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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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管家很想问为什么舒然还没有回来,而刚才他也问了张晨初,为什么不在自己卧室里打游戏而是要坐在这里,张晨初丢给他两个字,“等人!”
张管家想,他应该是在等舒小姐吧!
张晨初目光一会儿停留在平板上一会儿看向门口的位置,眉头皱紧,再看看时间,再皱紧!
直到有人汇报,那辆红色的科鲁兹已经到庄园门口了,张晨初急忙从沙发上下来看着那道亮起的车灯灯光,顿时松了一口气。
二楼房间的灯光还亮着,他还没睡吧,他睡觉一般都是在十一点左右!
看着那屋子里的灯光,舒然突然感觉到有种很久违的感觉是,她把车停下来,看了看时间,十点半不到,她快步下车,高跟鞋总算是能走得顺畅,跟迎上来的管家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地往楼上走,张管家看着走的时候还心情颓废回来的时候就心情颇好的舒然,笑了笑,唉,就该出去多走走,你看,整天闷在家里,心情怎么好得起来?
舒然边上楼边轻声询问护工,尚卿文晚上吃得多不多?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护工都一一作答,等舒然走到那个房间门口,她站在门口鼓起勇气,伸手想要敲门,敲了一下却没有回应,她再敲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护工站在她身边,看着她敲门,里面的人应该能听得到,却久久没有回应,护工哑然,因为他刚才才跟尚太太说,大少还没有休息!
房间里始终没有回应,舒然敲门的手也僵在了半空,她脸上表情从最初的期待也在慢慢地被淡化,她又在门口站了很久,才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走到阳台那边,她的房间跟他的房间阳台是并立的,她站在阳台看了过去。
刚才还亮着的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灭掉了!
舒然怔怔地站在阳台上,一时间心凉如水!
她转身走出房间,看着那道紧闭着的房门,她是应该在这里大哭大闹大吵还是在这里默默地承受着他慢慢的冷淡?这个曾经给了她太多温暖的男人,他的深不可测她一早就知道,只是想不到,原来他的冷漠也是这么的深不可测!
舒然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就是一个很可笑的笑话,你看重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其实什么都不是,是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舒然站在门口,脸垂下去又抬起来,好半响才低低自嘲低笑着,她虽然在笑,眼睛里却流露出来一抹落寞,但却坚定又执著她动了动唇角,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理由,你只需要给我一个答案就好,是爱,还是不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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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一更,要在下午拉,么么,本来说好合为一章的,分开吧,嗯嗯。
V章195:我爱不起你了
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上,荡起的回音寂寥而凄恻,不知道是从哪个窗户吹过来的风,站在门口的舒然感觉到了一丝的凉。
等待的过程是这么的漫长,漫长到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一样,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他们怎么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舒然缓缓转身,有人说的对的,谈恋爱是需要双方肯定,但分手,却是一方决定的,任何一方的主动退出都表示着这一段感情的瓦解,她又为什么要在这里自取其辱地追着问结果,问原因?
舒然背过身去,身后的门却突然开了,空荡荡的在舒然的背后泛起了一阵凉,她没有转身,只是控制不住地将自己的双手摆在了自己衣角的位置,刚才那一番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她现在甚至都不敢转身,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身后的声音略带疲惫,低哑,缓缓地响起,而舒然的耳朵听觉也像是被他的声音所牵扯着,专注地就听着他的声音。
“然然,能给我说一下你今天出去见了谁吗?能给我说一下你手上的戒指去哪儿了吗?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吃打胎药吗?”
他的声音很轻,像往常一样,但是这连续三个问题却像三道惊雷一记记地直接劈向了她的脑顶,每一个问号都是一记重磅炸/弹,炸得她脑子一阵发懵,久久没能缓过神来。
舒然在惊诧中转过身来,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而随着这表情的锁定,她的脸也刷的一下变得苍白。
原来这些他都知道!
就连她刚才出去见过什么人都知道!
