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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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心,当看到所有的人平安回到基地时,老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每一个人的肩膀,然后说了句,“好样的”。
“钉子”说,“那天,是我唯一的一次看到老汉流泪”。老汉就是老人,也就是将军,但“钉子”却不知道,老汉其实流过很多次泪水,在战火硝烟的年代里,老人被称作是“流泪的死神”,老人的泪被称作是“死神的眼泪”,因为他的每次流泪,都会让敌人付出百倍的代价。
在这次的生存训练中,“鹰刀”成了血匕的队长。
让我们记住这些可爱的战士吧,加入了血匕,他们相互间的称呼便只能用绰号了,因为,他们面对的都是一些穷凶极恶的,具有异能力的人,一旦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会给自己的家庭带来怎样巨大的灾难呀。
“鹰刀”在血匕里年岁最大,但血匕却不是按年岁来决定由谁当队长的,在刚进基地集训的一年里,除了绰号,他们所有的都是一样,没有队长,没有副队长,没有组长,但几次任务以后,这些都有了。
集训一年后的第一次生存训练,“鹰刀”成了队长。那天,老人在说完任务以后,只说了一句“都他妈的给老子活着回来”。
“鹰刀”觉得,老人的那句话更多的是对着他说的,因为在血匕里,自己的年纪最大,而且老人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厉如鹰隼的眼睛多看了自己两眼。
对于自己的观察力,“鹰刀”有着绝对的自信,自己的眼睛就象一张网,视野里的任何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鹰刀”最喜欢的是看书,了解各种气候条件、地理环境下的人文以及动植物,因为他知道只有具有了更多的知识储备,才能对环境更好的把握,才能为让所有的人活着回来提供更有力的保障。
于是,在这次生存训练里,“鹰刀”带着同伴避过了沙暴;在同伴们看到一潭水,蜂拥着要去狂喝时,“鹰刀”阻止了他们,因为水中含有腐蚀性的物质;在大部分的人因为缺水就要放弃此次任务时,“鹰刀”捉来了沙蛇,让同伴们喝着蛇血;在任务就要完成,所有人都放松的时候,“鹰刀”打死了几只正要向同伴袭击的毒蝎。
然后,“鹰刀”就成了队长。
如果说“鹰刀”成为队长是因为他制定周祥的计划,为同伴提供了生存的机会,那么“尖刀”成为副队长则完全是因为他的冲锋。
“火猴”曾经这样子形容“尖刀”的冲锋,“尖刀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出敌人的薄弱环节,我跟在尖刀的后面,但是血却总是溅在我的身上。”
一个制定,一个出击,这就是血匕的正副队长。
老人进了树林,一个年约三十七八的人跑过来,立正,敬礼,“血匕集合完毕,应到32人,实到29人,另3人负责警戒。火猴归队。”迷彩服应了声“是”,跑入队中。
老人扫视着他用十年心血铸造的小分队,目光在每一个战士的脸上都停留了一下,最后,落在汇报人的脸上,然后,清了清嗓子。“孩子们!”“请稍息...”每次训练的时候,老人总称呼这些小分队的战士为“士兵们”或者是“勇士们”,其实他们中的好几个都是校级军官了,但老人还是喜欢叫他们“士兵们”。但在出任务的时候,他则会叫他们“孩子们”,因为他想让他的孩子们知道有一个老人在等着他们回家。
“这次,你们的任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艰险,以前,你们面对的只是几个敌人,但这次,你们要面对的是一个组织,一个和你们一样拥有强大力量的人组成的邪恶组织。他们隐藏在普通人当中,你们要把他们找出来,然后消灭,坚决的消灭!以往的上百次任务你们都漂亮的完成了,这次,你们有信心没有!”
