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我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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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叶果果想起了钱梦梦说过的她们心中的女强人,这里是北京,是她的地盘,如果她要让她们倒霉,也许真的不需要这位北京名人玩太多手段。
“不,还是走正常程序,砸坏了你们的车子,我会照价赔偿,但将常笑打成这样,就交给法律裁决吧。”曲碧宁站起来,不打算跟叶果果说下去。
叶果果一直就是站着的,见曲碧宁要走,脚步一抬,挡住了去路。
“请曲总三思。常笑已经受伤,就是将雷小米在牢里关一辈子,也不能让常笑立即恢复,曲总是一大集团老总,胸怀博大,必定不会做这损人不利己的事。”
“谁说损人不利己?有人将我女儿打成重伤,却还逍遥法外,我心里不痛快。还有叶果果,你别表现得这么无辜,常笑砸车,这事绝对跟你有关系,你朋友只不过当了你一回替身而已,你自身行为不检点,招来事端,该自我检讨了。”曲碧宁冷笑。
“曲总怎么能这么说话?您教女儿确实有问题!常笑无故带人砸车,已是犯法,您却反打一耙,要将自卫的人送上法庭,中国的法律都掌握在有钱人手里吗?”伍元贞涵养再好,也听得生气了。
“中国的法律掌握在谁手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常笑躺在医院,是常笑的代价,雷小米被拘留,是雷小米的代价。叶果果,你的朋友为你所累,难道你就不应该付出代价?”曲碧宁精致的容妆掩盖了她的真实表情,唯有眼睛里的阴鸷和冷漠一览无遗,她没再看三人一眼,高傲离去。
叶果果,你的朋友为你所累,难道你就不应该付出代价?
叶果果,你的朋友为你所累,难道你就不应该付出代价?
叶果果,你的朋友为你所累,难道你就不应该付出代价?
。。。。。。
叶果果全身发冷,耳朵里一遍又一遍回放着这句话。
她脸色雪白,手死死抓住桌沿才没让自己软下去。
“叶果果,你没事吧?”伍元贞发现了叶果果的不对劲,上前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
叶夜给她倒了一杯茶,叶果果双手捧着茶杯,吸着上面的热气,才找回一点点力量。
“你不要着急,我来想想办法,雷小米不会有事的,这件事错不在她。”伍元贞安慰她。
但叶夜却不这么想,他是中国人,太清楚一些潜规则,如果曲碧宁真的有心要整雷小米,那有可能雷小米真的会判刑。
“她说的没错,我的朋友都为我所累。”叶果果想到了情况更严重的卫英杰,她颤抖着手,喝了一口水,润润嘴唇,然后将杯子放下,站起来。她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果果,你不要这么想,雷小米的事跟你没一点关系,中国有句古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是故意要你难受。”伍元贞急急拉住了她的胳膊,叶果果的状态很不对劲,整个人看起来恍恍惚惚的,身体摇摇晃晃的。
“不只有小米,还有卫英杰,他有可能出不来了。”叶果果说,她挣脱伍元贞的手,她不会倒下,也不能倒下。
“卫英杰怎么了?”伍元贞想起了那个给叶果果煮鸡汤的腼腆的男孩子,元葵说是她见过最帅的男生。
“他涉嫌故意杀人。”叶果果轻轻说。
伍元贞愣了,那个男生会杀人?他动不动就红脸,话不多,但给人很真诚的感觉,他会杀人?
“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果果,我希望我能对你有一点点帮忙。”伍元贞说。
怎么回事?叶果果朝伍元贞干巴巴一笑,她今天已经向一个人讲了一个故事,现在还要再讲一次吗?
叶夜悄悄将门关上,他退了出去。叶果果脸上的悲伤震憾了他,接下来一定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而那女孩的倔犟和坚强告诉他,她不愿意很多人知道她的悲伤。
叶果果再次讲起了那个故事,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得到帮助,只要能救卫英杰出来,她可以丢掉一些她一直坚守的原则。不就是求人吗?就在这几天,她已经求过很多人了!
