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捡起节操-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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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崎:“让人去虎牙村询问过了吗?那里的村民说不定知道一些情况,这个案子肯定和陈文脱不了干系。”
“我说过,是家族复仇,封家的灭门惨案很有可能是导火索。”席川边说边继续查看地上的脚印,而后沿着脚印一路走过去,发现隧道出口有一群刑警正在进行搜查。
乔崎知道他在往前走,而路上的脚印也没断过,凶手走得很沉稳,当时路上没有什么车辆和目击者,他行凶后就朝隧道外面走去,而后一直……
“他上了某辆车。”席川如是说。
乔崎:“从伤口的程度和周围的血迹喷射来看,凶手的衣服上应该沾了不少血迹,周围有他的衣物吗?”
“那群人在找,不过凶手应该不会这么不谨慎。”
就在这时,席川的手机突然收到一份临时加密文件。“张氏的内部资料调过来了,我先下了,等等再联系。”
说完,电脑屏幕又黑了。
乔崎叹了口气,没有亲临现场就是不自在,现在浑身都难受。就在她等着席川的视频邀请的同时,病房的门却突然开了,一位身材高大,长相上等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瓶药。
应该就是席川说的止痛药片。
“你刚做完手术,应该多休息。”吕医生走到病床前,对她说,“这是席川让我拿过来的特效止痛药,如果觉得痛,就吃一颗。”
“谢谢。”乔崎接过药瓶,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可以请问一下,昨晚是谁给我输的血吗?”
吕医生:“向楠。”
向楠?席川曾经的私人厨师?她观察了一下男人的表情,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礼貌地说:“麻烦医生替我向向小姐转告一声‘谢谢’。”
“我会的。”吕医生朝她平淡一笑。
最后,他还是提醒她:“记得好好休息,等等我会让厨房给你端东西来。”
“麻烦你了。”乔崎很客气地回答。
……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席川站在隧道口,突然问旁边的一名年轻刑警。
“啊?”那名刑警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怎么做?”
席川勾唇一笑,重复了一遍问题:“如果你是凶手,你会怎么处理带血的外套?”
“……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扔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吧。”他老老实实地回答。
席川看向他,那是一个长相有些寡淡的刑警,如果没记错,他刚上任没三个月,名叫赵峰,算得上是名优秀的刑警。
“如果他来不及扔掉衣服,临时上了一趟夜班车呢?为了不让乘客和乘务员发现他身上的血迹,他会怎么做?”
席川极其有耐心地问,眼神却犀利邈远,盯着那边因为封路而不得不掉头的一辆面包车。
赵峰想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大概会把衣服脱下来翻折后拿在手上吧,或者翻个面再套上。如果凶手穿的黑色衣裤,那就好办了。”
“这种乡镇的夜班车,来回的基本都是一些去外面工厂上班的工人,谁会注意他的穿着?发挥一下想象力,凶手行凶肯定不会穿浅色衣裤,你说得很对,我们要找的人,是位年龄在35—45之间,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的职业肯定不会普通,收入在中上,并且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最重要的一点,他和虎牙村有一定的联系。”
席川忽然拿起手机,对那边说:“止痛药吃了吗?”
“吃了。”乔崎说,“张氏那边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他浅浅一笑:“那个从大西北被买回来的悍妇,这次可把她的丈夫女儿都推到火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写着写着感觉好羞耻。席痴你为什么这么羞耻啊啊啊啊啊!!
这么简单粗暴的网名……
第55章 痛苦往事
乔崎一惊:“你是说张静雅的母亲?”
“嗯。”
“这件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席川盯着她:“当时在金三角贩毒起家的岳老六,现在干起了走*私生意;雷红艳(张静雅之母)利用她在道上的人脉;和他勾搭上了;两人就在半年前合作向境外走*私了一批国家一级文物。岳老六我想你应该不陌生。至于雷红艳;年轻的时候就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现在更是混得风生水起,也亏得她能稳坐张氏夫人的位子这么久;没有手段,怎么经营?”
