来,上面写的什么他没看懂,但只要白沫和孩子没事就好。
白沫从位置上站起来,“麻烦了李医生,我们走了。”
“好,慢走,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的。”
出了医院,白沫停住了脚步,看着身边的男人说道,“你去部队吧,我自己打车去单位。”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伸手直接握住她的胳膊将她塞进车子后座,然后上了驾驶座,启动车子快速离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出声,白沫心情复杂,虽然极力想要掩饰心底真实情绪,但脸上还是表现得有些低落。
而开车的龙昊天,一张脸从白沫说要打车自己去单位的那一刻起,就冷得跟块冰似的,浑身透出的冷气,即使车内开着暖气,也让人感觉到了冬天的寒意。
直到白沫到了单位下了车,正准备抬脚朝里面走去,身后才传来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我惹你了?”
脚步一顿,白沫站在原地,没有回头,“没有啊,你在胡说什么。”
“那你从早上起床到现在,摆脸子整这么一出给谁看?”
嗓音瞬间变冷,透着明显的不悦。
白沫的一颗心瞬间被揪了起来,酸楚的感觉瞬间涌了出来,还带着隐约的愤怒,她很想转头冲他大声反驳‘我脸色不好怎么了?不愿意看了是吧?觉得心烦了是吧?看够了是吧?觉得你青梅好看了是吧?那就别看啊,谁让你看了?我求着你看了?’
一连串的咆哮到了喉咙口又被生生地压了下来。
银行大堂站满了准备开晨会的同事,她一方面她不想再让人看笑话;另外一方面,她突然觉得,那些话吼出来没有任何意义,只除了能让自己的愤怒更盛之外。
在原地站了片刻,她再次抬脚,走进了大堂。
有些事,不是不想问;而是,怕问了,她的整个世界都塌了。
她的身后,龙昊天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型高大笔直,犹如一棵苍劲地青松,纹丝不动,只是,那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待看到那抹身影消失不见,才猛然转身回了车上,一踩油门,直接将牧马人飚出了几百米远。
脸色一直阴沉,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青筋直暴,薄唇紧抿成笔直的一线,浑身散发着的森冷气息代表着他内心此刻的不爽劲儿。
一路高速飙到部队,下了车大步朝行政楼走去。
“报告首长。”
小左从二楼下来,看见他进来,立马迎了上来,打了个军礼。
“什么事?”
冰冷的视线扫过小左,脚步未停,继续朝二楼走去。
小左被他那一记冷眼扫得浑身直打寒战,心里莫名地想着:这大清早的,谁又惹头儿生气了?
心底想着,却不敢问出声,而是赶紧跟在后面,继续汇报着,“刚有电、话找您。”
“谁?”
“她说她是林稞,还说,您认识她;并且还嘱咐,让你到了就给她回个电、话。”小左立马上前一步,将手里朝着电、话号码的一张纸递到龙昊天面前,“这是她的号码。”
龙昊天脚步未停,斜睨了一眼,连接都没接,一张脸冷得骇人,“让我回我就回?妈的,她以为她是谁呀。”
小左心肝一颤,“那这个……”
“听不懂人话?”一声低吼声传来,“扔了!”
正文 嫖与被嫖的关系【5000+】
公寓的地板上,皇少晴终于悠悠醒来,环顾四周,大脑依旧处于混沌状态,身子一动就抽筋似的疼,特别是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更是疼得要裂开似的。舒悫鹉琻
尖嘴猴腮的男人估计怕她醒来找他算账,早已离开,整个公寓静得可怕,外面的太阳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温暖一片,可是,皇少晴睁开的两眼却是阴冷一片。
在地上躺了许久才摇摇晃晃爬了起来,跌跌撞撞中冲进浴室,将淋浴的水开到最大,使劲地冲刷着被那个猥琐又恶心的男人弄的身体,一遍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将皮肤搓破揉烂。
洗了整整两个小时,原本就因为战斗了一夜累得要死,此刻,更是疲惫不堪,如果不是感觉下一秒就要晕倒在这里,皇少晴真想永远待在这里,只有感觉水流滑过肌肤,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随意扯了条浴巾围上,慢慢走出浴室,直接跌进床内焘。
整个公寓静得可怕,皇少晴的脑子渐渐清明,仇恨的种子也在这一刻更深地种进她的体内,蓬勃地生根发芽。
“皇少暖,你这个贱人!”
一声绝望的嘶吼声冲破喉咙,抬起头来的皇少晴,一脸的不甘和阴狠,“如果不是你不守信用,我又怎么会被那个肮脏不堪龌龊的男人给上了?兮”
“皇少暖,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我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我要你身败名裂,我要你下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
下了许久雪的天终于晴了起来,许久未见的太阳也出来了,拉开窗帘,任由阳光洒满整间办公室,白沫继续拎着小水壶在给一盆盆的绿植浇着水。
突然,她动作一僵,整个人都愣了。
呆愣了数秒之后,她立马放下手里的水壶,双手抚上腹部位置,白瓷般的脸上满是激动,“宝宝,刚刚是你在动吗?”
