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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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越是这样,其实心里就越是感觉难受!
尚卿文抬高的手慢慢地放下来,脸上露出一抹深深的无奈,在触碰到她的小脸时,指腹轻轻地摸了摸她光洁的脸颊却听见睡熟的她轻轻地梦呓着,她在说,对不起!
对不起------
尚卿文凝着她的小脸,梦呓的小女人脸上露出一抹难受的表情,手在被褥上乱抓了一通,尚卿文赶紧把自己的手伸过去被她像救命稻草一样地抓紧,都用上了双手,双手抱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位置,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然后便是一阵语无伦次,说着‘我没找到,我弄丢了!’的话,近似碎碎的念着,到了最后,手背上那温热的液体一颗颗地滚落了下来,他的手都僵住了。
她在梦里哭得很伤心,抱着他的手不放,那一颗颗的眼泪很快就浸湿了她的小脸,尚卿文眉头紧紧地皱着,手臂伸过去捞过她颤抖不已的身体,艰难地侧过身,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不哭了,不哭了--”他轻声说着,低着头亲吻着她的额头,看着她这样小心翼翼地样子,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的,就像做错了事又怕说出来所以忐忑不安战战兢兢的孩子,其实哪怕是他表面上装作无动于衷,但看在眼里,他终究是心软了!
傻瓜,你总是有办法让我心软,或许在你面前,我从来都硬不起那个心肠来!
这一晚舒然梦哭了,梦里梦到自己在大雨天里淋得浑身湿透地找戒指,然后场景切换到了那天晚上做过的梦境里,尚卿文的车坠下山崖,鲜血混合着雨水泼过来沾得她双眼都睁不开,她尖叫,捂着脸,梦境里又有了婴儿的哭声,飘渺的,让人心疼的,伴随着雾气蒙蒙的镜头,伴随着镜头里那个模糊的身影慢慢地转身,她撒开腿地追,追着追着人完全已经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虚空之中。
“别走--”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的,可是她却清醒不过来,脑海里还停留在那个场景,她追不上,抓不着,万籁俱寂的虚空里,最后只留下她自己的回音,空旷地回荡着--
什么都没有了,寂寥到只剩下了她自己!那种从心口蔓延出来的哀伤让她控制不住地想哭!
“然然,然然!”身边的声音唤了很多次,手也在不停地抚着她脸颊上的泪水,一抹过去便是湿湿的一片,尚卿文身体转不过来,有些手忙脚乱,因为她在梦里又哭又喊,他叫不醒她,见她睁眼,以为她已经醒来,可是睁开眼睛的舒然却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默默地落着泪!
“然然!”尚卿文用手摸了摸她的脸,感觉到手心都湿透了,眉头紧紧地蹙着,她刚才又喊又哭,醒来却只是静静地流泪,人也好像是完全没有清醒过来,他一手晃动着她的肩膀,不断地轻哄出声:“然然,醒醒,你在做梦,你只是在做梦而已!”
旁边的舒然浑身都颤抖了一下,目光终于动了,慢慢地侧脸过来看着急得面露忧色的男人,张了张嘴却始终发不出声音,却在下一刻扑进他怀里痛哭失声!
她压抑太久了,太久了,心里难受得快死掉了!
她内心深处的自责再每每见到他的时候都难过得不能自抑,她把他受伤的责任都归结在她自己身上,这几天她静静地守在他身边,看着他换药,看着他接受治疗,看着他脸上有时会皱起的眉头,他知不知道他虽然是对着她笑,但是这样让她更加的难受!
她不仅害得他卧床不起,还把结婚戒指给弄丢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几天躲躲藏藏,害怕看到他异样的眼光,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莫妈的离世,她一直悬在心头的那件事也成了心病,这两天她又会梦到曾经出现过的那个梦境,被强摁到在病床,双/腿间血流不断,接着便是婴儿的哭声,很可怜让人心疼的哭声。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病了,她患了忧郁症,林林总总的事件在她面前形成了无形的压力,她在这里压力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她觉得自己都快撑不住了!