自岳老六这个称号一出来;乔崎的脑袋已经就糊了……岳老六……这个名字;她永远都无法忘记;甚至说;已经牢牢地铭刻在脑海里;就等着有天把他千刀万剐。
岳老六,虎牙村土生土长的人,生下来的时候排第六,被道上的人称作“岳老六”,真名岳冠雄,从二十岁就开始在贩毒界混,为人狠戾、精怪,喜怒无常。
“阿崎。”席川轻轻唤了她一声,态度很铁,“这个案子你不能干预。”
“凭什么?”乔崎听到自己的声音恍恍惚惚的。
“不要再去想那些早就已经过去的事。”席川只能用这种苍白无力的话来安慰她。他实在是想不到任何理由来覆盖她脑海里的心魔,那个她,甚至是他心中的魔障。
从两年前离职,一直到前不久恢复职位,刚刚不过两年的时间。乔崎离职,是因为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刑警的职责,更是因为自己这条命,是战友的牺牲换来的。
那些黑暗的日子,她亲眼看到缉毒队的前辈刘毅被那个禽兽折磨至死。他们把他的肉割下来喂野狗,把他身上的皮一点一点剥下来,就在她的眼前……她还记得那些恶梦一般的惨烈场景,那个禽兽让他们选择一个人活下来,另一个人就必须死得更惨。
刘毅怎么说的,那个老实勤恳工作了一辈子的男人,这样说:欺负小姑娘算什么?要杀就杀我,别动她一根汗毛。
岳老三当时把刀往桌子上一插:行,爽快!
后来她真的完好无损地回到了g市,同时带回来的,还有刘毅仅剩的一节骨头。那个时候,刘毅还在读高三的女儿捧着那根骨头跪在她面前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她心都冷了。
她没有能力救他,只能在他的护翼下,躲过这一劫。这是一命换一命。
最后来,她便调去别的地方,整整消匿了两年。
这两年来,她不断反省:自己的职责到底是什么?如果当时能救出刘毅前辈,她现在的人生轨迹又会怎么样?
然而,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在当时的金三角,她要想做出点什么事情来,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乔崎失神地看着屏幕,好像要透过那东西看到什么。
“你现在能查到他在什么地方吗?”半天后,她语气冰冷地问那边的席川。
席川态度依旧很坚决:“查到了你也不能干涉,好好休息,我先下线了。”
“等等……”话还没说出口,屏幕再次黑了。乔崎拿出电话,急忙拨给他,却是一阵忙音。她沉下脸来。
腿上的伤口越来越痛,她根本不能挪动半分。不远处就是刚才吕医生拿来的止痛药,她拿过药瓶,捏在手里半天,最后狠狠扔在了对面的墙上。玻璃药瓶接触到墙面,立刻绽裂开来,“啪”的一声散在地上,却没有多少震慑力。
让它痛……她好久没体会过这种锥心的痛了。
乔崎躺下来,望着天花板,眼神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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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郊外一个小村子的普通农房里,面相凶狠的男人啃了一口烧鸡,从柴房里拿出一把砍刀扔在堂屋潮湿的地上,最后狠狠抹了一把油亮亮的黑脸。
旁边的女人怯怯地抱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孩子,对男人说:“亮子,咱不给那人干了,行不?咱就在家里老老实实地种庄稼……”
“你个娘们儿懂什么?给老子闭嘴。”被唤作“亮子”的男人放下手里的食物,眼神沉沉地看向她,“个乡下娘们儿,有钱不赚,就指望着那点儿庄稼。”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扔在旁边肮脏油亮的桌子上,“看看,这是提成,正工资来的时候,我看你怎么高兴。”
“那可是杀人的勾当啊……”她低声说。
男人重新拿起烧鸡,冷冷一笑:“别人怎么死,不关我事,又不是我杀的。”
女人终于无话可说,抱起睡着的孩子进了里屋。
就在这时,男人兜里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脸上面的来电显示,表情立刻变得狗腿起来:“喂,岳哥。”
岳老六站在一个人来人往的菜市场口,“亮子,有一笔生意,来不来?”
