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好人嫁了吧-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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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我抱着你?”一阵幽香沁人心脾,眩晕,欲望油然而生。
温热的鼻息漾在耳边,一时间觉得后颈有点痒,微微转头对上男人痴迷的眼光,“你什么时候改变了风格?呵,你是聂琛吗?”
他邪邪一笑,一把将她揽在怀,“不用怀疑,绝对是我!”
“轻点!隔死人了!”
“去后面,有足够的地方。”挑起食指,压在她的唇上,“不许拒绝!我好容易才说出口。”
“每次去后座都是一个下场,何况这次还是面包车!”花枝已经架在墙上,之差一步就探了出去。满心挣扎,对于自己毫无把握。她真的有必要为林晚生守着吗?只差三个多月了……
“绝对不会,保证规规矩矩的!车上冷,怕你冻着。”他下不了要她的决心,害怕今后会因为不能负责而伤了她。在没有彻底想明白之前,无论如何都得控制自己。
“一言为定!”她扬起甜美的笑容,果断地跳下车,冒着午夜的凉风瑟缩着身体钻进后箱。心里闪烁着淡淡的失望,仿佛幽深的暗夜里微弱的渔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人家追着要的时候她死活不给;现在白给人家都不要;这就叫身价暴跌,她颜如玉已经不值钱了……
找个好人嫁了吧 四曾相识 第百五三章 萧然一梦昨夜长风
情,如窗外的冷月一般沉静;欲,被锁在理智铸就的盒里。枕着一副似曾相识的臂弯,忽然觉得两人如此陌生。
颜如玉紧闭着双眼,额头贴着男人的颈窝,心象暗夜里的湖水,澎湃却又深不可测……
聂琛发觉今晚自己的鼻异常敏感,被女人周身特殊的香味挑逗着,双臂裹紧那副柔软的身,轻启薄唇,“玉,什么香水?淡淡的,真迷人。”
“KENO,水之恋。”不觉想起林晚生——DRESS“风之恋”的男人。忽然发觉自己被月色蛊惑了,也许,今夜根本就不该出来。
既来之则安之,最后一次……
聂琛明显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随之变得燥热。刚刚在前排的时候,女人宽大的长袍遮蔽着欲望,当一副娇躯落在怀里,他开始有些把持不住了。没话找话,想办法分散注意力,“干嘛总穿这样的衣裳?你骨架本来就大,显胖。”
“胖就胖,我又不打算勾引谁!”鼻里哼出一声轻笑,嘴角邪气轻挑,“再说,咱本来也没有那么好的条儿。”
“小气!还记得那天的事儿呢?听不出我那是故意气你?”这就是胡说八道的下场!在一个女人面前万万不能说别人比她漂亮。
“你看着不好能跟她睡吗?不用安慰我,除了个别怪胎没人看得上我。”这就叫做吃干醋!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属于她,还是会介意他跟别人睡。
聂琛一时被噎得没话说:现世报!脑袋进水了?怎么能跟她说这些呢?要不怎么说太了解的两个人在一起很难有结果。女人结婚时通常都嫁给了的那个人,嫁了之后才看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而两人一旦太熟悉,你就很难成为对方心目的,谁愿意守着一大堆毛病的混蛋过日?
颜如玉见对方半天没说话,猛然睁开眼睛安慰道,“行了,别真憋出个好歹!跟什么人睡是你的权利,一三十大几的老光棍,联系野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别不好意思,没必要因此而鄙视自己。”
聂琛五官皱巴在一起,扬手搬起对方的下巴,“我什么时候鄙视自己了?我只是在想,当初跟你说这些干嘛?”
“气我啊?证明你很有本事!嗔念害人,想埋汰别人结果脏了自己。”
无奈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你还真说对了。我这辈自认贪欲不算重,所以才缺乏上进心。唯独这脾气不好,嗔念过重。就象那孙猴,心是好心,干出那事来死活不招师傅待见。”
“阿弥陀佛,可惜我不会念紧箍咒,你那土匪脾气,大概是从小没遭人束缚的原因。还记得当初你被学校开除学籍时的情形吗?还真像是扔下唐僧撂挑回花果山的孙悟空!”
聂琛扬起一只手枕在脑后,“孙悟空最大的乐趣就是趁闲着捉弄一下猪八戒,我当时好像也是这么混过来的。”
“你才是猪八戒呢!”她猛然起身,挣脱怀抱,狠狠在他侧腰上掐了一把。
“哎呀,放手,猪八戒没你厉害!”一把将她按回怀里,对视着似怒非笑的含情眼,“记得当初咱俩钻在门洞里打啵儿吗?成天黏糊个没完,常常把头一节课误了。闲了我就琢磨:妖精那么多,我怎么偏偏被八戒给迷住了?”