怀里的小女人哭得声音都哑掉了,蜷缩着身体把自己的脆弱都展示了出来,尚卿文一手搂着她,她伏在他的胸口上,哭的时候身体颤抖,扯动着他胸口的伤,他脸色微微一白,手却没有松开。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舒然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哭声也开始断断续续地变得哽咽起来,她的脸贴在他的心口不断地抽泣着,抬起脸睁着眼睛望着他,看着他凝着自己的目光,她咬了咬唇,用嘶哑的声音轻轻地认真地说着,“对不起!”
因为内疚,所以难受,难受到她如果不当面说一声‘对不起’,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这是她这两天最想对他说的话,说出声之后眼神变得忐忑,心里开始不安,因为在梦里,他不见了,她没追上他。
她眼神不安地看着他,等待着他有所回应,甚至是,屏住了呼吸,不敢动了!
对视上尚卿文的目光,舒然眼睛都没动一下,直到看到他的唇角突然弯弯上扬,听见他轻轻地说了一句。
“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就是这一句话,又把舒然又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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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确定了,他办公室里的那只鹦鹉确实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瞧这说话的口气都一模一样,鸟人!
张晨初看着大厅里的视频,哟,现场版的,某个喊着‘偷窥不道德’的家伙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咖啡看得津津有味,张晨初过去踹了他一脚,“润老二,我看你是内分泌严重失调需要找女人了吧?”
居然看这个还看得这么有劲!
朗润不客气地直接踹了回去,张晨初跳远了,躲过了一劫笑得有些得意,动作轻盈地落在了旁边的沙发座上,从佣人手里接过一杯咖啡开始慢慢喝着。
“万美的徐茂才昨天到的,紧接着便流传出了万美即将收购尚钢的消息,现在外面都吵死了!”
“没人收购你的呈帝,你是不是觉得很没面子?”朗润拿着遥控器把电视关掉,想着是不是应该送个避/孕/套进去,但是想了想,八成也不可能用得上,因为某人的腰现在还动不了!
“尚钢股票已经连续跌了一周了,没底了,质量风波加上这个节骨眼上临阵换将,尚钢很多人表示没有信心再坚持下去,光是前一周就有不少人在争先恐后地抛售手里的散股,崩盘了!”
朗润听了眉头微蹙,恐怕尚雅阳昨天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尚钢的局势,不乐观!
缺了主心骨,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少爷,尚家尚老先生的车就停在大门外!”
张晨初和朗润对视一眼,来得可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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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186:看你哭,我心疼
唇瓣软软的落下,本以为是轻轻一碰,结果才刚触碰到他的唇,就被那微暖的唇瓣给牢牢地衔住,紧接着便是一阵软而细腻地包容,顶到她的舌尖,卷过来像细细把玩一样爱不释手地缠紧。
舒然身体前倾,双手撑在他的枕头上,防止自己一不小心地压了下去伤了他,她低着头在本以为是在他的唇角上轻轻一啄,却不想被他反守为攻地缠着不放,她‘唔’了一声,动作幅度又不敢太大,对视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睛含笑着好像在提醒她,别走神!
方寸那么紧张的情绪被他这么香软的吻给一一化解,舒然心里软软的,因为这个男人两次对她说了同一句话,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听着感觉有些孩子气,但传达进胸口时,让她暖得忘记了那个噩梦带给她的悲戚。
内心那惶恐和不安就在体温的传递下慢慢地被抚平,被融化--
空气里被溶进了暧昧的呼吸声,在舒然气息不稳,两只手撑着有些打颤的时候,尚卿文才松开了她,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眼睛还有些肿,被泪水浸泡过的水润看起来楚楚可怜,他用手在她的小脸上滑了一下,声音低哑轻笑,“有多久没主动亲我了?”
舒然觉得现在的尚卿文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之前难道没有过?不过想着他是病人,对,病人有时候确实有些无理取闹的,更何况现在他又不是在无理取闹,舒然认为对付这种人就是无视,所以她忍住了心里的尴尬和羞涩撑起双手就要从他身边离开,却被他伸手抱住了腰,她没料到尚卿文会突然抱住他,一只手一松身子一个不慎就落进了他怀里,这一跌下去,她的心脏都慢了半拍,听着头顶那闷哼一声,她急忙爬起来撑起身子着急地起来:“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到你了?你说话啊?”