“来来来……当然来。还是老规矩?”男人把烧鸡咽下去,擦擦手起身走到了屋外。
“东山路一手鲜菜市场,我把东西放在出口的石狮子那里,你去取。”
男人“嘿嘿”地笑,满口应着,挂了电话后正要出去,却想起来钱还在屋里,便走回去拿。刚进屋,就听见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把钱揣进兜里,走进里屋一看,女人正在收拾衣物。
火“噌噌”地就上来了,没良心的女人,胆小乌龟。
“亮子……我今天回一趟娘家。”她拉好拉链,拿起包,抬头慌乱地对男人说。
“昨天不是才回去上过坟?”男人冷笑,看了她几眼,不消多时又把视线放在床上的儿子身上。最后,他挥挥手,“滚,省得成天在老子耳旁念。以后老子找姑娘你也别管!”
女人不知嘟哝了一句,一手抱起儿子,一手提着包,越过他走了出去。
亮子坐在屋里想了半天,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最后还是起身,决定去一趟城里。
……
刚从g大回来的郑恒远并没有带回来令人满意的消息,陈思思宿舍里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怀疑。因为家庭的缘故,她甚至没有电脑,而她的室友也说她除了前几个月早出晚归、经常缺课,平日里也基本没有什么异样。在大家的眼里,这个女孩儿,安静、成绩好、不喜欢和外人打交道。
“陈思思被杀的理由是什么?”李群看完资料,问旁边的张二。
张二摸着下巴:“我感觉这是个不简单的案子。”
“这不是废话吗?”李群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眉头皱得老高,“你小子成天跟在副队身边,就没个准儿?”
“他自己的烂摊子都还没收拾,现在又出了两起命案,我看他现在也焦心得很。乔大也受伤了,我看现在能指望的人,就只有席川了。你没看见他的样子,简直是运筹帷幄、胸有成竹,说实话,我前些日子才知道席川之前是个什么角色。”
李群看向他:“说。”
“反正是跟fbi那边挂钩的,可他后来没去,这其中的内幕也多了去了,你说现在这案子吧,我们花个半个月说不定都瞧不出什么眉目来,他一看看现场,再做个分析,取了个脚印儿就知道凶手去过哪里。我看他啊,指不定比乔大还能耐。”张二眯起眼睛说。
李群轻哼:“这小子一来就是冲着乔崎的,你说这其中有鬼没?都说属性相同会相斥,我看他俩倒是合拍得很。”
“属性相同?”张二不赞同了,“我倒感觉他俩比较互补。”
李群正想反驳,就瞧见席川一身西装地从外面走进来,邢毅跟在他旁边,满脸的严肃。
“副队。”
邢毅捏了捏鼻梁骨,声音疲惫:“岳老六出现了。”
除了席川,在场的所有人的脸色在那一瞬间都剧变。李群甚至捞起袖子要往外冲,邢毅拉住她,沉声道:“等下去东山路的菜市场,这边让人控制住雷红艳,李群,你再去张家别墅那边。”
“副队,我也……”
“这是命令。”邢毅盯着她。
李群不甘心地别过头。
“如果真能这么简单地抓住他,那你们就想得太简单了。”席川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他看了看在场人疑惑的表情,继续说:“虽然这个消息属实,但岳老六肯定不会现真身。”
“这么说……”
“替罪羔羊。”席川冷声道,“但别忘了,岳老六是虎牙村的人,这个案子和他走*私文物可能没多大关系,而他杀人的缘故也不是为了掩盖这件事。我查了封家陈文以前的资料,再加上刚才得到的一份走访资料,整理出来得出一个结论:岳老六很有可能是陈文在外的私生子。”
“老六老六,前面五个都是姐姐。”说到这里,席川的表情变得很嘲讽。
邢毅:“那这和封家老宅有什么关系?如果纯粹是迁怒于陈文,大可以不必这么费事。”
席川看向窗外,眼神幽远:“怎么没有关系?陈文的祖上可是封家老宅御用的木匠,传到他这一代,手艺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更加精湛。”
他从包里掏出两张照片,一张是当初寄到张家照片里的有镜子那张,另一张是在某文物级展览厅里照的,仔细对比,两张里的东西一模一样。这是冉泽言在网上找的线索。
“昨晚一把火烧掉的,可全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席川说。
张二不解:“这话怎么说?”
“封家血案追溯到民国时期,要从当时封家的落败说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个时候,封家藏了不少古玩,都堆在地下室里,而当时正好有人来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