舒然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尚卿文,他穿着浅色的睡衣,坐在椅子上的他面色平静,但那双眼睛却犀利得让她不敢直视,舒然接受着他这审视的目光,觉得自己全身都在他的目光扫描范围之内,自己无处遁形,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此时的她就像个货物一样被他目光打量着,审视着,目光陌生而清冷。
原来这就是他对自己冷处理的原因吗?
原来她的担惊受怕其实早就被他看在眼里了对吗?
她那半个月悉心养胎在他眼里都成了什么了?
舒然觉得内心深处那道隐形的东西被撕开了一道裂痕,信任那道膜被撕开了,她抬起脸来,用自己发胀发红的眼睛跟他对视。
“我可以解释!但在我解释之前,我想问你一句,你心里是否会真正相信我说的话?你会吗?”舒然静静地看着他。
尚卿文抬眸,看着她那微红的眼眶,目光微动,敛下了目光。
舒然被他那目光看得心里一酸,吸着鼻子急忙轻声说着:“我没有主动吃打胎药,我也不确定我到底有没有吃过,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至于那戒指,在贵州的时候,是我不小心弄掉了!”
舒然说完看着他,眼睛里饱含期待,尚卿文垂着目光,声音很轻,“是真的掉了吗?”
舒然点头,掉了,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回来。
“那这是什么?”
舒然一惊,目光投注在他手里拿着的那只锦盒,盒子啪的一声打开,里面正是她那枚戒指,舒然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只戒指,不,不可能,怎么会--
舒然的脑子瞬间乱了。
“这只戒指至始至终都在你的包里!”尚卿文说着,将盒子合上,脸色依然平静无波,而舒然的脸色却变得苍白,她不明白这只戒指怎么就会在她的包里?
“舒然,其实如果你不愿意戴上这枚戒指,你可以跟我明说的!所以你也用不着跟我隐藏什么!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他一起开/房正大光明地出双入对,这枚戒指戴在你手上只会妨碍你,取下来是明智的!”
舒然已经说不出话了,所有的委屈和无奈都化作一句无力的哽咽,“我没有!”
她没有跟聂展云在一起开/房,没有主动取下那枚戒指,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聂展云在一个房间,但是她清醒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没有动过,她怎么可能跟聂展云出双入对?
“舒然,不是该你问我,爱不爱了,而是该我问你,爱不爱了?”尚卿文将那枚戒指放在手心里,看着苍白脸色但眼神却倔强的女子,“我知道是我拆散了你们两个,我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你恨我对吗?所以这枚戒指才会被你遗弃冷落了那么久,你还在乎他对吗?所以你才那么不希望会怀上我的孩子,舒然,跟我在一起,你受委屈了吗?是不是跟一个不爱的男人结婚真的会让你觉得很难受,很难受--”
“够了!”舒然背过了身去,一双眼睛已经红肿得浸满了泪水,喃喃地说着,带着恳求的语气,“够了,够了,别再说了!”
“我要的结果你已经给我了,尚卿文,我明白了,你其实就没想过要相信我!我承认我之前恨过你,恨你不折手段,恨你沉浮太深,但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爱上你了,是那么的坚定不移,苏茉的多次挑衅我都不曾服过输,因为我坚定地相信着你,但是你今天的话让我明白了,你没办法对我做到信任,但为什么之前要做出事事都相信我的假象?你既然做不到,就不应该做出承诺!尚卿文,我不是在指责你,走到这一步我才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你太深沉,我看不清,摸不透,而我对你来说,就是年轻的小姑娘,你在我身上寻找刺/激寻找征服感,你看着我一步步落进你的温柔陷阱里,对你依赖对你百般顺从,看我像小可怜一样被你的冷漠所折磨着,这样很有成就感对吗?你赢了,你赢了--”
舒然说完,迈开了步伐,但每走一步都觉得心疼难耐,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现在她除了接受这个结果还能做些什么?