颜如玉霎时收起一脸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喜欢你。后来,伤了心……我常常觉得自己只是你的玩伴而已,我知道你对我不是爱情。可我是!所以会伤心。”
“你太小了!当时就觉得爱上一个比我小十岁的女人根本就不现实。不是玩伴能是什么?我能指望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嫁给我吗?”伸手揽过她的后脑,嗅着头顶幽幽的发香,低头细吻着她的发际,“呵,也就一晃的功夫……老天总他妈玩儿我!”
女人哀伤的唇瓣贴着对方温热的胸口“我到希望就那么结束了,你结了婚就不该再来找我……”如果没有那段婚外情,她也就不会碰见林晚生,用一辈的幸福去偿还,这就是报应!
“呵,我那时候真的想养你。想不到你会突然间变得那么漂亮。”
“欲望……”她终于明白了,上学的时候两人无论怎么亲密都不过是朋友,他没有想要占有她的欲望。猛然抬头,望着他的眼睛质问道,“那你跟林晚生有什么区别?如果你那叫爱,他就不是吗?”
“那当然不一样,我会对你负责到底!”困惑,真的不一样吗?
“可笑!结婚了还有离婚的呢,负责到底哪有说起来这么容易?如果当初真的答应你养我,你兴许还想不起离婚呢。在老婆身上找不到的,在我身上可能得到了补偿。或许是命该有此劫,这个‘二奶’我死活是躲不过去了。只当命运给我上了一课,好在这噩梦很快就要结束了……”
“今后有什么打算?”
“顺其自然!自己养活自己,能嫁就嫁,嫁不了就烂在家里。我对爱情已经没有任何憧憬了,有没有男人都行!”
找个好人嫁了吧 四曾相识 第百五四章 锁闭着激荡的车厢
车厢外人山人海,聂琛放好了行李,拉开包房的门探着脖向夜色下的站台上张望。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提心吊胆,生怕对方此时推脱不能来了。战战兢兢地接起电话,转身坐回软席铺位上,“玉,进站了吗?”
“还在候车大厅里溜达呢。懒得跟他们挤,等人都走光了我再进去。”
“别乱买东西,该预备的我都预备了。赶紧进站,你不上车我这心总落不了地。”上杆陪人家到批发心补货,主要是想一起过个秋节。一光棍,一活寡,凑合着到京城演回情侣吧。
女人依旧是肥肥大大的“僧袍”,长基本等于宽,远远看上去足有半吨。不紧不慢地上了车,一个倾身倒在包房里。
聂琛惬意地靠在对面的铺上,笑眯眯的调侃,“玉,你这身打扮看上去像五十出头的。”
“对更年期的阿姨有兴趣吗?”她一脸不正经,起身将散乱的鬏重新窝在脑后。
“跟我出去就不能捯饬捯饬?成天就这样陪你家‘老地主’出去应酬?”
“呵,他从来就不带我出去应酬。我的基本任务就是陪他睡觉。说得极端一点,我就属于小电影里脖上套根狗链不用穿衣服的那种。”
“真他妈禽兽!”嘴上咒骂,心暗自郁闷:颜如玉,能不能别勾引我?
搞得人满脑袋都是幻想,让我好好当回君就不行吗?
女人挪到窗边,从挎包里取出一片维他命泡腾片扔进桌上的矿泉水里,“喝水,嗓快冒烟了。”
“啥东西?”
“维生素,药不死你!”
“真腐败!”
“我连饭都忌了,喝口水也让你这么嫉妒?”
“减了半天肥图个什么?还不是穿这种五十岁大妈穿的‘僧袍’?这衣服二百斤的也能穿进去,用不着忌饭。”
女人抿了口水,轻蔑地瞟了对方一眼,“那不一样,俺减肥只能给一个人看。俺家‘武大’说那种西式的衣服表现的是性感身材,这种式的衣服注重的是内在气质。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可惜你还是个大才!”