“你在跟谁说话呢?”
门口传来顾初夏的声音,白沫立即转身,兴奋冲着她说道,“夏夏,宝宝刚刚动了。”
“胎动?”
“嗯,好明显的感觉,真的。”
顾初夏一听,也激动了,立马走了过来,也将手放在她隆起的腹部上,期待能感受一下传说中胎动的美妙,可足足等了两分钟,一点动静都没有。
“睡着了?”
“可能。”
“切。”
顾初夏收回手来,视线落在白沫隆起的肚子上,满脸纠结,“你说你这整天挺着大肚子,会不会很累?”
“废话不是。”
还有几天就五个月了,孕期相当于只过于一半,想到未来漫漫的五个月,白沫就觉得好无力。
是谁说的,女人在怀孕的时候就是‘皇后’来着?
可,如此苦逼受累的日子能和皇后的舒适富贵荣华相比?
简直就是扯淡!
顾初夏收回落在她腹部的视线,转身坐在办公桌前的旋转椅上,一脸坚决,“我这辈子不结婚,更不会要小孩,一个人自由自在地过,多好。”
“瞎说!”
白沫睨了她一眼,走到位置上坐下,“人的一生,没有一份婚姻,没有一个孩子,那就不叫完整的一生。”
“要那么完整干嘛?”顾初夏托腮摇头,“只要过得舒坦就行。”
白沫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又和你的蓝眸哥哥吵架了?”
这次,顾初夏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要是吵架就好了,我们俩现在是一见面二话不说就直接上床,干完就走人,像什么你知道吗?”
白沫没有出声。
“嫖与被嫖的关系!”
“夏夏……”
白沫心底一痛,开口,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原本好好的两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转念又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在心底忍不住重重叹息一声,满眼失落忧伤。
男人啊,为什么总是要伤害最爱最在乎他的女人?
……
下了班,白沫没有回天颐湖别墅,也没坐红鹰的车,而是让顾初夏直接将她送回了牡丹亭。
当初不想接受的房子,没想到有一天会成为她逃避现实的落脚之处,看着落满灰尘的屋子,白沫只觉得浑身无力,毫无打扫的心思,于是,便直接上了二楼卧室,从壁橱里掏出原来的被子就躺下了。
原本以为会睡不着,可她实在低估了孕妇的嗜睡程度,哪怕心思重重,哪怕情绪郁结,一沾上枕头,整个人就立马进入梦乡,比平日里的速度还要快。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门外恰好传来敲门声,下一秒,白果的声音传了进来,“沫沫姐,你醒了么?”
白沫猛地一惊,赶紧从床上起来,走过去把门打开,看着站在门外笑嘻嘻的白果,疑惑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嘿嘿,这个嘛。”白果有些不好意思,“爬窗翻墙是老鹰们最拿手的绝活,小菜一碟。”
“你昨晚就爬进来了?”
“嗯哪,不然怎么放心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可是你贴身保镖,头儿交代过了,要一天二十四小时每分每秒地待在你身边,哪怕是你不明不白地打个喷嚏,我和彩鹰就完蛋了。”
“哪有那么夸张。”
白沫转身朝卧室走去,白果跟在她身后,“不是夸张,头儿真这么说。”
白沫没再说什么,而是穿了衣服,洗漱了一番就出了卧室。
白果照例跟在她后面,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沫沫姐,你和头儿是不是闹别扭了?”
“看出来了?”
白沫头也未回地回道。
恰好走到楼梯口的位置,白果立马扶住她的胳膊,点点头,“很明显啊,不然你怎么不回头儿那?”
白沫一愣,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
原本还以为,自己心底那股子不爽劲发泄得不显山不露水,谁知道,竟是表现得如此明显。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外人倒是看得清楚透明。
白沫没再出声,下了楼梯,一进客厅边觉得眼前整个都敞亮干净起来,看着四处摆放的绿植和窗几明净,抬眼看向白果,“你们做的?”
“嗯哪。”白果指着几盆翠绿的绿植问道,“这几盆是我大清早去鲜花市场买来的,怎么样?够新鲜吧?”
“果儿……”
“哎呀,不要太感动啦,我会不好意思的哦。”
白果佯装羞涩,只是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从厨房里飚了出来,“啊呸,感情功劳都被你抢去了,好歹我也有份,怎么就不表扬表扬我呢。”说话的同时,彩鹰双手叉腰,从厨房走了出来,娇俏的脸上不爽劲十足。
“哎哟,我去,你也太小气了。”
“哎呀,本姑娘就这么小气,你咬我呀。”
两人一来二往眼瞅着就掐上了,白沫立即伸手抚着脑门呻、吟一声,“脑壳疼。”
立马,两个眼瞅着就掐上的两人立马脸色大变,围着白沫就焦急起来,“怎么突然脑壳就疼了呢?”
 f;“要不要上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