“有!”整齐划一的回答。太阳突然在这时跳出云层的包围,新的一天开始了。
“各小组研究资料,鹰刀跟我来,解散!”老人此时的种种表现其实不象个将军,倒更象是个特种分队的指挥官。其实早在七年前,血匕执行第一个实战任务时,老人在军区里面就只担当闲职了,对外则声称身体不舒服,而他把自己大部分的精力都浇注在了血匕的上面。
“鹰刀,这次你们的作战地点是蓉城,你们要分一部分人保护一个人,另一部分人则尽可能地挖出一个叫血樱教的组织。要保护的人你认识,就是李黑,黑子。而那个组织,特点是组员的身上都有一朵红色樱花的纹身。对于这个组织的成员,你们可以生杀予夺。我会向安全局的人通气的。最近这个组织在蓉城大肆寻找一些具有异能的人,你们一去也许就会跟他们遇上了。但你们一定要注意避免大规模的冲突,这会给民众带来灾难。”其实老人不知道,他要对付的并不是“血樱教”,而是“法伦教”,尽管这两者之间有着渊源,但老人先入为主下,所说的邪教组织成员身上有血樱纹身,却把鹰刀带入了误区。
老人捶了捶腰,“唉,老了...”然后,语气严肃地说,“把孩子们都给我带回来。”最后,却又矛盾的吞吞吐吐地说,“如果...不能被俘,因为被洗脑以后只能成为帮凶...”
然后,老人挥了挥手,示意自己要单独呆一会。
开心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开心一点都不开心。在把床上的被褥弄得一团糟之后,又在床上撒了一泡尿。主人离开自己这么长的时间,一夜都没有回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开心能感觉到太阳已经出来了,因为它已经有了睡意。终于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终于响起,开心跑了过去,委屈地摇了摇尾巴。
闻到床上冲鼻的气味,刚刚想躺上床的黑衣女子踢了开心一脚,“你这开心,我一回来就叫我不开心...”听声音很娇美的,年岁应该不大。换了个房间,黑衣女子伸了个懒腰,“好累呀,真困...”倒在床上就开始睡了,开心也跳上床,紧挨着女子睡了。
所有的这一切都发生在黑暗当中,阳光是不会给地下室的这个房间带来一点光明的,何况这个房间的主人一直都呆在这样的黑暗当中。
女子昨晚劳累了一夜,她的义母要她用“千里寻踪”采集一个人的气息。这是义母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办一件事情,她能感觉到义母身上黑暗气息的涌动,她甚至还嗅到了一丝血腥的气味。
从南京要在千里外的蓉城这样一个大都市里要寻找一个人是那么的困难,最后还是从书画展捕捉到了那个人的气息,只是这股气息让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一倍不止。
“果然是他的儿子!蓉城军区吗?哼哼...”佝偻身形的人在得到了李黑的气息,并找到了李黑的家时,冷笑了两声。跟李恒华明争暗斗了二十来年,十五年前,自己来到了这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每天,以捕捉李恒华和他儿子的气息作为唯一的消遣,但在十三年前,突然失去了李恒华和他儿子的气息,那个令自己在地底呆了十五年的李恒华,令自己最美丽的芳华不得不在地底挥霍只能与黑暗对话的李恒华,和他一出生便给自己带来千年寒冰般酷冷恐怖的他的儿子,在十三年前,他们的气息突然消失了。现在终于又重新得到了他的儿子的气息。
胡大揉了揉发麻的腿,却不敢站起身来,因为副教主叫他跪在这里等他。
对于副教主,胡三有种说不出的畏惧,自己并不是一个怕羞的人,可在副教主的眼睛下,那种异样的赤裸的感觉,总是让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跪了一夜,终于听到副教主推门进来,“你起来吧...”胡大站起身来,却又再次差点跪在地上,一是腿麻了,二是那双宛如剥了自己衣服的眼睛更是给自己一种有形的迫力。
“教主过两天也要来了...”只是听说有个教主,但胡大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次听说教主要来,胡大也涌起一种兴奋的感觉。但胡大不知道副教主怎么会给自己这样一个小兵丁说这样应该保密的事情。
“你和你那两个兄弟,在两天内把今天跟踪的那个小孩抓来,我派几个小组来协助你。”胡大应了声“是”,却没敢抬头看副教主,听到副教主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了,胡大才出了门。
从一个角落里闪出两个人来,给胡大套上了头套后,把胡大带回了胡大住的地方。胡大解开头套后,带他走的人已经走了,而天已经大亮了。
李永进头一次睡过了头。