她也有自尊,她也有自傲,曾经的舒然与现在的舒然,她厌恶这现在的这个样子,心情被人左右,情绪被人控制,不是不服输,只是不得不对现实投降,在他心里,她已经是一个会和前任男友厮混到开/房地步的女人,在他生死未卜的时候还在跟其他男人滚着床单的混蛋女人,她靠一张嘴能洗脱所有的罪名吗?不能!
当她听到‘开/房’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在他心里,她已经是这样的女人了!
她的丈夫从心里把她定义为这样的女人!
尚卿文,你赢了,你赢了,我不敢再爱你,我爱不起你了!
大红科鲁兹轿车在张家管家那诧异而震惊的表情开了出去,而同时坐在一个小房间里看着视频的三人面面相觑,张晨初嘴里还咬着一颗棒棒糖,听着管家进来汇报,伸手做了个手势,司岚看着镜头画面里面那个还坐在门口的男人,手里拽着那枚戒指不放。
可能,他们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之前他们就在私底下说,说不定舒然掉几颗眼泪他就心软了,毕竟,他心里总是舍不得的,但是舒然的性子明显也不是那么的软,不过这情景,软性子跟自尊比起来,她选择了后者。
这就是所谓的爱要爱得有尊严,放也要放得有尊严吧!
“既然都舍不得为什么还要这么地去伤害对方?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戒指没有了再买一对,换一对新的不是更好么?孩子没有了还可以再有,至于舒然跟聂展云在酒店的事情,不是很多人都说了吗?结了婚了要睁只眼闭只眼,难得糊涂何必较真?”
张晨初嚼着棒棒糖嘀咕着。
朗润朝他看了一眼,“一周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张晨初冲着朗润蹙了一下眉头,那是因为在气头上,没缓过神来,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做到事事完美,永远克制住情绪,收放自如???
“你说的轻松,你要真在乎一个人,会恨不得她的事情事无巨细地都调查清楚,因为在乎,所以眼睛里才容不下一颗沙子,要知道沙子卷进眼睛里,会疼的!”
“我就不会,我绝对不会!”张晨初说。
司岚挑眉,不会,那是因为你没真正爱过!
你去问问现在屋里坐着没动的那个,你就知道了!
三人对视一眼,有人又开始叹息,真的,完了吗?
说实话他们也不是那么讨厌舒然,至少朗润就一直很袒护她。
“我相信她的话!”郎家二少爷开口了,在其他两人露出疑惑目光时,开口,“我相信她说的,她没主动吃打/胎药,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她没有主动吃,但却吃了,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给她吃的,但是这个人是谁,她虽然没说,但是我觉得只有最亲近的值得她信赖的人才能有机会给她吃!”
司岚挑眉,摸了摸鼻子,“你说的最亲近的人是否包括尚卿文?”
朗润目光动了动,“不排除,我想刚才舒然为什么不说是谁给她吃的,可能她也有过这方面的疑虑吧!”
“扯淡!”张晨初坐了起来,“他怎么可能给她吃打/胎药?”
“所以说卿文是不可能的,那么还有谁最可能?”
张晨初郁闷,“舒然养胎期间能接触她饮食的就那么几个人!”他的话音刚落,三人的目光就对在了一起,难道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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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鲁兹轿车从张家庄园开出来之后已经快十一点了,路上车没几辆,而科鲁兹的车速超过了一百二。
那速度是一晃而过却在疾驰过一段路之后突然停在了路边,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从座位上探出的身体开始哇哇哇地吐了起来是,她吐出来的全是水,吐完之后连车门都没关,就那么趴在方向盘上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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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张家,二楼,朗润进去的时候,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落地阳台那边的影子在夜风中显得寂寥孤冷,黑暗中有淡淡的烟草气息在游弋着,朗润低低说着:“你又何必去刺激她,你本来就舍不得她!”
黑暗中那点点的星光停在半空中,忽闪忽亮。
尚卿文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了。
“只有她能靠近他!”
朗润心里微惊,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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