尚卿文倒吸一口凉气,胸口断了两根肋骨,虽然没有了前几天那么的疼,但是这突然压下来还是让他忍不住地抽了口凉气,再强健的男人也要有健康的身体才是啊!
舒然的慌乱看在尚卿文的眼睛,尚卿文却在倒吸一口气之后除了脸色有些发白之外,圈着她腰的手没有松开,闷闷地说着,“你还没有回答我!”
舒然急得皱眉了,这人怎么这么倔?见他眼睛盯着自己不放,她送不敢用力挣开他的手,怕牵扯到他的伤口,被他那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的舒然只好投降了,低低地说着,“有九天!”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他离开前的那一晚,是她主动的,那么加上今天,有九天了!
“那我想想,什么时候得找机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身下的轻笑声打趣地响起,舒然不用看他也知道此时的男人在一脸坏笑,她从他怀里爬起来,扬起手在他的左手上拍了一下,脸也跟着红了红,坏男人,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些事!
尚卿文二话不说张嘴就喊‘疼’,还忍不住地咳嗽了起来,面露痛苦之色,把舒然吓了一跳,急忙问他哪儿疼,她刚才明明只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的!
看她紧张的样子,尚卿文久久地凝着她的脸,好半响才握住她的手,“我这儿疼!”他把舒然的手拉在自己的心口位置。
看你哭,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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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并没有在病房里待多久,出来时眼眶虽然还红着,但脸上的笑意却暖暖的,不过刚一出门就看到站在走廊上的人,她脸上的笑容就形同那六月的天气,突然之间就变了,笑容被冲淡了。
“舒小姐,你好!”董源轻轻出声,看着舒然露出了友好的微笑,舒然却笑不出来,装都装不出来,因为她在出门时一转身就见到了站在门口的尚佐铭。
尚佐铭一身冷色系的西装,俨然一副企业家的派头,他的目光淡淡地却又犀利地落在了舒然的脸上,又不动声色地慢慢地转开,舒然站在门口已经挡住了他的路,他的表情有些不悦。
舒然看了一眼站在那边的朗润和张晨初,尚雅阳也站在那边的,走廊上的气氛显得有些微妙,舒然暗吸一口气移开了步伐从一边走开,话说尚佐铭不会给她好脸色看,她早就知道了,也从不期望,在她擦肩而过时,站着没动的尚佐铭眉头微微一蹙,舒然走到走廊那边,尚雅阳见她过来便低低地喊了一声:“嫂子!”
尚佐铭眼睛微眯,沉声低低喝到,“雅阳,注意你的用词!”
背过身去的舒然脚步一顿,说实话她很想把他当长辈一样来尊重,像孝敬自己爷爷奶奶一样的来尊重,但是他对自己的排斥让她都感觉,这就是生来相克。
尚雅阳眉头紧皱,而跟他并排站着的朗润和张晨初默默地对视一眼,等那扇门被关上的一刻,尚雅阳才低低吁出一口气,看着舒然那脸色轻声说道:“嫂子,你别在意,爷爷他--”
舒然却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冲着尚雅阳无所谓地笑了笑,又看了看朗润,“你不是说张家的主厨是从中南海那边请过来的吗?我想见识一下!”
朗润想了想,认真点头,“嗯,可以,只要你看了不会觉得自惭形秽就好!”
舒然瘪了一下嘴巴,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
舒然被朗润带着去了张家的大厨房,此时还在上午十点左右,但厨房里已经忙得热火朝天了,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排气扇呼啦呼啦的声音,还有大火喷起来的响声,推开那扇大门,舒然便被那壮观的景象给震得呆了呆,一个厨房,大得惊人,来回有十几个穿着白色厨师服的人在忙碌着,看见门口有人来了,迈着优雅步伐走过来的张家管家笑意温和地提醒:“舒小姐身体刚好,这种地方还是少来的好!”
舒然用微笑回应对方,伸出胳膊撞了一下身边站着的朗公子,他家吃个饭需要这么多人忙活?
朗润摸了摸鼻子,一脸正色地说道:“张晨初嘴刁!”
站在一边的张管家抖了抖嘴角,朗少爷,是您嘴刁,因为您点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