“后面的故事你知道了,你带我从曲靖天家里走出来。”叶果果说。
“原来是这样。”伍元贞一愣,没想到真相是这样,他一直以为是曲靖天设圈套害了叶果果,却不知道设圈套的另有其人,而曲靖天最多只是趁人之危。也许,他过多的错怪宁远了,他们并不是他想像中的那么不堪。
“果果,你需要休息,你不能垮,我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的忙,但我会力所能及地去帮,现在,你好好睡一觉。卫英杰的案子比较复杂,我们放到后面,最好能先把雷小米的事件解决。听我的话,你先睡一觉。”他将叶果果扶到后面的休息室
也许是伍元贞眼睛里的沉静和真挚感染了叶果果,她竟然点了点头,身子往床上一歪,就睡着了,她真的太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事件闹大了,怎么收场?是伍元贞来还是那谁来?哟,这章男主酱油都没打个,我都不好意思求25字了。曲大养精神去了,因为,他一出场,基本就要耍流氓,原谅大龄男人吧。
土豪土豪,你怎么就对我这么好,我要告诉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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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枯石烂》
☆、第31章
伍元贞轻轻拉上门出来,立即给宁远打电话;他知道宁远在追求雷小米;这件事交给他去办最好。
宁远不知泡在哪个温柔乡里;接到电话很不高兴,“亲爱的表弟;你若没有很好的理由;就带着元葵乖乖回你的家去!”
曲靖天让他弄走伍元葵,被伍元葵翻了个白眼气得半死,说;我又没呆你家;关你什么事!现在她哥哥这个瘟神又来打搅自己的好事,宁远觉得这对兄妹越来越碍眼。
伍元贞无视宁远的嫌弃,“雷小米被派出所拘留了;常笑的妈妈曲碧宁可能会起诉她,宁远表哥,你帮个忙吧。”
“雷小米怎么惹到常笑了?”宁远大惊,从温柔乡里翻身下来。
当伍元贞说清了事情的经过和曲碧宁的态度后,宁远沉默了,很明显,曲碧宁为了给常笑出气,要将事情闹大。他想了想,买了两个大果篮往医院奔来。
曲碧宁见了宁远倒也没有意外,却开口言明,“你如果是来看望笑笑的,我很高兴,但如果是想帮谁说情的,就不要开这个口了,”她指指床上沉睡的常笑,“伤成这样,你让我一个当母亲的如何咽得这下这口气?”
“阿姨,小米与笑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这事纯粹是误会,您就高抬贵手,让这一页揭过去吧。”宁远收起往日的嘻皮笑脸,难得认真地说。
曲碧宁摇头,眼里心疼地看着常笑,“笑笑是娇惯了些,可这不是她的错,我一直管着公司,极少过问她的教育,她那个爸爸,平日不管,出事就管,管起来不问青红皂白,不是吼就是批,笑笑看见他就怕。我们都欠她的!现在她被打成这样,若就此揭过,我难受,笑笑也不同意。”
“阿姨,雷小米也是有妈的孩子,她若知道她的女儿被拘留,她也会难受,同是母亲,也站在她母亲立场上想想吧。”
“那就让她的妈妈来为女儿出手吧。”曲碧宁脸沉下来。
宁远陪笑,“谁出手能抵得上咱北京城里大名鼎鼎的曲总?曲总,您就不要和那些晚辈一般见识吧。”
“等你有了孩子,当了父亲,你会就体会我现在的心情。现在,你回去吧。”曲碧宁冷声赶人。
曲碧宁完全不松口,宁远狠得牙痒痒,不放是吧,那就法庭上见!他就不信曲碧宁能只手遮天!他开始联系律师。
在一间豪华包厢里,坐着宋小北、齐国和曲靖天,酒桌前,身着性感黑色抹胸的陪酒女郎朝高脚酒杯动作优雅地倒酒,然后将酒杯分别放到三人面前。
“曲大,卫英杰你真不救?”宋小北拿过酒杯在手里玩弄,问得很随意。
曲靖天吐了口烟,朝苍白的烟圈轻轻吹了一口气,往沙发后一倒,双手搁到顶上,懒洋洋的,“我为什么要救?”一口烟吐出,烟圈蒙住了曲靖天脸上的表情。
“换我我也不救,救出来觊觎自己的女人啊。”齐国有话不藏着掖着。
“也许这是一个契机。”宋小北慢条斯理地说,但很含糊。
“话说那小子还真是下死手了,那女的不死也废了。”齐国说。
宋小北心想,大概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曲靖天不置可否,缓缓地抽着烟,偶尔喝口酒,显得很悠闲。