昨天晚上一开始的时候怎么都睡不着,总是想着一些离奇的东西,想着李黑进家门的林林总总。到后来,似乎感觉到一种窥视的目光,但起身看了几次,除了窗外月光下鸣叫得正欢的知了,和听到几声蛙鸣,什么都没有,甚至也没有风。
又到李黑和李小婷的屋里看了看,所有人都睡得挺熟,当然,除了自己。到后来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脑海中却总是浮着李黑称为“龙飞九天”的龙字。
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李永进惊醒,李永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李小婷淘气的脸孔,“睡懒觉,大懒猪,羞羞羞...”还作势的用手指刮着脸。
“妹,别闹,爸,外公的电话,已经打三次了,我说叫你起来接,外公不让。”李黑顺手敲了李小婷一个暴栗。“早餐已经做好了,一会你接了电话以后就来吃,我们在楼下等你。”说完,李黑拉着妹妹出去了。
拿起电话,听到电话对面说了一句话后,李永进叫了一声,“爸,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李永进在等着电话那面铺开盖地的责骂,因为老爷子最反感的就是没有危机感的军人,“对于军人来说,电话就是命令,就是危机”这是老爷子的口头禅。
老爷子今天却没有责骂,“我派了一队人来,已经动身了,他们到了以后一个叫鹰刀的会和你联系。这段时间你自己要小心,把小婷接到我这里来吧,你那里会成为战场,那是男人的事情。”
“战场?”李永进怎么也能不理解,在这个和平的年代会出现这样一个名词,不由反问了一声。
“是的,战场!一场围绕着小黑的战役!”电话那头是不容置疑的声音。“尽管小黑封存了自己的记忆,但是,他终归会要醒来,龙画是他苏醒的象征。只是他的苏醒却很痛苦,甚至会有鲜血。”李永进却是越来越糊涂了,什么封存记忆,李黑不是自己因为别人的托付带回家的吗,那个人托付李黑的时候让自己把李黑作为儿子,并让自己在李黑十八岁前不告诉李黑是自己养子的事实,怎么现在又钻出李黑是自己封存记忆了,还说什么战役。
“龙的苏醒总是需要痛苦和鲜血的...”电话那头又重复了一声。
李永进咀嚼着这句话,觉得仿佛就象是至理名言,“是呀,龙的苏醒总是需要痛苦和鲜血”。
“要抓那个小孩子的是一个邪恶的组织,这个组织已经跟小黑碰过面了,小黑还没有苏醒,现在需要保护他。这是一场关于龙的战役。”李永进觉得老头子说的话令人费解,但老头子却没有解释。“小黑自己的事由他自己处理,保护他的事交给我派来的人。我无权命令你进入战备,但你个人要把这看成是一场局部的战役。”
空姐小吕不知道,今天跟她有同样感觉的人至少有数十人,她觉得今天飞机上好象是载着一颗移动的炸弹。
这是一驾由西安飞往蓉城的航班,从这个人一上飞机,小吕就注意到了他,壮硕的身体,每走一步,甚至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有一种爆炸的力量。小吕觉得,这个人本身就是一颗移动的炸弹,给每一个看过他的人都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飞机终于平安到了蓉城,当这个人离开飞机后老半天,别的人才抖索着开始下飞机,而小吕更是软倒在地上。
而从北京飞往蓉城的飞机到达蓉城后,救护车尖叫着开进机场,除了驾驶舱里的人,乘务舱的人几乎全都呕吐得一塌糊涂。说是几乎,当然就有例外,乘务舱里没有吐的三个人,连救护人员到了以后也有种吞苍蝇的感觉。
这一天,全国各地飞到蓉城的民用航班,都出现了一些怪异的事情,最后,连机场的阿猫阿狗都似乎感到了异样,而往日赶都赶不走的鸟儿,在这晴朗的日子里也绝了迹。然后,这种异样逐渐发散开来,笼罩了这个美丽的城市。
同一天,一架军用飞机到了蓉城,机上走下的是三十二个精悍的便装男子,只是腰间都是鼓鼓的,每个人还拎着一个手提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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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山雨欲来
第四章 山雨欲来
李永进的这个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小时,当李永进坐上饭桌时,李黑觉得李永进的眼光好象有点怪怪的,多了点审视的味道。
李永进今天吃饭总是心不在焉的,他觉得老爷子的话只说一半,让自己摸不着头脑,既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