“禽兽就是禽兽,哪有你说得那么高深?他想要了随时可以扒光你,别人看一眼都不行。”长腿一伸跨过窄窄的过道,蹬在对方的大腿上,“赶紧把你那大袍脱了,让咱也过过眼瘾。”
“看你那条儿好的去!”望着徐徐后退的站台,一副代答不理的口气。
“有完没完!”笑得不太正常,“呵呵,车一开,你就跑不了了。知道为什么买软卧吗?这房间里通常不会再进人了。大不了等半夜摸过去慢慢看。”
颜如玉眉头一紧,狠狠咬着牙根,“我说怎么忽然间变大方了,原来是别有所图!”猛然起身,霎时漾开了一片笑容,“不开玩笑了,热,真得脱了。特意把你给我买的那件裙款‘鄂尔多斯’穿来了,那边热,下了车正好不用穿外套。怎么也得让你看看,别把您老人家的一片心意辜负了。”
“哎!这还象句人话,知道你哥每天心里惦记着啥。”喝了口“下了药”的矿泉水,霎时舒展了眉头:味不错,挺会享受的。再一抬眼,赫然一愣:一袭宝石蓝的修身羊绒裙勾勒着女人流畅而妖娆的曲线,半透明的丝袜外搭过膝真皮长靴。高高抬起的双臂让本就高挑的身材看上去更加挺拔,白皙的玉手正拿着一个同样是宝石蓝的全钻发夹将蓬松挽起的长发固定在脑后。
“怎么样?”没等转身,一具炽热的胸膛已然贴在背上。短暂错愕,颤抖,用力搬开环在腰间的双臂,扬起一脸假笑,“看看就得了,滚远远的!”
聂琛任凭欲望怂恿,并没有就此作罢,一个倾身将她压倒在狭窄的床铺上,急促喘息,望着那双略显恐惧的眼睛,努力控制着自己,“玉,给我俩嘴巴……让我清醒清醒。”
啪!
他如愿了——
要命的是,贪婪的舌尖已穿透娇艳的唇瓣撬开了贝齿……
哗啦一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烟盒冲出包房,靠在车厢的过道里扯平裤链,整理着略显凌乱的衣裳:该死!就算发生了又能怎样?他姓聂的这辈活得真他妈窝囊!
颜如玉望着包房门上的镜发呆,脑袋里始终一片空白……
直到包房门再次拉开,才猛一翻身转向了内侧:今晚该怎么过,两个压抑已久的灵魂真得能守住理智不越雷池一步吗?
男人啪嗒一声将烟盒扔在桌上,懒洋洋地靠在她背后,后腰用力拱了拱她的屁股,“往里点……”
找个好人嫁了吧 四曾相识 第百五五章 重温热吻中的青春
软卧里气氛灼热,颜如玉被身后的男人霸道地挤在墙板上,无可奈何地转回身,望着靠在她小腹上的家伙大声抱怨道:“这屋里四张床,非跑这儿挤我!”
“废话!那三张床上有美女吗?”聂琛浓眉一挑,一副吊儿郎当的神色。
“哎呀!少在我毛衫上蹭!再蹭就起球了。”她挣扎着坐起身,抱着双膝靠在被垛上,“起来起来!先上外面抽根烟去,我换衣服,穿这个滚一晚上明早还怎么上街啊?”
“那就换呗,非让我出去干嘛?又不是没见过,毛病到不少!”狠狠剜了对方一眼,“再不然光着睡,咱俩谁跟谁啊?”
“我是为你好,你以为我不想脱啊,我是怕真把你憋出个好歹!少贫,出去出去!”
“不去!我乐意憋出毛病!”话音刚落,车厢里忽然熄了灯。
颜如玉随手按开了脑后的壁灯,推开一脸色狼象的家伙,“上去把我包拿下来,我换睡衣。”
“你里面穿什么了?真空的?”话音一落,一只手从裙摆下探了进去。
颜如玉用力按住色狼的魔掌,沉着脸低声恐吓,“姓聂的!再胡闹我可生气了!”
“就摸摸?”眉头轻皱,表情让人想起尚未断奶的孩。
“不行!”坚决,淡淡翻了对方一眼。
“嗯,要嘛?”嘟着嘴唇,嗲得人骨头发软。
颜如玉紧咬着嘴唇,还是扑哧笑出了声,“你多大了?要吃奶找你妈!”头一次发现他姓聂的还有这两下——撒娇,都三十大几了!
聂琛主动放弃了进攻,扬手圈起她的脖,“不跟你闹着玩儿了。给个安慰奖——好好亲亲我。我今儿豁出一宿不睡,跟你打一晚上啵儿,就象上学时候那样。”
“这个提议不错,不过得等我换了衣服。”怀念初恋的青涩时光,人一旦长大就有了更深入的欲望取向。
“行,我先出去抽根烟。”扬手将二层铺上的挎包递进她怀里,自觉地离开了包房。
十分钟之后,濡湿而绵长的深吻唤醒了花季青春的记忆,紧闭着双眼,仿佛又回到了学校附近的小花园里。高大的洋槐飘落