“宁四怎么还没来?这么久了,那点事还没办完?”齐国看了看时间。
“对他而言,温柔乡即英雄场,能久点他不会提前撤。”宋小北笑。
话没说完,曲靖天扬着手中的手机,“来了。”
“曲大,我要找莫非凡。”宁远的声音有点阴沉,这让曲靖天有点意外,这个浪子极少有正形的时候。
“出什么事了?”莫非凡是国内外鼎鼎大名的金牌大律师,找他无非就是惹事了,被抓了,拘留了,甚至杀人了。
“你那个姑姑欺人太甚了,不给人一点余地,那就让律师们出面决斗啰。”宁远哼一声。
“你回包厢这边来,慢慢讲清楚。”曲靖天挂了电话。
宁远很快就到了,说起了雷小米的事情,三人沉默了。
雷小米与常笑的事情确实可以很好解决的,但如果曲碧宁一意孤行,而宁远打定注意为雷小米出面,这样一来会上升成另一种矛盾,曲碧宁和宁家的矛盾。
“你对雷小米到底是什么态度?”齐国问。
这个态度将会决定很多人的态度。
“我对女孩子能有什么态度。”宁远一付吊儿郎当的样子。
宋小北沉吟了一下,“如果你对雷小米的态度与对蓝溪她们一样,那就算了。你该知道,这事可大可小,若为了这么一出小事与正天闹翻,太不划算,你也不好向你家老爷子交代。”
宁远一呆,随即一拍桌子,“一定要管!我这样舔着脸求情,她竟然不给一点情面,真以为我怕了她么!”
齐国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小子就死撑吧,明明就是喜欢上了人家,只可惜人家一直对你爱理不理。”
宁远恼羞成怒,“一只小辣椒而已,外头要多少有多少,我就是看不顺眼这事!”
“从前也没见你这么有正义感啊?”齐国打击宁远成习惯了。
“就不许我偶尔有正义感一下!”宁远被齐国刺激得直跳。
宋小北以可怜的眼光看着宁远,“承认喜欢上一个人真有这么难?”
“谁喜欢她了,一个不识时务的小丫头片子,我追到她后再甩了她!”
齐国大笑,宋小北微笑,曲靖天将烟头按息,坐直了身子,“好了,都不闹了,老四,你要人我给你,要钱也行,但是,我不会出面,这是一个,另一个,我觉得你有必要告诉你家里一声,我那个姑妈有些手段,别让她一迁怒,让宁家吃了暗亏。”
当晚宁远就回了家,原本他是想跟哥哥说一声就走了,哪知父亲宁清越在家,宁远原本打算避开,不料宁清越看见他了,冷哼一声,“是不是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来找你哥帮你擦屁股?”
宁远一向混帐,但有个好哥哥宁明,一直在他后面收拾残局。
虽然事实经常是这样,但现在被父亲这样说得这样不堪,宁远气得脸都绿了,可想到眼下的事确实需要家里的支持,他老老实实的把原由告诉了家里,让他们妨着点。
宁清越一听大怒,脱下鞋子就往宁远身上摔去,宁远一闪,鞋子甩空了,在地毯上滚了几滚才停下。
宁明抿着嘴笑,他爸就这习惯,生气了就爱拿鞋子打人,可从来就没打到过宁远,到是他常常遭遇池鱼之灾,被误伤。
“你这个混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也就罢了,还给家里添乱!你给我死走,再也不要进老子的门!”宁清越显然气得不浅,双手叉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宁清越是军人,在家的时间不多,可每次回家就没给过宁远好脸子,不是骂一顿就是打一顿。偏偏哥哥宁明太优秀,宁远又太胡闹,这一鲜明对比,让宁清越狠不得把这个儿子划分出去,太丢他脸了!
“死走就死走,你以为我稀罕!我再也不回来了!”宁远也烦宁清越,父亲的存在如果是专门来对付他,他宁愿不要父亲!他转身就走。
“小远,不要这样。”宁明见父亲气得脸色都变了,赶紧拉住了弟弟。他明白父亲,对弟弟是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每次他赶走宁远后,自己一个人关书房长吁短叹,暗自伤神。宁远过年那天冲出家门,一家人没吃好饭,尤其是宁清越,喝了两口汤就说饱了,宁远走,他比谁都难受,只不过军人的性子让他情感内敛,不擅长表露。
“不要拉着他,让他滚,宁家只当没有这个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